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夺走了慕容晓的清白,沈长风来了,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司徒宇不怕和沈长风发生恶战,他只是不想让晓晓太难过。她宁愿自残,都不想让他帮她,他便知道如果他执意帮了她,只会伤了她。
“我送晓晓出去。”司徒宇低冷地说一句,然后切断通话把手机放好,看向慕容晓,慕容晓的脸红似火,眼神有点儿迷离,可她还是努力地保持着理智。幸好她只喝了一口水,如果她喝得多了,就算她不愿意他帮她,她也无法等到沈长风赶来,他只能帮她。
伸手拉过慕容晓,慕容晓抗拒他的触拉,他低柔地说着:“晓晓,你放心,你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强你,沈长风来了,我送你出去,让他带你走,让他帮你。”
说这句话时,司徒宇的眼里掠过了一抹沉痛。像他这样的人,或许是不能拥有幸福的。
是老天爷惩罚他吧,曾经他可以很幸福的,结果是自己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
听到沈长风的名字后,晓晓的抗拒消失了,放任司徒宇扶着她走出他的房间。她的顺从比抗拒更让司徒宇难受,父亲说他如果不走阴险的路线,是无法得到晓晓的,因为他敌不过晓晓和沈长风的二十几年感情。
小乐在楼下坐着,黑眸一直盯着二楼看,小小年纪的他并不知道因为他而害晓晓遭到算计,他只知道晓晓不舒服。一名保姆陪着他,算计晓晓的那名保姆不敢现身,那杯渗了料的温开水早就被换掉了。
看到司徒宇扶着晓晓走下楼来,小乐马上跳下了沙发,小跑上前,焦急地问着:“爹地,阿姨怎么了?”
“阿姨有点不舒服,叔叔来接阿姨了,爹地送阿姨出去。”司徒宇勉强地解释着,用眼神示意保姆过来抱走小乐,他扶着难受至极的慕容晓走出屋外,沈长风在门口等着,见状,心急地就想撞门而入。
“晓晓!”
司徒宇只说送晓晓出来,没有说晓晓出了事。
沈长风一张俊脸黑得像雷公,在司徒宇扶着晓晓而出,打开门后,他一个箭步上前把晓晓自司徒宇的怀里抢夺过来,心急地审视着晓晓,看到晓晓全身发烫,脸红红的,他心疼地叫骂着:“你笨吗?烧成这个样子了也不会去看医生,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不是发烧。”
司徒宇沉沉地说着。
沈长风怒视着司徒宇,怒吼着:“司徒宇,我早就警告你,不要利用晓晓,你想做什么,尽管冲着我来,你利用晓晓,不觉得惭愧吗?她什么都不懂,她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她更不是你儿子的妈!”沈长风真想狠狠地揍司徒宇一顿。
司徒宇看一眼晓晓,低沉地说着:“晓晓喝了一口被渗了某种东西的开水,需要……她拒绝让我帮她,你,把她带回去吧。这件事,对不起,我会处理的!”说完,司徒宇又深深地,歉意地看晓晓一眼,转身就回屋里去了。
沈长风愣了愣,等他理解司徒宇话里的意思后,顿时怒火中烧,很想冲进去把司徒家都炸了,谁知道怀里的人儿却开始乱动,那双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乱摸,他赶紧捉住她的手,低叫着:“晓晓,别动!”然后急急地把晓晓打横抱起来,塞进了车内,他上车,迅速地开车离开。
一路上,慕容晓都显得极为难受,数次朝沈长风伸出魔爪。要是换作平时,沈长风保证开心至极,会脱光光躺在床上,任由慕容晓的魔爪染指,可是此刻,她是药物所致,他只想狠狠地敲她的脑袋,敲醒她!老是不听他的劝告,都说了离司徒家的人远一点,她就是不听,看吧,现在真出事了。
司徒傲那头老狐狸分明就是想利用她,把他和司徒宇之间的矛盾冲到最高点,让两家集团来一次你死我活的大厮杀!
沈长风开得飞快,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赶。远远地看到家了,他就拼命地按喇叭,惊得沈家的佣人全都往院落的大门跑来,以为出了什么事,看到是他杀回来,佣人赶紧把院子的大门打开,他直杀到主屋门口才来一个急刹车。
“桃子,马上给我准备冰块,越多越好!”
沈长风一下车,就吩咐着桃子姐。
“好的。”
桃子应着,人匆匆去找冰块。
“少爷,怎么了?”其他佣人关心地问着。
屋里的何水灵和沈清泉也被惊动了,双双从屋里走出来,刚好看到沈长风抱着慕容晓下车,慕容晓又显得不是很正常的样子,一张俏脸红通通的,可把夫妻俩吓坏了,何水灵心疼地走过来,心疼地叫着:“怎么烧成了这个样子?长风,你是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晓晓都病成这样了,你竟然现在才知道。”
沈长风懒得向父母解释,抱着慕容晓就往屋里钻,还吩咐着:“除了桃子送冰块上楼之外,你们都别上楼来!”
“长风,晓晓她……”
“妈,你别担心,一切有我!”沈长风丢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抱着晓晓冲上了楼梯。快速地回到他的大房间,用脚踢开门的,这动作学到了慕容晓的。慕容晓还有点理智,看到他抱她回房,她想说什么,体内的火却烧得她难受,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
谁知道沈长风把她抱进房后就扔在床上,然后走进浴室放了一缸的冷水,又跑出房间追着桃子姐要冰块,桃子姐拿着冰块跑上楼来,“少爷,冰块来了。”
沈长风一把抢过冰块,扭身又回房里,桃子姐担心晓晓,想跟着进房,沈长风一声怒吼:“出去!”
“是,少爷。”
桃子姐也不敢多问,少爷似乎在发怒。
“把门给我带上!”
沈长风在浴室里丢出命令来。
桃子姐连忙把门关上。
沈长风把所有冰块都丢进了浴缸里,才扭身走回到床前,慕容晓在喘息着,这个时候的她最是迷人,诱惑着沈长风,沈长风是很想扒光她,要了她的身子,但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伸手,沈长风把慕容晓抱起来,转进浴室,把她扔进了加了冰块的浴缸里,冰凉的水刺激着慕容晓,让她的理智得以回复。
她低叫一声。
沈长风无视她的低叫,把她按躺在浴缸里。
“我的衣服……”
“衣服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沈长风骂着。
慕容晓看向他,讷讷:“我以为你会……”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沈长风阴郁地瞪着她,“我是想,但我不想你在这种情况下给了我。”
他扯来浴巾,替她擦试着脸,冰冷的水淹着慕容晓的身子,虽然体内的火还在,她也觉得难受稍减。至少,她理智是恢复了些许,知道自己正泡着冰水澡,也明白了自己出了什么事。
她只喝了一口开水,是在司徒家喝的,司徒宇算计她?还是谁?
“冰块够吗?”狭长的凤眸微眯着,瞪着她,阴阴地问着。
慕容晓小心地点点头,“水已经很冷了。长风,要泡多长时间?”
“泡到你正常为止!”沈长风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凤眸变得更深。
慕容晓不敢说话了。
心思开始明朗化。
她遭到算计,司徒宇想帮她,却是要她的清白,沈长风帮她,却是用冰块融入冷水里给她泡冷水澡,借此来灭她的火,因为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
相比较之下,沈长风对她才是最真心,最好的。
再回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慕容晓忽然不那么排斥嫁给沈长风了。
伸手,沈长风帮她脱衣服。
慕容晓连忙拍开他的大手,双手环胸,小心地,防备地盯着沈长风,叫着:“沈长风,你说过你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对我……你,你干嘛脱我衣服。”
“衣服都湿了,还穿着干嘛,脱了,放心,我现在不会要了你。”他等药力过了,他再要了她,反正,今天他打算先把洞房圆了再说,明天再去领证,然后举行婚礼,把她变成他的,一辈子拴在他的身边。她就是一条米虫,没有他在身边,她就会被别人用杀虫剂灭了。
“你出去,我自己脱。”晓晓小声地要求着。
他说现在不会要她,她信,可她毕竟是女孩子,当着他的面,她怎么脱衣服?
深深地看她一眼,沈长风把浴巾丢给她,低沉地说着:“好好地泡着,觉得体内的火不再沸腾,你再起来。”说着,他扭身就走。
“你去哪里?”
晓晓本能地问了一句。
“我下楼去让人给你做点吃的,等你正常了,可以吃点东西。”沈长风淡淡地应着。
“谢谢。”
扭头撇她一眼,沈长风哼着:“对我,谢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占我便宜了吗?”
“我哪有。”
“我都让你看光了,你连衣服都不肯让我脱。”
慕容晓:……
“这件事别让我的家人知道。”
瞟着她,沈长风冷笑着:“现在知道怕了?早就提醒过你了,你偏不听,现在知道了吧?司徒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司徒傲那头狐狸,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一次估计又是他搞的鬼。”
“我……小乐打电话给我,我才去的,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慕容晓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可是残酷的现实就摆在她的面前,她想不相信都不行。
深深地看她一眼,沈长风低低地说着:“等你完全好了,我们再谈这件事。”说着,沈长风离开了浴室。她太纯,把一切都看得太美好,与她生活的环境,以及她的心境有关。如果可以,沈长风也不想让她看到现实的残酷,世间的脏,因为他想保持的是她这份纯净。
慕容晓泡冰澡,一直泡到黑夜的来临,体内的那团火才算退去。
体内的火一退,她就开始觉得冷了。
想起来,发觉自己没有衣服。
肚子也饿了。
“咚咚。”浴室门被人敲着,沈长风低柔的声音传来:“晓晓,你现在感觉怎样?”
“冷。”
慕容晓应着。
闻言,沈长风推门而入。
“长风!”
慕容晓低叫一声,水里的她,可是什么都没有穿着。
沈长风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到浴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惊慌失措地用浴巾包着她的身体,凤眸深沉,低哑地说着:“你的衣服。”说着把衣服递给她。
“你回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