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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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忽悠-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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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产品……

……

足够颠覆认识了,如果在此之前仅仅是隐约听说过的话,那么这次所见足够让帅朗来一个重新认识了,返城的途中一言未发,坐在车后不知所想,快到环城路的时候古清治才递回支烟来,一车三人都点着烟,只见得古清治笑着回头问上了:“怎么样?现在总该有心得了吧?”

“别提了,不看还好,看看明儿都没勇气到摊上吃饭了。”帅朗撇着嘴,余味未消。

“呵呵……不是专门给你找不自在啊,只是想让你看清有些真相,这不一定是谁都可以看得到的。其实今天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认识这多种骗术背后的事,你有发现吗?”古清治再问。

帅朗没吭声,摇了摇头,被那地方雷到了,暂时性失去思维能力了。

“其实你已经看到这种破绽百出的丐骗、僧道骗,戏法骗、是骗术中很精萃的一种,为什么说它精萃呢,因为这种骗术根本归不到法律范畴的诈骗一类,所以就没有什么危险之虞,久而久之,就产生了一种凭这种市井骗术赖以生存的群体,或者你也算其中的一位,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句话我不敢苟同,胆子太大肯定要被撑死,不过胆子小,有所敬畏的,未必就会被饿死……你就属于那种有敬畏的胆小人。”古清治解释了几句,看着帅朗眼骨碌转着,确实有所改变了,不那么针锋相对的质疑了,估计是看到了真相的缘故,停了下,古清治又征询着:“骗术做到极致,破绽百出这是一种,想听另一种吗?”

帅朗蓦地一愣,看着古清治,机械地点了点头,这老头的理论不是一般地强。

“另一种就无迹可寻了。”古清治欠身道着:“既然无迹可寻,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意识到发生了骗局,比如炒坟,多数人会认为是土地紧张、成本高昂等市场原因引起的价格上涨,觉得这是市场规律;比如炒房,从卖地修楼到售房全程都是猫腻一堆,可有人会认为这是骗局吗?比如股市期货,也无非是大户设局套散户的投资……这种骗,赚了的心安理得、赔了的自认倒霉,谁也不觉得是个骗局……古话说得好,香饵之下,必有死鱼,我想,这点你应该很明白了……”

帅朗没有吭声,难得这几句都听进去了,此时,好像也有一个香饵、一个诱惑、一种欲望,慢慢地撒出来了……

六十六

心情是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次日又是一个大晴天,早晨出门的帅朗没有乘车,从大东关慢跑到了新东区龙湖植物园,楼宇、街市、匆忙的行人、来往的车辆,在阳光明媚的天气里显得如此和谐,最起码和冯泉村那个造假地方相比,不管怎么看,都是和谐的。

慢跑了几公里,当感觉到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粒,全身微微地发热时,帅朗的步子渐渐地放缓了,东新区是个新建区,经过的运河桥、内环路这一带的绿化不错,大清早看着清凌凌的河水,听着偶而的鸟声,不经意地还能见到闲逛的老人或者闲适的妇人推着童车,童车里坐着不安生的娃娃呀呀学语,所听所见的一切都化作了脸上欣慰的笑容,谁也无法否认,即便心里再阴暗,也感受得到这些附拾可见的美好。

慢慢的朝着龙湖植物园的方向走来,今天的目的仍然是去见古清治,和昨天一样,没有明确的目标,没有明确的行程,老头只是说今天会在龙湖植物园晨练,于是帅朗就遛达着来了,这一次好像是自觉自愿的,虽然一切都不明确,可隐约地觉得,老头每每异于常人的言语总能撩拔到自己内心深处,每每几句短促的针砭,总是暗合了自己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话,而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对传统、对文化、特别是对骗术的如此了解,免不了让帅朗心生向往。

这种心态如何解释呢?简单一点,话说一个人杯具的不是肚子里没货,而是肚子里就那么点货,状如鸡肋般食之无肉、弃之可惜。比如帅朗,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这个百样通的尴尬,拿着不疼不痒二流大学文凭,考公走官路吧没路子,进好公司谋高薪吧没门,真老老实实附身打工吧,恐怕心里又有所不甘,这么不上不下吊着也确实不是回事。特别是昨天对于帅朗的震憾恐怕比古清治想像中还要大,你说人家破纸板上写堆煽情的话都能讨生活、剃个脑袋扮和尚都能做成项事业、甚至于垃圾堆里、泔水桶里都能找到产业,咱这正规大学毕业,寒窗即便不苦也熬了十几年,到头来却连工作都成问题。这相比之下何啻于天地之别?

有想法?当然有了,帅朗昨天晚上就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破天荒地好好的琢磨了一翻那本《英耀篇》,从头到尾看了若干遍,没错,几百字并不是十分深奥,比如一句“急打慢千、轻敲响卖”八个字包罗了数种察言观色的技巧,“打”指突然发问使对方措手不及,在仓促间吐露实情;“审”是指根据观察和探知的情况作判断;“千”是指刺激、威胁;“敲”指旁敲侧击;“卖”指掌握对方资料后,从容不迫让对方惊异并折服。八个字把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言谈技巧很形象地表述出来,其实这就是平时运用的一些手法而已,甚至于帅朗能和自己从事的卖保险、推销之类的工作契合到一起。其实所谓的骗术圣经实在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净讲些怎么看人下菜、察言观色了。

琢磨了一番又不死心,把网络上有关江相派的资料搜罗了一番,不过没想到的是资料少得可怜,没有找到江相派更多资料,不过却无意中找到和江相齐名的“一贯道”资料,这一贯道解放前就被定性的邪教,其道首被国民政府拘捕之后写过一封忏悔书,其书云:吾(道首)现年52岁,一生中尽吃喝嫖赌,无所不好。24岁看纸牌、押宝,好赌设局,奸赌徒李某和康某之女,娼妓不计其数;25岁奸王廷成之女、罗某之女、霸占张某之妻为妾。30岁作鸦片生意,大秤买,小秤卖,累计富家之资。四十而后,喜和女道亲厮混,俱是女道亲自愿献身……云云。

寥寥数语看得帅朗大眼瞪小眼,史料记载这大忽悠牛掰大了,就找了个“前世姻缘今世了愿”的借口,就编了个“结善缘”、“结丹”的故事,愣是把上百女道众忽悠得自甘献身了。

于是帅朗就想,你说就这水平要放现在泡个把妞,那还不跟玩似的?再联想古老头所说这“好汉都在嘴上、好马都在腿上”一说,倒也不无道理,这两年自己干得哪份工作不是靠嘴皮子瞎混出来的。

慢慢地踱步着,又一次把巴掌大的《英耀篇》摸出来瞧着,有些话能看到人会心一笑的程度,比如这份篇章的结语不知是哪朝哪代的掌门人所书,书云:此欺世奇文,融市侩之狡黠、占卜之神秘、谋略之巧施、观察之精细、世事之洞明于一体,左右逢源、巧舌如簧,看破红尘滚滚、熟睹人间万象,堪称骗术之上乘……

偏偏这自吹自擂的上乘之术,什么骗术都没有讲,就讲怎么看人了,讲到什么人就一句话,比如讲到花底宠姬(相当于今天的小姐、二奶)就四字形容:妖姿媚笑;讲到新发家初之人(相当于现在的暴发户),也是四个字:好炫金饰。和现在的炫富那些少妇差不多;讲到白手兴家之人(相当于小老板之类)同样形容道:眉精眼利……粗粗一看倒也有点味道,琢磨琢磨确实也有点意思,不过让帅朗遗憾的是社会发展太快,要是倒退几百年自己有这玩意,专门去哄不太开化的古人、去泡那些水灵的古代妞,那自然是无往而不利。只不过要放在今天的环境中恐怕就有点局限了。

看着,琢磨着,慢步向前走着,此时上午八点的光景,植物园外的林荫道上鸟语花香,浑然有点忘我的帅朗根本没注意到身边过往的行人,不经意间有人在喊帅朗的名字……很怀疑、惊讶带着几分喜气的声音。

嗯?帅朗一怔,侧头,看到了一位运动装束的女人,挽着头发,额上一片汗水,看样像晨跑的,不过一怔之下,又愣了愣,好像不认识。

那姑娘和帅朗差不多相当的年纪,停了脚步,活动着脚腕,笑吟吟地向着帅朗打招呼不料得了帅朗这么个愣眼相看,皱皱眉很不悦地道着:“不会吧?你真不认识我了?”

“那您……是……”

一皱眉把帅朗皱愣了,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印象,再看这妞中等的个子,瓜子脸型,不知道是运动的缘故还是胸前就大,那地方一起一伏格外让人怦然心动,迎着那姑娘质询的眼光,帅朗有点挠脑袋瓜了,还真想不起来,这两年混得地方不少,见得人也颇多,还真从记忆中找不出自己认识这么一位女人来。

“王薇薇呀……你不记得了,我在中文乙班,和韩同港一个班,你老去我们班遛达。”

那姑娘很嗔怪地责怪了帅朗一眼,哟,可把帅朗搞得很不好意思了,这是大学里同系不同班的同学,可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出奇还让某女会有不起眼的地方暗恋自己?一念至此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有点印象,记不清了,这都毕业好几年了。”

“就知道你们男生只关注校花,肯定要忽视我们这类丑小鸭啦。”那姑娘撇撇嘴,很不满意了,帅朗一听赶紧地解释着:“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那时候就喜欢和男生一块瞎折腾,根本不是女生的关注对象,当然,我也不太关注女生。”

“是啊,你一点都不出众,当然没人关注你了。”

那姑娘直接了当一句,一句刺激得帅朗心略略有点不悦了,瞥了眼这位扮相并不出众的妞,挽发素面,蓝色运动衣,除了身材凸凹了点,也未见得就很出众嘛。腹诽还没结束,谁可知道这妞笑吟吟地看着帅朗,像那份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一样又说到:“不过我记得你很清,你那时候打架样子真帅、真拽……中文系那娘娘腔帅哥十个也不顶一个。”

咦?不知道这句有什么魔力似的,让帅朗心花怒发了,说什么来着,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准咱也是哪个香闺的梦中人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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