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把在1992年才生产的手电,却在1988年被胡二狗从古墓里带了出来,而且发神经似地有着超过至少60年的历吏……
是疯了!
“那个古墓有问题!”
宋向东站了起来,走到办公室的中间打着转,
“一定有问题……”
他说到这里,把双眼看向罗湖,
“老哥,你得把这事搞清楚呀—王八蛋!你我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了,可是我们何曾遇到过这种怪事……我说呀,这就是你经常提到的超自然力,绝对就是!”
罗湖一听便不满了,
“你什么时候思绪如此不客观起来了?这不都只是设想吗……”
“设想个鸟!你当我是笨蛋呀?这鸡巴手电我比你了解一百倍,一千倍!我就不信有人会跟我开这种玩笑,专门生产一个我们厂在未来四年后才会生产出来的手电来折腾我,而且,就这种手电筒的先进性,他说生产就生产呀?我不访告诉你:我们在这个研究项目上花了十好几万,这种手电在四年后,也就是1992年,是铁定了会问世的!”
宋向东在说这些话时,已经想到了是不是该停止那个手电项目的进展了,可是转头一想又觉自己要真那样做的话,就真是笨蛋了!
罗湖一言不发,但是,他在这时候却终于回到了自我,亦确实以为这件事可能真的要以超自然力的角度去思考了……
那边的张天达,在过去的小半天时间里,一直都如身临科幻小说的故事里一般。全部事情的大概,他已经基本清楚,这让他都有一种自己都不是在现实中的感觉,一切都如做梦般那样不真实。
而胡二狗,在别人将他提出的事实依据都一一证实后,却变得越发麻木起来,麻木得仿佛就不曾处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但是,不管人们如何想,如何做,如何去面对那些可能的不可能,不可能的可能,事实就是:灾难才开始,刚刚开始而己!
“玲……!”
所有人都在沉思的时候,宋向东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从神游中惊醒的宋向东于是走了过去,一把操起了电话听筒,
“喂……”
“玲……!”
——不是这部电话!
叭!
宋向东生气地把听筒往座机上一砸,又拿起了另一部电话的听筒,
“喂!”
“厂长!不好啦……”
宋向东一怔,
“什么不好了?”
但是,电话却在这时挂断了。
“发什么神经!”
宋向东一皱眉,但他立刻记得那是守大门那位大佰的声音,于是便生气地按了一下挂断键,接着把电话回拨……电话打不通!
宋向东又皱眉……
“蓬!”
这时,人们听见门剧烈地响了一声,接着整个办公室都震荡了一下。
一屋子里的人立刻转头看向门口,立刻看见成堆穿着白色防护服,如同外星人一样的人冲了进来,而且,他们还看见其中有人手里还端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分别朝向他们每一个人……
人们惊呆了!
宋向东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有人大声喊:
“所有人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宋向东立刻条件反射地举起了双手。
但是,这并不能让对方有所迟缓,在宋向东失魂落魄时,已经有数人冲了上来,把他按倒在办公桌上。同时,他还听见张天达的大叫声,“为什么抓我!”
办公室里立刻骚乱起来,那些冲进来的,穿着防护服并手拿枪支的人员,在不到一分钟内,将他们在根本没搞清是什么事时,全部控制!
第十二章 有人知道真像
这是让罗湖无法接受的事实!
“我们是要自首的!”
他在被人押上车时,大声喊着,
“我们本来打算一会就把胡二狗送去派出所的,凭什么抓我!”
但是,没有人理会罗教授的申诉,那些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把他们一行数人,全部押出了办公大楼,押进了一辆早就开过来的警车上,然后,这辆警车很快便呼啸而去。
警车驶出厂区大门时,宋向东透过车窗玻璃,吃惊地看到在整个厂区的门口都停满了警方的车辆,而且,还有不少的救护车正呼啸着与他们错身而过,载着更多穿着防护服的人开进了厂区里。
宋向东惨绿着脸色,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这场突然的变故,使手电厂里的任何一名职员工都措手不及。警方在三分钟内便控制了整个厂区,然后,大批穿着防护服的医务人员要求人们停止手头上的工作,呆在原岗位上等待着检查,而所谓的检查,却是一个一个地量取他们身上的体温。而在这之前,看门的大佰被人带到了办公大楼,厂区所有大门现在转由警方控制,不允许任何人员进出。
在办公大楼里,警方封存了所有的管理数据,并且把所有办公人员赶出各自的位置,然后安置到非重要的行政区域里,接着,又有医务人员来为他们量取体温,检测血压,人们全部蒙在鼓里,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警方如此大的动作。人们只是惶恐不安,感到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过,医务人员在给他们量取体温时,却是不断地安慰他们,告诉他们只要经过检查,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就可以回家了。但是有人问会有什么问题时,医务人员却一个也不作答。
在人们被检查时,大规模的消费行动也在整个厂区展开,医务人员在警方的协助下,仔细地询问了看门的大佰,确认胡二狗等人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当得知胡二狗只是相继出现在技术开发部和办公大楼两处地方,而并未在整个厂区转悠时,才明显松了口气。于是当天晚上十时左右,手电厂的大部份员工都被允许回家,但是,与胡二狗等人亲密接触过的技术部小刘,看门的那位大佰和行政大楼里的所有人,却被送上了车,转到了南昌医院里继续医院观察。
手电厂在次日常规上班,但却成了一群没有了指挥部的队伍,好在还有些昨天正好休息的领异,这下回来后居然全扛起了大旗,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天到晚被留守在厂里的警方及医务人员跟着,视察任何一个他们想视察的地方,警方带着医护人员对手电厂的实际控制,持继了足有一个星期,直至确认没有任何一例发病后,警方和医务人员才撤离,却由头到尾都没有说到底基于什么事要对手电厂实施控制和消毒,人们没有想得太多,更是不敢问得太多。而且,后来回到厂里正常上班的领异宋向东,也中只字不提。
中国,江西南昌市。
宋向东、罗湖教授等人被带走时,虽然并不能明白自己犯了什么事,但心想这回是一定要蹲牢子了,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警方并没有把他们送到派出所,而是被送进了胡二狗逃出来的地方南昌医院。
几个人同时被带进了一间高密病房,接着,警方为他们打开了手铐,但是,胡二狗的手铐却没有打开。然后,那些穿着防卫服的人便开始给他们量体温,在确认所有人的体温都正常后,他们又被分别送到了各个单独的病房,在这其间,警方一个问题都没有问他们。最先被带走的是胡二狗,那小子一句话也不说,别人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但是,询问或者说是审问,终究是会开始的。
罗教授在自己的病房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在日近黄昏时,一名穿着防护服的人才走进来,递给他一个专业口罩并要求他戴上后,才示意他跟着他走出病房,转而到了另一个独立的房间里。罗教授一进门,便被里面的阵势吓了一跳—房间的病床被搬走了,空荡荡地放着一张大方桌,这时在方桌边围座着三人。这些人全部戴有胸卡,而且都与他一样戴着专业的口罩。罗教授走进来时,所有的目光都严利的望向他。
“坐吧!”
在他们中间的一位年轻人用手指了指对面,示意罗湖坐到大方桌另一头的椅子上,这年轻人一定是这群人的头儿,有着一股仿佛是天生的威严。
罗湖听话地走过去,在那张椅子上坐下。
“你叫罗湖?”
还是那名年轻人在发问,先是多余地确认罗湖的身份。
“是。。。”
“南昌大学的历吏系教授?”
“是。。。”
“与你一起的其它三个人中,有一个是你的学生张天达对吗?”
“是。。。”
“另外两人一个是手电厂的厂长宋向东,还有一名是谁?”
罗湖闻言一怔,他以为警方早知道了胡二狗的身份,而且这次抓他们就是因为胡二狗盗了墓,
“胡二狗。。。”
罗湖如实回答,“他是九岭山里一条小村子的人。。。”
“什么小村子?”
“这个。。。我不知道,那条小山村好像没有名字。。。”
“你最近去过那儿没有?”
“没有。。。但在几年前去过几次,那是因为想要胡二狗来南昌大学就读。。。”
“嗯。。。”
对方打断他,
“把你跟那个胡二狗认识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一遇—不准隐瞒任何事实!”
“是。。。”
罗湖教授直觉后背冒汗,那里敢有所隐瞒,于是便把自己跟胡二狗认识的过程全跟警官说了一遍。
原来,胡二狗曾在几年前高考时得了省第一名,但又没钱上学,决意不再进入任何学校就读,罗湖当时正好是他的监考老师,得知这件事后觉得不能断掉年轻人的前程,因为在那时有一个大学生已经很不容易,而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大学生更不容易,所以罗湖便极希望能促成胡二狗读上大学,但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那名警官静静地听着,坐在他身边的另两位警官也是不言语,只是仔细地记录罗湖说过的每一句话。
最后,发问的那是那名警官,
“那么,在最近这几年里,你跟胡二狗一共联系过多少次?”
罗湖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