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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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之道-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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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头“呜呜”哭了起来。茜丫头奇怪地看着她们,不知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哭。我却是一阵感慨,看来给别人希望也不是一件坏事。    
  等她们稍微平静着擦掉泪水,我就问身世了。原来她们是托托纳克人,以前住在一个叫爱觉黑关的小城,但现在连在哪个方位也搞不清楚。大概是两个月前那里附近突然爆发了战争,小城的居民知道大难临头,惊恐万分地四处逃命。因为马车被疯狂的人群爬翻,她们就与父母失散了。一帮山贼伺机而动,趁火打劫,反抗的被杀尽,余下的都成奴隶了。不过,我根本怀疑这山贼就是奴隶贩子的人马,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最大的利润,真是可恶之极!    
  她们父母都是雕刻玉器的手工艺人,但听还认识几个字,就知道家境应该是殷富了,因为文字是贵族的专利,不是普通平民能把玩得起的,也就理解了为什么她们对奴隶制度很有些了解的样子,而身上没有一点野孩子的味道。看她们眼皮红肿、泪水嗒嗒的样子,我就安慰着扯开话题道:“好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多想,我现在我有任务交给你们。”    
  她们擦了一把泪眼,露出注意的神色,我继续道:“你们两个主要任务是陪茜妹妹学习、习武,还要陪玩,简称。。。。。。”我忙刹住口,再说下去就暴露真面目啦。    
  月丫头还不忘我在奴隶交易大棚的问话,疑惑道:“不用烧菜了吗?”    
  个头都还没够着灶台能烧什么菜?我哈哈笑着道:“就你?”    
  她看了她姐姐一眼,不服气地道:“姐姐做的菜真的很好吃的!”    
  这么有信心?我不由一奇,而空丫头则鼓足了勇气用清纯无暇的眼睛看着我,又重重点了一下头。哈!要真有这么回事那咱就有口福了!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验证,就道:“嗯!这个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们都是茜丫头的姐姐,要保护好妹妹,知道不?”    
  看她们鸡捣米般点着头,就转首继续道:“茜丫头,空姐姐、月姐姐都是自己的姐姐,明白吗?”    
  茜丫头重重点头答应着,这关系就这样确定下来了,那下面就是。。。。。。咦!我订的酒菜怎么现在还没送到?这种办事效率也做生意?唉!看来还得茜丫头去摧。。。。。。忽然听到院子有响动,一回头,总算看到两个抬着竹盖木箱的伙计了。    
  鸡鸭鱼肉摆了满满一大桌,还冒着腾腾热气。茜丫头跟在我屁股后吃香的喝辣的已经有些惯了,不再像以前般对美食慌急的了,但那一对丫头饥饿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看她们直咽口水,眼睛几乎离不开桌子了,可连茜丫头也从来都是我没动筷就不动手的,她们哪敢先动?我心里一阵好笑,却又一阵心酸,道:“我说过你们也是这里主人的,饿了就吃,用不着我吩咐的!”    
  看她们还是不动,就装着一脸的庄严肃穆,气势如虹道:“我易翔在此庄严宣布。。。。。。”马上又泄气着平静道:“开吃!”我虎头蛇尾的发言引得茜丫头一阵的轻笑,但那对丫头只是奇怪地看了看我。    
  她们不知给饿了几天,简直是狼吞虎咽,比刚认识时的茜丫头还慌急。我忙让茜丫头给她们备水,月丫头咳嗽着还真用上了。这一餐差点吃得两丫头撑坏肚子,还是我命令着才放下筷子的。然后我让丫头们带着给留的饭菜进入“活死人大侠”的房间。     
  佩服,佩服!我一眼看到就一阵的佩服,他居然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坐在床沿上。看来虽然是活死人,但大侠毕竟还是大侠啊!要知道傻愣谁都会,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能有几人做得到?当然,老大有老大的派头!譬如给病人喂食、哄孩子睡觉的杂活自然是手下做了。    
  我给两丫头安排在“大侠”隔壁,茜丫头暂时还跟我睡,但过几天就赶成丫头一堆去,否则多少对我晚上练功有影响。对了,我这神功怎么只能凑合着杀个把畜生,难道玛雅最高神只是杀鸡屠狗之辈?好在已经解决了女妖。。。。。。这女妖怪不知现在身处何方?相貌如何?有无婆家?她可是那老家伙的刽子手,要是貌丑如猪,那就迎风一刀斩算了,也可泄我一番心头之恨!要是貌美如花?嘿!嘿~    
  啊!我都想到哪去了?这么肮脏、猥琐、下流的想法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我可是满口仁义道德的,虽然没能加入共青团是党莫大的损失,但中国少年先锋队有我的名字啊!那同样是血染的风采不是?这就可以肯定我必定是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的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思想品德高尚的、对人民有益的”人不是?而这么一个高风亮节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龌龊的思想?    
  想来还不止思想,就是性格也有了很大的转变,我以前的性格应该是偏向沉稳与厚实的,但现在好像喜欢调侃与搞笑了。毫无疑问是内功心法本身在作怪,我老早就怀疑过它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的思想、性格,那时因为改变幅度很小还不能确证,但水滴穿石,现在已经是量变到质变了,可谓铁证如山。    
  不过,按照我原先的性格,撇下自己深爱的一切漂流到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那一颗心就如泡在苦水里了,对老家伙、女妖怪肯定充满了仇恨,对其他的一切也会徒生敌视,那样血液中带着邪恶思想的血腥还不伺机而动?但我现在没有,知道回家有望后心态也不错,只是有时候那种思念与牵挂实在让人难受。    
  况且,早知道注定会发生这一切,当初的我还会不会伸出手去抽出那张神秘皮卷?我回答不了自己!如果只是一味的平凡,那我肯定没入北大、没拜明师、没得财富,更重要的是不可能获得若蓝的青睐,那我活着与“活死人大侠”能有什么大区别?问题是老家伙先给了我一切,又半丝不剩地一口吹走,实在是太可恶了!    
  只是再这样发展下去,那我不是变成小丑了吗?想来应该不会的!因为这个内功心法毕竟来自老家伙,他给我的唯一目的肯定就是完成他命定的任务,那应该可以这么推理:来自这内功心法的一切转变都是为着他的目的。也就是说只有乐观才能让我消除一切不良情绪,却不能抹杀我的记忆,否则还有为他办事的动机?不过现在有漏洞在我手中,那还给他做苦力?    
  当然,在长城好汉坡以及初到玛雅时那不知名的小镇,那急冲上脑的血腥肯定是想一次性毁去我的意识,那是例外了。如果给阴谋得逞,那活着的就不再是我了,可也该不会是奎扎尔考赤那老家伙所要的,因为来自他的精神力能够压制血腥,我估计是他也无法改变“事物总是以正反两个方面同时存在”的客观规律缘故。当然,这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现在问题是我的精神力只能压制这股血腥,但要去消灭它就怎么也达不到了,可任由其强大,那我的意识不是迟早被它消灭吗?现在看来也只能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走一步算一步了。当然,这内功还得照样练,我已经感觉到新生内力的好处了,那些已经跟我结上梁子的,或者潜在跟我结梁子的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拎着还没养成早起习惯的茜丫头练散打了。她一个动作总是让我教三遍以上才稍微得要领,要不是看那认真的份上早一个暴栗过去了。这基本功不扎实,后面的拳脚组合根本没有施展的田地,这不过关不行。我演练的是师叔的九宫八卦步与苍澜回风剑,那剑当然是用一段瓜多竹代替了。师叔说过那可以保命,但像现在般步无步法、剑无剑道的,要是遇到真正高手,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歪歪扭扭地练着,简直有若梦游,正窝囊间就传来茜丫头声音道:“易哥哥,这是什么武功啊?样子很复杂的。”我一抬眼就看到她已经停下动作,还一脸崇敬的样子。连散打基本功都学不会还问这问哪的?我马上眼睛一瞪道:“不要看小差,自个好好练!”被我这么一瞪就老老实实着练去了。    
  我们各自一番苦练,一会儿太阳就上山了。看那对丫头房间还没有动静,就吩咐还擦着额头汗水的茜丫头去看看。还没几分钟她就一脸紧张着匆匆跑回来了,原来是一个病了,那应该就是空丫头了,可茜丫头还分不清呢!我快步进入,只见一个满面通红着昏睡不起,额上还摊开着一条湿毛巾,那无力地微张着的眼睛中除了求助还有一种令我不解的依依不舍。另一个边翻动着湿毛巾,边刷白着小脸万分紧张地看着我,我听到她竟然连呼吸也屏住了。    
  小孩子感冒发烧不是很正常的嘛?记得我小时候伤风感冒是家常便饭,就是发高烧一年都会轮到几次的,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突然明白了原因,因为这里很多民族有个惯例:得了重病的奴隶都要活埋!我一阵好笑,用手背在空丫头通红的小脸上一贴,肯定是发高烧了,怪不得刚见到她就病殃殃的样子,估计是昨天的冷水澡的刺激加重了病情。    
  不过,这实在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凭老妈的土药方保证药到病除,从来都没有失手的先例。药材?农贸市场里一盾就压死人的土豆,还有旁边水塘里到处都是的芦苇根,就那么简单。不过,我现在是老大呀!这种小事也要老我大驾?唉!做老大难,做小丫头的老大更难啊!我拍着月丫头的头安慰道:“做得很不错,不过这种小病小痛的用不着这么紧张,明天就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老大这么一伸手,药材自然是满上兜了,不过茜丫头与月丫头看着我手中的药材,差点眼珠子没掉下来,“不信”两个字如刻般写在脸上。小丫头懂什么?我只顾自己拿了两个带皮的生土豆捣烂,然后加上一勺醋拌匀了,再用干净纱布包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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