《有水忘川by末回(痴情攻冷情受 几世轮回受一直没回头看攻一眼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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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忘川by末回(痴情攻冷情受 几世轮回受一直没回头看攻一眼he)-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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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面对长笑刻意的冷漠,白青隐没有退缩,直直望进他复杂深沈的视线中,「虽然才相处一个多月,却想念了你将近三年!」 
  长笑哑然。 
  「说来可能你也觉得奇怪,只不过才见一次面,怎麽会真就爱上了呢。」白青隐低头走到他身边,然後看他,「可是第一次见到你时,那种情不由已的感觉就像是我本应就深恋著你般。」 
  「见到你在屋顶放飞孔明灯的时候,你沈敛孤寂的模样在我看来也那麽自然,似乎,我早就习惯了你的这副模样。」 
  白青隐越过长笑,走到他面前。 
  「那麽熟悉,那麽深刻的感觉不像是一朝一夕间出现,而是经过十年百年的积累一点点凝聚的。」 
  这次,是长笑望著白青隐的背影。 
  这道强健颀长的身影,跟记忆里那个娇弱的人儿完全不同,如果不是身上那完全一样的记号,或许怎麽也不可能想到会是她吧? 
  前世,没有上一世的记忆,只在那个人出现时知道已经恋上,却因为同是男儿身而最终抱憾。 
  那一世,因为不想让父母失望担心,他不得不迎娶她,一位美丽温柔的女子。 
  成亲之前,他们见过几次,她的美丽与温柔让他曾一度幻想,或许会为她遗忘一段不堪的情,於是决定娶她。 
  成亲後他才开始後悔。因为不行,恋著那个人的心已经给不了任何人,就算得不到只能一直苦苦凝望,就算她总是一次又一次以含泪的眼痴痴看他…… 
  他一再对她无情,然後,又仿佛自她身上看到自己得不到爱的身影,因而产生了怜惜,给了她一次希望,接著又狠狠拽她入那冷冷的地狱…… 
  「你在想什麽?」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回头,担心的目光就这麽对上他失神的双眼,让他不禁一怔。 
  「没。」他淡淡一笑,「只是在想,京城是什麽样的地方?」 
  看著他久违的,却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淡定笑容,白青隐一阵沈默,然後低声道:「你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却有如此历练沧桑的笑容?」 
  他仍然是那抹笑:「我就是我,郑长笑。」 
  之所以会如此,不过是因为承袭了三世的记忆,罢了。 
  15 
  经过近一个月的颠簸,白青隐一行人终於在十多天之後,抵达京城。 
  一走进京城那人声鼎沸的闹市中,坐在马车里的长笑只揭过帘子看一看外面的情况,便兴味索然地放下帘子,坐回马车里。 
  这一幕被坐在马上,恰巧回头的白青隐看见,他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想来是自己强逼他来这,让长笑的心情烦闷,自然不会对这副情景有所兴趣,白青隐觉著有些无奈。 
  他不想这麽做,但又不得不这麽做。 
  第一次偶遇之後,分别已是数年之久,正当以为不能相见时,却又见面了。虽然再见时,得知了他少年的身份,并且他已是他的姐夫,但那份压抑沈淀长久的情感仍没能因此化去,更在一日比一日认识了解他後,开始继续累积…… 
  原不想回京,然这边的急件一封一封接踵而至,让他不得不归。 
  不想就这麽与他分开,他唯有利用自己无意中撞见的,那件惊人的事情。 
  这麽做的时候就想过後果,可能会让他厌他恼他,甚至恨他。可他真的不想与他分开……特别是知道他居然对自己的父亲有那样的情感之後…… 
  他难以诉清眼见此景时那份阴暗冰冷的感情是什麽,只知道,他不能就这麽放著他不管,不然,他一定会……会更加的远离他…… 
  已经有自己的府邸并且已经搬出来住的白青隐才来到府门前,早已经收到消息等候在外的总管立刻上来迎接。 
  「爷,您总算回来了!」 
  自白青隐七八岁就照顾他的老总管激动地看著他下马,「这次多花了些时日,是不是路上遇著了什麽?」 
  「不是。」要是以前出远门回来,总会跟老总管寒暄一阵的白青隐淡笑著回了他话後,便直接走向马车前。 
  他这番举止看得老总管很是纳闷,既而他又一脸恍然,马上朝白青隐身边走去。他以为马车里的人是跟随白青隐顺道去苏州,然後回娘家探亲的郑凝霜。 
  可当马车的帘子被白青隐揭起,一个明眸皓目的俊秀少年走了出来时,老总管不免怔住。 
  「爷,他是……」老总管一回神,即向白青隐求解。 
  没有立刻回答他,本来接长笑下车的白青隐在遭受他冷淡的拒绝後,只是笑笑,随後才回答身边一直等候的人。 
  「他是凝霜的弟弟,这次是随我一同前来京城的。」 
  「哦哦。」老总管一脸明白了的表情,接著又道,「那夫人不随您一同回来?」 
  视线一直留在已经下车的长笑身上的白青隐答道:「女人家身子骨弱,我怕她经不起舟车劳顿,便让她留在苏州了。」 
  「这样啊。」老总管点点头,随後视线也落在走在府邸大门前,仰望头上写著白府两个龙飞凤舞大字的匾额的人。 
  视线只在此人身上停留片刻,身旁的主子的吩咐声便已传来。 
  「老言,马上叫人把畅心园清理干净,打今天起,畅心园就让这位自苏州来的贵客住。」 
  老管家没有立即应声,而是眉头微蹙,不解道:「爷,畅心园不是您给夫人专门建的……」 
  「不必多言,照做就是。」 
  老管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离他们不远的长笑听见了,正当他回过头朝他们两人看来时,白青隐已经厉声打断他的话。 
  闻言,老管家当下点头称是,随後立即叫人收拾一下主人带回来的行李,唤来其他杂役赶紧整理房间去了。 
  做完这一切,老管家才迎接主人,与远道而来的贵客进了府中。 
  夜半时分,睡不著觉的白青隐不知不觉来到了畅心园外,意外地,他看到他以为已经熟睡的人,正倚坐在栏杆上,手中捧著一壶酒,时不时喝一两口。 
  白青隐先是呆了呆,然後飞身朝他而去,一伸手就夺过了他手中的酒壶。 
  手中的酒壶被人猝不及防夺走,郑长笑只是蹙眉扫视一下突然出现的男人,便不发一言撇过脸继续欣赏夜色了。 
  「你为何喝酒?」不顾长笑的冷漠,白青隐压抑恼怒,低声问。 
  长笑抿唇冷笑:「想喝便喝,需要理由麽?」 
  虽已习惯他的淡漠,但此刻,白青隐仍被他不屑一顾般的语气伤到。脸色黯了下来的他,继续道:「酒是谁给你的?」 
  白青隐声音低沈,话里的责难之意显而易见。 
  长笑扭头睨笑道:「你吩咐过下人,说只要是我的吩咐便一一照办的,不是吗?」 
  一句话,要论罪的话,就直接掴他自己的耳光吧。 
  白青隐没有说话,直接把手中的酒壶摔至墙角。 
  !啦一声,酒壶与酒洒落了一地。 
  「你不应该喝酒,你才十五岁。」白青隐深沈的目光自破碎的酒壶移到长笑身上。 
  「有律法规定十五岁之人就不能喝酒吗?」长笑反唇相讥。 
  白青隐坐到了长笑的面前,表情看起来认真且难过:「长笑,你非要如此待我不可吗?」 
  「我怎麽待你了?」 
  「故意冷落我,故意惹我生气!」 
  「啊哈,姐夫言重了,小弟本来就是这性子。」 
  「长笑!」 
  他的不以为然,他的冷漠,真的惹怒了白青隐,只见他低吼一声,倏然站起来逼视长笑。 
  长笑沈默不语,不过片刻,他站起身。 
  「我累了,想睡了,姐夫,恕不奉陪。」 
  面无表情地越过沈著脸的人,可方才走上一步,他便被生生拉了回来,正惊讶间,一双湿热的唇已然覆上了他的唇── 
  澄清的眼睛瞪到最大,开始意识到这是什麽行为时,长笑开始剧烈挣扎,可是身体羸弱的他,抵抗不过人高马大的白青隐。 
  难以自处之下,长笑不顾一切伸出手臂,用力往紧紧纠缠他的人脸上挥去── 
  「啪!」地一声脆响,震住乱了心的人。 
  白青隐退後一步,愣愣地凝视用恼怒的目光狠狠盯住自己的人。 
  「姐夫,您请自重!」 
  白青隐慢慢地用手捂住肿痛的脸颊,呆滞地注视著某一处,无视长笑自他面前走开…… 
  「我不要做你的姐夫。」 
  白青隐在长笑准备步入房间里时,捂著脸静静道。 
  他没有扭头去看长笑,因而他错过了长笑毅然走进屋里前,落在他身上的,怜悯哀伤的目光。 
  这一夜,很宁静。 
  然而这宁静的夜里,却有什麽在慢慢改变,慢慢消逝。 
  长笑一直守在屋里,当他轻轻打开门来到白青隐之前停留的地方时,他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开,只留下一地的酒,还有一地破碎的酒壶。 
  「我只能如此。」 
  长笑悲伤地蹲下,讷讷地摇头。 
  「我不想伤你,但我只能如此……我真的不想伤你……」 
  风之中,他寂凉忧愁的声音在回荡,然後飘散在无尽的深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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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夜风推窗,烛火瞬熄瞬燃,阅书伏案不觉间成眠的人惊醒。 
  摇曳的烛火,清凉的晚风,於夜中透露一丝寂寥,白青隐起身欲关窗,心念不由一动,眉目一转,人已翻身推门而出。 
  待走进畅心园中的楼阁之前,望见园内的夜景,思忖片刻低头自嘲,正欲走回书房时,眼角瞥见阁楼未尽阖上的门。双目一敛,他快步上前,手一伸便把虚掩的门应声推开。 
  屋内漆黑,窗外幽光照进,过於平静不似有人居住,他走向床边揭开床帏一看,看到未曾动过的被褥,霎时明白了一切。 
  恨恨地甩下床帏他转身走出屋内,再过片刻,之前还沈寂於夜色寂寥中的白府灯火通明。 
  夜幕下,一个纤细的人影形色匆匆,踏著街道上铺平延绵的青石路,在四处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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