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不是她故意的,是因为喝酒的原因。
对,绝对是酒的原因。
这一刻,南晚鸽很有责任心的把这个巨大的失误推给了那一杯酒,而非是她自身的原因。
闻言,沈立言抿唇浅笑,微微的一个侧身,枕在脑手的双手一手抚着自己的微微冒出一点胡渣沫的下巴,一手手肘撑床手掌支着脑袋,好整以瑕道:“西西,我不介意你可以多失控几次,其实……”
南晚鸽猛的直摇头,如拨浪一般的摇头,然后又点头,如捣蒜一般的点头,明眉的双眸扑闪扑闪如璀璨的星星一般的凝视着他:“你……这算是要我沉欢?”
沉欢?
沈立言微微的一怔,那望着她的黑眸却是异显的越发的深邃而又精沉。唇角处的那一缕笑意却是更浓了,大有一种让她沉迷于他的微笑之中而不能自拨的感觉。
见着他那笑的如此高深莫测而又暧昧万般的笑容,南晚鸽更是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了。
这……到底什么意思?
如杏般的双眸更是困惑万般了。
见着她如此茫然而又迷惑的表情,沈立言依旧笑而不语。
其实他想说:昨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何来沉欢?
然而,他一点也不介意她继续误会。
沉欢是吧?
他真的很乐意的。
指了指那套挂在试衣镜前薰衣草色系的雪纺淑女裙,然后揉了揉她的头顶:“还不去换衣服?是不是还想沉欢?”
猛烈的摇头过后,是南晚鸽如箭一般的窜出被子,拿过那套裙子飞一般的躲进了洗浴室。然后,当洗浴室的南晚鸽看清楚裙子里面挂着的36B的同样薰衣草色的Bra和小内裤时,脸上更是如火烧般的发烫了。而房间里传是传来了沈立言那十分愉悦的畅笑,羞的南晚鸽恨不得将自己摔进那浴缸里,再也不出洗浴室。然而让她很失望的是,浴缸里半滴水也木有。
“妙~~,
娘子,
a—ha”
南晚鸽包里的手机响起。
因为包是放在靠洗浴室这边的墙角踢脚线旁边的,铃声响起时,沈立言下意识的转身,却在看到转身那一刹那,整个人再一度的僵直了,神经线再一度如橡皮筋一般的被绷紧了。
大床正好对着那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此刻,那朦胧的玻璃内印着的正是南晚鸽那曼妙而又玲珑有致的身材。
隔着那朦朦胧胧的磨砂,更有一种若隐若现中带着美妙的感觉。
再经过昨天晚上,南晚鸽的一翻撩拨引诱,这一刻,沈立言的视线再无法移开。
话说,岑海鸥还真是无形中将他们推了一把。
酒店每个楼层有一个房间是专门为那些新婚的小夫妻设的,就连洗浴室也是特地的选用了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为的就是增加夫妻情侣之间的情感。这个房间被称之为燃情一刻,每个楼层仅一个而已。
偏偏岑海鸥昨天问服务员的时候,整个楼层也确实是只有这个房间是空着的。于是乎,完全不知情的岑海鸥就这么无形之中推动了两个人的迈进。
手机继续响着,终于将沈立言从欣赏美人沐浴图里拉回,然后便是听到了洗浴室内传来南晚鸽的声音:“沈立言,帮我接电话啦。可能是英姿或者鸟打来的。”
沈立言侧身从包里拿出手机,却在看到屏幕上显示“高阳”两个字时,眸中闪过一抹阴鸷。
拇指按下接听键,还没来的及出声,那边倒是传来了高阳急切的声音:“晚鸽,我想了一整个晚上,我都想不通为什么你要提和我分手?到底我哪做的不对了?如果真的是我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用得着分手这么严重吗?”
他的声音急切中带着丝丝的请求,就好似南晚鸽提出与他分手之于他来说有多大的痛苦一般,犹如那天塌地裂一样。
听到高阳的声音,犹如是那之于一个男人来说完全没有尊严的讫求声,沈立言的唇角扬起了一抹阴森森的冷笑:“继续!”
电话那头的高阳瞬间的僵化了,拿着手机浑然不知该做如何的反应了,甚至于他的脸都是灰白如姜丝一般了。好半晌的,他才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颤蘶蘶的说道:“栾……栾总?”
栾总?
这两个字又有某种程度上刺激到了沈立言的某一根神经。他的眼眸里再一度的浮起一层如狙击手瞄中猎物般的狙杀。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南晚鸽换好了衣服从洗浴室走出,看他光着上身半斜靠在床头,慵懒之中却又透着一份猎杀,她的手机正被他拿在手里。
她整了下裙摆,看他一眼:“谁的电话?英姿还是鸟?”
南晚鸽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到手机那头的高阳耳朵里,那头的高阳再一度的呈悬崖边的化石一般的硬化了。
见着从洗浴室里走出,已然穿戴整齐的南晚鸽,沈立言并没有立马就挂断电话,而是一手拿着手机,然后十分从容优雅的从床上站直,毫不吝啬的将他完美的超模特般的身材展示在她的面前。对着她露出一抹溺宠的浅笑,伸手揉了揉她那已经梳好扎在脑后的马尾:“吃完饭送你去上班。”话落,手里的手机挂断,然后将手机往床上一扔,“一个叫高阳的男人打来的,好像问你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哦,”南晚鸽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在听到高阳以及分手这两个字时,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一点的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扬一下。拿过被沈立言扔放在床上的手机,三下两下的从通讯录里找到高阳的电话,然后就是毫不犹豫的按了删除。似乎,她连他的手机号码也没有记在心里,从来如果打他手机的话,都是直接翻找通讯录,然后按着通讯录里的记录打的。不像是沈立言的号码,虽然也是存在通讯录里,但是却从来都是很熟练的从脑子里跳出他的号码然后手指和大脑很同步的进行着。
沈立方没有立马进洗浴室,而是双眸定定的凝望着她:“怎么删了?”
他从来不是那种不可理喻的人,自然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怀疑他的西西。
南晚鸽轻松而又自在的耸了耸肩:“我从来都不觉的分手了还可以当朋友。再说了,我没觉还有必要与他有什么联系。你不说要去吃饭吗?怎么还不去洗漱换衣服?难不成你想这个样子去吃饭?沈立言,莫不成你想向反方向出名?”她一脸俏皮而又嬉笑的看着他。
沈立言伸手往她后脑勺轻轻的一扣:“西西,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有幽默细胞了。”
南晚鸽又是调皮的一眨巴眼:“莫不成我以前没有?得了得了,赶紧进去洗漱。”边说边伸手将他往洗浴室推去。
沈立言洗漱出来的时候,南晚鸽已经帮他准备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虽然衣服是与她的一起整套从名品店里送来的,虽然就这么一套完全不用挑配,但是南晚鸽却已经将衣服从衣架上取了出来,按着他穿衣的习惯顺序摆放在床上。
沈立言穿衣服的时候有一个习惯,那便是先穿长裤再穿上衣。所以,每一次,他都是光着膀子系好了皮带之后再穿衬衫,然后系好领带后拿着外套下楼,吃完早完后再穿外套出门去公司。
于是,这一会,南晚鸽帮他摆放的顺序自然是西装外套放在最下面,然后则是衬衫再上面是领带,再是长裤,而长裤上已经帮他穿好了皮带,最上面摆的是他那条贴身的平角裤。
见着床上那摆放有序的衣服,沈立言和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小妻为自己心爱的丈夫准备的。
南晚鸽正坐在床尾的床榻上,看着早间新闻。看到他走出,指了指那摆放好的衣服:“衣服都摆好了,赶紧换了吧。”
沈立言拿过那放在最上面的平角裤,再一次走进洗浴室。再一次出来的时候,很自然而然的就当着她的面穿裤穿衣。当穿好衬衫的时候,拿过那条天蓝色的领带正欲系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雀跃,拿着领带有一下没一下的指尖着绕着,然后对着坐在床榻上看着电视的南晚鸽招了招手:“西西,过来。”
南晚鸽放下手中的摇控器犹如很听主人话的小宠物般,十分乖巧的朝他走去:“怎么了?”
他将手中的领带往她手里一放:“衣服都帮我理好了,那也不差这么一步了,顺便帮我打了吧。”
他说的很有含义,但是她却听的很随意,一点也没往那个方向想去。反正帮他打领带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学打领带时便是拿他当人体模特的。然后学会之会,他便会三不五时的让她给他打领带了。似乎,她给他打领带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而已。
然而有一次,他很一本正经的对着正在给他打领带的她说:西西,知不知道领带是不可以随便送人,也不可以随便给男人打领带的?
她很娴熟的帮他打着领带,认真自然中带着俏皮的点头:木瓜哥哥是外人吗?是很随便的男人吗?
她自然没有理解进去他话中的另一层含义。但是却也把他的这句话给牢牢的记在了心里,虽然她与高阳交往三年,但似乎她从来不曾送他领带过,也不曾给他打过领带。
曾经有一次她与吴超君一起逛店,吴超君觉的那款领带很适合高阳,便对着她提议买了送给高阳。然而她却毫不犹豫的以高阳没有配这款领带的衣服为由婉拒了。
再然后,似乎她看到了那条领带最终还是在高阳的脖子上出现了。似乎应该从那个时候起,他们之间就有已经开始了吧,只是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而已。
呃,南晚鸽,你跑题了。他们之间再怎么样,那都已经不关你的事情了。
回魂之时,领带已经打好。
沈立言很是满意的勾唇一笑,弯腰拿过放在床上的外套,右手很自然而然的搂上她的腰,出门。
056 那两束杀人不见血的眼光
056
下午两点
岑海鸥今天下午班,两点十五打卡,十五分钟交接,两点半上班。
停好自己的电动自行车,正站在员工电梯前等着电梯要去四楼前厅办公室打卡准备上班。
手机响起。
看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办公室的电话。
“你好,我是岑海鸥。”岑海鸥走进电梯内,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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