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自然生,傅楚菲力气用尽很快昏过去。
米娅全程陪同,看着小家伙可爱的小模样别提多高兴,她比傅楚菲这个妈妈还上心,每忙前忙后,乐此不疲。
傅楚菲开玩笑说:“姐,看你高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妈妈了呢。”
“我做姑姑了,跟妈妈差不多,以后宝宝就多了一个妈妈疼他,你不高兴?”
“高兴。姐,这大半年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和宝宝不会有今。”傅楚菲满怀感激。
米娅笑着逗傅楚菲怀里的小家伙:“我照顾你们是应该的,宝宝还没名字呢,赶紧想一个。”
“想好了,就是你和护士说的那个。”
“程阅?”米娅诧异,当时要进产房时护士问孩子名起了没,生下来要用,她们面面相觑,压根没起,以为生了之后起也一样,傅楚菲肚子不等人,米娅临时起了这么一个,因为她希望宝宝以后博览群书,做个有学问的人。
“是呀,多好听,程阅,阅阅,我的阅阅。”傅楚菲抱着小阅阅眼泪突然下来,“可怜你一出生就没了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楚菲,你在做月子,不适宜哭。”米娅递上面纸。
傅楚菲擦着脸上的泪水,抽啜:“姐,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程珞走的那么突然,这要我和阅阅以后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吗?”米娅拍着傅楚菲的背安慰着,“如果你有改嫁的打算,我不介意,我想程珞爱你的话也希望你快乐,不希望你整以泪洗面。”
“姐,不要说了,这件事我暂时不考虑,我想一心一意把阅阅抚养长大。”
“好,我不说就是。”
自医院出来,米娅去家政服务公司挑月嫂,现今的月嫂最少要五千,好的要上万,她挑来挑去,最后挑中一个八千的,签了一个月的合同。
预付完定金,几之后她带着月嫂到医院把傅楚菲和程阅接回家,细心调养。
阅阅很乖,每吃完母-奶之后就安安静静的睡觉,从不在半夜哭闹,米娅甚感欣慰,倒是傅楚菲的情绪是她所担心的,一直起起伏伏,今好一些,明就一个人偷偷落泪。
米娅知道傅楚菲一面是想念程珞,一面是因为娘家人,程珞走后,傅家主张把孩子拿掉,再重新找个好对象,过上安稳的生活,这是程珞的骨肉,楚菲不肯,舍不得。楚菲生下阅阅后,傅家没一个人来看过,这又是令楚菲难过的原因。
做月子总这么哭不是办法,长期下去心理会抑郁,米娅这盘算去给楚菲找个心理医生,一开门,碰到了站在门口的薛璟誉。
这几个月以来,薛璟誉为程珞的事出了不少力,终于查出市交通局对程珞的事故鉴定存有篡改行为,肇事车主是局长的表弟,当肇事者喝了酒,为避免追究事故责任,交通局长才会把责任转嫁到程珞身上。如果不是薛璟誉,恐怕程珞死不瞑目,傅楚菲母子也不会拿到赔偿金,过上安稳的日子。
米娅逐渐的对这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产生了朋友间的好感,突然看到他出现,格外高兴:“你怎么来了?”
“听说楚菲生了,我特意来看看。”薛璟誉手里提了不少的好东西。
“快进来。”米娅招呼,并大声叫弟媳妇:“楚菲,你看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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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心理疏导
傅楚菲从房间里出来,大概又偷哭过了,脸色僵白着,倒也对薛璟誉一直以来的照顾心存感激:“薛大哥你来了,快请坐,我给你倒水。”
“楚菲,你身子刚好,你坐,我去倒。”米娅按下弟媳,快一步去洗杯子倒水。
恰在这时程阅哭了,傅楚菲奔进去哄,月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孩子饿了,太太,喂-奶吧。”
米娅出来听到这句话,轻轻拉上房门,朝薛璟誉笑笑:“有没有吃午饭,我正准备出去买菜,留下来一起吃些吧。”
薛璟誉没有推辞,他的目光落在她左手无名指上,自那次他特意问过她的婚戒后,她就摘掉了,之后那里光秃秃的,看在他眼中格外漂亮,暗暗想着总有一他要在那根手指上戴上他送的婚戒,标上他薛璟誉的名字溴。
就在两个坐下刚交谈没两句,门铃响了,米娅放下茶杯去开门,门外,一张冷峻的面孔,秦桑岩来了。
这是他第三次来,之前傅楚菲怀孕期间他陆续来过,两次她都没见着,是傅楚菲后来告诉她的,今倒是碰了个面。
秦桑岩迈步进去,手里提着重重的几大包营养品,一看到屋子里坐了一个男人,四目一对,直觉这个男人不简单祷。
不露声色间,秦桑岩把营养品交给米娅,亲昵道:“老婆,我拿不下,帮我拿两件。”
秦桑岩手上的东西虽说多,但不至于他拿不了,米娅不解的看他,愣了半秒才笑盈盈的上去,把东西接过来,找地方放好。
“要不要喝水?”看在他大热这么卖力送东西的份上,米娅放完东西拍拍手问。
“好。”秦桑岩边卷衬衣的袖子,边进洗手间去洗手,洗完出来发现水已经倒好,摆在桌子上,客厅里不见米娅和薛璟誉,他四下环顾,在阳台上发现了他们的身影。
依稀有说话声从阳台传来,秦桑岩放下衣袖,动手按袖扣,他和外面这个男人第一次照面,连话都没说,按说印象不会差,然而他留意到这个男人看米娅的眼神,透着一股不该有的灼热。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只有恋人才有。
米娅倒完水,到阳台上收程阅的衣服,手一滑,小衣裤掉到楼下的空调上了,她急的要用手去拿,又怎么拿得到,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我来。”
她诧异的回头,薛璟誉挽了衣袖,拿起旁边的伸缩撑衣杆调到最长,但由于距离太远,他整个趴到阳台上费了一番功夫才把程阅的衣服拿到了。
“谢谢。”米娅高兴的把小衣裤扔到脏衣褛里,露出开心的笑容。
薛璟誉淡定的把伸缩撑衣杆恢复成原样,“举手之劳,应该的。”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门关上的声音,米娅伸头去看,秦桑岩已经走下,想必他就是来走走过场,也不是真的来看楚菲母子。
午饭后,薛璟誉离开,她去咨询了心理医生,约好预诊时间,傍晚回家,洗洗衣服,打扫打扫房间,给自己煮粥裹腹,洗完澡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点多。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她反锁上门,用电吹风吹完湿发,钻进被子里准备睡觉。
几分钟后有人从外面拧门,门锁了,他当然进不来,米娅不理,翻了个身睡过去。
登记结婚至现在已经一年过去了,人前他们和底下的夫妻没什么两样,人后他们之间的感情处于零度以下,除了在床上彼此解决生理需求,一离开床他们比陌生人还不如,这半年一个睡卧室,一个睡客房。
当然,他对她采取一贯的冷处理,而她仍是热处理。他越冷,她就越热,她越热,他就越退,看上去他被逼入死角,其实被逼到死角的人是她。
婚,他不离,拖着,她只能用这种办法。
有时候傅楚菲也劝她:“姐,想办法离了吧,这婚不要也罢。你条件这么好,不愁找不到好男人,何必被他困的死死的,这辈子就完了。”
她何尝不想离,可是他不松口,她能有什么法子。
另外,她也不甘,明明他计较的那件事根本子虚乌有,偏偏在他眼中她成了一个装模作样的贱女人,她不甘心,离婚不急在这一时,反正在外面她也没人,这辈子她是不想再有家庭了,试问哪个男人会愿意娶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回家。所以,她就跟他耗着,她有的是时间。
半年前别墅里又请了一个新保姆,只负责做早餐,次日米娅下楼后,餐桌里已经飘着一股早餐的香味,她在椅子上坐下,对面的男人手里滑着平板电脑的屏幕,薄唇动了动:“昨晚怎么锁门了?”
“我锁了吗?”她无辜的眨眼,唇瓣噙笑:“可能吧,我不记得了,怎么了?你又不睡卧室,问这个做什么?”
秦桑岩掀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这种笑他已经整整看了半年,看的他几乎快抓狂,不管她喜,她怒,她哀,她乐,全是这一副笑,在他眼中看来这笑中更藏着一种皮笑肉不笑。
他端起牛奶杯喝了两口,明明杯壁摸起来是热的,喝起来却是冰冷刺喉,遂面无表情道:“没什么。”
米娅歪歪唇不再理他,低头小口啜香香的燕麦粥,家里请的这个保姆虽说每只做一顿早餐,但手艺是真的没话说,中式的、西式的轮流做,可以半个月不重样,而且经常喜欢研究点心,尤其是几种小饼做的极合她的胃口,比如今的可乐土豆饼,可蘸番茄沙拉吃,别提有多开胃。
秦桑岩离开前瞥了一眼吃的香香的米娅,迈步进厨房低声吩咐保姆,明还做今的早餐,尤其是那可乐土豆饼。
?????
心理医生到的时候,米娅没有亮明身份,只说是朋友,过来玩玩,当一坐下聊,心理医生刚问了两个平常的问题,傅楚菲就警觉了:“你是什么人?”
“楚菲,他是我的一个朋友,过来聊聊。”米娅解释道。
“朋友?什么朋友?姐,我和你处了大半年了,没见过你这样的朋友,不要瞒我,他是干什么的?”心理医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听到这里,知道再待下去也没有进展,起身告辞,米娅无奈送走,心理医生一般不出诊,她花了一笔钱,费了一番口舌才说动,想不到楚菲这样敏感,一下把人赶跑了。
“姐,你是什么意思?”一回头,傅楚菲绷着张素白的脸,质问。
“楚菲,我是担心你,你在做月子整情绪不好,我想请人帮你疏导疏导。你看阅阅刚出世,你不能让他先没了爸爸,现在又没了妈妈,我开导的你又听不进去,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请心理医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心理医生把你的心结打开。”米娅表达出自己的担忧和关心。
“让我想想。”傅楚菲态度有所松动。
“好,我不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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