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妃 作者:忐忑辗转(晋江金牌封推vip2014-05-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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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 作者:忐忑辗转(晋江金牌封推vip2014-05-04完结)-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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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姊妹坚持将皇帝往外推,老实的大郦眼泪汪汪:“别人怎么样是什么心思咱们不管,咱们只愿意侍候贵妃一个人。”
  谢福儿眼见对面那道窗晃得愈发厉害,满意地把大郦拉过来,掏出丝帕给她擦干泪:“话说回来,就算不为了名位和圣宠,皇上英姿勃发,你们居然都忍得住么。”
  那边的窗扇好歹平静了些。
  这贵妃,又开始不正经,大郦氏退回去坐下,红着脸没说话,小郦氏却耐不住性,脱口而出:“圣上自然是天下第一好,只是……”
  “别乱说话。”大郦氏扭头啐一口,提醒妹子。
  谢福儿不高兴了。
  小郦氏半是为投诚,半是真心,婉转地说:“只是,祝驸马或是赵王那样的……也不错。”她与姐姐向来喜欢十几二十的青葱粉嫩美少年。
  谢福儿笑笑:“原来你嫌圣上老!”
  小郦氏噗咚跪下,吓得半死:“妾身可没说过!”
  谢福儿叫她起来:“不是说了么,咱们关上门闲话家常而已,更何况你说的是大实话。”
  正说着,对面窗户不动了,门却一开,有人进来了。
  皇帝阴着脸埋着头背手单独进来,大小郦氏只快闭过气了,腿都软了。
  皇帝叫胥不骄支开礼仪官一会儿,想着那牛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的铁面监官就头疼,前些日子来了几趟,每次都被念叨回去了,大礼祖制在前,天子威严也使不出。
  现在时间有限,正赶,他压根没功夫责两个宝林,皱眉挥手:“下去,快快快。”
  看到皇帝不舒服,谢福儿就舒服多了。
  她估摸清胎饮差不多凉了些,起身进去了,临走抛下:“还不谢恩退下,皇上不怪罪。”
  大小郦氏得了这句话,放心下来,匆忙离了。
  皇帝见这两个宝林对谢福儿比对自己还要惶恐,脸又黑一层,见她不理睬自己,又快步追上去,一路把人都打发下去。
  谢福儿见人都走光,望了一眼案上药汤,盯住他:“您把我的宫人都弄走了,谁来喂我吃药呢?”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

第104章
  谢福儿以为皇帝会甩袖走人;还巴不得。
  皇帝却走了过去;把一边说话一边把她抱起来。
  他拿起鹅型调羹;试了下温度,一勺一勺喂进她嘴里。
  她开始有躲闪,慢慢被他摁下来,一口口地喝下去。
  最后一口,她嫌苦,不愿意喝了;他将黑色的浆汁含在嘴里;就着津液哺了进去。
  她脸色潮红,微微喘息;就像被喂了酒。
  皇帝放下碗,摸摸她肚子,瓷实而丰满,上次摸的时候还是个平的,现在有些坡度了,又俯下脑袋,贴住她肚子,饶有兴致。
  问了些近来的饮食起居,孕期反应,她都一一答了,可语气没有半点为人母的喜悦,就像应付考试一样。
  皇帝这些日子人虽没过来,却问过赵宫人,她私下并不是这样子,还是很兴奋的。
  他故意把一颗杏脯塞进她嘴里:“甜一甜,免得生出个愁眉苦脸的皇儿。”
  谢福儿舌尖吮到了杏肉的刺激,往外面吐,含糊:“太酸,不吃。”
  皇帝用嘴堵住那杏肉,尝了一下,皱眉:“不酸啊。”
  谢福儿瞪他,飞快吐到一边儿地毯上的金盂里,直勾勾望着他:“六郎真的喜欢这孩子吗。”
  皇帝又好笑又好气。
  她试探:“万一这孩子生不下来呢?有人要害这孩子呢。”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坦白了自己的担忧。
  短暂沉默后,皇帝盯住她:“口不择言。”
  谢福儿凝住,没发生的事,他不会信,这不能怪他,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可她又不能不信,她不能心忖侥幸地赌一把,觉得赵王不会伤害自己。
  她只能靠自己确保它的性命,百分百地安全。
  皇帝见她垂额承认错误:“这几天老想起陶采女和赵婕妤,有点紧张。您怪我?”
  皇帝的手兜住她后背,沿着清秀的琵琶骨往下滑,温柔地摩挲:“不怪。”
  她条件反射一抖,扭过头去,推他。
  皇帝感觉得出来,她这次不是害羞,是带着气愤,在介怀那个事。
  今天来就注定了伏低做小。他一把反握住那只小手,气息有点粗实:“一刻也不给我省心。”
  那小人儿的手在他掌心挣着:“我给你太省心了,你就去给别人操心了。”
  皇帝听出她的意思,把她往上抱紧,推一寸就逼过去两寸,附在她耳珠下,沉声:“多个甲馆画堂,再没养德殿,再不叫别的新人进宫堵你心了。”
  谢福儿没转头:“今年不选,改年还得选。”朝上跟大臣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皇帝刮她鼻子:“亏还是读过书的人,缓兵之计没听说过吗。”
  小人儿好歹脑袋幅度偏过一些,露出秀挺瓷白的鼻梁,身子也挨近了些,肚子刚好顶住他,引得他呼吸更浓重了。
  她语气娇慵,裹着丝纱的隆腹不经意地蹭着,还是没正眼看他:“你要再选新人,我嘴里叫你皇上,心里骂你一辈子。”
  这话也只有她敢说她能说,可皇帝心里荡漾,还有种说不出的暖。
  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合好了,她是不是不气了,他掰正她的脸,想好好儿对她说话,却看见她眸子上蒙着一层潮气,这才知道她为什么迟迟不转头。
  以前她在自己面前哭,跟唱戏似的大大方方,生怕少颗泪没叫他看见。
  现在却偷偷掉金豆子。
  这世上,居然还有女人能把自己给活活妒哭了。
  皇帝哭笑不得,又恼高长宽。要不是他用那玉激自己,又怎么会……哪有后面的事。
  他决心不再中那臭小子的计,就算她真跟他私下见过面,也不中他圈套。
  她就是他的,身是心也是,管不着她跟别的人有没有渊源和旧情。
  他巴不得她像以前那样,捏住自己的龙袍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卖娇,可她现在只睁着雾沙沙的大眼,就像个受委屈到极致的小动物。
  他慌慌张张低下头去,一会儿听她心音,一会儿贴她肚子,两个都怕气到了。
  她忍住还没干涸的湿润哭音,红唇撅得高高,像朵开得艳丽的花儿,睫毛蒲扇似的,一扑一扑,几乎能扇出馨香了。
  皇帝心里想,今后许多光阴都要耗来想法子哄这人了吧。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叫她停止哭泣,上一次六神无主,是过黄河时坠马,那种感觉现在又来了。
  他握住她的腰身:“《保产要录》云,孕期最戒暴怒,盖怒伤气血,不能养胎,多有因此动胎者。即幸不动胎,怒气入胎,子生多痰。”
  谢福儿听到最后还真有点儿被吓着了,以前没这么胆小的,不知怎么越来越谨慎,总怕生出个缺牙齿豁嘴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算松下脸。
  她见他恣意挥洒柔情宽容,正好是提那事的时候,振了振心情,擦了把泪,扬起额头,乌黑隆冬两颗瞳仁晶艳艳,看得皇帝心咯噔一动。
  她款住他颈子,摇了摇腰,跟个民间小媳妇儿:“六郎。”
  一句称呼已经把他喊融了半边,嘴角弯飞了:“说。”
  她将涿沐馆夫人们的怨言报了一下,顺便提了其中一名宫嫔感染风寒过世的事,考虑皇宫旧建筑多,想以当初柏梁台修葺为例,改建宫中部分殿室。
  皇帝虽然这时候不想跟她谈宫中事务,但见她分心也好,心不在焉地听着,等她话音一落,点头:“你一天没卸下协理后宫的事,就不需来问朕了。与皇后那边商议一下,要是可行,就差人去与职部接洽,放手去做。”连后宫女人们的下裳都被她缝起来了,其他事又算什么。
  他早将这后宫交给她手上,她真的看不出吗。她年资浅,性子薄,可毕竟在成长。
  皇帝对自己这样纵容,兴许还是有些愧疚成分吧。谢福儿躬身谢恩:“谢圣上信任。”
  礼仪官回来前半刻,皇帝离开了远条宫。
  *
  贤志达领了工部匠员浩浩荡荡来大本堂时,赵王正在课堂上插科打诨。
  进宫伴读的贵胄子弟们早就受过家里父兄的提醒,知道赵王是个潜力股,课上课余都在巴结讨好。
  贤志达跟谢太傅打过招呼,工匠开始拆卸窗扇门板。
  深秋已过,进了冬,这几天刚刚降温,窗门一拆,冷风直灌。
  大家听说是因涿沐馆夫人一事,经皇后批准,由贵妃牵头,在宫中各处加固门窗和墙壁。
  赵王大为光火:“就算修也是修后宫寓所,大本堂又不是后宫范畴,怎么跑来这边。”
  贤志达恭敬应:“拆窗移壁是个大工程,一牵发而动全身。贵妃牢记朝廷提倡的节流勤俭,为免今后重复耗费人财,干脆一次到位,请旨扩大修整皇宫整个东北角的陈旧殿室,大本堂在东宫附近,也属皇宫东北范围一隅。赵王放心,小奴叫他们手脚快些,用不了几天。”
  还要几天?不知父皇受了什么蛊惑,竟叫这女人协管后宫,蒋氏竟也不拦阻,由着她胡闹。
  当初丢个眼线去太仓宫,就是为了寻谢氏过错,后来谢氏怀孕,要不是舅父阻止,又因伴读猜测父皇有立储的心,赵王早就发了威。
  赵王决意杀杀这女人风头,趁这机会叫她失了协管职责,睨一眼空荡门窗:“敲得咚响,又没了遮蔽,怎么读书?朝廷确实主张宫人勤俭,但孤王也记得父皇说过读书为天下第一大事,过两天父皇抽查学问,咱们没发挥好,叫父皇看不到满意的,到时是不是贵妃的责任?”
  按祖制,月头和月尾,皇帝会随机抽取大本堂贵族少年们的平日功课,看看学得怎样。
  为求公正,选拔出真实人才,皇帝会闭卷考察,也算是今后提拔这些子弟的参考之一。
  这段日子,赵王是其中翘楚,功课次次都在其他人之上。
  贤志达早就准备好了回应:“贵妃早就为赵王想好了,要赵王嫌吵嚷,请与几名公子移驾另间殿室读书,不远,就是旁边的文辉阁。”
  几名贵户公子刷的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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