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间,沈婵娟伸出她那留着长指甲的手,一个猝不及防的往卫立恒的脸上抓去。卫立恒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脸上已然留下了好几条指甲印,同样渗出了血渍。
“妈,你干什么!”卫立恒愤愤然的盯着沈婵娟,把他抓成这个样子,这他还怎么出去见人?
试问,就他刚才穿成那样在酒店里溜了这么一大圈,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沈婵娟拉起他的手就往电梯去,“回家,看妈不整死那陪钱货!我拿不了沈立言怎么样,对付个陪钱货的沈英姿,我要治不了你,我就不是你小姑!走!”
……
1528房间
沈立言看着身上穿着浴袍的南晚鸽,起身……
“立言。”还没来的及站直身子,便是被南晚鸽给拉住了手。只见南晚鸽双手紧紧的拉着他的右手,抬头眨巴着她那圆溜溜的双眸,仰望着他。她的双眸里一片涟漪中带着期待,似乎很不愿意他离开。
沈立言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微微敞开的浴袍,浴袍里满园春色关不住,娇羞的美好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时若隐若现。
睡袍也仅是在腰际处系了一条带子,随着她身子的起动,浴袍的两摆向着两边斜开,露出她那洁白而又修长的美腿,直至大腿根部。
似乎,她……此刻,不止没有穿胸衣,就连内裤好像也没穿。
沈立言的喉结猛的滚动了一下。迫使自己将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移开。
拉了拉她那略略敞开的浴袍,扯开被子的一角,“躺好了,我去商场给你买套衣服来。你穿成这样怎么回家?”
南晚鸽摇头,依旧用着她那清澈但又朦胧的双眸仰望着沈立言,拉着他右手的双手微微的紧了一下,似乎只要她一放手,他便会离她而去一般。
她没有躺下他为她扯开的被子里,而是从床上站起,赤足往他的穿着皮鞋的脚上一站,双手很自然而然的环上他的脖颈,双眸与他对视。
刚才被他拉好的浴袍再次因为她的站起而微微的开敞了,她那浑圆的娇好再一度的在他的面前若隐若现。就好似调皮的孩子在与他玩着躲猫猫一般,随着她的呼吸,略显的有些激烈的起伏着。
她,没有说话,只是就这么双眸与他平视。带着丝丝酒意的气息热乎乎的喷洒在他的脸上,每一下都牵动着他那一根又一根紧绷的神经线。似乎只要她稍微的那么一用力,他那些如橡皮筋一样已经被拉到极限的神经会立马的绷断。
大掌情不自禁,不受控制的搂着她的蛮腰,虽然此刻沈立言的每一根神经线都是紧绷的,但是却没有丧失他那灵感的臭觉。
在闻到从她那馨香的气息里喷洒出来的酒味,而且似乎还不止一种酒味时,沈立言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因为南晚鸽特殊的体质,所以造就了他对于每一种她过敏的酒也是十分敏感的。这一会,沈言几乎仅那么几下,便是闻出了她喝了香槟,威士忌,还有红酒。
香槟加威士忌,之于她来说那与催情样没什么两样。
她自己是肯定知道,自己不把把这两种酒混起来喝的。唯一的解释,那便是沈婵娟搞的鬼。
想此,沈立言的温润的眸中划过一抹阴戾。
只是还没来的及多作他想,脖颈下面的后背上,一只小手正从衣领处探了下去,另一只小手正有些笨拙的解着他衬衫的纽扣。而这小手的主人除了一脸如迷如醉般星星点点的看着他的南晚鸽,还能是谁?
“西西!”他松开一只搂着她腰际的手,握住那只解着他衬衫纽扣的小手,双眸灼视着她那水雾盈盈的双眸。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他的身体绷的很紧,甚至某一处已然有了强烈的反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虽然他十分的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但是却从来没曾想过会是在她这样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发生。
他的西西是他疼在手心里宝,不管是任何事情,都要在得到她的同意后,他才会做。
虽然,此刻他的身体十分的难受,但是他依然可以忍受。
被他握在大掌内的小手有些不安份的在他的掌心内挠了两下,被他搂在怀里的曼妙更是有意无意的扭动了几下,甚至那踩在他脚背上的赤足竟然还伸进了他的裤管里,轻触着他的小腿处。
沈立言的身子再一度因为她的撩拨而起了强烈的反应,那看着她的双眸除了浓浓的灼热之外,更多的则是浑浊的欲望。
她却似乎浑然不知自己对他的撩拨以及他的强烈欲望,对着他吐气如兰般的说道:“是你说的嘛,要人家当你的女朋友的。那当女朋友做这样的事不是很正常的吗?木瓜哥哥,难道你只是说说而已,根本就不想我当你的女朋友?”
沈立言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弯弯的浅弧,伸手揉了下她那还没全干的半湿头发。双眸微微的眯起,“西西,说话做事可是要负责的。说出的话是不能反悔的,从今天起,你可就是沈立言的女朋友了!”
南晚鸽对着他咧嘴一笑,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好啊!”说完,踩着他脚背的赤足微微的踮起,柔软的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闭眸送上她的红唇。
四唇相触的那一刻,沈立方如橡皮筋绷到极限的身子,终于在这一刻绷断了。
用句帅英俊说过的话,那便是:他的苦日子到头了。
用句英姿的话,那便是:他的桃花开了。
他守了二十四年的花终于向他盛开了。
那颗异常的心能不激动吗?
然而,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往往都是残酷的。
就在他以为他可以抱得美人归,他可以摘下那朵他守护了二十四年的桃花时。却只见他身下的某个小女人,竟然就那么……睡着了!而且还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沈立言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那睡的十分香甜的小女人,就连睡着了,那双如玉般的双手也是紧紧的攀着他的脖颈处的,她的唇角还带着浅浅的微笑,她的眼角是微微的弯起的。似乎美梦连篇啊,可是却苦了他了。
抬眸看了下自己的某处,已然正进入完全的状态中。而她却已是安然入睡,美梦入乡了。
无奈之余,沈立言只能起身,压抑着无限的痛苦,迈步走进洗浴室。不一会,洗浴室内传来水声。
“哗哗”的水声,配合着大床上,南晚鸽那浅浅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平添了一份美妙,也为这不寻常的夜拉上了句号。
……
沈婵娟与卫立恒母子俩回到沈家的时候,沈老太太正与梁以琳,沈玉珍以及汪秀梅四人围坐在麻将桌上,打着麻将。
客厅里没见着沈建与沈立行。
见着那四人有说有笑的打着麻将,沈婵娟是又气以恼还妒。但是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老鼠怕见着猫一般的表情,窃窃摸摸的拉着卫立恒欲朝楼梯走去。
“小姑,立恒,回来了。”沈玉珍的位置正好对着门口处,于是母子俩刚一进门口,沈玉珍便是看到了。
“嗯。”沈婵娟一声轻应,却是没有抬头的意思,卫立恒亦是将头垂的很低很低。
“你们继续,我和恒恒先上楼了,不打扰你们了。”沈婵娟一手半遮着自己的脸颊,朝着楼梯走去。
本来以为对于她这般的举动,沈老太太会有所好奇而问她什么话的,却不想沈老太太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恒恒没事吧?”问完,继续打着手中的麻将,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沈婵娟愤愤怒咬牙,拉着卫立恒快速的上楼了。
“妈,我怎么看婵娟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倒是汪秀梅看出了些不妥来。
“哎呀,妈,小姑哪有不对劲。”沈玉珍一脸不以为意的瞄了一眼楼梯口的方向,“她要是有不对劲的话,那还不得大吼大叫啊。”
沈老太太嗔她一眼,“哦,敢情你沁姑在你眼里就这样的啊?”
沈玉珍咧嘴一笑:“奶奶,这可是你说的哦,不是我说的。以琳姐,你说是不是?你也听到是奶奶说的吧。”
梁以琳抿唇浅笑不语。
四人正继续玩着麻将,那边却见着刚上楼的沈婵娟提着一个小行礼箱,与卫立恒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婵娟啊,这么晚了带着立恒要去哪啊?”汪秀梅放了一张牌,转头问着沈婵娟。
“妈,大嫂,这个家已经是没有我们母子俩的位置了。”沈婵娟侧着头,略带哭腔的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外嫁的女儿,还是一个死了老公不被婆家接受的寡妇,现在是无处可归,死讫白懒的带着儿子懒在娘家而已。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我现在就带着恒恒离开!”
“啪!”沈老太太将手中的牌重重的往桌上一拍,“这话谁说的?谁敢赶你走!你是我的女儿,你姓沈的!谁敢赶你出这个家门?!”
终于,沈老太太发现了一直垂着头的沈婵娟母子俩的不对劲了,从椅子上站起朝着他们走去,“娟儿,恒恒,干嘛从进门就一直低着头?”
垂着头的沈婵娟嘴角扬起了一抹逞笑,终于上朝着她的方向前进了。敛去唇角的那一抹逞笑,猛的一个抬头,让自己那印着五个手指头的脸对上沈老太太,然后又一把将卫立恒的脸抬起,让他那一脸指甲痕的脸完全的呈露在沈老太太的脸上。
见此,错错愕震惊的不只上沈老太太了,就连汪秀梅,沈玉珍以及梁以琳均是用着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母子俩。
“这……”沈老太太刚一走到母子俩面前,乍这么一看,猛的往后退一两步,差那么一点就摔了,幸好卫立恒一个手快给扶住了。
“怎……怎么回事?谁……谁打的?”沈老太太手指微颤的指着沈婵娟的脸又移到卫立恒的脸,震惊中是满满的愤怒。
这个女儿是她老来女,从小到大,她都没舍得打她一下。这个外孙更是她视如孙子一般的人,她都没碰过他的手背一下。可是现在,他们脸上不是红红的五个手指印,而且还是两边脸颊都有,就是满满的指甲痕。
突然之间想到,是沈立言如旋风一般的跑了出去,然后就是沈婵娟跟了出去,而且似乎是和卫立恒有关。那,莫不成,这是沈立言给打的?
这是沈老太太在看到沈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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