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柳清风因为缺氧而直翻白眼,感到事态严重的柳逸尘连忙冲上前想要掰开叶镇凛的手。
可惜,他那几近透明的双手一次次地穿过叶镇凛施暴的大手,完全使不上力气。
“凛,快松手,我不需要他陪葬,你快松手!松手!”
柳逸尘焦急地拍打着叶镇凛的手臂,大声呼喊着。
可惜,叶镇凛压根儿不知道柳逸尘的魂魄正在自己的身边。
“小……凛……”
柳清风艰难地吐出两个字,那声音虽然低弱的几不可闻,却令杀意正盛的叶镇凛仿佛被开水烫到一般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
柳清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摔倒在床上,引来铁链哗哗作响。
他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被抽干水的池塘里一尾垂死的鱼。
见柳清风那灰白的脸色有所好转,柳逸尘松了口气,心里却火烧火燎的难受。
你真的是我的爸爸?
为什么你会被锁在这儿?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会被凛这么对待?
叶镇凛因为柳清风的那句“小……凛……”而失神了半晌,待到回过神来,他的胸腔里登时燃起熊熊怒火。
“柳清风,你竟敢叫我‘小凛’?你凭什么叫我‘小凛’?”
叶镇凛暴跳如雷,一把抓起柳清风的衣领,劈头盖脸地扇了数个巴掌。
“贱人!你还有脸叫我?”
柳清风被叶镇凛打得眼冒金星、昏头涨脑,他没有力气躲避叶镇凛的暴力,只能痛苦地闭紧双眼,下意识地呻吟出声。
他的孱弱与呻吟,激起了叶镇凛凌虐的欲望,令他的小腹一阵发紧,欲望的火焰顿时如同星火燎原。
叶镇凛使出蛮力,三下五除二撕光了柳清风的睡衣。
柳清风那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紫色吻痕、咬痕、鞭痕的纤瘦身体顿时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令人不忍目睹。
叶镇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火焰燃烧的眼眸中带着残忍的笑意。
他将柳清风翻过身,没有进行任何准备工作,便粗鲁地闯了进去。
“啊……”
柳清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双手死死揪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色。
他死死咬住身下的毛巾被,将痛苦的呻吟声全部堵在了喉咙里,苍白如纸的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着,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因为叶镇凛的粗暴,鲜红的血液自柳清风的身体里不断溢出,在那雪白的大腿上划下妖艳的痕迹。
望着这充满血腥味的性暴力场景,柳逸尘的心被一把无形的利剑狠狠刺中,撕心裂肺一般的疼。
他想起了自己在青云帮的刑房里受到的性虐待。
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上过他、虐待过他,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被恶心得不停地呕吐,恨不得将五脏六腑全部吐出来。
如今,看到自己的爱人在凌虐自己的父亲,柳逸尘的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他捂着嘴冲出了房间,在浓黑如墨的夜空中一路狂飞。
悲痛的泪水,仿佛决堤的黄河,汹涌而出。
突然之间,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将他吸向地面。
他感到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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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计
作者有话要说:从头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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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尘苏醒时,已是两天两夜之后。
他强忍着欲裂的头痛,吃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目光呆滞地望着映照着春日阳光的白色天花板。
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鼻间,显然是医院的味道。
他轻轻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不禁暗想:“我怎么活过来了?”
柳逸尘睁着无神的大眼睛环视四周,当他的目光扫到趴在病床边睡觉的叶镇凛时,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定住了。
叶镇凛头发蓬乱、眼圈深重、面容憔悴、胡子拉碴,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
柳逸尘惊讶地注视着仿佛风干的老丝瓜一般的叶镇凛,不敢相信一向冷若冰霜的爱人竟然会为了自己而如此憔悴。
想到叶镇凛与柳清风那充满着血腥和暴力的xing爱场景,柳逸尘那颗鲜血淋淋的心又剧烈地疼痛起来。
柳逸尘一直知道,自己只是叶镇凛的诸多情人之一。
他为此痛苦过,也想过要放弃与叶镇凛的亲密关系。
可是,在与叶镇凛的相处中,他从来就不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
以叶镇凛的强势和霸道,岂会允许他主动提出分手?
或许是自欺欺人、或许是自我安慰、或许是实事求是,柳逸尘一直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柳逸尘,你对于叶镇凛来说,是特别的!你不但是他的情人,还是他的心腹、助手。所以,不要跟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计较。
柳逸尘正是倚靠着“特别”二字,才能心平气和地留在叶镇凛身边多年。
如今,柳逸尘知道了被他划入无关紧要的人员名单里的一个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他突然之间不敢确定了。
谁是真品?
谁是替代品?
或者都是真品?
或者都是替代品?
谁重要?
谁无关紧要?
或者都重要?
或者都无关紧要?
柳逸尘不敢多想,他深怕真相会给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注意到自己那被叶镇凛攥在手心里的手异常娇小,柳逸尘惊讶地试图抽回手。
这一动,令一直浅眠的叶镇凛立即醒了。
叶镇凛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蒙的眼神在对上柳逸尘的目光时陡然间明亮起来。
“儿子,你醒了?!”
叶镇凛惊喜地盯着柳逸尘,那模样仿佛普通老百姓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
听到叶镇凛以粗嘎的声音叫自己“儿子”,柳逸尘怀疑自己正在噩梦之中。
叶镇凛拿起床头柜上的耳温枪,测量了一下柳逸尘的体温。
“总算退烧了。”
他轻叹一声,那感觉似乎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你被人打了为什么不吭声?”叶镇凛仿佛川剧变脸似的突然间沉下脸,紧握着柳逸尘的手厉声说道,“你内出血差点抢救不回来,你知不知道?”
柳逸尘因为手上传来的疼痛而怔了一下,突然之间明白自己这是借尸还魂了。
他诧异地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遇上了此等诡异事件。
你搞得这么憔悴,原来是为了儿子啊!
柳逸尘自嘲地笑了笑,为刚才心里偷偷冒出的一丝窃喜而深感羞耻。
见柳逸尘的神色变幻不定,叶镇凛试探着问道:“儿子,你怎么了?”
柳逸尘脑筋一转,故意装出一脸迷茫的样子,以暗哑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轰咔……”
一道闪电蓦然亮起,叶镇凛只觉自己被一声巨雷炸成了焦炭。
看到叶镇凛呆若木鸡的傻样,柳逸尘下意识地想笑。
转念想到那些被叶镇凛掩藏了十多年的秘密,他的心又仿佛坠入了深海,冰寒彻骨。
叶镇凛召来不同科室的主任医师对柳逸尘进行联合会诊,听到医生说内脏出血引起脑供血不足性休克会导致失忆症,叶镇凛的脸登时变成了南极冰封的海洋。
柳逸尘在前世是医学院的高才生,他就是因为有这方面的知识才会假装失忆。
考虑到自己对叶镇凛的儿子叶修维知之甚少,他才会选择以失忆症来掩护自己。
现在,既然脑科权威专家做出了诊断,他自然可以一脸坦然地对叶镇凛视而不见。
“小维的智力,会不会受损?”叶镇凛担忧地询问医生。
“目前看来没有。”医生回答,“生活常识、基本知识之类的,病人仍然记得。”
“他的失忆症,能治好吗?”
“有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也有可能永远回忆不起来过去的事。但是,这不影响病人今后的生活。”
叶镇凛沉重地叹了口气,送走了医生。
他疲惫地坐回病床边,忧心忡忡地看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柳逸尘。
柳逸尘虽然感到异常疲惫,大脑却在高速运转。
得知这具身体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他知道,如果不尽快想个办法拯救柳清风,万一叶镇凛真的让柳清风去陪葬,他很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位陌生的父亲。
想到叶镇凛刚才提到叶修维曾经罹患精神分裂症,柳逸尘突然之间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罪过,罪过,叶修维,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
柳逸尘在心里祷告了一番,睁开眼睛望着病床左侧。
他定睛看了一会儿空气,转头看向坐在自己右侧的叶镇凛。
“这个人一直在叫你,你怎么不回应?”
柳逸尘指着空无一人的病床左侧,疑惑地看着叶镇凛。
“谁?”
叶镇凛看向柳逸尘所指的方向,发现那里只有雪白的墙壁。
他刚想说“没人啊”,心头突然一沉,脸上立时浮现出忧虑的神色。
“小维……”叶镇凛观察着柳逸尘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再看看左边,那儿有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从头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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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
柳逸尘转头看向左侧,煞有介事地说道:“有人啊,一个漂亮的大哥哥。”
叶镇凛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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