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耶律达刺大口喘着粗气,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个面前这个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他凝视了我一眼,然后撑了起来。开始飞快的解开衣襟,褪下宽大的衣袍,露出结实的胸膛,和一团乌黑的胸。毛。
大概他感觉差不多了吧!便向我压了下来。两手很不老实的游来游去,不时用力一捏或是轻轻搓柔。虽然隔着衣物,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生猛的力道。
他的脸已经有些浅醉后的微红,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于是他开始解我的衣扣,可能是太过于心急的原因吧!他的手法并不娴熟,反而很是生疏。就连领子下面第一个盘扣解了很久也没有弄开。越是心急就越是慌乱,本一个很简单动作却一直没有弄好。耶律达刺似乎厌烦了这个恼人的束缚,只见他一手抓住领角,一手握住另一边,大力一扯“嘶”的一声便把华美的衣服撕碎,然后又一把将最后的屏障抹胸也粗鲁的扯去。
我的身体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面前。他贪婪的目光把我从头扫视到脚,眼里燃起的欲望之火恨不得立马把我吞噬。
他把手伸入我的后背,然后把我微微向上抬起一点,沉醉的看着我。这动作又似乎是在摆正姿势,然后他和我保持着两三寸的距离面对着面。垂下粗糙而修长的头发不断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带来阵阵酥痒的感觉。这时他又腾出一只手到处游来游去,尤其是那里停留了不少时间。
一阵过后,他又把我放平,然后停下了刚才所有的动作。我得这个罅隙本想赶紧喘口气,可还没来的及动作。一股胀裂的疼痛就传遍了全身,顿时浑身一紧,如同痉挛了一般。这时我看见他脸上闪现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那种每个人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本能在此刻无遮无拦的迸发出来。他匍匐下来,不断的动着。虽天气已经凉了下来,剧烈的动作依然使他不断冒着豆大的汗珠。不时还会滴下一两滴在我脸上,应该会乱了我为苏墨黎擦的胭脂吧!
他速度逐渐加快,说实话我并没有感受到以前和邻家出嫁女子在闺房窃窃私语,聊及此类事时她提到的那种感觉,既身体的空虚被填满。反而我觉得自己成了一朵飘在西风里无依无靠的残花,抑或泊在江面上随波逐流的孤舟。任被风吹雨打或是急流暗涌都只能默自忍受。
我闭上了眼,不愿再看见能看见的一切,黑暗此时比光亮更具诱惑。可耳朵依然传来他富有节奏的喘气声,肌肤上他发烫的手掌抚摸着的感觉也无法逃避。
约摸两刻钟,耶律达刺长吁了一声,然后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接着一下子软了下来。扑在我身上,抱着我,一团乱泥般瘫倒下来,可仍不忘轻咬我的耳垂。
整个过程如同梦魇。其间他一直很亢奋,而我如同尸体一般什么动作也没有,任凭他摆弄。他忘乎所以后就丝毫没有了哪怕半点温柔,或者怜惜的意思,只顾他自己的舒坦。似乎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满足他虚荣的物品,一个任由他发泄的工具。
明明现在的这个男人事耶律达刺,可我却想到了苏墨黎,是啊!是他该多好,可终究不是。耶律达刺是否会遵守约定,我不知道。但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丁点,该做的,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以前总是你对我无怨无悔的付出,今天就算是我对你的偿还吧!若今后的某一天真能再见到彼此,你是否能谅解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是否理解我的无奈?若不能再见,你就当我是一个负了你的人,不必记得,也不必怀念曾经那个叫叶染的女子是那般云淡风清,忘记了“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山盟海誓。忘了吧!都往了吧!要知道地老天荒太久,海枯石烂太长,生生世世只是谎言。曾想执子之手,细数红尘三千,可最终没能等到青丝从齐耳到平肩。
我们充其量不过是行走在彼此流年里的匆匆过客,看着对方的风景,原以为能像烟雨一样缠绵。可最终看见的却是一片花的飘零,随尘埃四处飘散。
若有来生,若可以。我想那我会把最美好的一次留给你。
“咚、咚”有人敲着屋门,然后说:“王爷,肖太后派人请您进宫有要事商讨。”
“来了”耶律达刺很不满的答理了一声。爬起来穿好衣服,头也不回望我一眼就出去了。
他走后,我依然躺在那里,觉得筋疲力尽。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太久都没有动静的缘故。门外朝开和暮落有些着急,开始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叶姐,叶姐”门外呼喊声更加匆忙了,还夹杂着拍门的声音,而我没有回答,觉得说话都很乏力。
“砰”门被撞开了,她俩看见我的情形。一下子像是要哭了出来,“姐,我以为,我以为——”
“我没事。”我费了很大劲才说了出来:“给我准备衣服,我想冲洗一下。”
朝开听完便去忙活,而暮落则留下来陪着我。
再一次置身水中,这次竟然觉得水是如此亲近,如此温顺。我鼓起全身的力气搓拭着每一寸肌肤,想要洗掉耶律达刺留下的一切,直到把它搓的通红。可我也知道,这时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姐我带你到院子走走吧!”暮落帮我换好衣服后懂事的说:“也好散散心,西月阁是最漂亮的一个园子了。”
“走吧!”我随口应着。
西月阁此刻正值夕阳西下,隐翳的光阴碎了一地。那些花开的和我来时一样的欢,一样的繁华。尤其是那木槿,虽然每朵花花期只一天,但每天都有新开的换下老去的。悲剧也在不停的上演,这个过了又是那个,欣赏它美丽的人从来都不懂它的悲哀。
这些如同春时的锦秀花容,丝毫不解风情。看罢浅吟道:“姝容枯,雨燕独。新曲数遍坠流苏。空芷轩,听泪弹。凭谁相倚,唯有旧阑。叹、叹、叹。 遣情愫,知何处。水袖湿尽情难赋。清歌远,恨难欢。人似庭花,往昔空繁。怨、怨、怨。(《钗头凤》)”
“哎呦!”刚吟完,一个妩媚的声音传来:“这不是少夫人吗?怎么也有此雅兴来赏花啊?”
闻声我转过头去,一个身穿绿色长裙手里那些一把圆扇的女子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过来。
“七夫人”朝开和暮落连忙对着她行礼。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面前这个女人,是她!
她就是我初到临潢府那天再瓮城遇见的那个女子。当时她一路叫唤、唾骂着不愿来,可如今真到了这里却是这般模样。
“王爷真是好福气。”见我没有说话她拉过我的手又接着说:“托福,我也有了这么个可人的好妹妹,陪姐姐到处转悠转悠好吗?。”
“七夫人,少夫人她不舒服。”暮落看出了我的心思:“不愿走动,只想静一会儿。
”
“闭嘴。”七夫人尖锐的声音:“没你说话的份。”
“暮落。”我叫了一下她,然后对七夫人说:“有什么事吗?”
“瞧,妹妹的话太见外了。”对我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又很和蔼:“一定要有事才能来吗?我特地过来就是来看看妹妹。”
“让你扫兴了。改天吧!”我挣脱开她的手,没有心情的说道:“我想休息了。”
“哦,那好,那好。”她脸上故做的笑意先是一僵然后又笑着说:“妹妹可以注意身子,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有些不悦的走了,好像还在和她的丫鬟说着些什么。一些是真是难料,甚至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最终和她一样沦落。
“七夫人也是才来的。”看见她走远后暮落小声的说着:“她住在东筝园。”
“走吧!”我转身准备回去,想起一些事:“暮落,你跟我来一下。”
没有叫上朝开,知道的人还是少一些好。其实就连暮落我也并不信任,耶律达刺安排在我身边的谁不是眼线?可我真的忍不住想知道究竟,况且除了她我再也找不到别人。
“你能帮我打听一些事吗?”我关上房门,说的小声。
“叶姐是关心今天去见的那个人吧!”暮落微微笑着。
“你知道?”我有些诧异。
“虽然一直都在府里,可着就是一座透风的墙。什么消息很快就能传进来。”暮落继续说着,“听给府里送东西的人说,囚车在路上被劫了。那人应该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断小声的念着。
“叶姐。”暮落迟疑着说:“我知道你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H;不知道会不会被河蟹。菩萨保佑,阿门!
☆、第二十章玉人歌(上)
次日风和依旧,不曾有丝毫的改变。也是,任凭一个人如何的悲伤,老天爷也不会因此而多下一天的雨来掩盖内心的落寞,冥冥之中或许都是注定。
“浣汐、浣汐。”我在梦魇中呓语这习惯了的名字。
“叶姐,你怎么了?”朝开闻声进来。
“哦。”我睁开睡意朦胧的模糊双眼,迷迷糊糊中看见并不是浣汐,猛地回过神来。叹口气又说:“没事,你忙去吧!”
“等等。”朝开转身准备离开,我想到一点事又把她叫住:“我想了解一些事,关于七夫人。”
“朝开知道的也不多,王爷纳她为七夫人也是最近的事,只从大家议论中爱吃得知一点信儿。”朝开顿了顿又说:“七夫人名叫沈心柔,曾是河间府数一数二大府人家沈家沈荣的女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