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亲着她眼角的泪,“好,给你。”继而抱起她滚到床上去,把自己一点点推进去。
她虽抽噎,却不排斥,他很有耐心,每动一下都要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两手使劲掐着他的手臂,一簇簇火花盛开在两个人的结合处,快被他缓慢的摩擦和顶撞弄死了,喘着气捶打他说:“你可真……磨蹭。”
黑夜里他的眼神一紧,把她的腿折起来,不再给她机会,挺送自己直入到底。
她绷紧全身,下腹坠坠的痛,他不要命的往里边顶,戳着捅着绞着弄着,弄的她像被人吊在硬木棍上似的难受,没想到他这么大,她完全容纳不了。
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抓出痕迹,她没几下就到了顶,身子微微颤抖着,昏厥过去。
“娅娅?娅儿?”薛璟誉一僵,停下来拍她舵红的脸颊,他才刚开始,满足压根谈不上,这会儿像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喘息了两声,把她的腿拨向两边,沉下身趴在她身上休息,细细的吻她的嘴。
米娅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得腿间被撑的痛,顿觉他还在里面,恼的咬他的耳朵,“你是畜生……”
他无辜的眨眼:“我怎么你了?”
“你……你这么大怎么不早说。”米娅脸红,揪他的耳朵,“你存心的。”
“你可真没良心,我本来就想慢慢来,是你刺激我说我磨蹭,我快你又受不了,你到底要怎样?”他叹着气,差点哭笑不得。
“反正你就是故意的。”她娇嗔的蹙起眉剜他一眼。
“行,这一次我轻一点儿,娅儿,你满足了,我还没有呢。”他见她醒了,受不了,慢慢的搅动起来,没过一分钟她就发不出完整的句子来,这次他不敢全部进去,用她的话来说,对于她来说他的尺寸是有点大,早听说南方的女人身材娇小,他没想过会这么娇小,她的胯骨又窄,紧的能夹死人,之前他全部进去感觉都捅到宫口了。
抽了几百下,发现她眼泪汪汪的发出甜美的喘息声,他额角不停流泪,嘴里安抚着她,说些温柔的情话:“我快点结束就是了,乖一点儿,马上就好。”
……
薛璟誉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性除了愉悦了身体,还愉悦了心灵,经历了这段激/情,他才真正懂了一些发小聊时所说的心灵合一,那种极致的感官享受令他欲死欲仙,销/魂的让他把自己姓什名谁忘的干干净净,连想都没想的起来。
他以前交过女朋友,可他连一张面孔都记的不太清了,只记的是个女人。
她说不要舔那里,那里不干净的时候,他一点没觉得,在他眼中,她就是一朵长在瑶池中圣洁的莲花,他没想过有一会摘到这朵花,并把她吃的一干二净。
他怀疑自己在做梦,半夜爬起来扭开灯,仔仔细细把怀里的女人亲了一遍,才确定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感动的把她抱在怀里,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她哭泣的情景,只消一眼,他的心就被她偷走了,到现在都找不回来。
他如愿以偿在今晚占有这个女人,他并不满足,他内心有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失落,她会不会只拿他当消遣,等他醒了,她就没影了。她想报复秦桑岩,所以有了这一夜情?毕竟,昨晚她卖醉,就是为了秦桑岩,一个出轨的男人,也是一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薛璟誉抱着怀里的女人一晚没睡,米娅睡在他怀里长时间一个姿势怎么可能舒服,睁开眼,窘迫的低下头,为了掩饰,她推他像铁圈一样的手臂:“我又不会跑。”
“不跑的话你就一直待在我怀里。”他目光灼灼,哑着声说,“娅儿,你后悔吗?”
米娅瞪他一眼:“你后悔吗?”
他小心翼翼看她:“我不后悔,我怕你后悔。”
“我后悔昨晚就大喊大叫,早上醒来第一件事给你一个耳光。”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她在他眼里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我后悔……”
“你后悔?后悔是吧,那你滚吧。”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气的去掐他的腰眼,“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
她掐起人来真疼,他吸着气躲,闷笑着:“我话还没说完,刽子手大人,在砍我头前让我把话说完成吗?”
“说。”她气势汹汹的仰脸盯着他的双唇。
他啄着她的额头,“我是后悔没早点认识你,不应该在三年前,应该在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你出世了,我还没出世呢。”她白他一眼。
“我是说娃娃亲,那样我就占了先机。”
“那你是嫌弃我结过婚啰?”她斜睨他:“你是不是想玩玩我就算?”
薛璟誉发觉女人有时候就爱吹毛求疵,抓住一点话柄就不放,忙抱着她:“地良心,只要你一句话让我负责,我马上给你名分。”
“名分?哼。”她不屑一顾,指尖在他胸口划圈圈,“名分又能说明什么?秦桑岩给了我名分,并说要一辈子照顾我,结果结婚当他就骂我是破鞋,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名分,还不如一碗粥来的实在,起码能填饱肚子。”
薛璟誉听的心疼,捉住她的手:“现在换我问,你是不是想玩玩我就算?”
“玩你?”她抚向他的下巴,失笑道:“我玩不起。”
“你怎么玩不起?”他反问。
“我怎么玩得起?”她也跟着反问。
∩﹏∩∩﹏∩∩﹏∩∩﹏∩
最近大家在为争选秦兽OR薛童鞋而争论不休,其实俺自己心里也莫有底,目前只能告诉大家一切按照人物性格来走,绝不生硬去写。今就二更!!
第二百六十二章 你可真大方
他妥协,换了种口吻说:“我俩的关系,你是怎么打算的?”
“怎么打算?”米娅从他怀里坐起来,去捞衣服穿,瞄了他一眼,“薛少,你别逗了,难不成你要我一个女人负责?”
“我愿意对你负责,就看你肯不肯让我负责。”
米娅彻底把衣服穿好,站在床边上状似认真思考,薛璟誉捏起眉心,发现跟她绕来绕去头都晕了,退一步说:“不管是要我负责或是不要我负责,只要你不甩了我就行。”
“哟呵,你怎么一副小媳妇的口气。”米娅失笑的挑了挑他的下颚,嘴里啧啧的摇头蹇。
薛璟誉发现这女人还真是不能宠,一宠就蹬鼻子上脸,抓住她的手想拉到怀里好好惩罚一番,她像鱼儿一样又溜走了。
“赶紧起床吧,我都饿惨了。”米娅去拿手机,发现没电关机了,换了块电池上去,屏幕跳了跳,不到一分钟,有电话进来。
“娅娅,你在哪儿?打你电话怎么总关机?”是米妈妈贸。
“我手机没电了,怎么了?”米娅发现腰上多了一双手,转头瞪了薛璟誉一眼,打掉他的手,转而认真问电话里的米妈妈,“阅阅乖不乖,还好吗?”
“阅阅乖,也没什么事就是给你打个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薛璟誉被打掉的手又缠上来,这次从后面把她抱了个满怀,偎在她耳边轻声说:“抱一下,温存温存。”
温存你个头!米娅拿脚踢他,他吃吃的笑着就是不放手,她用手指按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回答米妈妈:“我这边还有点事没安排好,下周回去,帮我照顾好阅阅。”
薛璟誉将脸埋在她脖子里,等她结束通话,说:“娅儿,下周我陪你回去吧。”
“不用。”
“别逞能,我去给你当苦力,搬行李跑跑腿还不行吗?”
她松了口:“行吧。”有免费的人力不用白不用,再说举家搬到北京来本来就不是一个轻松事,多一人多一份力量。
两人最终没去亲近什么大自然,几的时间光耗在雁栖山庄,今打球,明游泳,后做个桑拿,晚饭后一面欣赏风景一面散个步,再去歌舞厅唱上一杯,听听歌,日子过的倒也惬意无比。
睡觉前再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她与她只是单纯的女人与男人,需要与被需要,米娅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这种没有负担,单独享受的感觉。
如果说第一次和薛璟誉做是她的生理需求,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是什么?仿佛吃饭与喝水,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没有牵强,没有强迫,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
她从没有对自己和薛璟誉上床的事鄙夷或是不安过,因为她离婚了,没有要对谁负责,更没有为谁守身的责任,她是自由的,不受道德的约束,倘若她守身如玉,那才可笑。
守身干什么?等着吃前夫的回头草?
不可能!
她不会贱到再回头,就算她这辈子单身,绝不可能走回头路。
因为心死了,什么也回不去了。
三年的婚姻,不管秦桑岩骂她是淫/妇,是破鞋,她从没有想过真的要和别的男人有过什么,哪怕她夜晚空虚寂寞,也一个人苦苦忍着。
反倒是他,连出轨都出的理直气壮。
半夜,手机震动,之前被薛璟誉折腾的累垮了,米娅睡在薛璟誉怀里睡的死,压根没听到,倒是薛璟誉听到了,推推她:“娅儿,你手机好象响了。”
“唔……你帮……我接。”她困的要命,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不清不楚的嘀咕道。
“这样不太好,你自己的手机自己接,我去帮你拿过来。”薛璟誉可没睡糊涂,他和她关系再亲密,彼此的私人空间还是要尊重的,就算她不介意,他也很坚持。
他下床去拿了手机,震动刚好停止,他盯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直觉是姓秦的。
紧了紧手指,他重回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把手机递到她手里:“一个陌生号码,末尾是929,你要不要回过去?”
米娅睡意醒了大半,在黑夜嗤笑一声:“是秦桑岩,我把他删除了,所以他打过来就显示是陌生号码。”
“我猜到了。”
她霍然转身,仰头摸他的下巴:“那你还让我回过去?是口是心非,还是故作大方?”
“两者都有。”他不否认,抱住她光洁的细腰,发觉她这两年瘦的厉害,本来丰满的身材瘦了两大圈,腰细的仿若两只大掌就能扣住,当然该翘的还翘着,该挺的还挺着,这一点他十分满意。
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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