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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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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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夫人,我什么都跟你说了,你却没跟我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江阳一身玄色劲装,骑在马上格外意气风发。

宗政承洛拍马前行,回之一笑,“你真的想知道?”

江阳连连点头。

“我家言儿就算做戏,也不会那么轻浮说喜欢夏倾姿,她做不出那种事,所以太假。”

江阳诚恳地记下,“就这样?那是我表现的太风尘了下次改进。”

宗政承洛瞟她一眼,嘴角不自觉勾出笑来,“不止,我家言儿武功一流,万不会被我治住,即使治住也不会那么丢人的哭出来。”

“……”

“而且我们家言儿下棋,一向执白。”

“……”

江阳吸吸鼻子,决定再也不易容成唐明言了,太伤自尊了。

宗政承洛勒住马绳,“对了,我会下棋,很令人吃惊吗?”

江阳嬉笑,“没有没有。”

“还是说,我在你们这些人眼中就是个蛮横娇纵被她宠的无法无天,但其实一无是处的人?”

“……”

江阳抹汗,“没有,谁说的,这不是胡说吗?”

宗政承洛却傲然地哼了一声,扬扬下巴,“是也无妨,我就喜欢她宠着我。”

“……”

宗政承洛攥紧缰绳,回首看她,绽出个极其璀璨明艳的笑来,眼波流转,“她可不曾教过我下棋

。”

“驾。”

打马而去的女子,眉目璀璨,尊贵无双,一身红衣于马上张扬,一如这个张扬明媚的女子。

江阳默然,盯着这美若朝阳的女子的背影,忽然觉得眼眶有些热,谁的喜欢会是没有理由的呢?

她忽然气血激荡,一子鞭打在马屁股上,扬起一片黄尘,“驾”。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我能坚持日更吗????????????????

我不确定,真的。

一天露馅了,小唐打赌要输……

☆、第175章 睿王之乱

“吁……”马蹄高高扬起;殊为张狂慑人。

整肃的军队,武器齐备;列队严整地将她们二人包围在中间。

宗政承洛勒住马,凤目含怒;“你们是谁的人?胆敢拦我去路。”

江阳沉下表情,暗思;难道她家主子算到这一步;竟想要用武力拦截她们不成?

领头的都尉流里流气的扶着马鞍狞笑一声,“你二人行踪可疑;我怀疑是盗匪;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是京畿九门的人,如此形状,难不成是为财?她们急于出行,不宜惹事,这帮混账回来收拾为好。

江阳拍马进了几步,笑道,“军爷是不是误会了,我们两个身无长物,是大大的良民。”

话毕,自怀里掏出两大锭银子,递他过去,“军爷辛苦,小的给诸位添些茶水钱。”

那都尉笑眯眯地掂了掂银子,揣进怀里,眼中却更是阴毒,“江……将这点银钱就想打发我们不成,二位还是随我回城内吧。”

宗政承洛一甩马鞭,只听得啪地一声烈响。

“啊呀。”

却是正中那人脑门,其辣痛无比,滚落马下,他恼羞成怒拔剑出鞘,“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却是旁边的副军,跃身下马猛然拉住她的手腕,才未使得剑刃出鞘,他神色凝重,对他耳语了几句。

那都尉神色稍缓,收回剑刃,语气却也不大好,“本官只是例行检查,你二人随我们回京即可。”

承洛与江阳对视一眼,颇觉奇怪,现下正是荒野之路,这为官的分明跋扈,却为何肯压制下来,怕是有古怪。

或许,是知晓她们的身份。

宗政承洛从腰间拿出一块物事来,举将起来,“本宫出宫游玩,却看看你们何人敢拦?”

黄橙橙的金牌耀耀生辉,那都尉和副军神色一变,对视一眼,默然。

却没有惊恐,没有惧怕,果然是知晓她们身份的。

都尉眉眼一眯,倏然开口,“宫中正说着皇后娘娘丢了块金牌,却果然是你们两个小贼偷的。”

宗政承洛怒,“你颠倒黑白,污蔑本宫,不怕被诛九族吗?”

都尉瑟缩一下,眉目之间忽然难看起来,“你恐吓本官,罪无可恕,本还定要拿你回去问罪不可。”

声声马蹄渐行渐近,则又是一普通将士打马而来,看了一眼身着常袍被困的二人,急忙拉着那都尉与副军到一旁耳语起来。

“江阳,你觉不觉得有点不对劲。”

江阳偏着脑袋,皱着眉头看了看他们三人,“是不对劲,他们这到底是哪路人马?”

都尉脸色特别难看,却是抱拳对她们施了一礼,“不好意思,盗贼已然被擒,得罪二位了,请。”

手臂一抬,她二人面前倏时被让出一条路来。

两人对视一眼,宗政承洛掂了掂手中的金牌,笑道,“可我手中却正有皇后的金牌,又该作何解释?”

都尉面色登时有若死灰,忿忿之色溢于言表。

却是那副军眉眼一转,上前一步,忽而拔剑一扫,那都尉颈中不少时便迸出一道血痕来,瞳孔兀然睁大,不可置信地看他,不消得一会儿,嘴角咕噜出一大口鲜血,登时倒地。

那副军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血剑插地,“此人胆大包天,得罪皇后娘娘罪无可恕,如今已然正法,还请皇后娘娘勿怪。”

宗政承洛与江阳心中俱是一惊,这副军未免太过残忍胆大了些,弑杀上级,却面容不改。

那副军见她半晌未有答复,却又将立着那腿也跪下,俯首贴地,作惶恐之状,“小臣唐突,惊了皇后娘娘凤驾实乃大罪,只是陛下出宫之时曾经交待,若是娘娘出宫最好留住,这都尉大人平日便盘削百姓罪恶滔天,如今又自作主张对着皇后娘娘不敬,小臣心中积怒已久,这才手刃了他,万望娘娘勿怪,让小臣护卫回宫才是。”

宗政承洛舒出一口气来,心情也轻松了几分,“在本宫面前杀人,是死罪,本宫若随你回去,便赦不了你,若本宫是我,不是皇后娘娘,你便无罪了,你怎么选?”

“啊?”那副军抬头,竟是憨厚作难之色。

宗政承洛一笑,打马起走,“江阳,走。”

“是。”

待得黄沙渐远,那副军才缓缓起身,望着那处拍了拍衣服,却是得意阴险之色。

那名打马而来的普通士兵终于张口,“他是王爷亲信,你怎敢弑杀,如此我如何与王爷交待。”

那副军冷笑一声,扯扯护腕,“如何交待?你尽说他忤逆惊扰了皇后娘娘便可。”

又转头看他,笑道,“不是如此,计划有变,却又如何消除皇后娘娘的疑虑,遵从王爷的旨意,要她安全离京啊?”

“这倒是……”

“走吧,开国大业正等着我们呢。”

明洛二年七月中,睿王反,京畿九门封闭,率军逼宫。

宗政玠皱皱眉毛,颠着怀中的孩子,免她哭闹,却听得外面一阵喧闹兵戈之声,“出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婢女跌跌撞撞地回了殿内,大为惊慌失措,“不好啦,睿王造反逼宫了。”

宗政玠瞪大了眼,神色冷峻如冰,“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长孙芷抱着孩子从内殿缓步出来,“外面好吵,怎么了?”

宗政玠将那孩儿递与她怀中,“我出去看看,你在这儿照顾好孩子。”

话毕,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衣襟带风,可见其愤怒。

造反?他倒是想看看到底哪个王八羔子敢打着他儿子的旗号造反。

长孙芷一怔,担忧地问了旁边的婢女,“到底怎么回事?”

婢女弱弱地说,“睿王现下造反逼宫,尽已然攻进皇宫来了。”

长孙芷一惊,不可置信道,“什么?承之,他怎么敢!”

快走几步欲要出去,又看了怀中两个孩儿,顿下脚步,反身回去,不成,不管是何种境况,现下皇帝皇后都不在,那要捉的,岂不正是这两个孩儿?

刀戈之声入耳,金戈相击,声响豁然,入眼,竟有尸横遍地。

他左右四顾,俨然不信前日还平和如常的皇宫大内,竟成了血肉相争的修罗场,手臂束着红色丝带的,明显是叛军与侍卫禁军缠斗不休,顿觉血液灌脑,登时大怒,跃身落在高处,使了内力重喝一声,“住手!”

拼刀之声立止,两方军士身染鲜血,却是静肃地望着这个前朝皇帝,在叛军看来,这位前朝皇帝是他们新主的父皇,也是他们的旧主。

宗政玠飞身落下,抬手猛抓住一名叛军肩上,扯过身前,呲目怒喝,“到底是谁让你们打进宫来的?”

这叛军本也是热血沸腾,却被他盛怒的威严压制的半个字也吐不出,只是支支吾吾的出声。

宗政玠一掌拍出,此人立时被甩出,重重落在地上,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

“说,到底是谁给了你们造反的胆子!”

带着血腥味的紫禁城,只余下簌簌地风声,却是半点回应也无。

“是我。”

男子的声音坚定,步履生风地踏步而来,两旁军士立即让出一条路来。

宗政玠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脸色更是黑的吓人,“果真是你?”

宗政承之走到他身旁,面露微笑,“父皇。”

“混账!”

响亮的耳光格外震撼军心,宗政承之嘴唇微张,探手抹掉嘴角流出的血迹,讥笑着看他,“父皇从小到大都不曾打过我。”

宗政玠瞋目冷喝,“你是嫌我打你打的少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宗政承之仰天大笑,然后暮地盯紧他,眼中射出冷芒来,几近竭力地嘶哑着声音,“自小,老大你好生教导着,二姐自不必说,四弟更是得你宠爱,唯独我,你只给我最好的老师,你只给我最好的物事,却于我从无半分亲近之意倒是敬而远之,为什么?”

宗政玠怔住,缓和下声音,“你就是因为这个才造反?”

“回答我。”不等他说完,便被宗政承之打断,他眼中血丝纵横,竟是极近疯狂之色。

宗政玠甩甩袖子,撇过头去,“我可从不曾亏待了你,若不是你二姐带了唐明言回来,皇位,从一开始就是要传给你的。”

宗政承之晃了下神,眼皮翕动两下,便又恢复那近似疯狂的状态,“是吗?”

宗政玠长吁出一口气,“自是如此,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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