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若樱却推开他的手臂,素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抱怨道:“可不许在闹了,小桂昨晚上洗了好多樱桃,我还没吃完呢!”说罢,便丢下他,吸着绣花鞋摇曳生姿的走向桌边,曼妙的身段如娇柳拂风,行动间风流之态难画难描。
萧冠泓见一抱落空,索性慵懒得斜倚在窗边,只是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诱人的背影,思及她刚才的抱怨,忍不住以手覆眼,低低笑出声。
昨晚上他回来后,若樱正好梦正香,萧冠泓本想放她好好睡一觉,可叫嚣的身体却蠢蠢欲动,实在忍不住不碰她。
这一路行来,他没少缠着若樱求欢,但毕竟投客栈的时候少,在马车上的时候多,他搂着若樱在马车上成事固然别有一番风味,但毕竟是放不开手脚。
况且若樱总顾忌着这啊哪得,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既使到动情处也仅是咬紧牙关,似哼非哼几声,横竖是不肯畅快的叫出声儿。偏生他又最喜欢听她婉转如莺啼的呻吟,那时她的声音异常妩媚动听,声声撩得人销魂蚀骨,使得他常常克制不住自己。
所以这一路上他总觉得未能淋漓尽致。故此昨夜这么好的时机,他一个没忍住,也不管若樱睡着是醒着,几下把两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就着烛火把人搂怀里开始上下其手。
若樱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就醒了,却挣不过他,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若樱与他这长时日,知他旁的事都尽可依她,唯这枕席之间的鱼水之欢,他不但极贪,且甚为霸道持久,精力极其充沛,仿佛他脑子里见天就想着怎么把她拖上床,每次不到尽兴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
久而久之,若樱凭着女性模糊的直觉,渐渐的也悟出一些能让他尽快丢兵弃甲的窍门。
她发觉萧冠泓似乎极为喜欢听她的轻泣声。
于是,她轻泣时就含住他光滑的喉节,手指则不停的轻点。
再比如每每她累的不行了,便会用足尖在其身后不停的划动。
这两种方法不尽相同却同样很有作用,都能使得他尽快偃息旗鼓。
昨夜若樱是盘盘如法炮制,令萧冠泓极是畅快之余,却又被若樱折磨的不能持之以恒,未免有些懊恼。
他恼了,若樱却暗暗高兴,尽早摆平他自己就能拥被高卧,至少不用到天亮才歇息了。
大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屋内逐渐明亮起来,萧冠泓斜倚在窗边,看着若樱吃着樱桃,但见她嫣红而娇嫩的嘴儿,轻含着色泽鲜艳,红如玛瑙的樱桃吮咬着,无限魅惑,说不出的勾人魂魄,那模样让观者血脉卉张,骨先酥了三分,为之丢魂亦不为过。
他一双深邃凤眸折射出幽深黑亮的光芒,慢慢直起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到桌边坐下,突然他毫无预兆的俯下头。
“唔!”若樱正含着一颗樱桃,还未来得及咬破,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正着,唇瓣自然没法合拢,给他大开了方便之门,萧冠泓的舌头长驱直入,攫着她的香舌吮吸的滋滋有声,同时也将她嘴里的樱桃碾破了。
“放开!”若樱挣扎几下无果,萧冠泓则展臂把她抱到腿上,品尝着她嘴里的樱桃滋味,手轻轻抚弄着,火气渐渐弥漫,鼻息渐粗。
若樱被迫仰着头,眼神有些许迷离,却又不尽然,趁着萧冠泓低头向下时,她推了推他的头,撒着娇:“天又热,昨晚上未来得及泡澡,我这会泡个花瓣澡好不好?”
萧冠泓恋恋不舍的把头埋在她香馥馥身前,狠狠的吸了几口香气,喘息着抬头,声音低哑的不像话:“待会泡好不好?或者我们一起泡,做对水中的鸳鸯?”
“不好!你看这会子身上粘粘的,不爽利,人家要先泡澡!”若樱的口吻越发娇滴滴的了,复又道:“你不许来捣乱,不然!”未尽之意满是威胁。
萧冠泓怎能拒绝这样撒娇卖痴的她,强忍着满身的火气,低笑着道:“这会且依着你,待会你可要依着我,不然看我不饶你!”
趁着若樱泡花澡的功夫,萧冠泓使人把早点端了进来,又下楼去吩咐一众事宜,这会倾盆大雨下个不停,想来今儿也是走不成了,不若歇上一歇,让大伙松泛松泛。
若樱吩咐小桂把自己需要的各种花瓣都放在木桶里,随后自己泡入其中,水不热不凉,温度适宜。
她一边慢慢泡着,脑子里则飞快的思索着,那日在溪水边发现的那个花篮,里面的那块玉玦,分明就是师傅常年不离身的佩带之物。
此玉玦乃是一块泛着血色光芒的极品红玉雕刻而成,红玉里面有一个天然形成的黑色麒麟图案,这只黑色麒麟神态逼真,活灵活现,前腿腾空,尾巴上跷,甚是威风。师傅曾说过,见此玉玦如见他本人,何况那张皱巴巴的宣纸乃是一封简明扼要的血书,血书上的字迹很潦草,显然是匆匆写就:速回秦家夺回木牌!
到底是何人把玉玦放在花篮里送到她身边,师傅究竟遇到了何事?为什么是血书,难不成师傅有什么危险?但无论怎样,秦家她是必然要回去的,从前曾想过从秦家出来后就再也不要回去了,但是有关她身世的檀木牌还在秦氏夫妇手中,就是没有这封血书,檀木牌她也势必要夺回来,而且她又发现宇文腾身上也有一块相同的檀木牌……
正当她凝神细想时,萧冠泓已经闲庭信步般进得房间,他扫了一圈屋子,发现若樱不在屋内,就慢慢的踱到后面的净房,果然见若樱还泡在满是花瓣的浴桶中,他晶晶亮的眸子越发光彩明亮了。
“美人,何不与本王共浴?”他紧盯着犹如出水芙蓉的若樱,痞痞的说道。
如果他以往这样说,一定会获得若樱一个白眼,或是一句轻啐,但这会子若樱非但没有横他一眼,或是骂他一句,反倒瞟了他一眼,诱惑式地伸出一根玉指向他勾了勾,娇滴滴地命令道:“过来!不是常稀罕侍候我吗?这会子我正好泡得没力气了,就便宜你了,给个机会让你服侍,抱我出去!”
“何不早说!”萧冠泓微微一怔后,马上清醒,凤眸中难掩惊喜,好看的嘴角则微微翘起,扬起一抹受宠若惊的笑容,本以为自己又惹她不快了,却不想没等到她的轻叱,还有如此这般的福利。
他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一个箭步就立在浴桶边,从水里捞出湿淋淋的若樱抱在怀中,也顾不得自已刚换的衣服被打湿了。
“啊!”若樱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被热水熏红的小脸更红了,倍感羞涩。她手中还紧抓着一块润湿的软布,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自己身子上的水珠和沾在身上的各种花瓣,轻声惊叫:“我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呢?你……你的衣裳……”
“呵呵!”萧冠泓开心的一把将她举高过顶,双臂则抱着若樱光滑的美腿,使得她雪白纤细的腰腹处正对着他的俊脸,那模样就像抱着一尊羊脂白玉的玉雕。
“你发什么疯啊?”若樱吓得连忙把手中的软巾扔到浴桶中,紧接着俯身用双臂抱住他的头颈,以防自己被摔下来了,不料,这个动作却让她更加贴近萧冠泓的俊脸。
萧冠泓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仰着头,张嘴就吻上嘴边的美食。若樱羞怯地低低的喘息了一下,忍不住嗔道:“你别这样,会把我摔地上啦。”
萧冠泓那吻越来越放肆,眼神越来越幽暗,仍旧意犹未尽地,但他听进了若樱的话,抱着若樱紧走几步,出了净房,把她放到床上,强壮的身躯如狼似虎地随之覆了上去。
若樱急忙叫道:“我身上的水。”
他如火的眼神的扫过若樱不着寸缕的娇躯,床榻上红色的绸缎,更映出她皮肤冰雪般白皙。他一阵心悸,对若樱的顾虑置之不理,兀自喃喃的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朝”字一出,他灸热的唇舌吻上了她的樱唇,重重的亲几下,紧接着他便顺着她的耳垂,由她的玉颈往下一路细细舔舐,她粉装玉琢的玉体,没有一处被遗漏,无不受到他热情唇舌的膜拜和巡视。
他的这些举动惹来若樱浑身战栗一片,身子骨逐渐软成一汪春水了,唇间也轻轻呻吟起来,她想抬起手臂遮住脸孔,却苦于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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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捡到宝了
“若樱,你今儿好像特别香!”萧冠泓低哑的赞叹着。
若樱娇嗔地横了他一眼,用手推了推他,示意他轻点:“就你嘴甜,人家方才不是泡了花瓣澡嘛,都是那些花香染在身上啦。”
萧冠泓哪还有空说话,手脚并用,无所不用其极,只是抱着她轻轻磨蹭着。
刹时,醺醺然的感觉遍布彼此全身,尔后他身子一沉。
若樱忍不住轻声呼疼,身体僵硬着,尽管与他成事多次,依旧是有些不能适应。
萧冠泓满头大汗,忍着腹中火烧之意,喘气声也越来越大,诱哄着:“乖,忍忍!”
若樱半阖着眼睛,不但脸色晕红,就连身上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薄红,她不满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的折腾着。
萧冠泓按捺着腰身,望着身下的若樱,见她面上痛楚之色渐渐消失,青丝散乱,脸颊晕红如桃花,双眸里头亮晶晶地,美的令人炫目,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发出低低地喘息跟诱人的呻吟。
他不免狂性大发,神色从温存到多了几分凶狠。
外面雨声阵阵,屋内春意盎然,有雨点密集的声音做遮掩,若樱的顾忌不免少了些许,婉转柔媚地轻泣着。
欲仙欲死的感觉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萧冠泓的灵魂,他不能自己地低喊,“心肝,……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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