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联:代代九卿柳风扬眼一番:“什么说不定啊!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阿真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座红顶白壁的大房子。呃!应该说大城堡竖立在前面。他暗暗咋舌。这么大?
阿真惊徨的走过人群。走到大门口见了两只超大的石狮蹲在哪里,气势雄伟。中门大开,门边还跪着一群人,有老有少。门柱上贴着一副超大的对联。
“不敢劳烦,柳二公子公务繁重小弟不敢叨唠”
阿真悄悄拭汗,还好老子以前经常偷懒上网乱逛。
“好,三位寿联都新颖别致。那就请三位作寿诗一首。只要让大家又惊又喜,小弟就把这千两黄金相赠了。”王员外一拍手。三位仆人便拿出文房四宝摆在三张桌面上。
看完阿真恍然大悟原来是江陵啊,跑湖北来了。
“借一下”阿真走到柳风扬旁边一手把他的扇子收了过来。柳风扬一愣而后又一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愧是真哥,不羁一格。
王员外哈哈大笑:“可以。”
“婉儿知道,男人做生意难免的。只要夫君心不玩野了婉儿会默默支持夫君的。”她柔柔的说道。
阿真见了。这是何等气势啊。横批上面挂着一块那种一掉下来就会压死一整片人的巨大匾额,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燃柳山庄》。
王员外见了柳风扬连连抱拳道:“原来是柳二公子的朋友啊,难怪难怪。”
“快了,快了。”
柳风扬差点吐出八碗血。我嘞个去!是谁拉谁啊。还意外呢?我呸!
阿真暗暗咋舌。这位爷简直和皇帝老子有一拼了。随既一想,难道不是吗?家里出了这么多三九公卿。任谁见了不给几分溥面啊。单他大哥这位太尉就总管着天下的兵马,惹毛他,有几条命能死啊。
“好吧,就这么着了。”阿真叹出一口气,像是深深下定了决心似的。
一群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原来是位爷在给他老妈过大寿。求寿联,赠黄金。
阿真心里一阵感动。抱着她深深一吻,直把她吻的差点断气才放开她。顿时惹的婉儿娇羞连连。
柳风扬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这上演的是哪出,搞的好像要拿刀往脖子袜似的。直到雪霜进入行馆阿真才往头上一袜汗,难度太高了。
“怎么?真哥这么快就有办法了?快说来听听。”柳风扬佩服道。
“嗯,你叫柳三刀把她安排进去行馆,然后我每年都来几趟陪陪她。”这就叫包二奶,在二十一世纪很常见的。
“我靠,怎么可以。我是最专情的人了,别忘了我有夫人了吗?”他惊呼。
“那个,风扬他们家也有做青楼生意。我原本不去的,是风扬硬拉着我。想想我拿着他月奉,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硬头皮去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我说风扬你有啥劳子急事,没见我正忙着吗?”阿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见阿真啪的一下把扇子打开摇了摇。笑吟吟的向过寿的老太走了过去。啪的一声又把扇手合上。指着那老太大声道:“这位老太不是人。”
婉儿微笑着伸手轻轻整理着他的衣领轻轻抚去上面的灰尘。
很快柳三刀来了。阿真用骗死人不偿命的花言巧语把雪霜劝的白日见鬼。顺便抱着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乱捏,直把这小丫头惹的一阵羞红。才依依不舍的送她到行馆里。阿真还一副依依不舍,眼角挤出点眼花儿。简直堪比梁山伯和祝英台。惹的雪霜这丫头哭的死去活来,一副生离死别样。
柳风扬他们哪里听过这种小调,顿时新奇凑了过来。”真哥,这是什么歌?”
“好,好字。好字啊!”王员外转过头看婉儿写的那首诗,连连赞好。
柳风扬眨了眨眼,是呀?难道你不是大周人?
“我不会对联耶。不过看在黄金的份上就试一试好了。”阿真一说,柳风扬翻眼。婉儿低低直笑。
“是,婉儿遵命。”她一喏。阿真心一定。
阿真一吟完全场连连叫好。
吟完,大家大惊,王员外和那老太脸一白。见婉儿拿提笔刷刷刷就写上。果然这小丫头还真相信他夫君呢。
原来是老丈人教的好呀。
“原来就在城内啊。”那好,咱们下来走走,你看怎么样?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大门旁边丫着两排婢女两排家丁。这阵仗顿时让阿真吓了一大跳。感觉婉儿抓着他的手一紧。看来这丫头确实被吓着了。
柳风扬一听,顿时喷血。我靠!竟然把问题往他身上一推。推的干干净净的了。
刚进城门不远,就看见一大堆人挤在一府地门口,府地张灯结彩,喜气和热闹极了。阿真最爱凑热闹了。
“婉儿。”阿真叫着。
“婉儿是夫君。”阿真急急向她奔来,站在车旁用深情的眼光望着她。惹的婉儿脸红的害羞了起来。
“今天真是偶见神仙眷侣了。”
“为夫前些日子手腕扭伤了,为夫念,你帮为夫提笔可好?”阿真询问着她,不知她懂不懂的写字?!。
第三百零一章杀进亲王府!
轰隆!
亲王府那奢华庄严的巨大门楼,轰然倒塌,发出轰鸣巨响,泛起漫天烟尘!
几个来不及躲闪的人直接被埋在里面,整个亲王府,顿时鸡飞狗跳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子,闲庭信步一般,凌空走了进来。
“什么人,敢闯亲王府?”
“找死!”
“弓箭手,射,
亲王府这些日子一直处于戒圌严状态,突然受到攻击,虽然慌乱圌了一瞬间,但接着,凌厉的反击也十分迅速。
十几个手持弩弓的侍卫模样的人从各自藏身处冒出头来,锋利的半箭破空而至,夹杂着凄厉的声响。
叮叮叮!
一连串金铁交加的声响骤然响起,那些弓“垩”弩手一个个全都如同木雕泥塑一般的傻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如同见鬼。
十几支可以没入械墙的弩箭,尽数射在那年轻人的身上,竟然连他的动作都没能阻止,更别说射杀对方!
看着这个青年还在不断的走近,十几个弓“垩”弩手情不自禁的向后退去,两股战战,汪身哆嗦着,牙齿上下碰撞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都被这青年的强悍给吓呆了。
“你,你是谁?知不知道擅闯王府能死罪?”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一脸恐惧的说道,连色厉内径的勇气都么有了。
“我叫滕飞……”年轻人一边走,一边十分随意的说道:“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我找的是朱志武,与你们无关!”
“小子好胆,知不知道我们已经等你多时了!”远远的传来一声怒喝,随之两道圌人影电射而至。
来的,是两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个穿着土黄“垩”色的劲装,另一个穿着一身青色长袍。
穿着土黄“垩”色劲装那位,浓眉大眼,古钱色的肌肤,看上去十分强壮,刚刚的怒喝就是这人发出来的。
穿着青色长袍这位,相貌儒雅,下颌留着半尺长髯,看上去仙风道骨,很有世外高人的风范一双眼光芒闪烁,盯着滕飞。
“等我多时?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呢?”滕飞淡笑着说着,脸上杀机蔓延,他刚刚用庞大的神识笼罩了整个亲王府里面上圌上圌下圌下的所有事情,在一瞬间知道得一清二楚。包括被圌关在地牢中的羽兰姐妹,都被滕飞感应到。
“荣幸?哼,能被我们斩杀,也的确是你的荣幸!”土黄“垩”色劲装斗圣冷冷说了一句,一抬手,一股巨大的力量轰然袭向滕飞。
那边那青色长袍的斗圣手中用的武圌器是一把长刀,同时攻向滕飞,刀芒闪烁,纵横长空一道气浪,斩向滕飞!
两名斗圣同时出手攻击滕飞,在他们看来,反正是杀圌人,只要杀死!对手就行,根本不在乎什么以大压小以多欺少之类的指责。
更何况,在这亲王府,没人敢指责他们,尤其是这两位都听说了暗月禁地边缘那场刺杀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滕飞必死无疑。但今天滕飞居然出现在王府大门口,自报家门!
在两名斗圣的围圌攻下,一死一失踪,正主却在一年多之后出现在亲王府,这份实力,也让土黄“垩”色劲装和青色长袍这两位斗圣根本不敢小觑!
嗡!
咔嚓!
天地间风起云涌,大团墨色的乌云滚滚而至,随着一声嗡鸣,一道雷电咔嚓一声从天而降直接劈向那位穿着土黄“垩”色劲装的斗圣!
“这是什么斗技?”那位身穿着青色长袍的斗圣惊呼出声,眼看着那年轻人手中忽然多出一把暗金色手柄,血色斧刃的双面战斧,天地骤然产生异响,被惊圌骇得无以复加。
对滕飞,他们的了解并不算多,而且一直都认为滕飞早就死了倒是朱志武,说过几次如果滕飞还活着一定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之类的话。让这两名斗圣圌记住了,因此才会在刚刚说出等候你多时了这样的话。
要早知道这年轻人如此恐怖这两位斗圣根本不敢如此托大,一定会把皇室那几位供奉斗圣也拉过来的。
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那道闪电,直接将穿着土黄“垩”色劲装的斗圣劈翻在地,当即喷圌出一口鲜血。
滕飞脚踩迦楼罗心经,速度快到难以想象,直接冲到那穿着土黄“垩”色劲装的中年斗圣面前,手中战斧炼圌狱抡起来,径自砍了下去。
穿着土黄“垩”色劲装的斗圣虽然被刚刚的雷电击中,但受的却并非致命伤,见滕飞突然间冲到自己面前,惊圌骇之下,猛然间运转起斗漩中的斗气,斗气转数瞬间达到了一个他从未达到过的高度。
一双手掌变得如同烧红了的烙铁般,散发着惊人的炽圌热,狠狠拍向滕飞,怒吼道:“同归于尽吧!”刷!
一道血光闪过,这位穿着土黄“垩”色劲装的斗圣头颅被斩下,高高飞上半空,一腔热血喷圌涌而出,喷溅在空中,下起一片血雨。
“你自己死就行了。”滕飞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