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玛莎拉蒂缓速行驶在平坦的道路上。
车内播放着南晚鸽喜欢听的歌曲。
沈立言握着方向盘,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晚鸽。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吗?”南晚鸽对着后视镜一翻猛照。
“西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嗯?”沈立言继续手握方向盘,没有转头,却是说的十分的肯定。
南晚鸽微微的愣了一下。
这事该怎么和他说?
哦,告诉他,因为沈玉珍偷了她那么多他送给她的礼物,然后她就把沈立行送她的那枚胸针给偷偷的放沈玉珍的房里。再然后今天早上沈玉珍就那么兴高采烈的别着那枚胸针了,还得意洋洋的说是沈立行送她的。那沈立行还不得脸黑的跟个包公样了。
她不是沈家的人,但是不表示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骑到她的头上。
再说了,她沈玉珍算是屁啊,从小到大的不都还是她的木瓜哥哥给养着的。她现在还是有理了?
偷了她那么多的东西,还理直气壮了。
那她要是不做点对得起她沈玉珍的事,那对不起的就是她自己了!
不过就是有那么一咻咻点的觉的对不起沈立行了。不管怎么说,在这个沈家,除了沈立言之外,他沈立行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了。
不过这来那怎么说也是不能让木瓜哥哥知道的,不然,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啊。
她只是想教训一下沈玉珍,可不想天下大乱的。
对着他露出一抹柔情似水般的微笑,微微的侧头转身他,双手托下巴:“木瓜哥哥,那你觉的我有什么事瞒着你嘞?”
沈立言侧头灼视着她:“沈玉珍又来惹你了?”
南晚鸽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抿唇一笑:“木瓜哥哥,你觉的你的西西我是那种可以任由人惹了还闷声不吭的人吗?”
沈立言很认真的点了下头:“嗯。”
南晚鸽翻了个白眼:“现在带我去哪?”
沈立言神秘一笑不语。
南晚鸽无奈的眨巴了下杏眸,然后拿起手机自顾自的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车子停下的时候,南晚鸽正玩的起劲,乍一看。
“啊……”南晚鸽一声喜悦的惊叫,将手中的手机往前面一扔,“木瓜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想来海边!”
略显兴奋的看前面的海滩,然后则是脱去了自己的鞋子。
沈立言伸手揉着她的发顶,溺爱的说道:“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嗯?”
瞪大双眸看着他,很认真的摇头,以示她什么事情他都知道。
“下车吧。”沈立言弯腰解开她的安全带,又帮她打开了车门。
海边,人还是挺多的。
有在海滩上漫步的,也有在海水里嬉戏的。
有大人带着小孩的,也有情侣成双成对的。
几把大伞立在沙滩上,伞下摆着躺椅。
十点钟,太阳已经很猛烈了,但是却不觉的太热。迎面海风吹来,拂起海面层层的涟漪,也拂起南晚鸽那披垂在肩侧的长发。
沈立言下来的时候,也已经脱去了脚上的鞋子。赤着脚站在她的边上,拉起她的手正欲向前迈步的时候,南晚鸽却是很不厚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着他扬起了一抹坏坏的浅笑。
沈立言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南晚鸽往上一跳,快跃的指着前面的海滩:“木瓜哥哥,我们走吧!”
沈立言毫无怨言的背着她,在沙滩上走着。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般的背着她的。以前小的时候,是这样背着她在乡间的田埂上到处跑。
背上的南晚鸽晃荡着两条腿,十分享受着他的宽背。
她知道,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放下她,只要她不说要下来,他就会这么背着她。
“你怎么想到要来海边?”晃着腿,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明天去爬山怎么样?”他不答反问。
她的唇角处扬起一抹会心的浅笑:“木瓜哥哥,你这算是在和我约会咩?”
“和女朋友约会很难以让你置信吗?”
“没有!”南晚鸽笑摇头,“我只是没想到,原来木瓜哥哥也可以这么平民化的。”
沈立言微微的蹙了下眉头:“那你觉的木瓜哥哥应该是怎么样的?”
平民化?
难道他不是平民吗?
“你啊?”南晚鸽手掌托着下巴,手肘支着他的背部,认真的细想着:“嗯,你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如同帝王一般的难以让人接近的。然后就是一脸的冷冽如冰山一样的,只要有人一靠近,你就会如刺猬一般的拿针刺向那个靠近你的人。”
她说的一脸煞有其事。
“啪!”沈立言的大掌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啊!”南晚鸽一声惊呼,“我错了,我错了!”随着他的这一下拍打,南晚鸽连连求饶,“我话还没说完呢,那是别人,不包括我。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西西,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我都是可以随时随刻的靠近你的,你才舍不得拿那个刺猬针刺我呢。你才舍不得拿那张冰山脸冻我呢。你捧着我,护着我,呵着我,暧着我还来不及呢!嗯,就算是高高在上,那也是只针对别人的,在我面前,你就只是我的木瓜哥哥。”
沈立言十分满意的抿唇浅笑:“这还差不多。”
“下来,下来,放我下来!”南晚鸽拍着他的肩膀。
他刚一松手,她便直接从他的背上滑了下来。本想着要冲进有海水的沙滩去的,却不想整个后背一重,沈立言整个人便是直直的将重心给压到了她的身上。然后便是听到他十分不正经的说道:“西西,木瓜哥哥背了你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你也该背我一次了?”
嘎?
南晚鸽微怔。
背他?
那还不得给压死了?
他一百八的身高,八十公斤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压就压吧!
南晚鸽一狠心,一咬牙。反正也不是没被压过了。
背就背了。
然后,便见着沙滩上现出了十分不协调的一幕。
娇小的女子十分吃力的背着一人高马大的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挪动着。那被她背在身上的男人却是爽朗的开怀大笑着。
再然后,一个滚落,双双跌倒在了沙滩上。
沈立言双手一伸,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便是南晚鸽整个人便那么压在了他的身上。
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就那么的让人脸红心又跳的十分不纯洁呢?
南晚鸽索性就直接将他那宽硕的身体当成了软垫,手肘往他的胸膛上一支,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两腿往他的腿上一搁再一翘,就那么翘着腿丫趾晃着俩光脚,十分有惬意的欣赏着海边的风景。欣赏完了,然后很顺手的抓起一大把沙子往他那微微闯开的衣领处一伸。于是那么一大把沙子便就那么一颗不嵊的落在了他的胸膛处。
白色的衣服瞬间的就那么被染上了渍点。
沈立言一个翻身,直接就将她给压在了身下,笑的连眼角都上挑了:“西西,你这是要把我沙埋?”
抓起一把沙子,往他的后颈处一伸一松手,一大把沙子就那么一颗不漏的全在了他的后背。
南晚鸽对着他俏皮的眨巴着双眸:“沙埋?不错哎!不然,你躺着,让我埋?”
大掌抓起一把沙子在她的面前晃了两下,笑的一脸挑衅:“西西,你说真在沙埋的话,是不是也得先把你给埋了?”
她十分不以为意的一扬下巴:“你才舍不得嘞!”
她说对了。
他怎么舍得将她沙埋呢?
宠着她,爱着她,疼着她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伤她一丝一毫。
大掌一松,手中的沙子尽数落在沙滩上,轻轻的扯了下她的嘴角:“吃定我了是吧?”
她笑着点头:“就吃定你了,怎么样!你还不让我吃吗?”
他露出一抹坏坏的痞笑,一语双关又十分暧昧的说道:“让你吃一辈子行不行?”
南晚鸽猛然间的脸就红了。
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反正衣服也脏了,不如你带我下去游泳吧?”
他从她的身上站起,然后是将她从沙滩上拉起,“去车里把衣服换下。”
南晚鸽双眸圆瞪的看着他,十分讶异的问道:“你……还带了衣服来?”
“嗯。”
车内
南晚鸽看着那套暂新的游衣时,才是恍然大悟过来。看来他这是有备而来的啊。
然后却又突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
“怎么了?”沈立言不解的问道。
她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轻如蚊子咬般的说道:“你的背。”
背上全都是她的抓痕,这能下海的吗?那要是让别人给看到了,指不定该怎么看她了呢。不行,不能让他穿泳衣下水,绝对不行!
这是原则问题。
“不然,我们回家到游池里再游?”她很有建议性的说道。
沈立言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最终两人都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刚才的衣服重新下车朝着海边走去。
“立言哥哥?”还没走到海水处,便是听到有人似乎用着不太确定的声音叫唤着他。
立言哥哥?
南晚鸽还没转身时,在听到这声称呼时,微微的拧了下眉头。
熟人?
闻声,两人转身。
梁以琳正与另外一个女人一起穿着三点式比基尼泳装,此刻仅与他们间隔着两米之距。
“立言哥哥,真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见着沈立言转身,梁以琳十分欣喜的向前迈近两步。
“Enlin,遇到熟人了?”与她一道的一位比基尼女郎在看到沈立言时,那双眸子一眨不眨的直盯着沈立言看,甚至就差那么一点就流下一串的口水了。
梁以琳对着她们微微一笑:“你们先过去吧,我一会就来。”
“没关系,反正也不急的,等你。”很显然的,那位比基尼女郎不愿意放弃这么个认识帅哥的机会。
梁以琳略显有些不悦的蹙了下眉头,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对着沈立言与南晚鸽依旧保持着她那淑女般的微笑:“你们也来游泳吗?你一定就是晚鸽了,我是梁以琳,你可以叫我Enlin。”边说边很大方的朝着南晚鸽伸出她的右手。
出于礼貌,南晚鸽自然是伸出右手与她相握:“你好,我是南晚鸽。”
“游泳,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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