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麽?”孤虹听了,脸色不禁一变:“太渊你好大的胆子!”
“六皇兄,我尊你一声兄长,不过是看在你我曾经兄弟一场的份上。”要论恶毒,太渊是当仁不让:“我不知道就凭你现在的样子,怎麽还有胆量在我面前如此嚣张?”
“废话少说。”孤虹眸光一闪:“我们也很久没有动过手了吧!我倒要看看,你这自信哪里来的。”
太渊这麽说,炽翼也觉得过份,但因为知道太渊性格本来不好,加上向来对他盲目维护惯了,何况这两个和自己说不上有什麽交情,炽翼也就不怎麽多说。
寒华倒还希望这些当自己死了的家夥立刻在结界外打得你死我活,好早些滚蛋,省得还要自己动手赶人。
看著剑拔弩张,就要动手了。
“有人在打架啊!”
“什麽人这麽大胆,竟敢在长白幻境生事?”一阵轻声笑语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咦?这不是七皇子,赤皇,苍王还有青鳞大人吗?哎呀!连主人都在啊!”
淡红浅绿,美眷如花。
连向来自认八面玲珑的太渊见了这两人,都不觉开始头痛。
青鳞对东天甚少接触,但也久闻这两人得罪不起,略一皱眉之後,拉著孤虹往後退了几步。
“你们来这里做什麽?”寒华冷冷地瞪著东溟天帝座下这两大总管。
“多年不见,寒华大人倒是丝毫未变呢!”倩珞巧笑盈盈:“依旧是这麽冻人的模样。”
“是啊是啊!”绯璎捂著嘴附和:“寒华大人一如既往,还是冰山一座!”
“两位总管离开东天,难不成是东天出了什麽大事?”
“七皇子说话真是有趣,我们东天哪里会有什麽事情,倒是七皇子你……”绯璎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炽翼:“後院好像要起火……”
太渊刚开口就被她呛了一句,只能摸摸鼻子不再作声。
“我们怎麽敢擅离职守?”一旁的倩珞好心地为众人解惑:“当然是因为我家主人出行,我们才要跟随服侍。”
这句话一说,听到的人都愣了一下。
要说还有什麽事情能够劳动东溟天帝离开东天,也只有……
“是苍泪那家夥吗?”太渊脑筋最快:“难道说,这些事情都是他弄出来的?”
“一定是他!”青鳞皱了下眉:“他一定还在记恨当年的那些事情,所以一找到机会,就要搅得我们坐立不安。”
太渊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你们两人想事情的角度还真是一致。”孤虹似笑非笑地说:“也怪不得,方才说著说著就要打起来了。”
太渊和青鳞互瞪了一眼,又同时转开目光。
“他们在哪里了?”寒华问了一句。
“天帝大人是感应到寒华大人在幻境之外,觉得意外才让我们过来瞧瞧,这个时候他和苍泪大人嘛……”绯璎和倩珞交换了眼色,笑得开心:“应该已经在幻境中拜会另一位主人了。”
寒华脸色一沈,衣袖一挥,往幻境中飞去。
众人交换了眼色,也跟著急忙飞了过去。
“真是赏心悦目。”绯璎开心地瞧著众人的背影:“也不枉我们忙了一场。”
“节日嘛!”倩珞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既然不能有假期,至少要满目美人,才会觉得开心啊!”
“他们倒是算了,但是苍泪大人这些年以来,也是越来越喜欢缠著优钵罗尊者。”绯璎叹气:“我们家天帝大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要硬撑……好像也有点可怜呢!”
“换个角度想,我们两个人已经有几万年没有过假期了。”倩珞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才是最可怜的。”
“真可惜。”绯璎突然说。
“可惜什麽?”
“可惜那种药对天帝大人来说应该是没什麽用。”绯璎的脸突然有些泛红:“要是有用就好了,我们也算是帮助天帝大人和苍泪大人加深感情,顺便可以看到他们……”
“那是什麽意思?”
“你难道不觉得浪费?”绯璎认真地说:“难得看到这麽多美人,只是看一下脸的话,我们多吃亏啊!”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什麽叫做不浪费不吃亏?”倩珞疑惑地问。
“你很快就能知道了!”绯璎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好难选啊!倩珞你最想看谁和谁呢?”
是不是很长?是啊!好长啊……居然还有很长一段要写!(写正文都没有这麽积极的竹子,再一次觉得自己很吃亏……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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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下一段写点香的镜头慰劳大家~~~~谁和谁?谁和谁?
竹子:(笑眯眯地)机会多难得,我也好想去偷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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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华一行五人急忙赶回幻境之内的时候,优钵罗尊者已经见到了远道而来的访客。
优钵罗先看到的是笑脸相对的苍泪,之後才看到了他身後表情僵硬的东溟帝君。
“苍泪,帝君。”他笑著对两人颔首:“许久不见了。”
“是啊!”苍泪拉著他,开心地说:“无名,我很想你呢!”
“不是前阵子才见过?”东溟帝君酸酸地接了一句:“也不知道有什麽好想的……”
“关你什麽事?”苍泪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鄙视:“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照著镜子夸奖自己,又怎麽会懂得我和他的感情?”
“你和他有感情?”东溟皱起了眉,那惊世绝伦的美丽容貌上表现出来的哀愁,只要是见到的人恐怕都会心生不忍:“那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事?”
可惜苍泪偏不是那些人中的一个,他笑著对东溟说:“在你说自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我的时候。”
“我哪有……”东溟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个只是……”
“好了,难得帝君陪你一起出行,你就别和他怄气了?”优钵罗含笑看著他们两个:“别站著不动,去屋里坐坐吧!”
“屋里?”东溟抬了抬眉毛:“恐怕是坐不下。”
另两人随著他的视线抬头望去,正巧看见了从天而降的寒华。
寒华衣袂飘飘,转眼就到了跟前。
“寒华,帝君和苍泪来看我们了。”优钵罗朝他一笑,让他阴沈至极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
“来的不止他们。”寒华看著苍泪搭在优钵罗身上的手,冷冷地说:“真是烦人。”
“啊?”优钵罗一怔,然後想到了什麽,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了云层中拉扯的人影。
“把手拿开!”寒华丝毫不因苍泪是自己的弟子而假以颜色。
“师父。”苍泪万般不舍地放开了手。
东溟开心地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毫不在意地甩开了,脸色立即变得十分难看。
“无名!”孤虹和炽翼同时喊了一声,脸上都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刚刚踏足地面,两人同时伸手,一左一右地想要拉住优钵罗。
寒华早有防备,快了一步把优钵罗揽到自己怀中,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些不知分寸的家夥。
“怎麽突然之间……”感觉到气氛好像有些沈重,优钵罗只能开口说:“不过难得大家都来了,就抛开往日的仇怨,好好聚一聚吧!”
“我是无谓,只怕有人不愿。”炽翼走近了两步,太渊亦步亦趋地跟著他。
“的确好像有些人不乐意,还希望借著大打出手让大家尽早散了。”孤虹不经意地问:“是不是啊!青鳞?”
青鳞连忙摇头,眼睛狠狠地瞪著太渊,无声地骂了一句笨蛋。
太渊只顾一脸怨怼地拉著炽翼的衣袖,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
“既然大家都这麽开心,不如熏香对饮,一叙别情好了!”一直跟在一旁没有出声的绯璎和倩珞相视而笑:“我们这就准备。”
不过片刻的时间,织锦的毯子铺在了满是冰雪的湖岸边。在半数人员的坚持之下,最後还是两人一席,席位之间也是离得很远,至少是伸手难以触及的距离。
镏金的香炉摆放在正中,淡淡的烟霞从鼎炉中飘散了出来。
明明有这麽多人,偏偏一点声音也没有,场面冷冷清清的,优钵罗倒是哭笑不得。
“大家……”
“什麽?”炽翼笑著问。
“嗯?”孤虹探询地望著他。
“怎麽了?”苍泪拍开东溟的手,转头看他。
“没什麽。”被另外六道尖锐的目光死死盯著,优钵罗在心里叹了口气,对於每年要经历上几次的场面已经没有了什麽改变的想法。
那些心思狭隘的男人们,恐怕到死也不会对自己有多友善……
“别理他们。”寒华凑过脸来,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就当他们都是死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优钵罗没有想到寒华会说这样的话,不由一愣,转瞬笑了出来。
“你在做什麽?”炽翼低声地问。
“没有啊!”太渊一脸无辜地回答:“我什麽都没做。”
炽翼眯起眼睛,把他的手从自己衣袍底下拎了出来:“这是什麽?”
“我的手!”太渊很老实地说:“我只是想摸摸你!”
“孤虹。”青鳞坐近了一点,再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整个人趴到了孤虹的身上。
“你怎麽了?”孤虹原本是要骂他,但是看他脸色红得出奇,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
这一摸,青鳞整个人扑了过来,孤虹猝不及防,被他压倒在了地上。
“好热!”苍泪从身边挖过一团雪,把脸都捂了进去。
东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拖了过来,拍掉他脸上的雪。
“东溟,抱我!”苍泪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什麽?”东溟没有听清。
苍泪气息不稳地破口大骂:“你是猪啊!快点抱我!”
东溟张著嘴,彻底惊呆了。
不过一会功夫,席上这麽多人混乱成了一团。
“这是出了……”话还没说完,优钵罗倒进了寒华的怀里,按著额头低低呻吟了一声。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