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家里一心指着她嫁给表哥,好攀上南宫世家这棵大树。她自个儿也想嫁给表哥这样的男子——姑且不说表哥俊美的外表,出色的个人能力,就连品性也是极好的,既无不良嗜好,又不像那些纨绔子弟,整日寻花问柳,斗鸡走狗花天酒地的。
在西呈的世家公子哥里头,像表哥这样的男子不说是绝无仅有,但至少她张佳佳从未曾看到过。她真不知道,若是错过了表哥这个村,在去哪找这个店?
纵然当初她很不满意要和杜菲儿一起嫁给表哥,就算是不分大小,平妻的身份进门她也不高兴。可姨婆的话也不无道理,杜菲儿是表哥正经的姨表妹,南宫夫人妹妹的女儿,而且杜家比张家有钱有势,是亲戚间联姻的好对像,杜菲儿完全可以不受这份委屈,可为什么她二话不说就愿意?还不是因为人家看得通透——横竖她表哥是要三妻四妾的,多谁不是多啊!而且她们之间有一层表兄妹情份在,旁的女人怎么也越不过她去。
如果她张佳佳不愿意,张家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多的是人来替代她,这还是姨婆看在祖母姐妹情妹情份上在帮张家,不然多的是比张家好的家世和人选。而自个儿也委实喜欢南宫辰这个表哥,权衡利弊,还是嫁给表哥划算!
而且这一两年与杜菲儿接触下来,发觉这姑娘虽不如自己生的好看,但脾性儿真个不错,未曾开口笑先闻就是杜菲儿的招牌,也没有大小姐的脾气,又能容忍自己私下的坏脾气,所以张佳佳虽然心里感到膈应,但还是与杜菲儿两国无战事的在南宫府住了下来。
面对张佳佳的恶声恶气和恶形恶状,尤玲珑一径沉默。
“佳佳,算了!”杜菲儿也拿张佳佳没办法,只好又帮着尤玲珑整理了一会儿裙衫,尔后用有些同情的眼神看着她,小声地道:“尤姑娘你也听到表哥临走时说的话啦!要我姐妹二人……你看,我们也挺为难的!”
张佳佳可没那么好脾性儿,耐心早已告馨,尖声道:“跟她废话什么,叫她赶紧滚!表哥都说了,她先前就被强人沾污了,早没了清白,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之躯,尤小姐你皮厚说的出口,我们都替你害臊,有本事你再投水,再撞墙死给我们看啦!”
“唉!你悠着点,你这样说让尤姑娘怎么下台?她也是蛮可怜……”
“可怜可怜,天下像她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多了去,未必都叫表哥纳了回来?菲儿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何况你没看表哥匆匆忙忙的,定是又去找那个人了……委屈死我了!”张佳佳可没那么多同情心,她都自顾不暇,光若樱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哪有多余的心力关注旁的。
张佳佳的话触动了杜菲儿的心,可她一向比较大度能忍,只是平静地劝道:“忍忍吧!”
“不忍还能咋地,姨婆说了……”
“咳咳……”杜菲儿可能是受了凉,捂着嘴儿咳了两声。
张佳佳倏地住口,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尤玲珑,比起占着表哥心那个人,这个姓尤的倒也不必太看重。
尤玲珑依旧垂着头,彻头彻尾没说过一句话,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她不说话并不代表那二个人忘记了她。
张佳佳此时已经懒得把她当对手了,遂向园子外面喊道:“来人,把这位尤姑娘四角俱全的送出府,顺代给她好生说道说道,可别让人死在咱们府中,也别让人死在府门口,没得让外人说嘴。”
园子门口立刻出现了四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满脸肥肉,目露不善的向她们的方向走来。
杜菲儿看了一眼那凶神恶煞般的婆子,又瞅了瞅脸色惨白,弱不禁风的尤玲珑,于心不忍:“佳佳,这会不会过了点,还是……”
张佳佳不耐烦地道:“菲儿,不是我说你,以后咱们嫁了表哥,不知要打发多少像她这样想飞上枝头的女人,难不成你都同情?”说着她满是厌恶的瞥了尤玲珑一眼。
但下一刻她却忙不迭的失声惊喊:“你,你,你干什么……啊……”
夹在她的喊声中还有一声很轻微的“砰”,尤玲珑随着砰声已经撞树身亡了……咳!说快了,死没死还两说!
杜菲儿想拉住尤玲珑却没拉住,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撞到树上,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直到张佳佳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才惊惶失措的蹲下身子去察看倒地不起的尤玲珑。
张佳佳也被吓坏了,几乎不敢上前,只是颤抖着声音问着:“菲儿,菲儿……她……她死……死了没有?”
说话间那四个婆子也到了近前,这些人素来都是教训不听话的奴婢的女打手,见过大场面,对这小种场面丝毫不惧,为首之人反倒安慰两位表小姐道:“小姐莫慌,老奴观这棵树不壮实,估摸着撞死人还是有点难度,先让老奴瞧瞧那位姑娘如何了。”
张杜二人闻言,打量了尤玲珑撞的那棵树一下,皆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婆子上前杳看一二。原来这个庭院里多种着碧绿的竹子,只有廖廖几棵树,还都木有成材。
“表小姐,尢姑娘无大碍,只是昏过去了。”那婆子说着,就伸出肉肉的肥肥的,又很有力的大拇指去掐尤玲珑的人中。
那婆子手劲极大,大拇指指甲又硬又尖利,一指甲下去快把尢玲的皮肉掐破了,红红的。
“啊……疼死我了……”尤玲珑一把推开那婆子的手醒了过来,伸手捂着鼻子下的人中,疼的眼泪直流。
想到醒了就要被赶出府,索性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嗯……呜……两位表小姐,你们就当做做好事,让我死了算了吧!要不给我个痛快也行,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处!……爹啊……娘啊……为什么丢下女儿一个人……你们把女儿也带走吧……呜……呜……”
张佳佳和杜菲儿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赶她走,还是……还没等她们细想,尢玲珑突然不哭亦不喊了,歪着脑袋又昏了过去。
那婆子又上前去检查了一番,口气平静的回禀:“这位姑娘可能是一心求死,撞的太用力,脑袋上起了个大包,休养个几日就好了。”
杜菲儿叹了一口气,对着张佳佳无奈的道:“是把她留下来养几天伤,还是这会儿就把她丢出府,你说?”
张佳佳毕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娇小姐,嘴上说的再狠,对着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仿佛一心求死的人还是有点发怵的,于是她像赶苍蝇一样的挥挥手,烦躁地道:“真晦气!先留她养两天伤,过后她就是再寻死也得弄走,烦人的紧。”
……
若樱却不知南宫辰又会去找她,早上本待再跟他把话说透透,不料南宫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还没来得及说,他就离开了。
她被萧冠泓灌了酒,一直晕迷迷乐陶陶的,当她略微有丝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半坐半躺的瘫在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上,而两条腿分别搁在两边的扶手上,身下门户大开凉嗖嗖的。
她的头依旧昏昏然,勉强睁着无辜的眸子抬起头,迷惑不解地望着居高临下瞬也不瞬凝视着自己的男人。
那灼热的像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目光,不免令她心惊肉跳,亟欲逃开去,便不住的踢动着白玉一样的双足,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重复地喊着:“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萧冠泓的双臂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将挡着她那两条腿,弯着身躯贪婪地俯视着椅子上的裸裎的绝色尤物,目光上下逡巡着,眸子里全是饥渴的欲望,声音沙哑地道:“嗯?是你吵着要上来的,正要开始,你要去哪?”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特别是那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那一声撩人至极的“嗯?”,令若樱浑身不由得一颤,一麻,浑身越发软的像一泓春水。
但女性天生对男性强大的力量有一种恐惧感,使得她来来回回的喊:“不要,不要,不要。”
她醉酒后变得有些孩子气的声音丝毫不能阻止萧冠泓,他嘴嘴角微微一挑,漆黑而又迷人的凤眸内闪着诡谲难辨的光,紧盯着那诱人的娇躯。
紧接着,他优雅地直起身子,却是贴紧椅子正中站着,把若樱死死的卡在椅子上,不让她从扶手上拿下腿来,而他修长的手则伸向腰间,一把解开自己的腰带。
弹指间他的衣服便离身,露出他完美颀长的健壮身躯。这其间他一直拿眼睛看着若樱的身体,犹如生猛的野兽在考虑该从猎物的哪处下口。紧接着,他没有丝毫预兆覆下身体。
“疼!”若樱一疼,便又清醒了些许,迷离的眸子圆睁,迅速的浸上了一丝水汽,却知道木已成舟,逃不开去了,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软软地任他肆无忌弹的折腾。
销魂的滋味令萧冠泓美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滋味真他娘的太爽了!他低头亲着若樱的嘴儿,开始攻城掠地。
若樱则是娇喘吁吁,瘫软如泥,一阵清醒一阵糊涂,白玉般的脸蛋红晕满脸,美丽灵活,水汪汪的眸子微微眯着,嫣红湿润唇瓣半张着,从里面不断的传出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萧冠泓着迷的看着她不同于往日的娇娆风情,一径看着椅子扶手上那两只精致的玉足不停的晃来晃去,只觉魂飞天外,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才好。
他看着眼热,很是稀罕,忍不住停了下来,伸手揉搓了那双玉白的脚半晌儿,只觉得若樱身上的一切都是与他那么的不同,无一不不是完美到极致,总是令他爱不释手。
不妨若樱的脚怕痒,边不满的哼哼唧唧,边不住的甩动小腿,就想着把脚上那双作怪的大手甩掉。她的无心之举却是引火烧身。她那么动来晃去,萧冠泓怎么受得住,不免抱紧了她的双腿,下大力气整治她。
不一会若樱就投降了,直吵闹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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