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作乐的丈夫……在看见妻子背影后就上前调戏欲纳其为妾,还是第四房。啧啧……真想看看花少爷当时的下场。
“然后呢?为什么是零?”
“因为……”夭夭神秘顿了一下,扫了那头花寻欢一眼,才道:“他被我捆起来用鞭子抽了一顿,让他写出小妾名单。他说没有。”
“你信了?”宛宛瞪大眼睛。夭夭不笨,看人的眼光特别尖锐,又怎会相信花寻欢这种屈打成招的供词。
“不信,”夭夭果断道,“于是我在鞭子上涂了你给我的‘无泪’,又是一阵抽……”“无泪”,其功效很简单,涂在伤口上,让人痛得哭到没有眼泪。
宛宛狠狠道:“你这么个抽法,他会招才怪!”花寻欢若是招了,还不得被更惨烈的对待。
“他的确没招,一口承认没有。”夭夭“嘿嘿”一笑,“所以我狠了一把,用了你给我的‘调料’。”
调料,**的料。长期被宛宛用作药物服用,其本来功用等同于……春/药。
“这不算狠。”用春/药算什么?她柳宛宛不也一样的对着序生狠下么?
“是不狠,”夭夭耸耸肩,“若是这个被下药的人是被捆住的呢?”
“……”
“而且因为被猛抽了一顿,所以身体很虚弱,提不起内力抵抗药力呢?”夭夭继续道。
“……”宛宛开始想象当时的惨状。
“再如果……我这个下药的人,脱了衣服晃悠了一圈,然后……一走了之了呢?”
“花少没死,命真大……”宛宛终于明白了花寻欢为何这么怕夭夭,同时对花少爷抱以深深的同情和……唾弃。
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这个模样的。
那头,因为夭夭说这段时,声音还算大,序生聚精会神将全部过程断断续续听了下来,末了语重心长拍拍肩:“花少,我绝不会重蹈你的覆辙。”
“诶?”夭夭意识到不对,“怎么话头到我这里来了,不行不行,继续说。再说恶整萧大小姐,真是畅快啊。”
是很畅快,下药,落水……一直都以为萧怜芷不会是她柳宛宛的对手,直到无色庄的最后一夜。
那一夜,萧大小姐在无色庄的五蕴亭见了她,挑明了一件事。
“你跟柳公子的事,我全知道。”这是萧怜芷的开场白,“你一个女子,跟自己的兄长做那种事……不觉得可耻么?”
宛宛不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也不知“那种事”到底是哪种,于是装傻反问:“萧大小姐乃无色庄的大小姐,在一个男子面前做了那种事,不觉得羞涩么?”那种事,指的萧怜芷在序生面前宽衣之事。
“你!”萧怜芷瞪目,调了调自己的情绪道:“装傻没用,劝你趁早离开柳公子,莫要毁了他的清誉!”
“我若不离开呢?”宛宛冷笑着反问。
“那么……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萧怜芷同样冷笑。
“哦。”宛宛恍然大悟,“原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啊。萧大小姐对序生的爱,也就这么点点而已。这不是爱,是占有欲呢。”
她对序生,又何尝不是一心占有。但她自认不同,至少她肯为序生退让,肯为他牺牲。而萧怜芷呢?
“你不信是么?”萧怜芷恶狠狠道。
“不是不信。”而是不惧。她与序生本就不是亲兄妹关系,又何来乱/伦一说?若萧怜芷真敢公布此言,她倒可借机澄清她与序生的兄妹关系。
只是,事情没这么简单。
夭夭到来的第二日,谣言也随之而至。其内容无非是柳家兄妹**,柳小神医一代风华,原来是个猥/亵妹子之人。
宛宛想不通的是,萧怜芷既然如此喜爱序生,传出此等谣言之时,又怎会将矛头对向他?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前面几章的错字。
对不起某小苹果更晚了一天(其实是更晚了不到一小时)。。。。
因为10号北京时间12点就起床,一直折腾……坐飞机,过海关,取行李,再登机……
如此循环,一直到次日下午四点半才到,中间一直没睡觉,所以晕乎乎的……完全不清醒。
期间,因为从德国飞北京的飞机晚点了,导致我到北京过了海关,取了行李之后,就已经7:20了,没能赶上7:30飞重庆的飞机,结果又去改签……改签各种艰辛,因为在飞机上很干,又是9个小时,下了飞机又没脱外套(飞机上冷),然后改签到处排队又紧张,忽然鼻子一痒,手一抹,一手血……但是排了十分钟的队,已经一半了坚决不放弃。
于是一边排队,一手拖大箱子,一手捂鼻子,屁股拱小箱子,最后是一脸血去见的改签人员。
最后总算是顺利到家了,又因为睡眠不足+流鼻血,直接躺了十五个小时……起来后完全不分南北,直到晚上清醒点才开始码字。。。。
但是……貌似也不是特别清醒?
下一更就15号吧,再让小苹果缓缓……倒倒时差。
好吧,我JY了好多,不想看的亲54吧,我是啰嗦果。。。
☆、(四十九)医治公主
花寻欢拿着手下传来的信;悠悠解释道:“谣言一开始;是说你柳恶女勾引兄长。但据本少分析吧,江湖人对你柳恶女的恶事已经麻木了;想必你做了什么都不为奇了。不如反着来传,倒比较有噱头;引人入胜。这在消息传播的技巧里;可是一门学问。”说着他摸着下巴高深看着序生与宛宛,眼睛一亮:“本少倒比较想知道,到底是谁扑的谁?”
序生跟宛宛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别过头望天。
夭夭站在花寻欢背后;一展鞭子勒住了他的脖子,边拖边道:“去去;别在这儿凑热闹。人家两人的事,凭什么让你风信楼知道拿出去卖钱?”
花寻欢快喘不过气,哑着嗓子道:“娘子不也想知道?”
夭夭手一松,看向宛宛二人:“是谁扑的谁?”
这会儿,夫妻二人倒是一致对外了。
“……”序生低头,宛宛远目。
“……”花寻欢眼神探究,单夭夭目光尖锐。
“……”谁也没说话。
半晌,夭夭抵唇咳了咳,从背后拍了拍花寻欢的肩:“这事儿,就交给你了。”阻止谣言这种事,乃是风信楼的本职。
花寻欢仰头楚楚可怜看了一眼夭夭,“娘子……这不太好办诶。”他虽是风信楼楼主,但也不能造出假消息来迷惑大众。
夭夭手一柔,双手拢住他的脖子,声音温柔得发腻:“小力力……”
明显感觉自己的脖子被那双手禁锢着越来越紧,花寻欢苦着脸笑:“好……”
“噗。”宛宛笑出了声,“花少你真的叫花小力?”
夭夭“哦”了一声,好奇道:“难道他告诉你他叫其他名字?”说着,手不自觉又圈紧了几分。
花寻欢忙不迭点头:“本少就叫花小力。”末了,又在夭夭的暗示下继续道:“关于你二人谣言之事,本少会想办法处理的。”
“不用了。”宛宛摆摆手,与其去阻止谣言,不如澄清一切,也好让她与序生光明正大在一起。
然而,空中的手却被序生一把握住。他对正色花寻欢道:“一切拜托花少了。”
他本想以柳序生的身份迎娶唐家的千金,唐思柳,也就是宛宛。若此谣言继续深入,恐怕对婚事不利,更有损娘亲与宛宛的清誉。
原是可以简单处理的事,怎变得如此复杂了呢?
是萧怜芷么?
临走前一夜,萧怜芷找过他,向他摊明了一切。
“与她继续在一起只会惹得你被世人唾弃!”萧怜芷大声道:“你一世清明,不管医术多高,也将毁于一旦!世人只会看到你与亲妹乱/伦,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她也将被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永远被世人唾骂淫/荡,下/贱……”
“萧小姐!”序生再也听不下去了,厉声打断:“你若再多说一言,我会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萧怜芷一怔,咬唇转身离去。
然而,她却的确勾起了他的顾虑。
她不知他与宛宛本不是兄妹,世人也不知。但此事本就是上一代的辛秘,翻出来只会累及柳氏一族。毕竟当年娘亲是扮作吕氏嫁给的唐叔唐介,此事于理不合,世人若是知道,会怎么看娘亲,又会怎么看宛宛这个还未成亲就出生的孩子?
事关宛宛,他不得不多一点担忧。
他未想到,萧怜芷会将此事捅出来,在他还什么都没准备好的时候,就捅出来。
如今唯一辟谣的法子,就是他娶唐氏千金。世人不知唐思柳与柳宛宛是一个人,想必加诸在宛宛身上的流言便会随之散去。
只是,在此之前,他得先医好大长公主。
然而,大长公主的病却并不乐观。
公主的病乃是常年累月堆砌而成的,由于公主平日吃穿朴素,又不太乐意去惊动太医从而惹来皇帝担忧,因此一拖再拖。
拖到今日,已是不能再拖。
皇帝在场,序生诊脉后先对皇帝拜了拜,才将手一伸:“陛下,外间请。”
皇帝脸色一沉,神色凝重的跟了出去。
“有话直言吧。”皇帝出门后,绷着脸道。
“恕草民直言,”序生躬身一礼,“公主……怕是活不过明春了。”
皇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半晌后才道:“你尽力而为吧,姑姑她……哎,是朕疏忽了。”他睁开眼,眼底一片愧疚,许久后又悠悠问道:“你娘亲,可安好?”
听他忽然提起自家娘亲,序生愣了一下,回想起娘亲碧染曾与皇帝有过一段雾里看花的风花雪月,于是恭敬答道:“娘亲一切都好。”
“是么,那就好。”说完,皇帝负手走了出去。
“妙手回春”大典本届的医仙被皇帝委任去给公主瞧病,一时间江湖上炒得沸沸扬扬的,倒是将先前那条流言给盖了过去。
柳小神医医术超绝的说法早已在江湖上人尽皆知,这会儿不管是医界同行,或者是受过序生恩惠的,再或者是听过柳小神医大名的,都将目光狠狠放在了序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