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秋不由自主的随着凉雨的力量站起来,却因为眼前红盖头的遮掩看不清路而差点绊倒,着急之下轻呼一声。
奶娘顺势连忙扶住了芯秋,“王爷,还是我们来扶吧!您只要在前面走慢一点就好。”
凉雨自然知道他刚才用力太大,差点拉倒了芯秋,也不再坚持,把芯秋交到红娘手中,放慢脚步往外走去。
两人又一起拜别了芯秋的父母,花轿才算是正式起程,具体绕了哪些街道芯秋不知道,也没那个心情看,只觉得很长很长时间,直到她抱着花瓶的手臂都酸了,才终于绕到了十四王府。
接着又踢轿帘,压轿杆,跨马鞍,跨火盆,又是一系列的折腾之后到了天地桌跟前,两人并排站一起行三跪九扣的大礼,婚礼才算告一段落。
芯秋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的不满,他奶奶的这到底是什么黑暗制度啊!以后谁想不开谁才去结婚,结婚那是人干的活吗?牺牲了他们两个傻瓜娱乐了一整城的人,从昨晚到现在,她连眼都没合过,现在给她张床她都能把它当成亲妈。
拜完天地之后就是送入洞房,下面的步骤就是揭盖头喝合卺酒,芯秋一直想看看凉雨看到她被画成了那个样子的脸会有什么表情,现在终于到时候了。
留在屋里的人并不多,除了喜娘之外就是芯秋从家里带来的那几个,芯秋不怕她们笑话,可也不想让她们看笑话,所以心里不住的暗自嘀咕,让她们出去,快让她们出去啊!
不过这次王爷有点不给力,芯秋念叨了好久他还是没行动,为了不让奶娘抓到了再训她一顿,她只好乖乖没有别的动作,白白的错失了能吓到凉雨的大好机会。
揭盖头的时候确实有被她惊到,可是反应并不太大,芯秋还是低估了王爷的接受力,在古代,普遍的化妆水平低,平时看习惯了还是有一定免疫力的。
喝完合卺酒凉雨就出去待客了,芯秋独坐在喜床上百无聊赖的胡思乱想,突然又意识到一个更为惊悚的问题,今天晚上,好像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啊!
不知道现在再开始想辙来不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尽量更快些~
38
38、第三十八章 。。。
芯秋是个充满了矛盾的女人,就像此刻,她本来应该严肃的考虑该如何渡过今晚的洞房花烛才是,可她现在满脑子一片空白,既不知往下该如何应对,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到底的自觉。
她现在,满是对生活的茫然。
她没想过那么早嫁人,可是现在已经嫁了,新婚丈夫她不喜欢,可是他的权势她也惹不起,别说还有怀英挡在其中,其实她心里十分明白,就算她死硬着不嫁,凉雨最后也不会把怀英怎么样,可是她累了……
不想怀英受伤害,不想他们兄弟这么永无止境的争下去,她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可是只要她妥协这一次,三人之间就结束了,这又何尝不好呢!
她到是想反抗,可是就算要反抗,那也要看看个人能力是否抗得过去啊,千万不要不可为而为之,她知道凉雨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不如就顺着好了。
这个婚姻带有强制性,既然不如她的意,她也不应该给他好脸色是吧?可是想到两个人这一结婚就是一辈子,也不可能永远都不给个好脸吧?生女儿还要靠他,如果对他太冷淡,那女儿岂不是太无辜?可是如果一上来就很热情,会不会让他觉得她不太矜持?
还没等芯秋想出来个四六一二三来,陪客的凉雨喝的醉马刀枪的回来了。
进门指着屋里的丫环大着舌头嚷了一句:“你们…都出去,我…要跟王妃…好好说说话。”
有道是喝醉酒的人最不讲理,连奶娘在内显然没有人愿意挑战这个不讲理的,鱼贯的都出去了。
芯秋坐那就看着凉雨晃来晃去,后来还眯起了眼睛,好像是在对焦距,显然已经看不到她在哪儿了。
芯秋轻叹一声,怎么会喝那么多,看来今天是什么也不用担心了,遂起身去摆着茶壶的园桌那倒茶。
刚倒好了茶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人影吓了一跳,只见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迷茫的看着芯秋,脸上还挂着傻傻的笑,如果再漱个手指头,留两滴口水,简直跟电视中常见的智障一般无二,芯秋忍不住笑笑,“王爷,您喝多了,先喝杯茶吧?”
凉雨并未接茶,却一把抓过芯秋的手腕,拽着她就往自己怀里带。
芯秋唬了一跳,忙稳住身子,嘴里连声喊着:“茶…茶,王爷你先把我放开。”
凉雨才不管,仍继续使力,茶杯终于不堪重负,在泼了两人一身茶水后壮烈在地板上,凉雨顺利的紧抱住芯秋,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秋儿,你知道我今天有多高兴吗?能娶到你…真好。”
芯秋脖子都快让他勒断了,就算才结婚也不要太热情好吧,一不小心会出人命的!只能挣扎着喘着气说:“王爷,您先把我放开,我们过去那边说,这儿有碎瓷渣子。”芯秋怕扎了两人的脚,所以伸手随便指了个地方。
凉雨抬眼一看,到是配合的很,一边点头一边说:“恩,我们是该去那边说,我得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双手一横,把芯秋抱起来遥遥晃晃就过去了。
芯秋傻眼了,这才发现自己随手一指竞指到床上去了?可是凉雨醉的这般狠,还没忘了行使自己的权力,真是……
这突然之间,芯秋发现这场景好像成了她故意邀请凉雨上床似的,顿时窘的不得了,摆着双手着急的解释:“王爷,不是…您还是把我放下吧!”
芯秋的本意真的只是想让他离开碎瓷那儿,这新婚之夜万一扎了脚怕不吉利,可是他明显误会了芯秋的意思。
凉雨一改之前的迷茫,非常精准的把芯秋抛到床上。
芯秋扑愣爬起来,看着还在对她傻笑的凉雨脱口来了一句:“王爷,您旧伤未愈,似乎…不宜行房!”此话一出,芯秋立马后悔的要死,这简直就是不经过大脑的最真实写照,在不确定敌人的意图前怎么能自动送上门呢?再说就算他真的这样想,这话也不该由她说出口啊!
只见某王爷撩袍脱鞋上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谁说的,不信…你看看,我好着呢!”
芯秋愕然,喝酒还有助于增厚脸皮吗?这么赖皮的话也是堂堂的王爷说的出来的?只一愣神间,凉雨已经脱的只剩一条绸裤蔽体了,芯秋偷瞄一眼,红着脸得出评价,肌理分明,血脉喷张,身材不错,只是这一上来,是不是有点太直接,她真的…有点承受不起啊!
芯秋爬着绕到床尾,一脸谄媚的笑,抬脚边下床边说:“王爷,您真的喝多了,我去给您倒水,您先休息一会行吧!”
凉雨目光一直随着芯秋,追着她绕到床尾,只觉得好笑,床就那么点大,再远能远到哪儿去?抻手一捞把她带回到怀里,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我不喝水,我们…睡觉!”笑话,他喝的是有点多,但绝对还没迷糊到没有一点思绪的地步,今天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说什么也不能浪费啊!
芯秋又羞又急,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偏偏那人根本就不当回事,依旧自我的解着她的衣服。
两人一个解,一个就努力的往一块拢,芯秋只觉得自己的头顶快冒烟了,情急之下临时抓来一个借口,“王爷,妾身还未洗漱呢,您等一会!”
“今儿…免了。”凉雨一句话就赦免芯秋的借口,单手抓住她反抗的双手放于头顶,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另只手这次很顺利的就解下了她的外衣。
芯秋彻底沦陷了,置身于凉雨身下根本不能动弹分毫,焦急的如何解释他都不听,唯一可庆幸的,是嫁衣的层数多,他努力了这一会也不过解开了三层,她现在暂时还有保障。
难道真要让他上演婚内□的小电影吗?这可不是现代,她可没地哭去。
现在的凉雨处在满脑子兽血的非人状态,看来只能用超人的手段才能把他唤醒,芯秋暗暗的翻个白眼,这可不能怪她,她要的是个美好的夜晚,可不是被□。
剧烈的咳嗽几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身下的人瞬间停止了挣扎,正在激动的某人当然不会没察觉,酒意霎时醒了大半,翻身到一边抱起正在“昏迷”的某人,“秋儿,秋儿,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边说还边啪啪的拍昏迷某人的脸。
芯秋忍了一肚子的怒火,悠悠的转醒,“王爷,妾身…这是怎么了?”挪挪身子更亲密的靠到凉雨怀中,既然躲不过,希望这亲密的举动能唤醒他潜藏的温柔。
“你昏过去了,幸好没事,吓了我一跳。”凉雨根本不知其实他上了芯秋的当,这会是真正酒也醒了,热血也下来了。
“是吗?”芯秋用那种可怜又委屈的目光看着凉雨,红着脸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接着说:“妾身…身体弱,经不起王爷这么…”话未说完,娇羞的把脸埋入凉雨怀中。
凉雨只觉得怀里的软玉温香柔软的可怕,这轻微的一撞把他的心都给撞碎了,身体又辣又烫,好像比刚才还要火热,情不自禁的低头,寻着芯秋的香唇印了上去。
两人重新躺回床上,芯秋不再死命挣扎,凉雨顺利的给她脱到只剩单衣,灵活的手指游走于系带之上,双眼认真的看着她保证,“秋儿,放心把一切都交给我。”
芯秋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即难为情的转头不再看他。
单衣终于落地,两人在这厚重的一方幔帐坦诚相见。
莹白的女体,柔软的胸部,让凉雨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