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忘川by末回(痴情攻冷情受 几世轮回受一直没回头看攻一眼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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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忘川by末回(痴情攻冷情受 几世轮回受一直没回头看攻一眼he)-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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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难过的事就别提了,儿子还健康地活着就好。”季烟雅当时难过得差点哭瞎了眼睛,现在看到长笑,总有失而复得的心情,深害怕长笑又不见般,一直握住长笑的手不松开。 
  “好,好,不提了,不提了。来,孩子,让爹看看,再仔细看看。” 
  长笑乖乖站着让父亲端详自己,还时不时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惹得父母不禁莞尔相视。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顽皮。” 
  季烟雅笑着,忍不住点了点长笑的额头。 
  长笑露齿一笑,随后问了一个他一直感到奇怪的问题。 
  “对了,爹娘,霜姐怎么没来?” 
  他的话让两位长者顿时敛起笑容,再次相视一眼,最后由郑其渊无奈叹息道:“唉,你霜姐她……已经出家为尼了!” 
  “什么?”长笑震惊地望着父母,“凝霜出家,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出了什么事?” 
  郑其渊又是一声叹息:“当初霜儿让你回苏州,没曾想却让你遭遇横祸,她把一切都怪在自己头上,一时想不开,便皈依佛门,剃发出家了。” 
  “怎么会这样?”长笑顿时手足无措,并且有点语无伦次,“这完全不怪霜姐啊,世事难料谁能断定会发生什么事呢?再说、再次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告诉霜姐了吗?可以让她回来啊!” 
  “说了,我们一得到消息就立刻派人去通知她,可是……”季烟雅说到这次,不禁泫然若泣,“可是她仍是不肯回来,还派人交给我们这三封书信,一封是给我们的,一封是给你的,另外一封,是给白青隐的。” 
  郑其渊在妻子的话中,自衣袖之中掏出三封书信,把写着长笑名字的那封交给了长笑。 
  “写给我们的,说了辜负我们的养育之恩是她的不孝,她愿意来生做牛做马报答我们……”郑其渊说到这时,妻子于一旁默默拭泪,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长笑,他接着往下说,“她说,离开尘世投入佛门之后她懂得了很多,并觉得那样的生活才真正适合自己,她让我们不必担心,她会每天虔诚为我们祈福,愿我们都幸福安康。” 
  长笑一直等到父亲把话说完,才急匆匆地打开手中的书信,信里的内容很短,只有几行字。 
  信上写着: 
  长笑,不要再拘泥于过去,姐姐希望你能放开一切去关注你身边的人。你不用担心姐姐,现在我过得很好。我会每天为你祈求佛祖,让你能够真正的长笑。 
  姐姐 凝霜留 
  长笑看完信,默默地坐到身边的椅子上。 
  郑其渊及季烟雅也随之坐下,郑其渊看着儿子,先臆测一番此刻他的心境后,才问道:“孩子,你姐姐在信你跟你说了什么?” 
  长笑无言,只静静地把手中的书信交给父亲。当郑其渊与季烟雅都完后信的内容后,他们再次相视,目光中有让人难以费解的神情。 
  “长笑,你跟白青隐……” 
  郑其渊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对长笑小心地问道。 
  “我跟白大哥,怎么了?”长笑迷惑地看着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父母。 
  “你叫他白大哥?”季烟雅蹙起了柳眉。 
  “是啊,他让我这么叫的,怎么了?” 
  郑其渊与季烟雅同时陷入沉默,最后仍是由郑其渊先开口:“长笑,你对白青隐到底抱有怎样的想法。你老实告诉爹和娘,我们不怪你。” 
  “怎么样的想法?”长笑不解地偏下脑袋,“爹娘,你们怎么突然这么问?” 
  “咳。”郑其渊先咳了声,谨慎地问,“那个,孩子,你回答爹,你跟白青隐在京城都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长笑先是一呆,然后老实摇头,“我不记得了。” 
  “什么?”两位长者都不由得惊呼,“你不记得了?” 
  “是啊。”长笑点点头,“我醒来后,记不起来白大哥和在京城发生过的一些事情,其他的就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了,爹、娘?” 
  长笑睁着困惑的眼睛看着他俩,郑其渊与季烟雅相视无语。 
  自长笑澄清的眼睛中他们可以一眼看出来孩子并没有说谎,但是长笑忘记的却是他们亟欲想知道的事情。凝霜已经出家,他们不方便去问,原本以为长笑会出说一切,但他却忘记了。 
  “为什么会忘记呢?” 
  郑其渊喃喃自语,但声音不轻,长笑字字听在耳里,他回答:“白大哥说,也许是因为那些回忆太痛苦,所以我才会遗忘的。他说忘了也好,就算什么都不记得,长笑仍然还是长笑。” 
  长笑的话让郑其渊目光一沉,陷入沉思中,季烟雅看一眼丈夫,知道他仍在责怪轻易遗弃他们的女儿又说什么爱上他们儿子的话的白青隐责怪于心,便伸手轻轻拍拍不明所以的长笑的手,让他不要在意。 
  季烟雅有个想法,她觉得儿子忘记了也好,如果真是痛苦的,那只会给他留下阴影,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孩子,她只希望长笑永远快乐。但如果郑其渊不顾一切也要问个明白的话,她也不会反对。因为这样至少可以知道,在京城的时候,凝霜、长笑、白青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现在一个出家,一个差点出事,另一个看起来也是一身落寞。 
  “算了!”沉默一阵的郑其渊突然叹息出声,“忘了就忘了,有些事忘记比记得好。” 
  是的,长笑看起来肯定是把在京城发生的种种给忘记了,原本就担心他会不会对白青隐抱有好感而觉得忧虑,现在他不记得了不就正合他的意吗? 
  没错,忘记比记得好,至少他不必再担心儿子会不会跟负了女儿情义的男人跑了! 
  “爹,到底是什么事啊?”长笑见父母表情严肃,也开始觉得疑惑。 
  “爹跟娘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想问的。但现在你既然都忘了,那就算了,就当它没发生过,我们也都不要再提起了。” 
  “哦。” 
  父亲一副话题到此结束的模样,长笑也没有再多问下去,点点头表示明白。 
  话题到这里,郑其渊站了起来,对他们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离开这里吧。来这里前,爹已经派人在其他的小镇找了间客栈,今晚我们去住一宿,明天一早赶回苏州。” 
  “爹,为什么不能住在这里呢?” 
  长笑站起来,吃惊地看着父亲。 
  郑其渊冷哼一声:“爹不想跟某个负心汉住在同一屋檐下。” 
  “负心汉?” 
  “白青隐他休了你姐姐!” 
  “我知道啊,他曾经跟我说过。他说之所以娶姐姐是因为一场错误,既然他不爱对方,勉强在一起也是不会幸福的。” 
  “你不要为这种人说话!” 
  见长笑如此说,郑其渊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吓了长笑一跳,也让他的妻子连忙站起来顺顺他的背,让他消气消气。 
  “你也别发这么大的火,霜儿都不怪他,而且他又救了长笑,怎么说也是我们郑家的救命恩人啊。” 
  “你也为他说话?!”郑其渊对妻子吹胡子瞪眼。 
  季烟雅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有所悟地说:“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 
  郑其渊一听,不知道想起什么,火气渐渐消了下去。 
  原来季烟雅是高官家里最受宠爱的大小姐,虽然与郑其渊相爱,但老丈人嫌郑其渊是商人,地位低,正所谓工农兵学商,商人排在最末位,纵使郑其渊再有钱,也是被当官的看不起的。郑其渊几次求亲被拒,他的父亲也曾逼他另娶,但他死活不依说是非卿不娶。这句话不知如何传到季烟雅耳里,感知他的痴情也一样对他爱慕不已,季烟雅最终以绝食逼迫顽固的父亲不得不接受郑其渊做女婿。 
  毕竟是过来人,想起这段往事,郑其渊最终也没再说什么,摇头叹息,遂先往门外走去,然后对留在原地的长笑严厉地道:“跟上来,不管怎样,今天你必须跟爹走。” 
  长笑嘟起嘴,不悦地跺脚,原想抗议,但一对上母亲哀求的目光,便也无可奈何地耷拉下双肩,拖着脚步走近父亲,三人一同走出屋外。 
  走过大堂时,遇上白青隐,他见到他们三人,立刻迎上来询问他们要去何处,长笑想回答,被父亲拦住然后用眼神严厉地制止。 
  长笑无奈,只能扁着嘴退后。 
  “夫人,你带长笑先出去等,我有话跟这小子说。”看一眼妻子,白青隐交代道。 
  “相公……”闻言,季烟雅脸上闪过些许不安。 
  “我又不是几岁小孩子,我有分寸。”白青隐挥挥手,让他们马上走。 
  季烟雅看一眼目光一直落在长笑身上的白青隐,然后硬拉着孩子走出了屋外,只是期间长笑一直回过头看白青隐,见到父亲看不到自己,他便一直对白青隐扮鬼脸。 
  原来气氛还算严肃,白青隐也做好了被严厉责罚的准备,但一眼长笑那一副鬼精灵的模样,他就忍俊不住,差一点不顾形象的笑出来。 
  见长笑这样,他安心了不少,或许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 
  等到确认长笑他们已经离开,郑其渊才自衣袖中掏出凝霜要交给白青隐的那封信。原本想丢掉也不给他,但一想凝霜已经出家,她留下或许是什么重要的话,郑其渊也不忍毁去女儿的期盼,把信交给了白青隐。 
  “这是霜儿给你的信。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霜儿已经剃发出家了。” 
  “什么,凝霜她?”白青隐一惊,急忙接过书信。 
  “我要说的不多,既然凝霜不怪你,而且你救了长笑,你就当你与凝霜的事从来发生过。但是,从今而后,你不准再出现在我们包括长笑面前。要不然,休怪我无情无义!” 
  郑其渊说完狠话,拂袖离开。 
  白青隐目光阴暗地看他走远,才打开手中的快信,最先让他看到的,是他曾经派人交给凝霜的那封休书。 
  休书上已经写上凝霜的名字,还按了手印。看着这份他曾经最想得到的东西,此刻却完全没有任何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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