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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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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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取其中女生间传纸条内容,记得一点点
A:不知道他衣服下的身体是怎么样的
B:什么时候搞他啊?
C:我们这么多人搞不怕他跑了
D:我带了绳子哟,嘻嘻嘻嘻~~

我服了,我膜拜,我orz,言语不能~~




第四十章 强吻之后

  

那人剑眉轻扬,唇角挽起笑花,眼中只有言欢一人,他说,“你可真是让我好等。”

一时间,严观白与言欢表情各异。惊喜的是她,而心酸的是他。

桃花眸眨了两下,媚眼如丝,来人正是萧南风。他半刻也未迟疑,一个箭步上前劈开相拥的二人,一手将言欢拖入自己怀抱,朗声道,“快马加鞭赶到这里,却看到你与别人搂搂抱抱,你……”

言欢面露喜色,打断道,“哥哥你看上去气色真好。”

萧南风并不受用,冷冷哼了一声。碍于旁人在场,言欢不好太过放肆,只得扯着他的袖袂左摇右摆,软语道,“别生气了,现在不是很好吗?你又可以神气活现地凶我了。”

他错愕瞪她,“我可半句重话没说你。”

掩不住的满脸欢喜,她取笑,“呀,美人把眼睛睁那么大好可怕。”

萧南风抚顺她乱糟糟的长发,无奈笑道,“一点都没长大。”

她吐舌道,“好啰嗦,男人都好啰嗦。”

都?

萧南风这才瞅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严观白,他几如不在,正倚车望向窗外,如同外头有什么稀罕的景物吸引了视线,目光久久停驻不动,俊脸平静如水。可车厢里的酒气却是未散尽,仿似闻了人也会跟着醉了。

萧南风见状对着怀里的人道,“言欢,你真要随他去寒国军营?”

她理所当然道,“自然,都来这里了没道理退缩。”

幽深的瞳色直看进言欢心里,萧南风竟不再阻拦,“那你记得一切小心。”说罢,自怀里摸出一管状物,手一遮袖一掩,已塞进言欢的双掌之中,附耳轻道,“若是遇到什么事,对空放出便是,即便再远,我也会马上出现的。”

她乖巧收好,又道,“紫烟?”

“嗯。”

“千里迢迢追来就为了这个?”

萧南风意有所指道,“你要防的人,何止寒国那群人,我自然是放心不下。”

言欢闻言,眸子忽地低垂,话中有话她又怎会听不来,可即便严观白曾那样骗过她,她依然笃定地信他并非小人,他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罢了。言欢下意识岔开,“我会早早回到圣教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等着我。”

萧南风冷眼看她神色变化,半晌扯了扯嘴角,“嗯。”

“那……哥哥先下去?这已是关外了,寒国那些人要是瞧见了如此貌美如花的哥哥一定会起疑的……”

一番言辞天衣无缝,可终究是赶离他,萧南风气闷哼哼,“好,我走。”他作势方才注意到隐于车一角的大活人,忙上前道,“严观白,多日不见。”

严观白侧首,礼貌作揖应道,“南风兄。”

依旧客气,“舍妹就劳你一路照顾了。”

依旧不失礼,“南风兄请放心。”

言欢只当看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百无聊赖地又是连天哈欠。萧南风勾唇,终是道别道,“再会。”

“南风兄慢走。”

她狗腿地替他打起帘子,“哥哥慢走。”

萧南风跨下一步,回望一眼盈盈笑脸的言欢,以及严观白向她伸出的手掌,倏地轻唤一声,“言欢。”

言欢下意识地抬首,“什么?”

他半身在车外,一手支在壁上,薄唇不由分说地印上她的,这一吻事出意外,言欢竟完全呆了,墨发飞舞夹杂几根白发,却也妩媚惊艳,姿貌端华。萧南风固然艳美非常,固然他们亲密无间,她也不喜他现下的行为,似是向着严观白示威般。

言欢恼了,狠狠地瞪着萧南风,牙间微使力,竟起了血腥味。

萧南风本不是沉不住的人,却因言欢的闪躲回避而心头起了暗火,那一句‘我还是喜欢严观白’猛地在脑海里霸占不走,百轰不去。他清楚不过的是,言欢与严观白离开圣教为的是自己。但即便如此,他仍是被一股强烈的醋意冲昏了头脑。他自是信言欢的,却不由地厌恶起主动惑人的严观白,方才严观白紧紧拥着言欢的样子,那种柔到骨子里的眼神都深深烙印在萧南风眼底,使得他尚未平息的汪洋醋海再掀波澜。

尔今又焉能轻易放手?

言欢死不罢休地挣扎,身子在萧南风身下扭动不停,却不料使得萧南风内心醋意更甚,他使坏地压了上去,桃花美目半睁,强而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扣住言欢的双手,似是渴水的人般吮吸不休,霸道而义无反顾,令得言欢的舌头也咂然生疼。

这一吻,萧南风不是为了她,不是为了严观白,而是为了他自己!

两人就这样相互瞪着,唇齿却犹是相依,忽觉身后一股厉风来得极快,萧南风闪身一躲,险险避开攻势,他眯眼冷道,“严观白,你做什么?”

严观白敛眉收袖,淡道,“不过是提醒南风兄,我们三人已在关外,我与言欢此次潜入军营的身份是夫妻,若是有心人瞧见有妇之夫与另一个男人有染,未免不妥。”

风撩高帘,晨曦一瞬间凝聚在二男面上,虽无兵器出鞘,可周遭气氛却仿似堕入冰窖。萧南风抹去唇角点点鲜红,舌尖不经意地轻舔薄唇,顾盼间已然迷煞旁人,他并不掩饰骨子里透出的邪气,扯起嘴角假假笑道,“严观白,你说的是。”

与萧南风同样出色,与他又截然不同,严观白似是独立于水中的清莲,一身孑然儒雅,几缕发丝抚在眉间,风不吹他不动,可一笑,却是风雅绝世。即便有再多不平心绪有再多惊涛骇浪,他面上犹是平静,“在这段时间里,就算拼了严某的性命也会保住她,南风兄尽管放心。”

“这段时间里?”

他颔首微笑,“是。”

“我可以信你吗?”

严观白又笑,“可以的。”

萧南风直视他的双眼,释然道,“好。严观白医术独步天下,武功更是鲜少有人可敌,现下的你,我信。”

严观白微扬嘴角,眼神柔和却坚定,他说,“南风兄,如今的我只会超越,不会后退了。”

为了她,只能如此了,前半生他确是淡泊一切,确是目空万物,除了唯一疼爱的弟弟,而孤人死后,他满心满脑被复仇所蒙蔽,而今他为一己私欲伤了她,害了无数无辜的人。可若世事重来,他仍是会如斯,在所剩不多的时光里,他只盼多看着她一会……即便,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自己。

“走了。”

紫影目中一掠,帘落人远去,花开风急两不知,马行踏泥心不宁。言欢怔怔看着手中熟悉的油纸包,红彤发亮的蜜枣,指尖已触,又倏地收回。她余怒未消地将纸包一裹,随意地扔在多宝格里。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尽黑和着马蹄音,言欢垂眸几低,逐渐陷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一薄毯始料未及地覆在身上,似是怕惊醒她般小心翼翼,那人弯身半晌,呼吸近得几乎贴着面颊,良久没有挪开脚步,有一个时刻世界寂静无声,有一个时刻她的心跳骤停。那人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终是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言欢倦极,不深想又睡了过去。

直至夜深,她才睁开朦胧睡眼,低微的光华下,严观白仍是捧壶饮酒,一壶紧接着一壶,似是唯有酩酊大醉才能令他安眠,似是唯有烂醉如泥才能还他心中安宁。是因为春将至了,孤人离去的日子越来越近,梨白满城的日子再度逼来?思及此,言欢也不免生了淡淡的悲。

这一夜白瓣撒了一地,似是所有悲哀的见证。

次日黄昏,马车终赶至寒国附近,这里地势险峻,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攻守皆不宜,想必是寒国王子此次得病甚重,否则也不会择此地作为暂歇之地。寒国私自圈了大片地方驻扎军帐,三里开外已是重兵重重,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纵列皆有人把守。木台高筑,两名巡逻兵身背弓箭,在狭小的地方转来转去,不时观察四下情形。

马车忽地一停,言欢掀开大半帘子,佯装无知道,“怎么停了?”

马夫回身道,“有兵爷来拦。”

严观白瞥了言欢一眼,接口道,“到军营了?”

马夫正要答话,几个壮兵推推搡搡高谈大笑而来,面上横肉丛生,齿黄气味甚重,他们挤进车厢里,几双眼睛不约而同地亮了起来,一人抱起夜明珠口水几乎淌下来,“这是什么?发光的鸡蛋吗?”

严观白不冷不淡道,“这是夜明珠,可谓无火之烛。”

那身披藤甲的小兵不禁乐歪了嘴,“你们大云子民还真是穷,连根蜡烛都买不起。这样,小爷我给你一根蜡烛,换你这宝……不,这破玩意。行吧?”不待严观白应答,他已敞开麻布袋,将夜明珠往里头塞,明抢之意不言而喻。

言欢不耻他们劣行,冷哼一声。

厚颜之人仍未满足,看他们一身装扮,即便不是达官贵人也非穷酸破落户,今日就算抢不光他人家财,也要硬生生扒下几层皮来。寒国兵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一人轻佻地凑近言欢,笑得牙肉尽露,他说,“呀,姑娘是寒国人吧?我知道只有寒国人才能长得这样美丽!”

言欢内心起火,寒国着实欺人太甚,在他人国土内安营扎寨已属居心叵测,而今每个兵士腰间除了大刀还系着一个布带,有好些个都满满当当,想必是仗着武力抢劫过路人,身为一国之兵,却在他国疆土内行不义之事!可耻!可悲!可恨!

臭味扑鼻而来,藤甲兵笑得齿黄脸黑,面目可憎得紧。言欢嫌恶撇过头去,忍着挥鞭的冲动,朗声道,“我是大云子民,大云姑娘个个美丽无双!至于寒国人长得何种模样,我未曾见过,也不好说。”

严观白知言欢忍到极致,身一动,将她掩在身后,他微笑拱手,“各位兵爷,我们是……”

藤甲兵仰首细细看着他,忽然啧啧有声,“美,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美人胚子!”

言欢几乎牙根咬碎,“我相公是男人。”

饶知这不过是串通之下的称谓,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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