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崔道安有关?!直觉?〃李敬寒笑了起来:〃看来还是你们了解他,秀振刚才也这么说呢。〃
秀振正帮他拉开睡衣的带子,听他这么说,不由面露不快之色,横了他一眼。
〃哦,秀振也这么说,难得啊,我和他竟也会有一致的想法。李兄,你就是不信我的直觉,也要相信秀振的啊!哈哈,好了,不打拢你们清晨的美好时光了,以后再说吧。〃任凯在得意的笑声中收了线。
李敬寒丢了手机在一旁,脱去睡衣,在秀振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任凯这么积极的出来撇清,也不怕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嗯,振哥,你好象很讨厌他。〃
秀振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不是好象讨厌,是讨厌。你前几日不也说要杀了他吗?现在改变主意了?〃
李敬寒在背后环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头,斜着眼儿瞟着他道:〃我何时改变主意了?〃手掌慢慢上移至他的胸口,隔着衣衫夹着他的乳珠轻捏慢捻,秀振身体一震,在他怀里扭动着想挣脱。
李敬寒哪里能放,一臂箍紧他的小腹,咬着他的耳朵,另一手指加力在他乳珠上,津津有味地玩弄着。秀振踢了他两脚都没踢到,口中的呻吟声却在不知不觉间溢出唇外。
〃放开我。。。。。。嗯。。。。。。敬寒。。。。。。唔唔。。。。。。〃身子软了下来,几乎是无力地挂在李敬寒的手臂上,秀振不由搂住了他的肩头。
〃振哥。。。。。。呵呵。。。。。。想不到大清早你的反应更敏感。〃李敬寒坏笑着,欣赏着他在情欲冲击下潮红的脸,激据起伏不止的胸膛,还有那两颗在自己手势下好象有了独立的生命般硬挺诱人的乳珠。
〃不要。。。。。。敬寒。。。。。。住手。。。。。。〃秀振的嗓音湿哑起来,弓起身子躲避他的进一步动作。
李敬寒扣住他的两腿,压着他的腰,掀开了他的套头衫,张口咬住了早已敏感到极点的乳珠,秀振眉眼间现出在欲火中挣扎的痛苦之色,两臂也抱紧了他。
李敬寒在他胸口地温柔地撕咬着,忽然间秀振〃啊〃地发出一声痛呼,李敬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炽热的唇离开了,秀振低头看去,乳头上已被深咬出血来。他喘息着看着李敬寒,嗓子干干的,张了张口竟说不出话来。乳珠上的血仍在流出,一滴滴顺着胸口滑下小腹。李敬寒脸色也难看的很,他盯着秀振的眼,半晌缓缓把唇印在他伤口,伸舌一点一点舔着他的血,刺痛让秀振身子微微发着抖,却又不仅仅是因为。。。。。。痛。
欲火都在那一瞬间消失了,李敬寒小心地帮他上了药,抚摸着他的身子安抚着他,秀振却是什么也没说,换了一件深色的衣服,和他一块出去喝早茶。
〃怎么样?有没试试?〃那日中午任凯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敬寒。
听到他的声音,李敬寒立刻低骂了一句,道:〃你有毛病,下次少和我说这事。〃
任凯大笑起来:〃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我怎知道啊?那还是崔道安一次喝多了,得意洋洋和我说秀振在清早的反应是最敏感的,可爱极了。呵呵,你可得谢谢我才对呢?〃他笑着,似乎对李敬寒和秀振在一起呆了这么年,还不知道他的这个特点大为吃惊。
〃谢你!你现在没喝醉吧,哼!〃李敬寒想要挂了电话。
〃别挂电话啊,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刚才叫小弟给你送去一些极品,是新货,刚到手的,你千万别让别人看到了,我可提提醒你了。〃任凯道:〃绝对独家。〃
两个小时后,李敬寒命令苏厉把张叔唤了上来。
〃张叔。〃李敬寒坐在办公桌后,没有抬头,专心致致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张叔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下文,疑疑惑惑地看着他,但从他站的位置只能看到李敬寒垂下的黑黑的头发,看不清他的面容,多看了几眼后,疑惑很快变作了不安,两手摸了摸衣服,又搔了搔头。
〃张叔,你这个习惯很不好,〃李敬寒仍着玩着手上的东西,开口道:〃你一紧张就会搔头,自己人注意到只当是笑话,仇家注意到就不好玩了。〃他把戒指带回手上,坚起手来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然后把眼神转到张叔的脸上。
〃哦。。。。。。哦?这个。。。。。。我还没注意到呢?〃张叔满脸尴尬地说着不由又伸手去重复那个动作,看着李敬寒含着笑意的眼神连忙收回手来。
〃张叔,那件事你想起来了吗?〃李敬寒道。
〃。。。。。。什么事?〃张叔忙道。
李敬寒轻笑:〃张叔,如果七年前的事你忘记了,我还可以理解,昨晚的事你都又忘了,我可真是无话可说了。〃
〃呃。。。。。。你是说昨天晚间?秀振的事?〃张叔又现出头痛之色,昨夜他明明已回答他了。
〃嗯。〃李敬寒笑道:〃你想起来了。〃
〃老大,我是真不知道啊,就是想想也想不起来啊。〃张叔望着他叫道。
〃可是我想知道,张叔,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李敬寒带着些孩子气地笑了。
张叔两手一摊,几乎不假思索地道:〃这个?你可以直接问秀振啊?〃他看了看李敬寒,又摸了摸头。
李敬寒心里叹了一口气,张叔在青晋近二十年了,在兄弟们中威望相当高,对他父兄乃至对他的忠心也都是无可质疑,他对已拟定好的行动方案有足够的能力去推动去执行,但他并不是那种善于筹划组织的人,甚至可以说他对要自己去想一件事全无主动性。也正因为如此,李敬寒知道他极得其父兄的信任,不少帮中的密事张叔都晓得个七七八八。
〃张叔,我知道你晓得,只是你不说。〃李敬寒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坐。你不喜欢秀振对不对?〃
张叔看他坐下,这才在他左侧的另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听他这么一说,忙道:〃没有,没有啊,秀振很能干的,他是很能干的。〃
〃他是很能干,可是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呵呵,张叔,你心里是不是把他当成女人看了。〃李敬寒笑着给张叔递上支烟。
〃哦,女人?〃张叔边点烟边想,不由点了点头,他确是有这种想法,他对李敬寒父子一向忠心,不免把秀振归入祸水一类,只是如果这个祸水是个红颜女子他还能接受,但秀振一个大男人和李敬寒在一起,真是成何体统,再说秀振以前可就没有什么好名声。
李敬寒自己也点了一支烟,架起两条腿看着张叔道:〃没有秀振,我撑不起这么大个青晋,这几年来他帮了我很多。我只所以忽然对他七年前失踪的两个月感兴趣,张叔,我不瞒你,是任凯给我看了些东西。〃
张叔瞪大着眼睛道:〃任凯?你是说那些。。。。。。春宫照?这个混蛋!老大,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也知道他和崔道安的事,就不要生气了。〃
〃张叔,不是春宫照。如果真是春宫照,我顶多照本宣科,让秀振再摆一次那样儿。〃李敬寒感到嘴里有股苦苦涩涩的味儿,他冷着脸接道:〃任凯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是秀振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
〃是谁?〃张叔脸上怒色骤现。
〃那人现在已经死了,三年前死的。不过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是七年前他失踪的那些日子。〃
李敬寒耸了耸肩,摇了摇头道:〃我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我要问你他那时在哪里?〃
张叔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但却忍不住再问一次道:〃那个人是谁?〃
李敬寒盯着他道:〃是个条子,如果没死,说不定现在已爬到警署副座的位子了。张叔,你现在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了吧?〃
〃担心什么?啊〃张叔张大了口,怔了半天方道:〃你是说秀振和条子在一起?你怀疑他也是?这。。。。。。这不可能,老大,别的我不知道,但秀振的的确确是我们的人,这是没错的。〃
〃这我知道,他是我爹训练出来,混入同荷的人。只是他后来和崔道安弄到一起倒是大出他老人家的意外。〃李敬寒道:〃我是说他是不是真的曾和条子也混在一起过,这让我很不安心。〃
〃那人不是也死了吗?〃张叔还是想不明白那人是谁,皱着眉道:〃反正都是陈谷子烂芝麻了,老大,这多半是任凯那小子在玩阴的。最干脆的办法就是把那张照片拿给秀振,看他自已怎么说。〃
李敬寒摇头,有的话是不能问的,一旦问了,无论是与不是,都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个条子和青晋的关系一直不好,曾有多次暗算栽赃我爹和大哥。你认为我能去问秀振他和这条子鬼混过吗?我只问你,张叔,你知不知道在那几个月秀振在哪里?〃他看着张叔的脸,慢慢靠在沙发上,手托着下巴一字字道:〃我其实是希望给秀振找一个理由,我希望你告诉我,是我爹让他去的,就和他去同荷一样,都只是执行我爹的命令,但如果你都不知道,哼。。。。。。〃他苦笑起来。
张叔脸色一阵青白,怔了半天搔了搔头,道:〃你是说那条子是周信?!他是一直看我们不顺眼的,不过他都死了三年了。可这。。。。。。这和现在没什么关系啊?老大,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不管秀振以前做了什么,只要他现在对你忠心不就成了,干嘛为了七年前的事伤感情?依我之见,不管任凯给你看了什么东西,你都当没看见最好,那家伙一定是没安好心的。〃
李敬寒没有理他,停了半天,站起来在房中转了个圈,道:〃张叔,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真得不知道?〃
张叔也早跟着站了起来,眼珠子随着他的步子也晃了个圈,听他再问,口中嗫嚅了几下,低头轻声道:〃我。。。。。。我不知道,但听过。。。。。。一些风声,是你大哥要。。。。。。要杀他,他跑了。〃
李敬寒回首面上阴晴不定,冷着眸子走到他的身边道:〃你说什么?我大哥要杀他?!〃
张叔绞着大手,小心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脸上冒着油油的汗道:〃同荷火并,死了好多人,当时到处都乱地很,道上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