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所有的地方都摸过了亲过了,他一次次的撩-拨她,不允许她睡觉,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听着她的婉转娇-吟,直到她在身下求饶,他还不放过她。
与其说他是在折磨她,不如说是在折磨自己,因为什么都做了,他却一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拉上卧室的门,他抿唇苦笑,不是他不行,事实上昨晚在门外他的身体就受不了了,尤其是那个部位坚硬如烙铁,想欢爱,想和她共赴云雨,想不顾一切。
但是,他更怕让她远离,让她恨自己。
不是不想靠近,不是不想拥有,而是他顾虑到她的态度,越用强她越会反弹,以她的脾气只会躲的更远,躲到他触不可及的地方,那不是他要的。
他只能耐着性子看着她用疏离的目光站在远处,看着她身边有个薛璟誉,看着她的笑,她的喜,她的一切属于另一个男人。
说不嫉妒,说不抓狂是假话,他嫉妒的要杀人,更想要杀的人是自己,是他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是他当初不信任她,没有处好两人沟通的婚姻,是他亲手把她推到了姓薛的身边,拱手让给了姓薛的,让虎视眈眈的薛璟誉有了可乘之机。
他不怪她和薛璟誉交往,他只怪自己,他只能默默等机会,就像当初薛璟誉守着他们的婚姻等她离婚一样,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尽管心在疼,身体在疼,他不得得忍着这疼,忍着这血淋淋的疼痛,谁让一开始错的人是他。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尽管他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他还是按住想要强取豪夺的心等着,终于让他等来这个机会,给他出主意的是关萼,他的姐姐。关萼说看着他们这样干着急,不如试试她的态度。
他问怎么试,关萼说往往简单的最容易试出来,就用另一个女人去试探,如果她吃味了就说明她对他还有感情在。
胡素恰好到了S市出差,邀请他吃饭,所谓吃饭肯定又是胡素的温柔陷阱,他曾经中过一次。米娅在广州错失了签约,是他在胡素面前帮了腔,胡素卖了他一个面子,同时他也欠胡素一个人情。于是在签约成功后胡素邀请他共度晚餐,他没有拒绝,就在那晚胡素穿着性-感火-辣,在家中用烛光晚餐接待了他,后来要不是他走的快,胡素恐怕连衣服都脱了。
这一次,胡素又故伎重演,非要请他吃饭,他索性顺水推舟,说自己有个酒会走不开,如果她有空的话可以当他的女伴,胡素自然求之不得,精心打扮一番。同时他心里没底,不知道这一试能不能成功。
酒会上他早就瞄到了米娅到来的身影,装作漠视,田泉是他的好友,看出了端倪,架不住好奇跑上去邀舞,他心中泛酸,又无可奈何,幸好她接下来的表现令他欣喜若狂,她对他不是表面上那么厌恶,看到他和胡素共舞,原来她也会不舒服。
后来田泉又兴致勃勃的调来现场录像,非要拉着他看,有她各种各样细微的表情,原来她在酒会上一直在悄悄关注他和胡素,这令他兴奋的同时益发有了底气。
她的性子他了解,骄傲又嘴巴不饶人,毒舌的功夫了得,常常刺的人体无完肤。看完她反应后他再也不管那些所谓的顾虑,迫不及待想要拉近距离。
原计划他想第二天再和她谈,哪知道走的时候胡素借口车坏了要搭车,胡素是他的女伴,基于绅士风度他不好推辞,送胡素到酒店后,胡素硬要邀请他喝一杯,说明天就要回广州了。
夜晚去单身女人的住处不太好,不过他有另一层目的,想和胡素把关系说清楚,让对方死心。
胡素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眼看出了什么,绕着弯子和他聊别的令他开不了口,不知不觉他喝了好几杯威士忌,有了醉意。
胡素香软的身子挨过来,他把人礼貌的推开,“对不起,胡小姐,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桑岩。”胡素此时不叫他秦总了,甜腻的叫着:“我未嫁,你未娶,就算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也不足为奇,不如我们……”
素白的手攀上他衬衣的领口,解开领带,他再次推开胡素,站起来:“胡小姐你误会了,我和你不可能,请自重。”
“自重什么啊,就算你不爱我,只要让我拥有一夜也行,我不介意的,也不要你负责……”胡素眼神朦胧,手里拽着他的领带,大概是喝醉了,吃吃的笑着又要偎上来。
他狠狠的把胡素推开,“抱歉,我对你没兴趣!”随即在胡素惊愕和失落的目光中大步出去。
到了外面吹了冷风,他身体里的酒精反倒蹿得厉害,脑海里倒映着一张娇艳欲滴的脸,突然间他非常想她,想听听她的声音,想抱抱她,想告诉她,和好吧,娅娅,如果你放不下身段,那么由我来,我是男人,所有事我来主动。
然而,她说话永远是那么伤人,他想控制都控制不了,忍不住就发生了昨晚后来的事。
?????醒过来时米娅一阵晃神,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卧室里,昨晚的一切像场梦,对,应该是梦。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却发现全身上下留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是梦。
该死!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此羞辱于她。
凭着零星的印象她逐渐想起好象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他们没有实质性的做过,他只是变态的亲吻爱/抚摸遍她的全身,让她不停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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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一万三千字,下面还有两更,各四千字。至于有人亲为啥禽兽没吃上肉,呃,一是情节没到,硬吃米童鞋肯定恨死他了,二是和谐,就算有肉也是肉丝,莫有大荤哒。
第三百七十三章 和平分手
她紧紧揪起身上的薄被,恼的几乎要把它扯碎。爱残颚疈在花洒下冲洗自己,隐约听到手机铃声,不想理会,只想洗掉一切,擦身体的时候看到大大小小的痕迹刻意避开目光。
收拾完出去,手机还响个不停,低头一看是薛璟誉的电话,这是三个月以来两个人首次通话。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出于直觉她知道摊牌的时间到了,于是说:“有空。妃”
照例是忙碌的一天,尤其是近年尾,一天工作下来头昏脑胀的,特别是脖子上的丝巾,缠的人心生烦躁,很想扯下去,又怕惹来非议。
白绵绵不解:“娅姐,大热天的你戴着丝巾做什么?”
“空调调的低,我有点冷。”米娅头也没抬,签下文件还给白绵绵:“时间不早了,你也下班吧。舂”
白绵绵可没这么好打发,盯着米娅脖子上突兀的丝巾,眨着眼若有所思道:“是不是被人种的草莓?”
米娅面色未变,推开椅子收拾桌子:“你哥约了我晚上吃饭,要不要一起去?”
一提到薛璟誉,马上白绵绵收起八卦的心情,“还是算了,我哥今天估计是来找你有事谈,我去了当电灯泡多不好。”
桌子收拾完了,最后把笔扔到笔筒里,米娅拿起皮包和手机边说:“那我先走了。”
“好,赶紧的,别让我哥等急了。”白绵绵狗腿的直摆手。
米娅和白绵绵同时出办公室,锁上门后米娅去了洗手间整理仪容,补了点口红就下楼。
薛璟誉的车在大楼门口等着,俊男配美女自然引起经过的程氏员工的注意,特别是这个美女还是他们的董事长。
“等久了吧?”米娅倒不介意被员工们看,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扬起笑。
薛璟誉盯着她脸上的笑默了半分钟,打开车门:“没等很久。”
“谢谢。”
薛璟誉开车时一如既往的专注,似乎想了想,才说道:“绵绵在你手底下做事还好吗?那丫头平常冒冒失失的,做不好你不用客气,直接批评。”
米娅摇头:“不会啊,她做的挺好的,又有留学海外的基础,能帮我不少忙,我现在少了她可不行。”
薛璟誉抿唇点头,“绵绵能胜任这份工作我挺意外的,以前她就是个毛躁的小丫头,难得你不计前嫌,肯用她。”
“谁都有个年轻气盛的时候,改过来就好了。”米娅耸耸肩,“我倒认为你有点思维定视,可能在你眼中绵绵还是个爱闹事的小孩子,其实她早已经长大成人,不小了。”
薛璟誉一阵感叹:“是啊,你说的对,一晃绵绵都二十五岁了,是不小了,成熟点是应该的。”
话题到了这儿,米娅不知道要接什么,加上薛璟誉也不再出声,气氛倒冷下来。
事实上仔细想想自从她提出分手后两个人之间好象隔得更远了,尤其是分开的这三个月,没有电话,没有交流,像回到了三年前两个人不认识的时候,各自在各自的生活轨迹上生活,互不干涉,偶尔见面时也能和平共处,聊天,就像现在这样。
米娅分不清这样是好还是不好,有时候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怎么能那么残忍,站在他的角度她就是个自私自利、无情的女人,要用的时候紧紧攥住,不用的时候就推开。
如果可以,她希望通过别的途径弥补他,可是他什么也不缺,这教她无所适从。
“想什么?”车子开了一会,薛璟誉看她。
米娅摇了摇头:“吃什么?”
“你做主。”
“我听你的吧。”她没心思吃饭。
薛璟誉似乎已经打算好了,车子很快开到一家主题餐厅,“我听朋友说这家餐厅的菜不错,特意带你过来尝尝。”
主题餐厅一般吃的就是创意和环境,米娅耸耸肩,表示没有意见。
两个人无声的吃了些东西,然后薛璟誉擦擦唇,先开口:“这阵子我认真考虑过了,我接受你的提议,你自由了!”
米娅早就食知无味,放下手中的餐具说:“璟誉,别这么说,是我不好,要怪就怪我。”
“不。”他轻轻摇头:“不怪你,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多我也获得了许多快乐,也许你注定是我这辈子无法圆的一个梦,这样也好,梦醒了,人也就清醒了。我明知道你不爱我,还要强留你在身边,是我自私,我本来想当个瞎子,一辈子不去看,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我们去回避。就像你说的,连绵绵都长大了,能独立了,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长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