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雅芙都吓死了,须早点救她出来才对。”若樱也不是真二,心里对萧冠泓今晚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自己救人充满疑惑:“你怎么啦?老是拦着我?”
萧冠泓挑眉轻笑,伸手抚了抚她微蹙着的黛眉,意味颇深地道:“你不觉得那个姓卢的男子蛮可怜的吗?他也是情非得已,我们成全他好不好?再说,普天下的有情人本就应该终成眷属。”
他们在屋外争执,屋内的情况却早起了变化。
卢曲皋劫了心上人来本就没安好心,只不过不想惹她不高兴罢了,所以尽可能的想着往两情相悦上靠拢。
可事与愿违,无论他怎么向高雅芙保证——她害怕的那些问题都不会出现,祖母和父母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且他们一向对高雅芙视如己出,对她的遭遇,他们心疼都来不及呢!怎可能食古不化的像外人一样来对她?问题是他说的口干舌燥,高雅芙却依旧坚持己见。
她总认为两人之间无路可走,根本行不通,委实没必要去撞南墙。这下子卢曲皋便有些忍无可忍:“你是属牛的啊?真是冥顽不灵,还是你想敬酒不吃吃罚酒?”
高雅芙也恼了,她今天不过是陪着妹妹来赏花灯,谁知偶遇卢国公府的几位公子小姐,大家索性做一处玩耍,卢曲皋骗她,道太夫人有体己话要他代给她,她信以为真,不过是离他近了些,便被卢曲皋拉出拥挤的人群。
过后她总算挣开了他的手逃开了,知道被骗了就想回返,可卢曲皋在她身后紧追不舍。她被他吓得慌不择路,结果还跑到人烟稀少的小巷子了,让卢曲皋来了个瓮中捉鳖。
只怕妹妹和下人一定在四处找寻自己,想到这,她气急败坏地道:“我冥顽不灵?你才是一条道上跑到黑,明知结果的事,你却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如今的日子过的极好,很满足,才不想过回那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
“那是你没选好男人,嫁给我,你的日子只会过的更好!我不是大哥,无须继承国公府,外面的人又不是吃饱撑的,谁耐烦将眼光长长久久的放在我身上?再说我们自己关起门来过日,管别人说那么多做甚?谁要是没个眼力见儿,敢当面说三道四,我揍他个满地找牙!”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早不做此痴心妄想了,放我出去。”高雅芙固执起来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尽管卢曲皋的话很诱人,但她已是惊弓之鸟,委实不敢再相信任命男人的话了。
却说外面的若樱听他们只是说着话儿,高雅芙暂时是没什么危险,便听从萧冠泓的建议,先听听。她正纠结着呢,冷不防听到屋内传来高雅芙一声惊呼,随后便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很小的“唔……唔……”声。
若樱一听,心里倏地一惊,暗道,这下不救不行了。身子一动,马上就要冲进屋去。
电光火石之间,萧冠泓又伸手搂住她。若樱急死了,压低声音道:“你干嘛,我要去救……”
“你可别一冲动就坏人好事!”萧冠泓挑眉望着她,一脸戏谑。
若樱反驳:“总不能眼睁睁的看她被人欺负吧?”
“你觉得那个男子的会欺负她?”萧冠泓眼神闪了闪,脑子里瞬息万变,想方设法的要帮卢曲皋拖着若樱,以促成他的好事。
若樱挣不开萧冠泓,两人还在你说服我,我说服你时,屋内高雅芙的衣服已经一件件离身,雪白的身子如初生婴儿一样露在卢曲皋灼热的目光下。
卢曲皋已经放开了高雅芙的嘴唇,对于高大的他而言,娇小玲珑的高雅芙就像是个大玩偶,他爱不释手的想怎么摆弄就摆弄,对于她的挣扎,他一只手指都可以摆平。
“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高雅芙急的都快哭起来了,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毫没遮掩了,一时只羞得闭了眼睛,徒劳的想用双手遮住饱满的酥胸和腿间,可就连双手也不得自由——卢曲皋一只手轻松地将她的双腕扣在头顶,另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她全身,并不断的大力揉搓。
“真美!”卢曲皋喘息着对高雅芙的娇躯赞叹不已,他二十好几了却一直没有女人,也没侍妾和通房丫头,但却并非没有行房的经验,开了荤的男人一般很难坚持再不碰女人,他害怕身子憋坏,偶尔也会放纵一次。
这会子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玉体横陈在自己身下,他早就血脉贲张的快爆炸了,只觉得再慢上一会自己必死无疑。
他此刻已是身不由己,将高雅芙的双腿拉开些便顺势而入,同时俯下身子覆住了她的嘴,把她那一声惨叫闷在口里。
高雅芙早非处子,按说也不会发出惨叫声,怪只怪她是娇小型,卢曲皋是高壮型,无论哪都不配套,像苟生那样斯文型的与她刚刚好,这会子换一个昂藏暴力型的,从没被这样对待过的她受用得住才怪,只痛得浑身直打颤,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下,嘴里惨叫连连。
卢曲皋知道自己没有温柔怜惜的对她,也知两人器具相差太大,肯定会令心上人痛苦不堪,奈何他无能为力,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太过强烈,早不受自己控制。他长长地喘了口气,满足于那温暖紧窒的感觉。
高雅芙闷在嘴里的声声惨叫声还是被若樱听到了。若樱顿觉心惊肉跳,她的预感成真了,姓卢的真的欺负雅芙了。可这当口你叫她冲进去她也不敢,就怕撞见什么长针眼的画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萧冠泓恨不得顿顿吃肉,她再二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权衡再三,她无可奈何的打算离开,却又担心高雅芙的境况,因为她的声音好像带着哭音。
萧冠泓将她的为难看在眼里,低声道:“我们先去外面等,若是他吃完不负责,辜负了你朋友,再找他算帐不迟。”
若樱忍不住瞪了萧冠泓一眼,都是他不让自己早些冲进去,晚了一点点就便让人进退维谷,左右为难了。
萧冠泓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愉悦地一笑,伸手抚着她精致的眉眼道:“难不成你想听春宫壁角?那还不如我们自己去弄,保证让你叫个够。”
而此时,温暖如春的内室,高雅芙雪白而修长的双腿大张,烛光下莹润如凝脂,卢曲皋正抱住她的狠命成事。
高雅芙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只觉得身子在他热情的高温中融化成一滩水,整个人都酥麻了,惨叫声也慢慢消失,变成娇腻的轻吟,却又被堵住了口叫不出声。
等卢曲皋终于放开她的唇舌,一声拖长了的媚叫立刻溢了出来,只听得卢曲皋一身骨头都酥了,只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若樱被萧冠泓的话和高雅芙的吟叫弄得脸红的不能再红了,屋子里男女交合的声音太过明显,又听得床榻的摇动声和压低的喘息声,她实在没脸呆不下去了,忙不迭拉了萧冠泓退出去。
两人自高大的院墙上双双跃下,刚一落地,便听到远山充满惊喜的声音:“王爷!凤王”
萧冠泓和若樱一看,不但远山来了,另外几个侍卫也藏在暗影处。远山的身后还停着一辆宽大的马车,见他们出来,远山急忙命车夫将马车驶了过来。
萧冠泓对远山点点头,携着若樱先上了马车,复又掀开帘幔问道:“事情怎么样了?”方才他和若樱为了甩开纳兰明桑等人,便令侍卫先呆在原地,免得引起他人的注意,尔后在装做寻找主子借机离开。
远山回禀道:“禀王爷,北玄太子已带着两位公主回宫了,纳兰世子见人都分散了,可能觉得扫兴,也怏怏不乐的回去了。”
萧冠泓对这样的结局很满意,对着远山道:“回馆后都重重有赏。”
“那属下替他们谢过王爷。”
……
车内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两人都除了锦靴,萧冠泓抱着若樱坐到软塌上,背往车壁上一靠,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怕若樱冷,他顺势扯过锦被半盖住两人。
高雅芙的事着实太让若樱觉得尴尬窘迫,心中甚是不自在,便默不做声的靠在萧冠泓的怀中。
手臂揽着的身子柔弱无骨,娇媚可人,散发着阵阵迷人的幽香,萧冠泓眸色一暗,手臂紧了紧,将若樱搂得更紧了些,低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不禁的有些心猿意马,想到姓卢的这会子抱着女人正快活的不会东南西北,自己却还要在这里枯守着,心里觉得委实不公平。
不行!受不了了!怀抱着这么个美丽的尤物,瞬间又想到若樱活色生香的娇躯,他立刻血液翻滚,呼吸一沉,身体马上变得蓄势待发。本不想在马车里草草成事,但惹祸的器物实在是火烧火燎的难受至极!
他犹豫片刻,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忍不住抱着若樱换了个姿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分开她的双腿跨坐在他的双腿间,没等她反应过来,双手搂紧她就疯狂的吻上去。
他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快的无以伦比,若樱猝不及防下被他亲个正着,只能发了个短促的:“你!”字,便被他吮住唇舌。
若樱感觉萧冠泓在掀自己的裙子,忙挣扎着推开他,低叫道:“你疯了?这是在马车也。”
“难受死了,你摸摸,马车又怎么了?以前不是没弄过?况且弄起来一样的痛快。”萧冠泓手上动作不停,此时的若樱粉面带赤,朱唇微颤,萧冠泓看在眼里,更加情绪失控。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樱哑然,心知这条理由阻止不了他了。要说萧冠泓这人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性欲特别旺盛,折腾起来没个完。她无奈的沉默表示了默许,但依旧为自己争取了一下:“等会还有事,还要回去,不许太久。”
萧冠泓无声地笑了,凤眸中也蕴藏了动人的笑意,知道这就表示她答应了。他轻轻捧起若樱娇嫩的面庞,对着那樱桃小嘴便忘情地亲吻起来,舌头伸进若樱温热的口中,寻找着她灵巧美妙的舌,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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