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司南的大手,轻轻覆上她温软的小手,轻漫却笃定的说道。
“是,我不会!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会真的杀死你!”安颜轻叹着,从他的大掌里抽出自己的小手,紧紧拥住了他——那些血腥的过往,希望从此都不要再有。
“你死了,我怎会独活!”司南淡淡的说着生死相随的话,就似闲话家常一样的平常。
“司南,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安颜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清浅的低语中,她的原谅、她的释然、她对他的爱,已无须更多的语言!
“现在补偿,也还不迟!”司南怜爱的吻住了她,又一轮新的激情,在这秋夜里如火如荼的展开——那个霸道、狂野、占有的司南,又回来了!
历经四年的沉寂,她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狂风暴雨般的热烈,只是,任她如何哭泣、抵抗,他仍以一副骁勇善战的姿态,疯狂的进攻、拼命的侵占、高昂的驰骋……
在那痛苦夹杂着快乐的体味中,哭泣成了她唯一应和的方式!
——
安颜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他等这么久,似乎,四年的债,这个男人要用这一晚来讨回——
“颜颜,不是我不想让你休息,只是它等不了!”
“颜颜,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颜颜,这样爱你的我,怎么舍得停下来!”
“颜颜,其实你也是快乐的,对吗?”
“颜颜,你真的希望我停下来?不对,一定不是!”
“颜颜,别急,别急,就快了!”
“颜颜,再一次就好,这次是真的……”
……
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最后一次,总之,他是停下来了;总之,她是混身瘫软着睡着了;总之,窗外,天已经透出蒙蒙的白色……
床上,被褥早已掉在地上;
空气里,情事过后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糜腐味道浓郁得化不开去;
低语中,他,还在诉说着爱语;她,如一泓柔水将他紧紧包裹……
——
“夫人的画架怎么放在客厅了!”
“小王,首长练功回来了吗?”
清晨,负责家里餐点的王妈拎着安颜的画架,对门口值勤的小王问道。
“报告,没看见首长出门!”小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气势十足的答道。
“难道是病了?首长从不超过6点起床的!夫人6点半也该起了呢!”王妈将画架放回到书房后,抬头看着二楼喃喃自语着。
“昨天去海边吹了风,可能病了!”小王看着王妈点头说道。
“那我去熬点生姜水,你留心着首长和夫人。”王妈点了点头,将做好的早点放好后,又去后面的厨房煮生姜水。
——
“司南,该起来了。”听见外面的声音,安颜用手推了推把她抱得铁桶似的司南。
“我陪你。”司南轻咬着她的下唇,低低的说道。
“我也起来了!”安颜懒懒的笑了——虽说被他折腾了一整夜,但这两年因为要照顾司安和司贝,就没有晚起的习惯,所以再累,到了这个点,也是睡不着的了。
“好。”司南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眼里,是满满的宠溺与骄傲——他的女人,从来都不是弱者,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事情!
司南抱着安颜去浴室,放了满缸的温水后,将她轻轻的放了进去:“还是泡一下,会舒服一些,我一会儿帮你拿衣服进来。”
“恩。”安颜点了点头,将整个身体都缩进水里,轻轻的闭上眼睛,那种全身心的放松感,自脚尖直达全身的四肢百骸——那多年来的积郁,也因得他不留余地的占有、和这温如春天的浸泡,慢慢的从心里浮出来,直至消失不见!
——
大约过了半小时的样子,司南将自己整理好后,便拿了浴袍过来,将她包好放回到床上。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安颜从他手里接过衣服,低声说道,说话的声音里,还带着嘶喊过后的嘶哑,听起来性感十足。
“好久没帮你穿衣服了,不知道手生了没有!”司南微笑着扯开了她身上的浴袍,帮她将衣服由内到外,一件一件的穿上——那样的熟练、那样的自在,就似这样为她穿衣的动作,已经做过千百遍一般!
“生了孩子,尺寸也不见大!腰更见瘦了!”他叹息说道:“以后要多吃点儿!”
“恩。”安颜轻应着,瞥眼看见一地的碎衣,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就从来没有好好儿脱过我的衣服!”说着弯下腰,将地上的衣服都拾起来,用床上那乱七八糟的床单给包好后,扔在房间的角落里。
“行了,让他们来收拾吧!”司南揽着她,缓步往外走去,房间里那情事过后的糜腐味道,浓得令人发指!
“首长、夫人,请用早点!这是姜汤,驱寒防感冒的!”张妈刚把姜汤端上来,便看见司南和安颜正从房间走出来——是从同一间房走出来的!
虽然大家不敢随意的议论首长的私生活,却一直纳闷着,首长疼夫人的时候,就似变了个人似的!首长宠小姐的时候,那是要天上的星也能摘下来!
可偏偏,这两个人是分房而睡的——一年多,首长晚上没进过夫人的房!而首长身边也没有过其它的女人:从不喝酒、从不晚归、从不在家里发脾气、对夫人从来没有什么要求!
大家都猜夫人在救小姐的那一战中受了伤,不能满足首长的需要,所以首长怕自己憋不住伤害了夫人,只能分房而睡!
想来,经过一年的调养,夫人的身体应该是大好了——这看着,就是被疼爱过的模样呢,滋润得水淋淋的,看起来仙女儿似的!
以前虽也漂亮,却同首长一样的冷:恨不得让所有接近的人,都打冷颤,绕道而走!
而今天的首长,则更不用说,看着夫人的眼神儿,柔得能掐出水来——这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呀!
张妈的脸上挂着乐呵呵的笑容,连值班的小王都觉得张妈今儿个像中了彩似的。
——
“昨天淋了海水,要不要喝一点儿?”司南端起姜汤尝了一口递给安颜——张妈已经将姜汤处理得非常好,味道和温度都是刚刚好下口的状态。
“不喝了,没这么虚弱呢!”安颜接过姜汤放在一边,递给司南一双筷子:“吃早点吧!”
“恩。趁司安、司贝不在,你白天再多休息会儿!我过去军部,6点回来。”司南接过筷子点头说道。
“恩,我过去那边看看她们!”安颜轻声说道。
“我希望在我走前,这段时间你能全部属于我!”司南放下筷子,看着她沉声说道。
安颜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低头笑了:“你不想她们吗?”
“我更想你!”司南执着的说道。
“好,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安颜低声说道。
“颜颜,这一天,我等了四年!”司南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将她拉入怀里,低头吻住她那花瓣似的粉唇,那样的缱绻爱恋,恨不得就这样粘着她,永远不要分开——做这个总司令,真是远不如做暗夜的堂主来得自由呵!
如果他只是暗夜的堂主,今天一整天,他定是不会出门的——搂着她、抱着她、吻着她、爱着她,怎么也不够呵!
门口值守的小王,看见他们一向冷得能将身边人都冻着的首长,在夫人面前如此的热烈与失控,那个吻随着两人喘息的加深,已不再只是一个单纯的吻——这让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脸不由得通红了起来:首长不会是要拉着夫人来个晨练吧!
低眉垂眼间,司南已经抱着安颜站了起来,低低的轻喘中,大步的往房间走去!
——
“啊!”司南重重压下的力度,让安颜轻呼出声,看着他冒火的眼睛,伸出小手温柔的抚着他的耳垂,低低的问道:“司南,不是说要去开会吗?”
“恩,我怕我会中途折回来!”司南找到她的唇,继续亲吻着、啃咬着、吮吸着、辗转着,不肯有须臾的分开。
“呵,你呀!”安颜轻叹着,滑下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精瘦有力的腰,也不再多问什么——他还是那个熟悉的司南,那个用强烈的占有来表达着爱意的司南。
叹息中,他的唇已经自她的唇边移开,一路向下,虔诚的吻着她的每一片肌肤、每一处脉搏;柔舌从高地到草原,一路风卷云残,在她身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直烧得她在昏昏沉沉起伏不定……
“恩、恩、恩…”她在他的驰骋中沉沦着。
“颜颜,不许再离开我了!”他在这样的占有中发泄着。
“嗯哼,啊!”不自觉的呻yin,算不算的回答呢?
“颜颜,我想你,想得心都疼了、心都疼了——吼!”所有的痛、所有的思念,在这样一声低吼里,尽数释放……
他伏在她的身上,低低的喘着气,毫不掩饰他在她的应和里得到的满足;毫不掩饰他对他所有的爱和依恋——包括身体!
她的双手轻轻的圈在他的腰间,他的身体就这样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而她却并不觉得重——早已习惯的重量,并没有因为四年的分离而有所陌生!
他流汗的脸,沉沉的俯视着她,眼里的爱恋毫无保留的的倾泄流洒!
“以后,我再不离开你了!”安颜在他的沉压下,努力的半仰起头,在他的唇间映下一个温柔的吻。
“你记住了,除了死,我不会离开你!”司南重新捧住她的脸,用力的加深着这个由她发起的吻。
“记住了!就算你以后再失忆打我一枪,我也一定跟着你,让你重新想起我!”安颜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承受着他越来越温柔的吻。
“好。”司南柔柔的吻着,没有了昨夜的疯狂、也少了今晨的索取、只是这样温柔的,唇舌之间,尽是缠绵……
——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司南突然从她身上翻身坐起来,披上外衣快步的走出去,回来的时候,拉起她的手,将一个黑色的玉镯套在了她的腕上。
“汉代碎玉镯?”安颜将套上玉镯的手腕举到眼前,眼里一片惊奇。
“你知道?”司南轻挑起眉梢,看着安颜有些诧异。
“‘成色’古董店里的,那日我去看了,老板说十分钟前被一个外地男人给定走了,没想到,竟然是你!”安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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