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春天开始小试锋芒,冬天依然不改它那渐渐失去威慑力的傲慢,非要对初来乍到还不足以为人们形成有效温暖抚慰的春天予以阻击——必欲将其阻止在自然伟力赋予温暖的大门之外。这无不是冬天的任性始成。虽然它那以歇斯底里的傲气为底蕴的力量已经被它的歇斯底里消耗得所剩无几,但它还是一次次地聚集了被自然界赋予过于久长的潜在能量,而一次次地展开对因为渴望拥抱温暖已经厌倦了它的束缚的人们的阵阵入侵攻势。展示它那恰似被输入了惯性冲动成分制造的“迅猛异常”,而试图扼杀才开始小试锋芒,不免羞答答小模小样便欲登大雅之堂的春天。这不但是冬天的看家本领,也是它独具本质的特征,它岂能容忍还不足以构成挑战它的力量便提前与它叫板的这个春天,在还没有出现自然时序变迁的迹象的季节便试图抢占它长期独享在自然之巓的威严。
尽管相互演绎季节的变幻无常哪怕异样变幻是自然界赋予自然交替时节的自由天性,就像冬天,虽然总是令渴望温暖的人们厌倦,但却还是难以更改它原始的自负而误以为只有它才是自然界至高无上的霸主,这样的性格决定了它岂能容忍人们无奈于它的寒冷而生成对它“无奈的鄙视”,和在春情涌动中悄悄异情于对春天之爱的苏萌,就更别说在春天设计的爱河里与春之序曲暖融融相互投桃杂志李、相互传递青睐仪态、分享幸福的快乐未来。它无不一再竭尽余威试图扼住人们对春天的“异情别恋”,纵然不能把人们对春天的眷恋消灭在春天还没有布置好的馈赠人类与她共享温暖播种预期收获的摇篮,也无不想把人们对春情的渴望而制服于对它那虽说厌倦得已经无奈,但它也不奢求人们对它如何青睐,只求得基本顺从,只要能够使人们的思想情怀纵然不与它一道老死在古老的冰天雪地的寒流之上;只要不被涌入过于奔放的冰消雪融世界,这恐怕也就是冬天自我认知的莫大造化了。
当冬天还在为实现它的剩余价值而发泄最后剩余的寒冷,春天已开始启动缓慢的步履悄悄加入到时代进取精神的合旋中来。她约上被时代进取精神催促得有些急不可奈地欲追逐时代春潮的人们,偕同迈出了走向温暖、奔向希望的明快脚步,这是人们急切盼望的脚步,也是春天所应有的脚步,虽然那样的脚步似乎还显得有些缓慢,但那样的脚步无疑是自打苦难多病的故国进入新时期以来,就从来没有停止过的催生仍然还没有完全摆脱病痛折磨的民族意识苏醒的脚步;是催唤“重获新生”的故国儿女放下昨日的病魔创伤,拥抱已经向他们张开温暖双臂的康复与希望。那样的希望之光正照耀在时代的征程之上;那样的希望之光正打在行色匆匆的人们的脸上——爱抚在他们的头上。
那是历史老人恩赐的希望之光;那是他责令摆脱忧患与苦难的民族尽情沐浴的复兴之光。被那样的光芒爱抚的人们,无不欢呼雀跃于乾坤大舞台为他们提供的那宽广无际的用武之地;无不在时代滚滚春潮为他们鼓起的远征风帆之上伴随时代的节奏去写诗,去唱歌;无不在为感动于时代的激昂律动,去跳舞,去描绘蓝图。祖国沃土在为扬威中华时代的风流人物喝彩;神州版图在为尽显英雄本色的儿女欢呼。整个民族的意识已经在那充满不尽春之号角的催唤声中出现了空前的苏醒;祖国的江山沃土已经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时代风景。
只是今年春之脚步的节奏却在人们还不曾来得急感悟与触摸之间,按以往的标准衡量无疑给人们一种违反季节常规的扑朔迷离,和接连不断出现令人匪夷所思的“幻境”,这对于敏感于季节尤其是对于早醒的人们无疑会增添一抹无所适从的困惑。
春节没过多久的首都,灿烂的阳光就开始跃跃欲试地向历经严冬风霜劫难,而饱含对春天经久期待的人们传递出了她的第一缕温馨,人们期待与她再次相遇而陶醉在她赐予的春意盎然、浸润心田的浓浓春情中,恰似期盼拥抱在美妙的春天般的梦幻中拥有春景触摸春情的呵护与爱情,或是如同期待与久违的恋人在梦里重逢而准备好了一番恋恋不舍的柔情,却又生怕那没有及时赴约的恋人在瞬间飞进别人的梦中而使自己的所有努力梦幻成空。
属于万物的春天的自然美德,就是接受一切不拒绝她所为人们编织的希望和梦想,她又怎能不是笑眯眯、喜融融地不负众望地向渴望她拥抱的人们传递着她的缕缕羞答答、懒洋洋的甜蜜中夹杂丝丝苦涩,温情中带有几多嗔怪几多
“充满伤感的爱怜”。虽然依你对她的观察,作为刚刚踏上苏萌之旅的春天似乎还真的有些显得弱不禁风,但你并不会因此就小视她那在平和中潜在的恰似在软绵绵表象之中暗藏着“弱不禁风的威猛”,而忽视了她始终在暗暗勃发的毕欲改变世界的主旋律的“客观能动”,更不会以她之博大情怀对弱小之身爱得如此深情而无视她深沉的爱抚的艰辛。
值此雾凇沆荡之时,纵然深藏不露的春天仿佛已是拿出了她的柔情万般,但传递给人们的却仍然还是不足以穿透肆虐成性的冬天心脏的微微软棒,和充满绵绵情谊的硬针,如果说那是她在绵里藏针,其实她是用她特有的绵绵之针在暗中吸纳、积蓄拥抱万物之前足够的力气,而你之所以不能小视她的软绵绵羞答答,那是因为你知道这是她给人们的表象和自然赋予她的柔美天性,她正是以她的看似弱小身躯却已在不动声色中,开始悄悄地向她预期收获的大地“播撒”出了勃发春情的“新绿”,虽然那一缕缕的“新绿”尚处于萌发前的幼稚、忸怩,但那无不是最具原始情感情怀的悄悄表白,无不象征着春之爱意势不可挡的涌流的序曲,伴随她那在萌动中连着蓬勃勃发的春之主旋律唱响的自然大趋势。傲慢无礼地挣扎在哀怨中的冬天的任何徒劳,又岂能改变它终归在使出全部的声色俱厉后,而在声嘶力竭的嘶鸣与叹息中终结它肆虐人类和谐的命运之旅呢。
与此同时,春之声也开始向显然已经发尽了最后余威,但却仍然不肯离去的冬天以暗示的口吻传达了她那积蓄已久的心绪,但在自然界中早已肆虐惯了的冬天出于它本性的贪婪,决不甘心让春天在唤醒大地的苏萌过后,再与人们一道独享在那暖融融的预示着伟大收获的自然美景之中,因为那无疑等于违背了它传承千古而不曾更改的仿佛是被永恒的自然规律赋予了横行特权、霸道永远的看家本性,和失去它作为自然界中永久霸主标致的象征,它的选择只有任其本性放纵,在誓与春天再争高低荣辱的搏杀中显尽它永恒霸主的剩余威风。
已经占据了自然规律上风的春之律动,还是不敢低估一贯被骄宠坏了的冬天的任性,只能是一次比一次更小心翼翼地向它发出了一道道轻歌慢语、和暖习习的逐客令,但代表着冬天意志的冷风已经在春之声的旋律中变得无不懒洋洋,不但忽视了急切地渴望触摸春景融入春情中的人们的感受,更对于慢条斯理地督促人们勃发春情的春天的缓慢节奏表现出视而不见、无所畏惧的姿态和被主宰者赋予的怠慢。正是这位历来扮演着冬天原动力的使者,在无形中向冬天传递了错误的信息,无不助长了被封闭于骄横霸气中的冬天的矫情与不识实务。由于早就被自然天性赋予了傲慢无礼霸气的冬天,根本没有在意带着朦胧的春意而向它发出挑战的早春那略显羞答、稚嫩、翼翼小心地揣度冬天剩余的霸气的微微和煦的架式,她虽然是在姗姗挪动中拉近了与冬天的距离,但却已是在人们不经意之间,甚至在人们不仅感叹她欠缺应有的威猛,更嫌她软弱身躯的乏力而决不足以征服冬天的霸气之时,她却以她那看似软绵绵的无声步履,和羞答答的柔弱之身,在把冬天的最后霸气客客气气地追赶到了即将退出历史舞台的边缘地带,也把渴望春天拥抱的人们的精神境界带到了既是她所理想的也是人们所不曾预料的美轮美奂的境界之中……
春之原动力并不仅仅来自于自然规律的赋予,更在于人们对于她“古往今来”的钟情。
尽管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哪怕被陈封于不见天日的寒冷之角的人们,无不被自然大道赋予的变革春风席卷进了荡涤封闭、引来开放,驱走愚昧、迎来苏醒,扫尽无知、吸纳智慧的伟大时代中来,但任何意义上的冬天,却仍然不甘愿接受还处于萌芽状态的这个春天那软绵绵似乎还缺少穿透力的不成气候的气息,尤其是她那不仅因为天真得过于单薄,渺小得不胜爱怜,和无以改变被隆冬封闭得过于久长,尚处于弱势的春之气息似乎还无以在它那无比坚硬的躯壳上充分体现力量的伸张。
冬天无不总是以它本性的肆虐张狂,长此以往地傲视在时序交替时有损于它作为威严主宰地位的任何力量,就更别说出乎它预料的这个实在尚属薄弱得还不足以形成气候的春天(恰恰是因为她还不足以形成气候,也便让它完全忽视了这个莫明其妙的春天对于今后推动人们精神境界的提升,和如何积蓄判断远离精神冬天的力量,以及由此而对于未来中国在自然与人类社会和谐共生共荣中所产生的深远影响),竟然胆敢无视它的恒久威严。它依赖着已经肆虐成性惯了的天赐霸气,伴随一年一度的季节更替,它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地以肆虐惯性向人们展示它作为自然霸主的凛凛威风,而习惯了春天的软弱无力又渴望沐浴在春光里的人们,总是容易满足于哪怕点点滴滴的春意,这无不助长了冬天在季节交替时节的经久不衰的肆虐天性。在自然面前总是显得卑微、善良、甚至也不得不令自然界既怜悯又憎恶的人类,也就只有年复一年、千篇一律地顺应着自然的天性,因为在自然规律面前,不管是任何人,既然无法改变它就只有适应它经久不息、万变不离其中的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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