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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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魔世纪-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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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英和左丘都赞同孙言的推断,这个人杀死胖子和老鸨的目的除此而外,他们实在想不出还有其它理由。 
  “那他岂非要杀光这镇上所有的人?”尚英疑惑地问道,“每个人都见过那帮泼皮啊?” 
  “但即便是胖子也只知道他们晚上会来这个青楼,现在他们都已经是死人,而那帮泼皮也并没有露面,还有谁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呢?”孙言淡淡笑了笑,解释道。 
  “所以,他只需要杀了这两个人就已足够了了”左丘想了想说。 
  “不错!” 
  “我就不信这么大个青楼,就会连一个知道他们去处的人都没有!”尚英一跺脚,向青楼里冲去。 
  很快孙言和左丘就听见了尚英的惊叫声,急步奔了进去。 
  整个青楼十分的安静,静得就如同坟场! 
  事实上,现在这个地方的确和坟场没有什么分别,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变成了死人,安静的死人。 
  死人当然不会说话,不会说话的人岂非是最能够完全保守秘密的人? 
  左丘已经迅速地查过了几乎每一具尸体的伤痕,结果是:“没有任何伤痕。” 
  “中毒?” 
  左丘还是摇头,“从我们进来到现在时间并不长,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同时毒死所有人,除非是某种毒粉。” 
  孙言当然不会以为是后者,若是这样,岂非自己现在也是一个死人了? 
  孙言并不怀疑左丘的结论,但在孙言而言,这绝不可能算作是自然死亡吧! 
  “那么,我们最好再去另一个地方看看!” 
  三个人从青楼到赌坊的时候,就发现赌坊里没有死人。 
  不但没有死人,甚至连活着的人也没有一个,这赌坊根本就只是一间空房! 
  “要杀死整个赌坊的人或许并不算太难,”孙言苦笑道,“但要让整个赌坊的人都消失倒的确非常不容易!” 
  三个人望着空空如也的赌坊,就像是刚刚做了一场梦,而且是一场很累也很诡异的梦! 
  左丘只剩下沉默,对他来说,这一切是一个谜,一个死迷!         
第六十六章 噩梦       
  三个人一回到客栈就看见一队衙役守在门口,所有的人已经坐在楼下,却没有一个人在说话,只是杨忘不停地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来回走着。 
  看见三人回来,杨忘先是一愣,接着马上给三个人准备了椅子。 
  “听说,今晚镇上接连死了好些人,整个青楼也被灭了门!”杨忘站在孙言身旁,揣揣不安地说。 
  “怎么,莫非你们以为是我们杀了这些人?”尚英诧异地望着杨忘问。 
  “没人说是你们干的,但如此一闹,只怕明天是走不了了!”澹台越沉着脸说道。 
  “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啊,只是想帮一帮若凤而已!”尚英不平地争辩道。 
  “我们都相信,可问题是这里的县令已经认准你们有最大的嫌疑!”司马扬淡淡一笑,望着尚英说道。 
  “就是外面那几个衙役吗,就凭他们也能不让我们走!?”尚英简直觉得好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怎么,莫非你连他们也要一并杀了?”澹台越冷冷地问道。 
  “看来倒不是县令的问题,”尚英望着父亲,眼圈已变得红红的,“你们根本就相信是我杀了那些人!”说完,尚英快步跑上楼去,砰地关上了房门。 
  “国师,”孙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的确有欠思量,但这件事实在有些蹊跷,尚英也不会愿意耽误大家行程的,国师刚才的语气恐怕太重了些吧!” 
  澹台越看了看孙言,叹了一口气,也默然回房去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师弟,天晓得我们晚一天到云南会发生什么事!”皇甫折梅无奈地说道。 
  “可了不得啦!”这时,吕文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赌坊的当家和青楼的老鸨以及整个青楼的人都被人给杀了!” 
  当他的话说完之后,他却发现似乎并没有人想理会他,他煞是尴尬地站在众人面前。 
  “吕掌柜,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孙言淡淡地回应道。 
  “哦,”吕文讪讪地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门口这班衙役是……” 
  皇甫折梅一拍桌子,不耐烦地说道:“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说完,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去看看尚英,你们也早些休息吧!”司马扬说着,径自向楼上走去。 
  其余的人也都纷纷散去,只剩一个吕文莫名其妙地站在楼下。 
  “尚英,我是司马伯伯。”司马扬轻轻敲了敲门道。 
  尚英打开门,让进司马扬,脸上泪痕犹在。 
  司马扬在椅子上坐下,微微笑道:“尚英啊,还在生父亲的气?” 
  尚英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其实,你父亲也是心忧国事,生怕云南有什么变故,才会一时说话重了些,你也应该体谅体谅他!”司马扬静静地望着尚英,心中募地涌起一股爱怜。 
  “司马伯伯,若从小到大父亲肯如此跟我好好说一次话,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尚英极微弱地一笑说。 
  司马扬心中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楚,他恨不得马上就将尚英揽入怀中,恳求她的宽恕。 
  但司马扬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只会让尚英更难过,根本于事无补。 
  “你父亲不只是一个父亲,他更是一个国家重臣,他自有他的苦衷,若你相信司马伯伯,那以后若有什么不开心,就告诉司马伯伯,不要再一个人把苦压在心里!”说完,司马扬坦然一笑,离开了尚英的房间。 
  此时的尚英突然有种说不清的安然,似乎司马扬这简简单单的一席话,竟胜过澹台越一切的褒奖,甚至尚英刚才就有一种很想依偎在司马扬怀中的冲动。 
  尚英不明白,但不觉中,她的确已经接纳了司马扬,她已经将司马扬看作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男人之一,当然还有左丘。 
  想到左丘,尚英就笑了,她想起刚才在路上,孙言只顾着往前急走,自己却挽住左丘的手,与左丘并肩而行! 
  那么,那么自己的父亲呢? 
  他究竟该不该也算作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呢? 
  在困惑的彷徨中,尚英渐渐睡去…… 
  天已大亮。 
  尚英走下楼,司马扬竟已站在楼下,看见尚英下来,司马扬微微笑着,朝尚英伸出手去。 
  尚英愉快地握住他的手,两人大步走出客栈,开心地向镇外走去。 
  秋天本就是一个舒服的季节,此刻与司马扬走在一起,尚英甚至觉得连枯黄的草叶也都变得那么清爽! 
  四野空旷,似乎天地间就只有尚英和司马扬的存在。 
  突然,澹台越出现在两人身前,冷冷地注视着司马扬,司马扬微笑着走向澹台越。 
  澹台越一拳击出,拳竟从司马扬身后透出,司马扬缓缓倒下,脸上还兀自带着笑意。 
  澹台越不再看司马扬一眼,径直走到尚英身边,拉起她的手就走。 
  尚英离司马扬越来越远,不知何时尚英竟已抽出她的短刀。 
  在秋日温和的阳光下,刀锋映着寒光。 
  澹台越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震惊地望着尚英,尚英惊恐地退后两步,这才发现,原本在自己手中的短刀已经插在澹台越的胸口! 
  澹台越似乎不信地拔出短刀,血柱从他胸口喷出,天地瞬间变成一片殷红…… 
  “啊!” 
  尚英募地坐起身,房中的烛光正在静静地燃烧。 
  尚英轻轻拭去脸上的汗珠,但梦中的那股强烈的恐惧却挥之不去。 
  门外一阵脚步声,从楼上匆忙地下到楼下。 
  莫非,刚才那声惨叫…… 
  尚英立刻抄起短刀,冲下楼去。 
  所有人已经聚集在楼下,吕文一脸惊恐地倒在门口的地上,外面的一班衙役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有人杀了他们,”左丘看见尚英下来,轻声对她说道,“若不是我们下来得及时,恐怕他也已经变成了死人!” 
  孙言忽然笑了起来,“这个人倒真是很奇怪,他杀了这些衙役,似乎想要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这也不奇怪,他本就不想让我们知道一些事情!”左丘淡淡地说。 
  “但我却很好奇,这人究竟想要隐瞒些什么?”孙言似乎很有趣地自问道。 
  “我也一样好奇!”左丘看了看衙役的尸体,对孙言说道。 
  “那我们不如干脆把这事弄清楚算了,”皇甫折梅也点头道,“不然我也奇怪得很,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恐怕不弄清楚也不行了!”司马扬看了看门外,无奈地说道。 
  一队衙役正朝这边奔来。         
第六十七章 困局       
  一队衙役来到客栈外,一看地上的尸体,立刻抽出佩刀,将客栈的门团团围了起来。 
  一个捕头瞟了众人一眼,“你们胆子不小,连捕快都敢杀,统统跟我回衙门里去!” 
  左丘看了孙言一眼,淡淡地说道:“没得解释了。” 
  孙言也开始暗暗集聚力量,他自然也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个小地方被当作杀人犯,更不想因此耽误去云南的计划。 
  “干什么,”捕头看了看孙言和左丘,冷冷地说道,“莫非你们还想拒捕不成?” 
  吕文一看这阵势,连忙走到捕头面前,“李捕头,在下可以证明,这几位弟兄确实不是他们所伤!” 
  “吕先生,”捕头客气地朝吕文点了点头,“即便如此,人是在你客栈外面死的,何况这几个人又是今晚命案的疑犯,我也不能不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吧!” 
  吕文也颇为难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看着众人。 
  “人不是我们杀的,给我们点时间,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孙言望着捕头说。 
  “说得轻巧,知县大人就是怕冤枉了你们,才派了他们手在这里,现在连他们也死了,叫我怎么相信你们?若是你们连夜溜了,我上哪儿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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