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自有人会帮他弹压慕容喾。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尽管有柳生和陈医官的鼎力合作,若樱的病情终于不在恶化,人也渐渐清醒过来,可精神依旧不济,病歪歪,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萧冠泓总算放下了一颗紧绷的心,只要若樱不再继续高热和昏迷下去,他会有办法让她恢复如初的。
这样的结果,令慕容喾松口气的同时却并不满意,为何?他心里巴不得若樱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样,立刻神采奕奕,活踹乱跳,这样凤歌那番话留给他心里的阴影才会荡然无存,他们的婚约也就没有了给人说嘴的地方。
他对本国这种风俗是抱着不置可否的态度,但却不希望有人跳出来指责他和若樱的婚约有何不妥,对于想反对的人,他真是兴起一股想灭对方九族的心思。至于若樱目前的状况,他会耐心的等待若樱又笑靥如花的出现在自己和众人面前,令凤歌所说的实非吉兆不攻自破。
而对于萧冠泓和若樱之间的亲密,他看在眼中心在滴血,却依旧面不改色,对那种刺眼的画面视若无睹。他恨自己比萧冠泓迟了一步碰到若樱,按理应悬崖勒马早点放手,这样对双方都好。可他已是泥足深陷,爱的无法自拔,满脑子都是若樱的影子,但凡有一丝希望得到这个人,他都不想轻易放弃,只想放手一博!
若樱是他的未婚妻这是不争的事实,他心心念念就是与若樱长相厮守,既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放弃?将自己心爱的人拱手让人?
如果经过自己全心全力的努力,到最后依旧得不到若樱,那他也不后悔,到少当初他尽会力争取过,没有退缩没有后退,正大光明坦坦荡荡,挟着无与伦比的热情和决心为自己的幸福披上过战甲。
……
凤歌在一群仆妇和丫鬟的簇拥下回了府,她的心情简直复杂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本以为今日会让若樱和太子见面,然后事情就会向着自己想像的方向发展。不料若樱却生病了,这是她始料未及,幸面她想到旧俗,约了太子前来,其实是想让太子看清事实,他和若樱是多么的不适合啊!会对两族人不利的,并会适当的点醒太子,只有若鸾和他才是天生一对,都是凤姓女,若鸾和他的情份是青梅竹马,若樱和他才认识几月啊,怎么比得了十几年的情份?
谁知太子却是个认死理的,只字未提和若樱解除婚约之事,反而命陈医官大力救治,一副非若樱不可的模样。凤歌本想还将一些利害关系剖析给太子听,企图打消太子的执拗,偏那个俊美无俦的他国王爷却在一步不离,弄得她也张不开嘴,再加上都在忧心若樱的病情,也实在不适合说那些晦气话。
对于若樱病是好了可人却未好的结果,凤歌的心情也是矛盾的无以复加,一边庆幸女儿终于好了,一边又暗暗失望丢了个大好机会,但同时她也并未有完全死心,因为若樱并没完会治愈,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个反覆!
可这些都不算什么,凤歌只要一想到回府后见到小女儿,面对若鸾那殷殷期盼的眼神,她就顿觉头大如斗,这要叫她怎么说?昨日还轻飘飘的对若鸾许诺太子定会娶她的,今日却出尔反尔的说太子依旧喜欢她姐姐!
若鸾听到后会如何?说不得又会不想活了,万念成空之下马上就撞墙跳河,以死来寻求解脱!她是多不容易才把若鸾拉扯大,想当初大女儿丢了以后,若不是这个小女儿支撑着她,她哪里还活得下去?
思及若鸾失望痛哭的面孔,凤歌简直六神无主了,女儿的哭声不帝于拿刀子割她身上的肉啊!
于是,她命府中仆妇先不要声张,免得若鸾知道后满怀希望的来找娘,她却不知该如何向若鸾解释。想着悄没声息的先回房,静下心来好好琢磨一套说辞,等会才能安抚好若鸾的情绪。
凤歌心烦意乱的挥退一群丫鬟仆妇,仅带了贴身的几个丫鬟和仆妇向主院走去。因没人来报夫人回了府,所以她们这一行人几乎是没声没息的行到了主院门口。
“咦!院子里的人都上哪去了?”突然,张嬷嬷颇为惊奇的道。她是凤歌身边的贴心人,五十岁不到的年纪,平日里深得凤歌的信任,管理内院的一众杂事得心应手。
继张嬷嬷之后一个丫鬟发问:“怪了,桃姨娘的丫鬟这会子怎么在夫人的院子里?”
张嬷嬷和丫头的话拉回了凤歌的神智,她方才正思索着怎么才能处理好大女儿和小女儿的事,压根没注意周围的事。此时定睛一看,果然是桃姨娘的贴身丫鬟揽菊在院子里。
“难不成是桃姨娘过来侍候夫人?所以揽菊跟着来了,可这院子里的下人怎么都檀自离去了?”另一个丫鬟也狐疑的发问。
凤歌当下柳眉一立,眼神刹时变得锐利起来。
外在寒冷异常,可揽菊却没去屋中躲避寒风,她戴着风帽,正瑟瑟发抖的低着头,百无聊奈的在树下跺着快冻僵的脚。突然一双手闪电般的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惊叫声尽数堵进腹中。
揽菊惊恐地抬起头,却看到夫人正带着张嬷嬷一行人在院子门口静静立着,眼神冷冷的看着她。揽菊被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可身后人却用腿抵着,根本不容许她倒下去。
凤歌命张嬷嬷等守在门口,看也不看吓得泪流满面的揽菊一眼,自己一个人径直向内室行去,她将脚步放得轻轻的,并留心着内室的动静。
“啊!嗯……候爷用力!”蓦地,一道腻声娇气的女声带着些颤音从内室传了出来:“候爷,你弄的桃儿好舒服啊……嗯……候爷,你用力些……”
紧接着,一道气息急促的男声随之传出:“腚扭快点,看爷入死你个浪不死的贱货!”
“候爷你真厉害!……嗯,捣弄得桃儿好舒服!……啊……”
凤歌一听,肺都要气炸了,赤焰居然带着桃儿在她的房间里颠鸾倒凤?是可忍,孰不可忍!顿时,她白皙的脸上蕴满怒气,几步到了内室门口,金莲一提就要踹开紧闭的房门,冷不防却听到桃儿娇声嗲气的道:“候爷,人家好还是夫人好?”
凤歌的脚堪堪伸在半空中,她略一思索,便将脚放下来,脸色气得铁青但却安静地站着,只是一双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折断在肉里而不自知。
赤焰一边狠命的耸动着,一边气喘嘘嘘的回答:“没事跟她比做甚?呼……你是她的贴身丫鬟,难道还不知她的为人,最是爱拿乔。”
“不嘛!桃儿不是问这个,是问……啊……”桃儿很快就问不出声了,在赤焰大力的动作下,只顾没口子候爷,爷的高一声,低一声的叫起来。
凤歌听内室里如犹如猪吃漕水般乱响的声音,知道这两人正干到了紧要处,立刻银牙一咬,美眸一瞪,提起脚,“啪”的一声将房门踹了开了。
“啊!”
“谁?”屋中男女正干到美处,冷不防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都停止了动作,循声望向门口。
衣饰华丽,端庄高贵的凤歌缓缓走了进来,她脸上怒意从生,愤怒地看着床上那对光溜溜地男女,扬声喝道:“桃儿你这个贱人!赤焰你个王八蛋,一对狗男女,不知羞耻的东西,发春了发浪了,有自己的院子不去,竟敢在本夫人房间里白日宣淫!”
“夫人!”桃姨娘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房门口的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凤歌!”赤焰也不意凤歌此时闯了进来,更不知道她是何时回府的?为什么没有人来回禀自己?他和桃儿的身体先前还紧紧连在一起,此时被凤歌进来一吓,早软了回去。但他反应极为迅速,立刻推开桃儿,抄起锦被盖住两人不着寸缕的身子。
“不要脸的下贱胚子!”凤歌死死的瞪着在自己的目光之下越发惊恐的桃姨娘,眼内晃过一丝阴寒,厉声骂道:“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身边养了一条比狗都还不如的东西,亏我还一直视你为心腹之人,不但扶你做了姨娘,还让你自己抚养孩子,哪晓得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对着我当面一套,背着一套,不但勾着爷们青天白日做下这等事,且还是在主母屋中,如些看来是留你不得!”
“不要,夫人,婢妾以后再也不敢了!”桃姨娘自小服侍凤歌,岂会不知她脾气,忙吓得跪在床主就要磕头,却发觉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连忙手忙脚乱的开始在床上寻找先前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想到身边的赤焰,急急慌慌地哭叫道:“候爷,救救婢妾!”
赤焰知道此时多说无用,正手脚麻俐的穿着衣服,他一个大男人,除了白日宣淫这一条令他有些汗颜外,凤歌所骂的那些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给个耳朵听听罢了。这会见桃姨娘一身白肉晃着,脸上哭的涕泪交零,便转头对凤歌道:“凤歌,你莫吓她,有气冲我来吧!今日是我对不住你,不该在你……”
“闭嘴!”凤歌火冒三丈地冲赤焰吼道:“你素来就偏疼这个贱婢,我以前只是不同你们计较罢了,现在她如此欺到我头上,我若能忍,往后她岂不是要爬到我头上撒屎撒尿?”
也不怪凤歌如此生气,自从若樱被找回来以后,她和赤焰之间的感情慢慢的恢复了一些,便是在床第之间两人也渐渐得了些趣。可前些天在凤临阁无意中提到了妹妹,赤焰与她吵了一架,拂袖离去,而后两人刚刚升起的一些感情便又有些搁浅了。
凤歌这两天正忙着若鸾的事,也无暇顾及到赤焰,只待说等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再来重新哄回赤焰的心,不想却被桃姨娘半路劫了糊!这倒也罢了,偏桃姨娘不知死活,竟敢在她的床上睡她的男人,还敢问赤焰是哪个好些,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赤焰也有些语塞,今日这事确实是他和桃婕娘做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