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紧紧锁住念生娇艳的唇瓣,抵住她的入口,扶住即将破去心爱的女人处子之身的猛物,狠下心,用力地捅了进去。
“爹!”刚进去一个头,念生就疼得直蹬腿,不安分地扭动,哀求道:“爹爹疼……”
紧致温热,还有因为疼痛而像一张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花道。泱生贪恋这快慰,不听念生的哭求,继续挺进,直到全根没入,念生已经疼得哭不出声来,他忍住抽。动的欲。望,安慰道:“马上就好,乖念生,为爹爹忍一忍,好不好?嗯?”
念生泪眼朦胧,委屈地说:“爹爹讨厌。”
“乖,乖……”泱生柔柔吻着她的眉眼,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眼角滑下一行泪。
她属于他了,永永远远的。所以不论先前遭受了多少苦难,换来一个永恒爱着他的念生,都值得。
“爹不哭,儿不疼了。”皱着脸撒谎,怜惜地抹去泱生的泪水,再也不敢表现出疼痛,虽然真的疼死了。
健腰起伏,泱生的动作越来越快,只知道拔出、再深入。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将他灭顶,在念生耳边低吼:“念生……念生……念生!”
他愉悦地睁开眼,却看不见了念生。他像是要证明她还存在一样,下。身重重地搅动。
她明明……她明明就在他身下,可是他为什么看不见她?“念生,你在哪?”
“爹,我在,在呢。”
念生的声音如同一颗定心丸,泱生无比放松地继续,几下重重的颤抖之后,他伏在念生的身上,四唇紧锁。
喘息渐渐平稳,泱生的视线逐渐清晰,念生还在……太好了……
他轻轻地笑了笑,不想把东西拿出来,像个贪玩的孩子,时不时深入一下,听见念生的喘息再停下来,逗弄着她。
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此刻的温暖,让他忘了一切,问:“疼吗?”
念生摇摇头,道:“不疼,爹喜欢就好。”
“真乖。”泱生掐一把她的脸蛋儿,回想起自己这二十六年,吃过的苦遭过的罪,在这一刻全部瓦解。他声音低哑,媚惑地说:“念生以后也会喜欢的……爹去准备热水,你歇一歇。”
身体分离,泱生见到自己和念生身上沾染的血液,眼睛一暗,拿起一块软布为她擦拭干净,看见念生疼得皱眉,又心疼又自责。
穿好衣服,他俯身,看着她纯真的眼睛,问:“世人不容,背离伦常,跟爹爹做下种事情,后悔吗?”
悔吗?当然不。念生摇摇头,泱生的眼睛瞬间点亮,直教日月默然,“爹爹开心,怎么都好。儿不悔,只要爹爹不悔。”
如此相依,心就已经太满足。
能看见泱生笑,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念生窝进被子里,慵懒地模样让泱生又一次失神,不自觉地伸出手去触碰那红樱,眼里充斥着欲。望,“……冷吗?爹爹来给你暖暖身子,好不好?”
看着他娇娇细喘的念生,他无助颤抖的念生,他为他情动的念生,泱生从没有这么满足过,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时间还很长,足够他们享受幸福。
☆、谁侧畔轻昵
*
南方的秋天没有北方的萧索,站在山上,放眼望去,茶田绿油油的一片,让人心旷神怡。茶花女在田间劳作,带着巾帽,彼此对唱小调,歌声悠扬,回荡在山间。
答应了念生陪她出来玩,想了许多点子,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出了错,最后竟然变成了爬山。好在闽城的山都不高,不然对于刚破身没几天的小女儿来说,这项活动太累,他舍不得。
从山半腰开始,念生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后悔不已地盯着山顶看。好高啊,念生皱眉,不走了,“爹爹,就在这看看吧,太高了,不想爬了。”自己都累成这样了,何况是爹爹?
泱生往前走一步,发现手里的小手在往后拽他,回头一看,念生正苦着小脸瞅他呢。他扑哧一笑,淡雅的眉眼绽出浓浓的宠溺,“累了?”环视周围的风景,入眼都是树,附近还有一小片茶田。
山腰的风有些大,泱生把念生裹在外衣里暖着她。她的个头已经到他胸口,他不禁叹然,她是怎么从一个小小的肉球长到这么大的呢。小时候她痴傻,所有人都以为她烧坏了,却在五岁因为自己被李想带走而突然开窍,直到今天,变成了聪慧的大姑娘。唯一没变的,恐怕就是从始而终对他的一心一意了。
经年悲喜,都已淡去,只余他们二人温馨的相拥。不得不说,老天没有薄待他,不仅送予他一个信念,还赏赐他一份甜蜜的慰藉。
念生见泱生气息平稳,纳闷地问:“爹怎么不累?”
她这是在担心他会受不住?他总不能说他做过苦劳力,念生会心疼。泱生眼睛一转,嘴角温柔地翘起,念生带有些微汗珠的小脸正仰着,圆眼干净,碧澈见底。
他和念生在一起,时时刻刻都被她细腻的呵护所感动着,那种深入心间的无声触动,让他总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幻境。
太幸福,完美得不似卑微的他配拥有的。
他一直都在乞求着念生的全部目光,得到了,他却贪心地还想要更多更多,以至于不惜败坏伦常也要去占有她的身心。
又一阵清风吹过,带来几许茶香,沁脾醉人。
泱生搂着她小心地走了几步,在一株茶树前停下,掐取一片叶子,放到念生鼻前,说:“香吗?秋后的铁观音最是爽口,现在它们还在树上,过不了几天就要全部被摘下了。”
人生也是如此吧……若是不去拼命争取念生的爱情,难道他要等着她跟别人相亲相爱?光是想一想就无法忍受。
或许龌龊,或许罪恶,或许天理难容,但是比起念生,这些都不算什么。
美梦本就短暂,就当他疯了吧。泱生释怀一笑,语调突然变得暧昧,在念生的眉间亲了一下,眼带惑诱地说:“念生这小桃子也被我摘了。”
念生愣了一下,明白泱生说什么后愤愤道:“爹爹又笑话我了!”
泱生掏出轻纱,戴在面上,遮去条条疤痕。一身整洁青色衣袍,仍是十年前雨后翠竹的清雅,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只需淡淡一笑,便让见者倾心。
他渐渐开朗,郁气不再。敢放声大笑,敢吃醋生气,整个人鲜活了起来。
念生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想,爹爹这样,真好。要是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就好了。不管代价是什么,她都愿意为他去承受。
一双大手放在股。间,捏了一把。念生抬起头,泱生装作什么都没有做似的向远方眺望,气定神闲。
“爹爹是坏人……”念生小声嘟囔了一句。骗自己说不疼结果疼得要死,骗自己说以后不会了结果做到了第二天自己下不了床。
她歪了歪头,这股子哀怨的气息从何而来?泱生抬起她的下巴,水汪汪的眼睛眼神幽幽,轻咬着下唇,委屈万分,那样子真让人心疼,道:“念生不喜欢爹爹了……”
念生诚惶诚恐,“哪有?”
“可是你说爹爹是坏人。”眉头紧蹙,泱生的表情更为哀伤,斜眼瞟了眼着急上火的念生,强压下心里的笑意,“你还喜欢爹爹么?罢了,问也白问,念生嫌我又老又丑,也是应该的。”
“没……有……”她要怎么才能解释得清啊。
“没有么?”泱生的莲目眨了眨,哪还有半分忧伤的影子,青葱手指指指自己的嘴唇,道:“那就亲亲爹爹吧。”
念生叹息,爹爹就这么喜欢戏弄自己么。踮起脚尖,在泱生唇上轻轻一印,勾住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如山可靠的臂弯中。
天特别蓝,泱生遥望着天空,睫毛微颤,张着嘴傻笑,眼角处的皱纹明显,满盛欣慰。
“继续爬吧,山顶的景色应该更好,爹爹想去看看。”泱生放开她,在她前面蹲下,回头说:“我背你。”
爹爹怎么背得动,自己都这么大了,可是爹爹又想看。念生犹犹豫豫,感觉双腿酸酸的,一路爬上去真要命。她把泱生扶起来,说:“休息了一会儿,不累啦,咱们走吧!”
小手包住的大掌微微颤抖,随后紧握。
等爬上顶峰,念生马上躺在草地上,气喘吁吁。
泱生的断眉蹙起,怕她受寒,脱下外衣铺在地上,把瘫软的念生抱到那上面,自己则站着,眺望山下绿田。
过往云烟在他脑海一幕幕滑过,似乎在念生出生以前,他从没有快乐过,有些记忆已经很模糊,淡到快要忘记了;而从念生还在徐娇娇肚子里的时候,他就在期待着她的到来,她成长的每一个片段,他都小心珍藏着,舍不得遗忘一刻一分。
转首看去,念生像只刺猬一样蜷起身子,闭上眼她明亮的大眼睛休憩,精致的面容沉静,小嘴嫣红如樱,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
泱生静静躺在她身边,搂住背对他的念生。她还梳着童子发式,却已经是他的妻了……妻?泱生的眸色一痛,盯着念生白白的后颈发呆。
他想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可她却是他的女儿。在念生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他就早早地摘下了她未成熟的果实。很自私,也很无助,他是多么恐惧她会离开他,没有人能理解得了。
等到念生什么都懂了的那天,她会后悔吗?她会飞离自己身边吗?
泱生越想越惊恐,不自觉地加大了胳膊的力度,不安地在她脖子上轻咬,越咬越重,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
他从来都是可怜而低微的一个。
念生吃痛转醒,刚扭过头就被泱生急切地吻住嘴,一口气没喘上来,憋得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