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向晓芙看去,她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看我,不过我仍看到在她后颈部隐隐有些黑发。原来如此。
“好点了吗?哥哥要来了哦。”
“嗯……”
当把芷若送上高潮的时候我心中的欲火不减反旺,温柔地放下她向晓芙看去。
“恶贼,你死了心吧,嗯……”
晓芙此时已是撑到了极点,连说话都有些不便了。看着这个外柔内刚的美貌尼姑,我心头大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今天你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一把拉她到我怀里,向着她娇巧的小嘴吻下。呜呜,晓芙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肤早已蒙上一层淡红,双手缓缓揉着一对丰满的所在,只觉已经涨至顶点。
旁边射来一道狂怒的目光,我心知那是灭天,不理她,继续我未尽的开苞大计。
细细打量怀里的晓芙,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却又隐含坚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死死拽住自己零乱的衣服,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如此美态,我再也忍不住,狂吼一声将她压在草地上……
现在只剩下唯一个灭天了。相对来说,她年过四十,青春不再,脾气又火暴,对我更是恨之入骨;其实细细想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年纪轻轻就被人抛弃遁入空门,一股怨气堵在心头二十来年,脾气难免暴躁。想到这我也不再犹豫,将刚才说的话抛到了九宵云外,伸手搂向她。
灭天想躲:“你刚才不是说过不碰我的么?”眼里一片惊恐,绝望。
“难道你不想报仇了?你不想亲手杀死陈道之吗?”我缓缓开导她。
她默然不语,又说:“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和陈道之一个样,过了今天我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我轻轻一笑,说:“随便,现在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吧。”压住她……
(四十一)宁王之乱
春天的太阳就是好呀,暖洋洋照在身上却不会太热,闲庭信步走在大路上,口中轻哼着妈妈们教我的山歌,心里一片轻松。
真想不到,平时对人冷淡无比的峨嵋掌门灭天师太上床上会如此放浪。此时我耳中仍萦绕着她那高亢嘹亮,此起彼伏有如仙音般的叫床声。与她的一场大张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可以说在我御女生涯中,她却是最耐战的了。
灭天身为峨嵋掌门,内力深厚,四十年来清心寡欲,苦苦忍耐的欲火一经龙涎香所引,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直若火山喷发,仅凭处子之身就能与我激战一个来时辰。想着她那后高潮时所看我的那一眼,下面的大蛇不由得一阵蠢蠢欲动。
虽然已经将我与伊清母女的恩恩怨怨说与了她听,可她并不谅解我。仍是一口咬定我是淫贼,日后非但要找我报仇还要通告全武林缉拿我。我哈哈大笑,秦腕凤教我的“观人之术”岂是白学的,早看出她是外刚内柔之人,只不过是碍于自己是一派掌门拉不下脸面。
事后,灭天领着一干峨嵋精英们回峨眉山去,并向武林宣布了我的罪行,同时宣布峨眉自此封山退隐江湖。这回可好,“九尺淫魔”这美名不得不跟我一辈子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意淫下时间飞逝,天渐渐暗了下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无人烟,虽身负绝世轻功可并不想施展,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试过露宿荒野的感觉,今晚终于得偿所愿了。
懒洋洋地躺在刚生起的火旁,从怀里拿出得自陈道之的《暴发呼吸》认真读了开来。这书讲得是一种练功法门:它通过把内力猛暴涨而出,激发身体潜力短时间内使身体涨大,力量成几何番番的功夫。我从不知道真气还可以这样运用,一时之间被书中内容所迷,痴痴地沉静在书中的世界了。
其实它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想来当世之时还有哪个身具两百年功力的?但我见猎心喜,再则多学一点也没有坏处。而且我由书上的理论而延伸想出了一种可令自己体形变大变小的功夫,这要是再佩上易容之术的话,就算是妈妈们也未必认得我。当下二话不说,努力开始练习这变身之法。
待此功练熟之际,我把自己变成一个高七尺的平凡模样,再易容成一个白脸书生。在溪水中看着自己这幅模样,心想谁还会知道我就是江湖上人人唾骂的九尺淫魔呢?
天已大亮,一晚未睡的我却精神奕奕,很想找个人来看看自己忙的一夜的得意之作。
南昌离武汉不远,走个十来天的路就到。出武汉时和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也不知她们到了没有。当下趁着四下无人展开绝世轻功,飞驰开来,直若脱缰的野马一般荡起路途滚滚灰尘向南昌而去……
……
忽见,前面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隐隐有哭喊之声。忙落下路来,慢慢行走,心想前面这是怎么了?
转过一个弯头,就见一大群约有几百人衣衫褴褛,拖儿带女拎着大包小包急勿勿向我行来。我何曾见过这种阵战,一时大是惊讶,一把拉住一个穿着秀才服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秀才极是客气,见我拦他也不生气,对我说:“公子也是读书人吧,前路去不得我看你还是折返吧?”
“为什么?”
“宁王周宸濠谋反啦!”
“什么?宁王反了?”
“是呀,他杀了巡抚江西右副都御史孙燧、南昌兵备副使许逵,占了南昌城,才两日就攻陷了南康。前途兵荒马乱,百姓们流留失所一个个拖儿带女,我等都是从南昌府逃命而来的。”
“难怪如此。”
“公子还是随我等一同逃难去吧,南昌是去不得了。”
“多谢兄台关照,但本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往啊。”我推适。
“那公子珍重!”
“一路保重!”
“告辞!”
“告辞!”
别了那秀才后我心情起伏不定。本与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的,哪曾想宁王竟会造反,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找她们怕是不易了。但我艺高人胆大,天下间哪里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一时间豪情万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南昌之行,势在必行!
我本就是喜欢热闹的人物,唯巩天下不乱。而今宁王造反,必然天下大乱,俗话说时势造英雄,英雄谁不想当?再怎么说我其实也只是个十二岁孩童,天性喜玩,并不把这祸乱看得如何重。内心深处隐隐希望这场战乱持续的久点,不然这江湖上也太过无聊了。
我仰天长啸一声,重新展开轻功往南昌方向飞驰……
(四十二)天下大势
八日后,终于来到南昌了,从北门进来正好有家悦来客栈,二话不说向客栈走去。
这几天一路行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除了八天前碰到的一群流民外就再也没看到有人逃难了。一路行来,兵士与天朝时一样对百姓秋毫无犯,士农工商各行各业各司其职,无论是城镇还是乡村整个社会秩序井然有序,这哪里是兵荒马乱的样子嘛,明明就是太平盛世嘛!
看样子这个宁王本事不小啊,他治军严谨手下的一个小兵在我进城时还好意告诉我悦来客栈服务最好,对我是礼貌有加;看我是个读书人,还建议我若是有困难可到城中宁王府求助。
自进城后,所见之城内百姓个个热情好客,人与人之间相敬如宾。看见这幅太平盛世的景象我不由对宁王是反贼的形象有点动摇,心中更是奇怪,如此仁德的宁王为何会反判朝庭呢?
刚走进客栈就在门口碰到一个青年书生正与小二在理论着什么,我走近才听得。
“小二,你就行行好再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吧。”青年书生恳求道。
“马秀才,不是小人不愿意啊!是你已经欠了半个月的房钱了,实在是老板不同意啊。”
“小二哥,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我刚在宁王府借来的盘缠半路上被小偷偷走了呀!”
“马秀才,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南昌城在宁王的治理下早就夜不闭户了,怎么可能会有小偷呢?”
“小二哥,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我在南昌城也住了近一个月了,这里人人热情好客,怎么可能会有小偷呢?可我的钱确实是被偷了,这是事实啊。”
“马秀才,我很难做啊……”
“小二,这位客官的钱我来付,拿着,够不够?”听了他们一番对话,我也很是好奇。这马秀才看来相貌堂堂,一脸正气不像是撒谎的人。于是便给了小二一锭银子,马秀才一见,忙拉住小二,说:“使不得,使不得。怎可让兄台为我付债呢?”
我哈哈一笑:“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人嘛,总有些困难的时候的,也许有一天你也能帮得上我哦。”
马秀才大喜:“是极是极,公子好文才呀。好一句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兄台这个人情我就欠下了。敢问兄台贵姓?”
“我姓徐,名起,起立的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小二,拿些好酒好菜来,再给我安排间上房。”拉过马秀才走上楼的雅间包房坐下。
寒暄了几句我,我直入正题。“马兄,兄弟我初来南昌,你可要好好给我介绍介绍一下哦。”
马秀才举杯敬我,道:“徐兄客气了。南昌府可谓是人杰地灵,英雄辈出。这里人人热情好客,礼貌有加,徐兄在这里定能舒服地呆上几天的?”
“哦,是吗?我来南昌一路上所见所闻,百姓无不称赞宁王治理有道。方才闻小二所言此地人夜不闭户,可真有此事?”
“不错,确实如此。”
“可马兄向宁王所借银两又为何会被人所盗呢?”
马秀才脸一变,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