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魔王此刻的样子倒像是个乖巧的少年，没有半点叛逆的样子。
“凡约，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初晓问道。
小魔王也立刻看向沈正义，而小魔王似乎也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那个……我爹是”
“是什么！想用身份来压我！”沈正义斜着眼睛看他。
［第五卷 “变脸”之草丛游记：第三十三回 她是女子？］
“没有！”小魔王立刻打算刚刚想起来的念头，不确定为什么，但就像动物的本能一样，知道行不通。
“哼！”沈正义看看初晓。“左少爷，反正你也没事做，不如到我们艺馆当个伙计吧？”
有人压迫沈正义，那沈正义就压迫别人呗！
“什么！”小魔王跳起来。
“呃……我觉得是个好主意呀！”初晓道。“你看，我们这里都是女子”沈正义的眉毛抖了抖。“有个男子也好照应一下，左少爷看来家境不错，我们艺馆如果生意不好了，还可以让他倒贴些银两，免得我们这些女子露宿街头。而且左少爷家中似乎还是官家，有官家撑腰，也没有地痞什么的来滋事，真是一举数得！”
初晓之所以如此支持沈正义，当然是想看看他想怎么对付小魔王，另外便是小魔王又会怎么对付沈正义。小魔王此刻只是一时被沈正义这名“美人”吓住，时间一久，小魔王肯定会不耐压迫图谋翻身，而沈正义此刻的脸又是这种引人犯罪的，因此她绝对支持。
沈正义眯着眼睛看着初晓。妖女果然是妖女，他只是随便吓一吓小魔王，根本没有让小魔王在这里打杂的意思，但妖女的脑中却已经在算计他了，而且还说得如此……那些理由好像正常人都不会觉得有理。
“你会干什么？”沈正义问道。
小魔王正害怕两个人就这么定下让自己打杂，但听到沈正义的话，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会！我什么都不会！”
由于小魔王回答的太干脆，这让沈正义有些不爽，因此，本打算放过他的，但情况变化太快，让沈正义的主意变的也快。
“不会呀……那正好，就在我们这里学吧，保证你什么都学会！”沈正义不理会小魔王张大的嘴巴。“擦灰，扫地，铺床，叠被，这些是以后就交给你吧。你第一次做事，不能让你太辛苦，所以你只伺候我和小姐就好。其他的如果艺馆里的其他姑娘要你帮忙做什么，你男子汉大丈夫，也就一力承担下来吧。我估计就是后院这些树叶，你刚刚也应该注意到，你的家仆摔在地上都没有多么严重，所以那些叶子你负责，你也不能让女儿家去扫院子。另外，琴乐楼夜晚开门，虽然都知道艺馆是风雅之地，但总有些不要脸的人来调戏”沈正义的眼神在示意小魔王，表明说的就是你。“而我们这里又没有打手，所以就有你来负责，别人看到有小魔王在艺馆坐镇，应该也不会造次！”
的确不会有人造次，一当然是不敢惹小魔王，二当然是连小魔王来捣乱都被扣下做杂役，别人还哪里敢再生邪念。
小魔王当然也是明白绝对是那第二个原因。
“凡，凡约姐姐，我，我不行……”小魔王低声说道，撒娇意味十足。
“不行？不会吧！你应该只有十五六岁，正是勇猛的时候，怎么就不行了呢！”
说话的是初晓，差一点昏倒的是沈正义，一脸不知错在哪里的是小魔王。
小魔王只是故意作恶，但其实作恶的程度都是维持在表面。
沈正义不能让事态发展成讨论“行与不行”的问题，立刻转移话题。“小姐！让他写卖身契，毕竟跟户部尚书有个交待，免得有麻烦，也不能让他跑了！”
虽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沈正义秉承着为了京城百姓的良好心态，让小魔王也踩着自己的脚印。
“呃？什么？”小魔王缩了缩，难道要强迫他按手印！
“呵呵……也好，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凡约，备笔墨纸砚！”初晓惟恐天下不乱，本来只想着有沈正义一个人可以戏弄，但现在又多了一个小魔王，两个人凑做一对，可以两个一起戏弄！
沈正义立刻行动，他早就想见识一下，初晓到底是怎样使用那种传说中的咒术。但被摄的对象不能是他，否则自己还怎么看。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我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你们，我告诉我爹……”
沈正义磨墨，不满地看了一眼不停说话的小魔王，初晓会意，立刻让小魔王噤了声，沈正义又抬头看向小魔王，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再看看初晓。
“你不是嫌弃他吵嘛！”初晓很善解人意地说道。
沈正义看到小魔王这副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难道他自己当时被摄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吗？
丢人！
他一定要尽早立刻这里，在初晓身边太恐怖，说不定自己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却还不知道。比如让他当着她的面换衣服的事……
他的清白呀！
不想那些伤心事，沈正义磨好了墨，说道：“写两份吧，一份要送给他爹，毕竟是个官，不交待一下似乎会惹来麻烦。”
“行啊！不过，送去他的卖身契他爹就不会来找麻烦了吗？”初晓怀疑，虽然平时她的行为举止有别于常人，但常人的道理还是懂一些的。
“放心，左大人是个好官，一天忙的很，对自己儿子的品行了解却也没空管，为人很开明，所以肯定不会有问题。应该还会感谢我们教育他儿子的。”
“哦？你怎么这么了解？”初晓十分疑惑。
“除了夜魅宫的事，任何事本人都略知一二，何况在朝为官这些站在明面上的人！”他可是照顾弟弟的好哥哥，六弟七弟在朝中，他当然要调查他们的周围是否安全。
终于有一点千面公子的感觉！
“真的吗？”
见到初晓脸上比以往更加亮丽的光芒……
戴上他做的人皮面具，人就是漂亮不少，他都对这张脸动心了！
不过，好像那双眼睛，还有说话的语气，让他突然很不安心。“是真的又有什么事？”
“没事！”
眼睛还在发光！
“没事才怪！”沈正义打掉她说谎的面具。“不相信我的话吗？”
“不是！呵呵……我只是觉得以后有你在，我遇到什么不懂的事情就可以问你！”
“……只是这样？你会有什么问题？”沈正义为什么觉得她这副为难的样子，不想是要问问题呢！
“呃……就是……这书上没有的……”
她看的书上没有的东西可多着呢，而她看的那些书……是他不看的小女儿家看的！
“到底是什么！”沈正义不知道自己是否想知道她想问什么，总觉得不是什么好问题。
初晓凑到沈正义身边。
“你就站在那里说嘛！”
“不行！我会不好意思！”初晓露出害羞的样子。
沈正义咧开嘴，没有发出声音。
“我就是想问男人和女人到底在床上……做什么……才能生出小孩子？”初晓的眼睛闪闪亮。
“我，我怎么会知道！”他就知道是这个样子！这个女人！
“我真的很好奇呀！书里面说的不清不楚，我怎么会知道怎么回事，而且……男人和女人脱掉衣服好像还不一样？”
初晓的眼神在沈正义身上瞄来瞄去。
“初晓！你说，你上次让我换衣服时有没有脱，全都脱掉？”沈正义怒视道。
“那时候忘了！放心！放心！哈哈哈……”初晓此刻的样子不知道多么失望。
“我跟你说，你不能用咒术让我做那种事！那样叫做恃强凌弱！是不耻行为！而且，要是你看了我的……身体，你就要嫁给我，一辈子只能是我的人，要听我的话的！”沈正义觉得最后一个理由才能打掉初晓的心思。
初晓噘噘嘴，她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不能随便看男子的身体，否则她早就看了，谁还会支会他一声呀！
但她就是好奇，她和他同床共枕那么久，她为什么没有怀孕呢，书上说抱在一起，她和他也抱了呀……
“难道你不能生？”初晓石破天惊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不能……初晓！”沈正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今天已经忍不住叫了她两次大名。“你是姑娘家的，不能说这种问题！”
初晓撇撇嘴，好像是这个样子，所以她才会问他的呀！她也不好意思问别人的嘛！
“那换一个问题，呃……”她犹豫了一下，但这确实是个她疑问了很久的问题。“四公子”她为表示在讨好他，因此用了从未用过的称呼，她的声音更小，距离沈正义也更近。“你知不知道哪里有耽美的小说？我只看过夜魅留下的耽美的漫画，没有小说，你知道哪里有卖的吗？”
“什，什么美？”沈正义忍不住问道。
“就是讲男人和男人爱情故事的书啊！不要那种表情！人家那个只是喜欢的人恰巧是个男子，而喜欢男子的人恰巧也是个男子而已，懂吧？就是那种书！”
［第五卷 “变脸”之草丛游记：第三十四回 心绪之变］
“不知道！”沈正义跳离初晓远远的，他知道哪里有的卖也不会告诉她，这个女人！
“你说你什么都知道的！”初晓一副责备的口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