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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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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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你想惊动整幢楼的客人吗?”

轻轻的一句警告,很受用地让华鹊不吭声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她倒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半夜三更再见到李萌萌那虚伪的嘴脸。

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把她,抱进了他屋里。果然妥协的后果,并不美妙。

倒在他宽大的软床上,华鹊一眼相中了,他床上那整齐的一叠空调被。

撑起身子,抱上被子,勾起浅浅的微笑,“明天结婚了,心情一定是激动万分,彻夜未眠是必须的,那这个被子给我正好。”

她替他作主了,被子出借。

霸道似乎是某人的专利,而不是她的。她这才一霸道,就遭遇了最尴尬的报应。

她抱着被子,刚一翻身,竟然摔个前赴后仰。一阵吃痛的惊呼声响起时,刑明杰已经来到她身旁,将狼狈的她一把扶起。

对上他的眼,一瞬之间似是受不了,他眼底莹亮的光芒,轻轻交会,随即快如闪电般地别开。

“谢谢!”尴尬之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竟然不自然地说了两个礼貌的词儿出来。

这词一出口,她又立刻后悔了,如果没有他的绑架,她也不用呆在这个地方。

对于仇人,客气而有礼,还真是白痴。

不知不觉地脸儿又一次烧红了。

“知道感恩,还不算太差。”刑明杰笑了,轻浅而温和。

脖颈上还有点痛,伸手抹着脖子上的伤,懊恼地觉得自己真弄愚蠢的,他前不久还想杀她,她竟然还对他客气。脑残了,穿越之后,大抵是摔坏了脑袋,她就没有正常过。

身子冷得光颤,却在棉被靠近的时候,热得滚烫滚烫,。

“你怎么了?”耳畔边,传来他的质疑。

是啊。这是怎么了?一瞬之间,身子骨忽然开始反反复复,不受控制似的。

“你的脸”

脸?青了,白了,还是青白交替?华鹊惊疑之下,猛地在桌内搜寻着,目光一瞥,猛地往洗手间冲了进去。

光洁的镜面映着那张涨得如红纸般通透的脸。华鹊浑身轻颤,这是身子是什么了?

“莫成鲸。”见她神色异常,刑明杰跟了进来,伸手扶住她。俊逸的脸上多了一份凝重,“出什么事了?”

“叫我华鹊。”华鹊纠正,她不想临死了,还背个黑锅。

华鹊给自己把了脉象,秀眉紧皱着,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刑明杰眉心皱结,不作声地站在身侧。

华鹊只觉得万分煎熬,身上的冷热交替,折磨得她,心肺撕裂般地剧痛着。当初为了救柳清寒,她倾尽所有的内力,师傅援手,也不过是在奄奄一息间,救了她一条性命。

从此后就宿疾缠身,一旦病发便是来势汹汹,无药可治。

师傅说,除了硬生生熬过,别无他法,更别指望有人可以医好她。可是师傅,没有说一旦熬不下去时,会怎样。

就像今日脉象紊乱,汹涌急促,身体状况可是差到了极致?此刻,她只知道躁热难捱,身上如火烧般地滚烫,她不想死。

她还有很多的心愿未完成,不想留有遗憾,不想

“出去。”涨红的脸儿一凛,尖锐的声音脱口而出。

“怎么?”刑明杰微眯起眸子,找过她深邃幽暗的眸子,她是疯了吗,敢对他大吼大叫?

“出去快点出去”此刻,她已是煎熬难捱,他要再不出去,她可就不客气了。

“哼!”刑明杰冷冷一瞥,终是看在她病体缠身的份上,转身扬长而去。

怦然关上洗手间大门,华鹊以袖轻拭额角汗滴,长吁一口气,小跑着冲上花洒前,开了水龙头就淋了起来。

热,真得好热,好热!濡湿的长发,缔结的水珠顺额而下,哗啦啦的水流声,却冲不走内心的狂躁。

煎熬不止地进行着,红晕褪尽,面色已是渐渐泛白,喉头一阵阵浊气上涌,冷,好冷!

额上渗出冷汗,体内丝丝痛楚侵袭蔓延着全身,颤着手儿关上花洒,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刚扯开步子,够上浴巾。

脚下一滑,长腿拉直,扑通落地。

痛,好痛。摔得好痛,甚至脑袋都晕乎乎的。失去知觉前,依稀间,听到浴室外,一阵拍门声,华鹊努力瞠目,动了动手指,努力要支撑着起来,终究是力不从心地停止了动弹。

她以为残破的身子,终是走到了尽头。汩汩的热气传导着,慢慢地纾缓了疼痛,她的眉头开始舒展,睁开眼的刹那间,不经意一瞥,心底却是受了极大的震撼。

想尖叫,喉咙动来动去,却发不出半个字。

'正文 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63婚礼前的惊变'

“刑明杰,我是卖身给你了吗?”华鹊微笑,自然而然地白了某人一眼,谁拽他啊,眼下功力恢复了,他的那点蛮力又岂是她的对手。

刑明杰未正面回答,脸色不太好看。

以他的个性,鲜少有这种吃瘪的脸色,华鹊立马觉得满屋生辉,连带着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不能离开,总得有个理由啊?别想着蒙混过关,想着自己受了多少的窝囊气,华鹊心里委屈,怎么着也得让他给个明白说法,于是,走近了一步,直截了当地追问,“为什么不行?”

刑明杰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华鹊是给他上套呢阄。

他也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咬定她是莫成鲸,和她两两相厌,互恨到死。要么承认她是华鹊,与恐怖组织没有一丁点的关系,那么在一场声讨之后,华鹊转身和他说再也不见。

“你说呢?”刑明杰精明一笑,笑案留给华鹊自己去猜测。

奸诈如狐狸。华鹊脑瓜子唯一的反应就是这五个字。一个成功的谋士,是不会在这无关痛痒的问题上纠结哦。

华鹊心里隐隐有什么东西冒起,又瞬时地被她打住了,眼看着数月的委屈都要在这一刻,得到平反,本以为是不言而喻的激动,却不想还是有些莫名的难受,像是有块石头落下了,却还是敲到了心坎上。

摊手掌心,她觉得只要划出一掌,就能把他打成重伤。

数个月来的委屈,痛苦,黑夜里的呐喊与纠结,从此一了百了。

望着空荡荡的掌心,感觉得体内肆意流动的真气,眼眶之间不知不觉地兴起了层薄雾。只要一掌,所有的恩怨就可以结束了。

结束了

“手上藏了什么古怪的东西?”刑明杰瞅瞅她的手掌,不解问道,

华鹊抬头,斜眼睨他,心中忿忿默念着:要不要试试,说不定我一掌就能劈死你。

“这场婚礼,你是伴娘,不要忘记了。”说着,刑明杰向她递了个礼品袋过去。

“什么东西?”华鹊视线落在袋子上,不改戒备的本能。

“礼服。”他一向话少,干脆利落地只说重点。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我以为你会期待。”扯住华鹊,烁烁的眸子里闪耀着戏谑的清芒。

“等会见。”用力伸脱出手,华鹊凉凉应道,提起礼盒往身后拽,是的,总要划下句号,让一切就此结束,落下尾幕。或者李萌萌死,或者华鹊死。

几个时辰后,就将有结果。

轻扬的幅度带起明媚如春风的微笑,夹着胜利的骄傲,中性的阴柔并济在她身上展现着,构成这个屋子里最抢眼的生气。

最终,她潇洒地转身,带走一阵微风。

刑明杰脑袋抽搐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抽起根烟,疯狂地吸吮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真有所谓的穿越吗?会吗?

直至今时今日,他仍是无法理解,真得无法理解。

慢慢提步,走到台吧上,提起名贵的洋酒,看着精致的水晶瓶中涌动的金黄液体,脑袋越发地觉得浑浊了起来。

他从未想过,他会如此清醒地看着自己陷入茫然与无措中,。

独自灌着浓烈的酒液,闭上眼,一幕幕地回忆着昨日的种种。她的惊恐,无助与呐喊,他的冷漠,残忍与无视。

鲜明的对比,谱着一曲最为惨烈的误会。

她口口声声的否认,他不否置疑的坚定。作为强势的一方,他认为自己完全是个苦主,在目睹了毒品下最为悲情的行尸走肉后,在收拾了那一具具残不忍睹的尸体后,在捧起鬼手骨灰的那一刻起,他发誓要将自己所受的苦,让黑鲸十倍奉还。他要为所有的无辜讨回公告。

只是他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黑鲸。

黑鲸有着很强的反纠察能力,埋得很深,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就这样错的彻底,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居然让他轻而易举地相信了,那日一面之缘的女人就是莫成鲸。

根据就是那一张影像的重现合成,根据就是他让人取得的毛发检验报告。如果有人蓄意的安排和引导,那么他的所有结论,就成为泡影。

他提着酒,蜷缩在沙发上,再次灌了起来,接近尾声了,所有一切都将落下尾幕。

若有所思地倾听着室内空旷的寂寞,过去的种种似是一块大石骤然狠狠击中他的心脏,将他的信念摧毁,将他击败得一塌糊涂。

他就这样悲喜交加地,喝着酒。他发现烟酒都无法使他平静,心灵的沉重,完全是别人无法理会的,如千只蚂蚁啃食,如万箭穿心。

愁,如何面对他的这份过失?他的伤害,能否平复她的创伤。

愁,愁极了。

开着的白炽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其他书友正在看:。空旷而寂寥的影子,看起来很凄美,一下子地狱的痛苦,彻底撕裂了他的心。

他狠狠地砸了屋内所有的东西,从口袋里掏出烟,转到阳台上,靠着大理石板,望着空虚凄迷的景色,一根接一根地吸着尼古丁,淡漠的眼神在烟雾中忽闪明灭。

明黄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落寞而寂寥。

呼之即出的答案,她是华鹊,不是莫成鲸。

他是高兴的,可是恐慌也接踵而来,昨日的往事,桩桩件件都如一把刀子,,狠狠地心脏中,为什么他就不能停下手来,认真地倾听一下华鹊说的话呢?

为什么当初他能如此的狠心?

一滴滴晶莹的泪顺着眼角划下,他的情绪和压力已经濒临到了极点,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即将划上句号的结局,悲喜交加的情绪纠结着,在他腹中翻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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