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好在,我在点火之前给自己套了一个水华天幕,不然就不只是震伤耳朵这么简单了。此时陈教授家的房子已经没法看了,床铺、衣柜那些比较易燃的东西现在都着着火。所有玻璃制品都在爆炸下变成了碎片。
那些我之前看不到的妖魔鬼怪们也一个个被炸的七零八落的,有的碎了一地,有的好像肖像画一样挂在墙上,还有的身上带着火,不停的痛苦呻吟,真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收集来的。
活动了一下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子还有点打晃,怎么都站不稳,据说人耳朵里面的半规管也有掌管人体平衡的作用,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耳朵已经伤到了连里面的半规管都受损了的程度。
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凡是跟我有过接触的,多少都会知道一点我的攻击手段吧,现在除了用武器以外,我最擅长使用的就是火灵气,想必陈教授也是事先想到了这些才弄出那些白色粉末的吧,那么他铁定是用什么匪夷所思的手段逃掉了,不过,按照当时的情况,他应该没有机会带走花筱悠才对。
抓住双刃矛做拐杖,摇摇晃晃的走回了那间书房,唉,要不怎么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呢,花筱悠之前做坏事的时候肯定没想过她也会有这么一天。
如果不是我能确定她的位置以及一部分衣服还没有烧着,我真的是认不出她了。此时的花筱悠一头秀发几乎全都被烧焦了,身上的衣服还在着着火,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不少燎泡,原本妩媚多姿的面庞算是毁了,面部七窍都在流血,嘴边的地上也有一滩血,应该是被冲击波撞到墙上以后吐出来的。
脱下外衣,在她的身上扑打了几下,把她身上的火苗扑灭了,伸手探了探鼻息,还好,有气,只是暂时昏过去了而已。不过说回来了,她的改造,虽然算不上真正的狮子,母豹子还是称得上的。这种程度的爆炸,以她那种体质,要不是生理期刚好到了,应该不至于昏过去。
伸手在花筱悠的身上拍了拍,这女人却是丝毫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唉,醒不过来就醒不过来吧,就这么昏迷着,我还方便呢,这要是醒过来一反抗,那可是麻烦死了。
就在我试图弄醒花筱悠的时候,卧室那边的窗户传来了一阵响动,我回头一看,却是归蝶上来了,想想就知道,楼上发生这种程度的爆炸,在下面一直关注着这边窗户等着抓人的归蝶怎么会观察不到呢?
“主人,你没事吧。”看到我摇摇晃晃的样子,归蝶立刻冲过来扶住了我,我冲她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事儿,指了指地上的花筱悠,“等会儿我会打电话叫警察来处理这面的事情,你把她带上,咱们先离开这里吧。对了,有没有看到一个老头从窗户逃跑?”
“没有。”,归蝶应了一声,俯下身子把花筱悠从地上抱了起来。
归蝶看着她的惨样,轻叹了一声,“要不是知道她是咱们今天的目标,我根本就认不出来这就是那位妩媚多姿的花小姐。唉,作为女人,她这下半辈子怕是毁了。”
“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从邪教身份败露的那天起,她就注定了不能再以这副面孔光明正大的行走在阳光下了。这也算是一种代价吧。其实毁容不毁容,对她来说,也没啥大区别了。”我也叹了一口气,虽然嘴里那么说,看到一个美女变成这副样子,总是会让人唏嘘不已。
“那可未必,至少,是美女的话,主人你揍她的时候,还会轻点,这幅样子出来,那估计就是往死了揍吧……”额,归蝶,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说冷笑话的水平真心不错啊?
多出了一倍的价钱,打了辆车,送我们去医院。唉,我又想唱我自己编的《住院歌》了,哥今天早上刚从医院出来好不好,这还没到半夜呢,就又进去了,真是跟回家一样了。
在车子开往医院的路上,我的脑子里开始整理有关陈教授、静儿以及花筱悠的这一系列的事情。
首先,之前请艾玛他们去破坏天王墓里的尸骨的,应该能确定就是花筱悠和陈教授,他们算到了我们十有**会用那种特殊方法来在艾玛的脑子里找答案,所以在化妆的时候就用了那种符文字。
至于陈教授在棒子国被摄魂的那事儿,十有**也是在演戏,倒不是说他被摄魂是假的,而是说,他即便被摄魂了,多半也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回魂,而且,他们对我的能力还是有一定把握的,结合一心姐之前说过的东西,很可能他们那次也是打算引我去找钩戟的。
唯一让我想不明白的就是陆葩的事情,为什么要利用那个车祸鬼把我的注意力弄到关长寿身上呢?故意暴露出征途酒吧下面的教主行宫?难道说花筱悠和这个陈教授已经丧心病狂到想要利用我来把教主干掉,自己做教主的地步了么?
唉,权力这东西,真的能让你们如此着迷么?
第七百九十九章 我招供你杀人
“我说,花筱悠,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我觉得我问了一个很不着边际的问题。之后她要怎么办,好像她自己做不了主吧,应该是我们这些人说了算才对,可是我还是想问。
“怎么?你这是询问我的遗言,还是我最后的梦想?”花筱悠笑了起来,颇有点嘲笑的味道。“我现在落到你手里了,你说把我涮着吃,难道我还能让自己跳进卤水锅里,卤给你吃么?”
“别总提吃。说的好像一个吃货,不过昨天晚上你的味道闻起来还真的挺不错的。”我耸了耸肩,突然觉得对那帮倭寇的什么盛比较能理解了。
“我的味道……”花筱悠愣了一下,旋即又是一个苦笑,“我现在是不是被烧得很惨?”
“惨?这个……”我不知道照实说是不是恰当,不过很快,我就笑了起来,花筱悠至少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烂好人,尤其是在面对可怜兮兮的女人时,“我只能说,你如果现在走在街上,就算有人拿着你的通缉令迎面走过来,都认不出来你是不是通缉令上的那个逃犯了。”
“是么?”她很努力的抬起手来,在自己的脸上摸着,其实她摸不到什么的,能触摸到的就只有疼痛而已,无论是手还是脸……
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好了,没有什么以后了,虽然我没看见,也知道自己烧成什么样子了。”她的面部保持着微笑的幅度,眼泪却已经从眼眶中滑落了下来,“一个女人,被烧成这样,我还能有什么以后。恐怕连诱惑个狱卒要半个馒头,都不会有人理我了吧。”
这一次,我没有替她去擦眼泪,有些事情是自己种的因,就要自己吞下果,谁都帮不了她。“之前你是打算化妆成静儿的样子吧,你们这一次打算做什么?”很好笑的事情,这才应该是正经的问题吧,现在却只是被我用来岔开话题。
“化妆成你表妹?我要说我只是画着玩玩,你肯定不行。好吧,我自己都不会信。反正这种因为私人感情而搞出来的事情,我就算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是不影响我们的大事的。你是兵,我是贼。你抓人,我们就要救人。别的人可以不救,但是教主的干女儿,怎么可能不救。救下她,我的地位就可以直线上升了。”
“你化妆成静儿是为了去救任芳娜?”有点难以理解,要去特殊监牢里救人,那怎么也应该是化妆成我才对吧,化妆成静儿能有什么用?
“以你的智力是不是很难理解?这不稀奇,你的脑子一向没有肌肉发达。经过了上一次郭萍的事情,我不认为你们还会单纯到再吃偷梁换柱这一招,就算你们吃,我也找不到第二个画皮鬼了。所以这一次救人啊,我决定要用强的了。”这女人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还有心情嘲笑我。
“之前郭萍给我说过下面的人的配置,十二名武警三班倒,两个持枪守在电梯口,两个在牢房之间巡逻,有人来探监就跟进去。那么,一个人去救人的话,危险还是比较大的,两个就好多了。沈警官带着表妹去看那些囚犯,应该不是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毕竟,你表妹天生的阴阳眼,不是么?能看到很多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呢。”
“你的意思是,你化妆成静儿,郭萍变成我,然后你们两个一起去救人?那郭萍呢?她为什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其实在那次之后,地下的警力翻了一倍,而且任芳娜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枪口指着,包括上厕所的时候。
“郭萍?被教主叫走了,教主好像很看好郭萍的样子。那女人的能力诡异,但是,很好骗的样子,我跟你说啊,我们原本那些同伴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她了,几句花言巧语就搞定了。呵呵,本来说的昨天晚上我们集合的,谁知道我的妆才画了一半,你就来了。第一次,你做出了超出我预料的事情。能告诉我是为什么么?”
第一次超出她的预料,我之前的一切行动都在这个女人的算计之中么?好吧,我承认,我脑子没有你好用,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在你醒来之前不过十几分钟,我刚刚打电话撤消了对刘洋的通缉。”
“刘洋?原来是他。”花筱悠哼了一声,“果然,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出卖郭萍,你问你要了多少好处?”
在花筱悠的心中,也许男人都是卑鄙无耻下流的东西吧,老师和教科书,总是在教我们如何去做好人,然而社会和生活却是一点点的在教我们那些书本上的礼仪道德是多么愚蠢。就好像花筱悠,好好的姑娘,被社会活生生的逼成了这样。
“他要的好处啊,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多。别总是看不起男人,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他要我杀了他,让郭萍去过自由自在的正常人生活,和一个正常的男人结婚生子,幸福的过完一辈子。就这样。”
“就这样?”花筱悠愣了一下,旋即大笑了起来,完全不顾自己脸上已经裂开了很多道渗着脓液的裂纹,“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