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回答她无聊的疑问。这种事难道要我用喇叭作宣讲吗。
她“哼”了声,在我的面前来回的踱步,晃的我眼花,“他的女人从来不超过三个月,你以为你能跟着他多久。也许还不到三个月。”
我不由的微笑,他的女人不超过三个月,这对于我是个好消息。
在她的眼里,却以为我是在篾视嘲笑她,她想要打击我,“等他厌烦了你,你在这儿只能做个下等的军妓。”
我无奈,我可没招惹她,为什么当男人朝三暮四时,这些女人总喜欢同类相残。
“你是多久?”我向她抬了抬下巴。
她刚开始没听懂,愣了下,之后琢磨出意思,表情随即改变,什么叫气急败坏,现在可看见了。
扬起手掌,想要扇我的耳光。
可我的动作更快,一只胳膊挡住她扇来的手掌,同时迅速抬脚,光脚用力揣向她的小腹。我知道自己的力量较小,可我速度更快,而且专门对人身体上的弱处下手。她想要对付我,不象她想得那么容易。
她坐在离我几步远的地上,手按住小腹,惊讶的望着我。一时还未适应,会被一个比她瘦弱的女人打败。“你是什么人?是间谍,一定是的,你是间谍。”
可怜的女人,真有点语无论次了。
“你认为耿睿豪会带个间谍回来?”我低下头,口气柔和的要命,让她弄清楚状况,“如果让他知道,是你无证据的诽谤他带回个女间谍,在这儿应该算的上是叛国,你想他会怎么做?”
“通常我会杀了她。中尉。”耿睿豪跨了进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女军官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狼狈,“长官,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允许你擅自进入我的房间吗?”他抱着双手,冷冷的命令她,“还不出去。”
“是,长官。”我略微同情的看着她离开,从她离去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正疯狂的爱着耿睿豪,然而这个男人并没有以同样的热情去回报,她作为玩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男人生性是如此的冷酷。
发觉他正意图靠近我,我伸出脚蹬在他的胸口撑住,阻止他的接近。“真是个无情的男人。”
“那你呢,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伸手抓住我的脚踝,手掌在我脚背上摸索,我可以感到他炙热的掌心。
“我是你的女人。”我向他媚笑,想缩回腿。
“想缩回去?”双腿都被他紧紧抓住, “你有一双很诱人的腿。”缓缓地沿着脚踝处肌肤摩挲到膝盖。猛然分开我的双腿,看见我身上穿着他的内裤,他笑了,用手指隔着内裤抚摸,声音有些沙哑,“你穿着很性感。”
我索性将腿环在他的腰上,抬头望他,“很想要我?”
他没有回答,手上的动作已代表一切。
“可是,”我故意停顿, “我很疲倦,对这种事没有兴趣。”
“没关系,我的精神很好。”声音低沉而热切,他的嘴唇轻擦过我的唇,在挑逗我。
我叹了口气,松开环在他腰上的双腿,“当我疲倦的时候,不会取悦对方。会让你感觉很无趣。”
“你已经取悦了我。”说完,吻住了我。他的吻与他的人很相配,充满的狂野的侵略性,不停的掠夺,不允许你的反抗,只能顺从他,我不喜欢。我不由的想念秉文的吻,细腻温柔,纠缠着你,仿佛可以让你象巧克力一样融化掉。
他猛然停住,粗鲁的捏痛了我的下巴,流露出威胁的双眼,搜索着我的脸孔,想要看出我的心思,“刚才你这小脑袋里再想着什么?是别的男人。”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我痛的吸了口冷气,他有点被激怒了,“我只是太累了,需要睡眠。”我将手慢慢地伸进他的衬衫内,紧紧贴着他肌肉结实的小腹来回摸索,低沉地嗓音里带着挑衅,“这么没有耐心,要知道有些事是需要一些等待,不能操之过急。只有成熟的果实才是甜蜜的。”将我的唇印在他的小腹上,感觉到他小腹上硬实的肌肉在我的唇下猛然收缩。
他的怒气被安抚了下来。“也许你值得我的等待。”神情里有着疑惑,锐利的双眼搜索过我的脸孔。
“不过。”他沉默了一阵,象似在下决定,“这是你第二次在拒绝我。你没有第三次机会。”
今天,他放过了我,而我,五分钟后,丢开一切,躺上床上会周公去了。
2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足足睡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我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手伸在半空中时停住了。
房间里多出了许多灰色的纸盒,形状大小不一,每个盒子上都印有一行烫金色的商标,“卡奴尔”,一流的女装服饰品牌,不菲的价格,他的出手还真大方。
打开最上面较小的纸盒,掀开一层纯白色的薄纸,里面展现出来的是一套粉色的蕾丝花边内衣。穿在身上试了试,尺寸合适的惊人。我不由的嘴角向上扬起,这家伙还真了解女人。
下面的纸盒是些衬衫,毛衣,外套,长裤……,只剩下最后一个盒子时,薄纸已经堆的没过我的双膝了,打开最后一个纸盒。我惊讶的用两根手指挑起,那是件缕空的巧克力色睡衣,前面是用两根极细的吊带绕在脖子上,叉开的低的吓死人,后面是露出整个后背的款式,整片衣料不需要缕空,就已经透明得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一切。裹着它一定比光着身子更能达到目的。那个叫耿睿豪的男人是这种性趣,我很痞样的吹了声口哨。
“不穿上试试。”他靠在门框上,一脸的坏笑。
“想得美。”我将手中的睡衣向他丢过去。
伸手捞住我丢过去的睡衣,扔在一边。“你已睡了二十四个小时,别再对我说你很疲倦。”他懒洋洋的慢慢向我逼近,锐利的目光中却有着势在必得,强壮的肌肉在衣料内慵懒的放松着,却散发出危险的信号。他象一只丛林中的猎豹,以掌控者的姿态,渐渐逼近它等候的猎物,柔软的脚掌踏在草丛中悄然无声,只有脚掌之间闪出的寒光,意视着下一秒钟,爆发出的力量足以将它的猎物扑倒并撕成碎片。
没有逃走的机会,我心里清醒的知道。逃跑只有失败的下场,唯有勇敢的对面,才会有不被利齿吞噬的希望。
被他壮硕的身体压在床上,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结实的脑袋埋在我的胸前,隔着衬衫啃咬着我的乳尖,衬衫的布料已被湿润粘贴在乳房上,“我要得到整个的你。”他抬起头,低沉的嗓音充满情欲,在我的耳边宣告。
“只是身体,算不上全部?”我转过头,挑衅的与他对视。
“你想说什么?”他的眼中闪烁着狩猎的兴奋。
“一场男女之间的游戏,如果你能挑逗起我的欲望,我的身心都将任由你索取。如果你不能,以后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我。”我顿了下,口气有着轻蔑“当然,游戏的选择权在你,你可以不接受。”
“你的身心,”他缓缓的微笑,露出野兽般白生生的牙齿,猛然咬住我的脖子。放开时,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我接受你的挑战。”嗓音中的情欲已经消失。
身上的衣服被他用极快的速度解除一空,粗糙炙热的手掌挑逗的摸摩着我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它非常了解如何摆弄女人的身体,不缓不慢地掌控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我敞开身体,不排斥他的接触,却也没有丝毫邀请的表示。他黑亮的双眼牢牢盯住我的脸,搜寻着不放过任何的变化。这是场男女之间赤裸裸地征服与反征服的对抗。
身体被强有力的托高,半个乳房被他含在嘴里,湿热灵巧的舌头吮吸着红润的乳尖。手指慢慢侵入我的体内,让它被接受,被熟悉。我不动生色地咬紧嘴唇内的肌肉,控制住自小腹升起的热流。而他的呼吸却异常的平稳。
手指在体内开始按着最原始的节奏,不断的进攻与撤退,并敏锐的根据感受到的反映,改变它的方向与速度。这种侵略只要臣服,从身体到灵魂彻底的臣服。身内的欲望将我逼迫在边缘处挣扎。也许在下一秒我的身体和意志就要崩溃,屈服在控制它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徒劳地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手指下触摸到的隔着皮肤的动脉血管,没有掩饰的剧烈跳动,说明了在边缘处挣扎的并非只有我一个。这一惊喜的发现让我的意志在瞬间重新筑固。
我的血液渐渐冷却了下来,“你输了。”冷静的声调有着一丝得意。
他猛然抽身离开我的身体,站在床边俯视着,脸上有着未被满足而显示的狂暴。
我跳下床,捡起丢落在地上的衣服,毫不在意的当着他的面穿上。
他取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点燃,伸出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平静的脸上已没有一丝狂暴,那种深不可测的平静反而让我不安。
那双乌黑的眼睛冷冷地审视了我一阵,隔着我们之间一层淡青色的雪茄烟雾,仿佛刺透我伪装出的冷静,“善于伪装的小骗子,你也并没有如表现出来的那样不为所动。”
“可最后还是我赢得了游戏的胜利,不是吗?”我朝他裂开嘴,露出迷人的笑容。
“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他隔着衬衫的布料,用手指摸摩着我的肩膀,用低沉魅惑的嗓音说着。这不再仅仅是兴趣,他已开始变的认真。
他离开后,我静静的坐在地上,这是在“与虎做伴”吗,现在我宁愿和一头老虎待在一起。而这个男人比老虎更危险。我必须早点摆脱他。
以后的一个月里,他没有再碰过我,不过每天晚上会到这里待会儿,有时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抽会儿烟,有时带来一瓶好酒与我分享,在这段时间他温柔的象个不要回报的情人。我们相处的非常融洽,可彼此心知肚明,驯服的游戏还在进行。
昨天晚上他第一次没有出现,一大早,我坐在椅子上,脑袋里在盘算着,也许是等待的机会到了。
“黎小姐,我是来送早餐。”我转过头去,是一位相当年青的士兵,样子有些腼腆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正冒热气的食物。
我朝他微笑,意识让他进来。
他走进来将食物放在桌上,转身要走。我叫住了他,“等等。”
“什么事?黎小姐。”他转回身。
“你知道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