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风转头看向他轻笑,问:“怎么,你也有一段让你难以忘怀的感情?”
林旭笑了笑:“是啊,一个很会折磨我的女人。”
赵云风:“就是那个刚结婚新郎却不是你的女人?”
林旭盯住赵云风的眼睛,满是妒意,“是。”
赵云风往后退了一下,笑说:“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是我抢走了你的女人似的。”
林旭冷哼:“哼,是我自己无能。”
赵云风:“小子,要是真的喜欢又非她莫属那就再给抢回来不就得了,你又帅又有钱,我就不信你争不过那个男人。”
林旭得意的笑看着赵云风,“真的,你也这么认为?可是她已经结婚了。”
赵云风拍着林旭的肩头,“结婚了又怎么样,两个人相爱才是最重要的,你一定行的。”
林旭看着他另有所想的笑着,没再说什么。
和林旭分开后赵云风没有马上回家,而是一个人开着车在滨江大道上吹着江风,他再次的深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的沉溺其中。
晚上九点多赵云风的情绪还没有完全的走出被自己禁锢的心房,他脚步沉重的走进家门。
安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去看娜了吧?”
赵云风抬头,目光凛冽,“什么意思?”
安然:“没有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还有,以后你再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偷偷出门,再一个电话都没有的就不回来吃饭……”
“那又怎么样?”赵云风语气强硬的打断了安然还没有说完的话。
安然的话第一次被赵云风噎在半路没有说完,她意外的愣在了那里,更吃惊他今天的反应。
两个人四目相对两两相望,眼神中传递着从未有过的紧张,仿佛是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
安然别过头去走进书房里她选择了退让,因为赵云风刚才那样的眼神深深的伤到了她的心,那眼睛里的强势和霸道就仿佛是在提醒着安然不要得寸进尺,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婚姻是在怎样的基础上,不要给了你一点颜色你就要开起染坊来。
赵云风和滨在他们结婚前的那一段对话言犹在耳,安然带着心痛和受伤了的自尊蜷缩在了书房里,眼泪不争气的大颗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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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风的胸口自从见到娜后就一直被一种说不出的痛给淤堵着,本来想找个出口好好宣泄的他却未想到从来都不退让的安然,今天竟然一声不吭,于是他更加郁闷,一股没有缘由的怒火油然而生。
赵云风猛的推开了书房的门,正坐在那里伤心发呆的安然被他吓了一跳,还没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他粗鲁的抱了起来。
这一次赵云风就像在搬运一件行李一样把安然扔在了卧室里的床上,安然眼见已经失去理智的赵云风知道反抗也是徒劳,可是她又不想这样被赵云风羞辱。
安然愤怒的叫道:“赵云风,你干什么?我今天不想,放开我!”
这样激烈的对抗和撕扯仿佛正是赵云风心里想要的,他要发泄淤积在心中那抚不平的皱褶和驱不散的心痛。终于,他强行的进入了安然的身体里,安然的泪也不觉崩溃。
赵云风野蛮的在安然的身体里任意穿行,他粗重的喘息中透露出了被他深深掩藏在心底里纠结着的痛苦和无奈。
突然,赵云风的手机在床头急促的震动着,原本不想去理会的赵云风却在而后听到的彩铃声后猛地抬头,他拿过电话接通。
手机那端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赵总,我是酒吧的石头,娜姐刚刚哮喘突发了,现在正在被送去急救的路上,在市中心医院,你快过了吧。”
赵云风听后就像弹簧一样的将自己抽离出安然的身体,迅速的穿好衣服拿起车钥匙就狂奔出了家门。
安然就那样狼狈的被赵云风丢弃在了一旁,刚才还非要不可,可是现在却像一块抹布一般的就被他扔掉。
安然紧咬着唇,柔弱的身体上到处是被赵云风弄伤的痕迹。安然含泪的在心里发誓,她再也不会让赵云风碰自己,哪怕是和他拼命也在所不惜。
安然慢慢的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赵云风刚才电话里的内容被她听的一清二楚,她决定要去亲眼见一见那个能让从来都放浪不羁的赵云风如此紧张疯狂的女人,她觉得如果自己已经被利用,但至少不能再被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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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风疯了一样的奔向医院,当看到娜在急救室里面色惨白的插满管子时他几乎崩溃。
经过了一番紧急的抢救后,娜被送进了赵云风给她准备的最好的单人病房,赵云风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石头:“赵总,没有什么那我就先回去照看酒吧了。”
赵云风皱眉凝神的看着娜的脸说:“等等,最近有看到娜又复吸那东西了吗?”
石头肯定的摇头:“没有,我敢保证娜姐绝对没有再吸那东西。自从四年前从戒毒所里出来到现在都没有再碰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都过着很正常的生活,当然除了她的心里外。”
赵云风回头看向石头,“除了她的心里外?什么意思?”
石头低头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着赵云风说:“赵总,我真的搞不懂你,如果你听不懂我的话那么就算我白说了吧,我要回去看店了。”
赵云风听了石头的话后闭上了眼睛,他从心底里长长的发出一声感叹,目光又疼惜的看着娜的脸再也不愿离开。
病房外的安然隔着一层玻璃看到赵云风坐在娜的病床边,眼中流转着深深的情意,就连他那高大健硕的身材此刻都显得那样的温柔。而那个只是在婚礼上谋过一次面的娜,虚弱憔悴的躺在那里,虽然她可能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赵云风静静的守护着。
眼前这样的画面让安然陷入了无限的遐想中,可是在赵云风的眼中虽然有着难以掩饰的关爱和深情,但是他却没有一个举动是逾越了朋友界限的,就轻轻替娜掖好被子仅此而已。
安然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娜是一个有着很多故事的女人,而且她的每个故事都与赵云风有关。这就像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一样把安然的心死死的困住了Qī。shū。ωǎng。,她竟然开始为了这个婚前没有好感甚至是反感,而婚后又对她阴晴不定的男人开始痛苦和烦恼。
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安然挪动了一下如灌满了铅的双脚,她这时才觉得自己浑身酸痛难忍,赵云风刚才在她身上施暴而留下的伤痕也隐隐作痛,刚刚迈出不到两步的安然晕厥在了娜的单人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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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暖的打在安然的脸上,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意识恢复后的她第一件事情就是环顾四周,她在搜寻着赵云风的身影,这是她第三次晕倒,前两次当她睁开眼睛时第一个看到的总会是赵云风,安然盼望这一次他也会像以前一样的守在自己的身边。
然而,这一次事与愿违。安然心里一阵绞痛的又闭上了眼睛,父亲赶忙问:“安然啊,你醒了,想吃些什么不?”
安然摇头。
父亲:“我叫你陈姨回去熬粥了,等会给你送来。”
安然抬手轻轻擦了下眼泪,“爸,不用叫陈姨来送了,我一会输完液跟你回家住几天。”
父亲双眉一皱,“安然。”
安然勉强笑对,“爸,放心,什么事也没有。云风他最近很忙,而我也想回家好好住几天,也有你和陈姨照顾我啊,女儿回娘家住些日子不是很正常的吗,谁家都有啊。”
父亲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安然见父亲同意松了口气,头一歪却见赵云风正倚在门框上往里看向她。
安然别过脸去,赵云风:“爸。”
父亲回过头见赵云分走了进来便说:“我出去抽根烟,你们聊。”
赵云风走到安然的床边,看到安然敞开着的衣领处的锁骨上有他啃咬过的血痕,手腕上也到处是他大力握住她时留下的淤青。
赵云风的心感到微微的疼痛,可嘴上却冰冷的审问安然:“你怎么会跟来这里,是来跟踪我的吗?”
安然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她缓缓吐出口:“滚!”
赵云风调整了一下语气:“你还好吧?怎么又晕倒?”
安然翻身背对着他,“我想睡觉。”
医生敲门进来,“你是她丈夫吗?正要找你。”
赵云风:“什么事,该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啪”一个枕头用尽了安然的所有力气砸在了赵云风的头上。
医生警告:“要小心哦,你身体很虚弱,是贫血性的眩晕症。”
赵云风和安然惊讶的异口同声:“眩晕症?”
医生面对两张不敢置信的脸肯定的点头,对着安然说:“是,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晕倒的。”
赵云风沮丧:“完了,还成了习惯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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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着赵云风那搞笑的脸笑说:“不要紧的,她只是因为过度紧张和休息不够才会这样,慢慢调养就会好的。”
医生出去后,安然怒视赵云风:“给我出去。”
赵云风手指着安然的输液袋:“你要滴完了。”他随手按响了呼叫器。
护士很快就进来给安然拔掉了针头,安然开始穿衣服。
赵云风:“你要干嘛?”
安然:“你长眼睛用来喘气的。”
赵云风面色一沉:“算了,随你吧。”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娜的病房。
安然看着赵云风留给自己那渐行渐远冰冷无情的背影,不禁忍不住的抽泣起来。
病房中的娜也已经醒了,她摘下氧气罩。
赵云风紧张,“你干什么呢,呼吸都那样困难了还摘下来。”
娜大口呼吸着说:“我好多了,你不用再在这里陪我了,有石头他们就行了。”
赵云风很霸气,“这不用你来管,现在一切都得听我的。”
娜:“云风,你听话,你才新婚不久就为了一个女人而夜不归宿,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的。”
赵云风:“我又没有在外面乱来,你是生病了需要有人照顾。”
娜:“如果我的丈夫还在照顾除了我以外的女人,我一定不会原谅他,我会选择结束这段婚姻。”
赵云风盯着娜憔悴的脸,“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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