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我衣袖就要往里走,看见我身后灰衣人,又丢下我手高兴地跑了过去。
“二舅,你终于回来了?我娘和我一直惦记你呢!”
原来人家是亲戚,这样一细看,情儿和灰衣人眼睛果然生很像。
“你呀,准是又调皮捣蛋惹你娘生气了,巴巴得盼着我来给你当说客呢!”
灰衣人布满烙印脸上也不禁流露出温情。
“二舅,你怎么这样说情儿,情儿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这小丫头撒娇本事也不赖。
“轻虹,你回来了!”
一个精明干练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大约四十左右,长与情儿有六七分相象,却多了种威严气势。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身高和她差不多,长相也还不错,一个个温柔娴静地站在那,微笑望着情儿。
情儿家男佣还真多,而且看上去个个素质不低!
“情儿,这位可就是行云师弟?”女人说起话来低沉缓慢,举止豪迈,令人不禁对她心生好感。
“在下寒焰见过前辈!”我连忙上前行礼。
“寒公子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
“司马先生,好久不见!”
趁着风行云和灰衣人寒暄,情儿拉着我走向那几个男佣。
“寒大哥,这是我爹,这个是我二爹,这是三爹,这个是小爹!”
情儿热络地介绍起了她家里人,原来不是男佣是小妾!若无其事地掩饰住神态间惊讶,我风度翩翩作揖。
还真是个大家庭,三个女人一台戏,不知道三个男人如何?
“我家情儿被她娘惯坏了,寒公子还要多担待点!”一个男人拉着情儿笑着说。
“哪里,哪里。”
饭桌上,众人闲话家常,气氛和谐融洽。
“行云,你今年也有十七岁了吧?”司马庄主漫不经心地问。
好熟悉对白!
看来女人就是女人,不分美丑老幼,对做媒始终保持着不可思议热情。
(乐天:小人绝没有轻视女同胞意思,各位JJ表打!)
我一脸坏笑地看了黑寡妇一眼。
“是,今年行云正好满十七。”黑寡妇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行云可有意中人了?”
咦喂,这么单刀直入,佩服!
“这个,晚生还无暇考虑!”天行云脸上泛起可疑红晕。
看不出黑寡妇也会扮纯情,我眼珠子一转,幸灾乐祸道:
“司马前辈,晚辈时常听师兄提起情儿姑娘,聪慧美丽,温柔大方!对情儿姑娘可谓是仰慕已久!”
我“好人”做到底!
黑寡妇脸色变了变,一阵青一阵红,青时候青得像生铁,红时候红得像猪血。
我看着他丰富多彩脸色,暗中笑得肠子都快断了,火上浇油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哦?是嘛?”司马庄主做媒热情经我这么一鼓励,显然越来越高涨。
“我司马府虽然是武林第一大庄,若是能得行云这样贤婿,也真是求之不得。”
司马庄主话虽然说得客气,可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再看看情儿,两只小脸蛋红得像胭脂,娇羞可爱,春心荡漾。
小红桃配黑寡妇,绝配!
黑寡妇真是三生有幸!
“此事晚辈不敢独断,还须回家问过家父。”天行云依然不松口。
不会吧,你还是不是男人?活色声香大美人摆在眼前,都不敢伸手要!
我不屑地笑了笑,故意忽视黑寡妇能将我挫骨扬灰目光。
“天阁主最近还好吗?”
这么快就关心起未来亲家了,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家父一向很好,多谢庄主费心。”
吃完饭,司马轻虹说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开。
我们各自回房歇息。
“我事不用你多嘴!”黑寡妇气势汹汹地来找我算帐!
“这好像不是答谢媒人应有态度吧?”我吊儿郎当摆弄嘴里牙签。
“谁要你多管闲事?”黑寡妇一脸怒容。
“是嘛?你敢说你对情儿姑娘没有意思?”
我索性双手环在胸前,欣赏起黑寡妇窘迫神情。
“我…我不知道!”黑寡妇脸红得像茄子。
“唉,你们这些正派还真是虚伪,明明喜欢还要假装清高,也不嫌累!”
我拿腔拿调调侃。
“你…”黑寡妇气双眼冒火。
“你什么你,师兄,你是不是可以开始教我武功了?”
气归气,黑寡妇还是尽职尽责地对我指点了一二。
这具身体本来就练过武,再加上老不死一点内力,我竟然很快就能自如运行真气了。
惊人之变
半夜,司马府门口。
司马庄主和一群举着火把家丁将天行云团团围住,而我躲在暗处观望。
半夜起来出恭,看见天行云神色匆匆地出府,我就偷偷地跟了出来,没想到意外地看到这一幕。
刚刚还亲密到谈婚论嫁两家人,居然说翻脸就翻脸?!
“行云,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啊!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司马府不懂待客之道呢!”
司马庄主一张脸在火把照耀下忽明忽暗。
“晚辈有些要事,来不及向庄主禀明,还望庄主见谅!”
即使身处这样狼狈境地,黑寡妇仍然不失优雅。
“这样啊,行云可以离开,但是,东西必须留下!”
司马正语气阴森。
天行云叹了口气。
“想不到连第一大庄也卷进来了,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我不可能将东西留下。”
“你武功是很厉害,可你有把握赢我吗?”
司马正显然对自己武功颇为自负。
“庄主武功出神入化,天某没有把握!”
黑寡妇回答地“诚实”。
“既然这样,你还有选择吗?”司马正冷笑着问。
“天某只能拼了性命搏上一搏!”
黑寡妇大有刘胡兰就义前风范。
“可惜,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她话音刚落,黑寡妇已经倒在了地上。
靠,这匹“老死马”居然玩阴?
“搜他身!”
“庄主,没有!”
“先把他关起来!”
黑暗地牢里,我小心地避开巡逻门卫,找到了关押天行云那间。
经过长达半个时辰犹豫和挣扎,我走进了地牢。
毕竟黑寡妇跟我没什么交情,服务态度又很恶劣,犯不着老子冒这么大险来救他,不过,老子实
在是看不惯“老死马”这种表里不一伪君子。凭借着一腔正义感,我决定坏她好事!
可是看着拇指粗铁锁,我犯了难。
尝试着将真气运行在指尖,用力一扯,
“哐铛”,铁锁居然断了。
我惊奇地打量着自己双手,拉开门,走了进去。
天行云正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我。
“怎么是你?”黑寡妇显然很意外。
“可以走吗?”没时间替他解答疑问。
“司马正给我下了药,我动不了。”
唉,叹了口气,认命地把他扶起来,背在肩上。
“你怎么这么重啊?”我埋怨道。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救!”
黑寡妇倨傲还真是不分时间地点,居然挣扎着要下来!
“呵呵,好吧,我也不喜欢强迫别人,这样吧,我们划拳,谁输了就得听对方!”
黑寡妇趴在我背上默不作声,
“莫非你只长了三个指头,所以不敢伸出来见人?”
“你胡说,我五根指头一根不少!”
黑寡妇激愤伸出手掌到我面前,
迎接他自然是我两根手指头。
“我出剪刀,你出布,我赢了,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可不许赖!”
黑寡妇气得发抖却不敢反悔!
显然,“老死马”对她药相当有信心,对我这只“菜鸟”也十分没信心,我们才能顺利地逃出
司马府。
我吹了声口哨,“红枣”扭着屁股奔了过来!
“乖马儿,还真听话,改明儿给你介绍个帅哥!”拍拍“红枣”马头,将黑寡妇放了上去,我们
共乘一骑。
千万别误会,我没那么好心,也不会风花雪月,所以黑寡妇是被我横担在马上,滋味可想而知。
“红枣”机灵地跑进一片树林,天色也朦朦亮了。
将黑寡妇从马上“卸”下来,扔在沾满露水草地上,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脸色十分难看,原本英俊脸颊凹了下去,一双璨若晨星美目也变得黯淡无光。
“为什么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
我揉了揉颠簸地有点发疼屁股,恼怒地瞪着沉默黑寡妇。
“别以为不开口我就拿你没办法!”
害老子折腾一个晚上连觉都没睡,总得给老子个交代吧。
抽出腰间匕首,冷笑着在他英挺脸上比划,
“这么好看一张脸,你说要是画满了乌龟会是什么样子?”
黑寡妇瞪了我一眼,冷傲地说:“你们魔教人就这点手段?”
“看样子还真得费点功夫,不仅要在你脸上画只大王八,还要……”
我开始动手去解他腰带,
“把你脱光了扔进河里!”
“你不是人!”黑寡妇怒发冲冠,目眦尽裂。
“现在知道还不晚!”
我笑地十分凶残,手里也没闲着,解开了他外衣,开始去剥他贴身衣物!
“你快停手,我说!”
天行云虽然老成,毕竟还是个生涩少年,眼看就快被我扒个精光,也忍不住急红了眼。
“你早这样多好!”我停下手。
“我家里有急事,不能带着你!”
“哦,他们在找什么东西?”居然让这么多人不要命抢?
“一张藏宝图。”
“图呢?”
“我不知道,本来在身上,或许是掉了。”
天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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