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王熙凤那柔软娇挺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我的两只手一刻也不闲着,在王熙凤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我沾满了王熙凤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时,昏迷中的王熙凤竟然咿咿唔唔,发出来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响。我吓了一跳,莫不是王熙凤就好了吧。
打量了那那双目紧闭的娇颜,她口角微微动作,哪有苏醒的反应。听说人在睡梦中也会梦到做爱之事的,也许对现在的王熙凤来说,她做的只是一个春梦罢了。
昏迷中的王熙凤完全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紧贴着她的男人气息是那么强烈,有意无意地缠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么,想要得到些什么,迷茫的芳心里知道自己或许要失去些什么,失去了之后就再也得不回来,偏偏她却无法以言语形容,无法明白的说出来,明白地要求什么,只能够喘息着、娇弱地哼着、温柔地缠紧着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就好像刚才萦绕在她胴体上的快感一般。
我淫笑地看着王熙凤再难自抑的羞红脸儿,今天,这又美又毒的女人就要成为我跨下的座骑了,但光是这样还不够,我要的不只是王熙凤的肉体而已,还有她彻彻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欲海。
我的动作虽然很粗暴、很过份,但对春心荡漾的王熙凤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的粗暴很快就会毫无妨碍地,被她的胴体所承受,那威力将完完全全地舒放在王熙凤体内,未知的羞惧和期待在王熙凤芳心深处互争着控制权,那茫然无从感令王熙凤更娇柔地呻吟出来。
我的手强硬地掰开了王熙凤紧挟着的双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地冲入了她的体内,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让王熙凤原已松开的玉腿紧紧地夹了起来,强硬的巨物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烫紧紧地熨着王熙凤最是娇嫩的肌肤。
即使她早为人妇,却也未经过如此的“重创!”昏迷中的王熙凤终于“啊”地叫出声来虽然我及时勒马,没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紧皱的王熙凤,仍让我心疼不已,紧紧拥着王熙凤微颤的、受惊孩子般的胴体,温柔地舐去她的泪痕,双手轻轻地揩擦着王熙凤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让王熙凤摆脱初次的不适应。
嘴唇愈啜愈紧,亲蜜的肌肤相亲让我完完全全可了解到,王熙凤已脱离了那苦楚,方才被我逗弄时诱发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我一手撑起了王熙凤白比羊脂的玉臀,让两人的体位能更契合,慢慢地开始用力、开始抽送……
……
“啪啪啪……”一阵肉体的撞击声,就在赵姨娘香肩正欲撞上窗门的一刹那猛地响起,一股奇异的激情传入了她的脑中,一阵阵急促的撞击声,好似晴天霹雳,震得美妇人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动力的娇躯一下子软倒在窗口下。
赵姨娘今日见宝凤二人疯疯颠颠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痛快了。是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纵的。自从上回府上来了个叫马道婆的人之后,赵姨娘终于下了狠心,要将此二人置于死地。
没错。贾宝玉不死,我儿子贾环又怎么能被扶正呢?贾宝玉要死了,贾环就是这贾政的独苗了,以后,这荣国府上上下下的一切,还不是我们母子二人的?
王熙凤,你是活该,谁叫你有意无意总对我们母子没好脸色呢?不说环儿,连我也给你搞得颜面扫地。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凭什么教训我啊?
可天不遂人愿,就当阴谋即将得逞之时,天降救星,不是一般的救星,还是个九尺来高的大救星呢。三言两语,就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听说他还夸下了海口,说三天之内可以让宝凤二人醒过来。
这,这怎么可以呢?我辛辛苦苦,花了五百多两银子,写下千两银子的欠条给马道婆,这事怎么能叫他一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破坏了呢?
不行,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老天还是长了眼的,没想到荣府里这么多女人中,竟挑了我做这看门的“门神”,我若不趁此机会来个“坚守自盗”,又怎么对得起老天爷呢?
“啊——,怎么回事?这房子里怎么会有人在欢爱?”低沉的闷响似并示惊动房内一对陷入爱河欲海的人儿,无尽的酥麻舒爽笼罩了整个屋子,一个疯狂抽插,一个能敢的迎合,不知天塌,不晓地陷,又怎么会去注意屋外的小小动静呢?
天啊!莫非是那个姓徐的小子?赵姨娘芳心思绪纷扰,万千意念纷至沓来,莫非这姓徐的才是真正的坚守自盗,强奸王熙凤不成?借着一丝微弱的光线,赵姨娘看到了床上的两条肉虫,那个曲线玲珑的身影,不是王熙凤还能有谁?
疑惑不解的赵姨娘看到这里,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她比王夫人要小上几岁,如今才三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屋内的“天籁合欢曲”仍然不停地钻入她的脑海,令她经不住娇躯发热、脸上滚烫。
王熙凤真是不要脸,想不到平日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凤辣子,连昏睡着也能弄得这么大声。这姓徐的小子竟然这么强而有力,弄出的声音这么响,也不怕人听见!从未真正尝试过至乐欢爱的赵姨娘,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情绪,玉手撑着门板想要偷偷逃离这羞人的现场。
丰满的熟妇脚步还没有站稳,屋里王熙凤在梦中的一声哀鸣,让她不由自主的再次软倒在了窗口下,大受冲击的心海顿在无尽的欲望中翻腾起来。
等一等,再等等,也许,这正是天赐的一个亡羊补牢的好机会。王夫人哪去了?她不也是在这屋里睡的么?
透过月光,赵姨娘清晰地看到另一张床上一个满脸粘着湿湿的头发的身躯。啊——,莫非连王夫人也给这姓徐的强奸了?
哈哈,妙极妙极!只要我拿这事要挟这姓徐的,那我的大计一样可以按照计划进行下去呀。赵姨娘越想越兴奋,这兴奋也有一部分来自肉体上。
“啪啪啪……”异声再次响起,由轻到重,由缓到急。
“啊!又来了!”赵姨娘双腿一软再次倒在地上,双腿死死挟在一起,一支玉手经不住这密急的轰炸,探到了自己的双峰上。
不知不觉中,倚窗坐地的赵姨娘已经完成地失去了力量,丰满的娇躯若不是有屋板的倚靠,早就软躺在地上了。赵姨娘下意识的想到:“真可怕,这姓徐的简直就不是人,哪有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连续奋战半个时辰的。想不到王熙凤竟然能承受得了,看来,她也是个淫妇。”
别样的刺激席卷了赵姨娘的心田,素来不甚守礼的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在门外偷听别人做爱的一天!但这种不可想象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发生得这么突然,这么猛烈!令她的力量消失得一点不剩!就连欲进内指责的意念也化为了无尽的燥热,充斥在她幽怨的心田。
赵姨娘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自己的脚步,她无数在心中呐喊,冲进去,冲进去吧,撞破他们的奸情,这种好事可是千载难逢的。但人类好奇的本性却将她积累的力量一次次无情的打碎,屋里激情的冲撞与迎合好似魔咒般钻进了她的心中,深深地在她脑海中刻下了一个印记。此生此世再难忘记!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之音,也许是很久很久;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之中的美妇人,仍在奋力的挣扎之中,既然贾政不能满足她,她又为什么不自找欢乐呢?也许,那姓徐的也会看上我也不一定。赵姨娘越想越是兴奋,下体内的反应更是春潮汹涌,泥泞不堪,任凭她如何夹紧双腿,羞人的春雨仍然冲了了玉门,浸透了衫裙。
屋里的冲刺声达至了又一个高潮,门外的美妇人在注视屋内“老汉推车”的一男一女,也在同时,感觉到幽谷深处猛地一颤,一股浓腻的琼浆竟然就在这刹那间爆发而出。
天啊——,赵姨娘心中高呼一声,整个人魂飞天外,就像是身处彩云之音,飘飘欲仙!
许久,回复了清明的赵姨娘娇柔躯一动,不顾幽谷一片泥泞,大为不适,就欲转身逃走。可就在这一刹那之间,突然大开的房门却让她猝不及防地倒入了门内,倒入了宽广火热的怀中,倒入了从未想过的“性”福新天地!
“呀!”丰满的肥妇双羞双惊的诧异惊呼声唤醒了她因异变而愕然的芳心,丰盈妇人一声惊叫,急忙用力推向我胸膛,情急之下连对方赤裸的身躯也不管不顾,只想早点逃离这世间最为尴尬的一幕。
可惜迷乱的我哪管她是谁,尽管这女子头低得很低,但丰满的身材,胸前的巨无霸,高翘的臀部,清晰地看在我的眼里。早在她初到窗边,我就知道了,但感到没有任何的危险,又是个女人,自然乐得叫她在一旁偷看。
其实我心下更有不堪,看戏总得买票,你怎么着,也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怀中肥美的身躯,熟妇身上传来的一股成熟的芳香毫无抵挡的侵进了我的口鼻之中。我一把将她抱起,返身扑向了受痕密布的床上。如此情形之下,我也没忘记临门一脚,将房门合拢!
“啊——不行!”赵姨娘大叫,“我,我可是贾政的小老婆呀。”骚妇人奋力挣扎,甚至不惜拳打脚踢。
“你,不要。你别动我,我不将你强奸的事说出去就是了。你饶了我吧!”赵姨娘终于抬起了头,无助地看着我。
“呵呵,你还敢威胁我?”我微微一笑,“哼,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赵姨娘停止了挣扎,故作镇静道:“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嘿嘿,听不懂?你我心知肚明,宝凤二人发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