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沉。”陈查撅着屁股把帘子顶开拽着靳海棠的胳膊从帐子门口进来。把他往地上一扔,也不管他龇牙咧嘴的。四下里小狗一样的闻闻,嗅到木榻底下捡起个东西来。“谁把‘蜜萝’ 扔在你们榻下了。”陈查走惯行院的人,这些个东西好的劣的见得多,一进帐子就闻出味儿不对,像是“蜜萝”的味道,果然是。一个象牙雕的七层玲珑透盒,盒顶上有个纽,一转,盒子上所有的孔就开了,那味道就出来了,陈查把纽关上跟屋里的人说了说这个东西是什么,又说:“这盒子里头放的少,这东西味道散得快,这会儿没什么大碍了。”
“问那个狗尾巴花儿,他一直在帐子外头站着。”阿夺从皮袍子底下露出两只眼睛来说。靳海棠被扔在地上头冲里,干翻白眼看不到。
“行了,这会儿先别说这些,先走再说吧,闹腾起来就不好走了。”陈查忙说,阿青穿了衣服,用皮袍子裹了阿夺抱着,小江和陈查也往外走。
“等等。”阿夺说,“师傅,把这个狗尾巴花儿带上,我和他有帐要算。”
“哎,我可不跟你们走,要是你们敢,我就大声……”嘴巴一张一合的没有声音,被小江点了哑穴。小江当然不会去抱他的,陈查把靳海棠扛在肩上。四下里瞅着巡逻的士兵过去,无人,几个人抱的抱,扛的抗,小江扯住陈查和靳海棠,阿青抱着阿夺飞身在空中,几个起落跃过北晋兵营,远远的拴着两匹马,小江骑了一匹,阿青怕骑马颠簸了阿夺,只抱着他在马后轻功飞纵,陈查把靳海棠屁股冲上横放在马鞍前,一勒缰绳,嘴里说:“嘻嘻,甭管你是什么花儿,你得罪了小江的徒弟,就是得罪了小江,得罪了小江就是得罪了我们爷,得罪了我们爷,就是得罪了我,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角色。”马鞭狠狠地抽了靳海棠屁股一下,靳海棠一翻白眼,腿一蹬,干疼喊不出声音。陈查两腿一夹马肚,追赶小江去了。
你敢打我,呜呜,我从小到大还没挨过打呢,连太后和皇上都没打过我呢,呜呜,你,你给我记着,我早晚要还回来的,呜呜。
十二、恶人逞恶意 花郎采花忙
一堆人挤在韩重的营帐里,韩重拉着小江前后的看,查验有没有什么闪失。靳海棠被李查从肩头跟摔口袋似的扔在地上,翻翻白眼,阿青看了一眼忙跟陈查说:“轻些,海棠不太会功夫,哎呀!”胸前被阿夺狠狠地拧了一下,赶紧闭上嘴巴。“这人是谁?”韩重问李查。
“不清楚,待会儿审审,他一直在小江徒弟的帐子外头听壁脚呢。”陈查一脚踩在靳海棠屁股上说。你这个鸟人,你给我等着,不报此仇,我靳海棠誓不为人。
“海棠是好人,你们别为难他。”阿青忍着疼,不顾阿夺直拧胸前的肉急急地说。
“你又逞什么?”阿夺气极了,这么护着他,哼。韩重忙吩咐亲信准备营帐让阿青和阿夺休息,小江跟着去看。
韩重对陈查说:“此人查清来历前,不要惊动监军,交由你审问吧,不过,小江的徒弟护着他,你莫要下黑手,好好问便是。”陈查答应着,找两个校尉拖死狗似的把靳海棠拖到自己的营帐里去了。
“哎呀,阿青,你怎么把他弄成这个样子。”小江掀开皮袍子看阿夺,臀间受得伤不轻呢。
“我知道的,都是我不好。”阿青也上来看,“师傅,这怎生是好,你给看看吧。”
“你们两个嫌我疼得轻了吗?走开啊。”阿夺捶着床喊,两个人正对头扒拉他雪白的臀瓣,流着口水看,别怀疑,小江是想到了某种可吃的东西。
“没事儿,我弄点儿好吃的给你,阿夺你等着。”小江风一样掀帘子跑了。
榻上阿夺趴在那里,水蓝色的皮袍子搭在腰间,弹挺的屁股冲上撅着,一头青丝洒在背上。头冲里给阿青一个后脑勺。阿青蹲在榻前对着他的后脑勺说:“阿夺。”
“走开。”
“疼吗?”
“换你,你试试。”
“那,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走开啊。”
“阿夺,你,你那个,你变回来了,看到了吗?”
“哦?”阿夺把胳膊抬起来举到眼前。
“啊?!!!!”帐子里尖叫声,小江捧着一攒盒好吃的东西,收住脚,自言自语地说:“这个阿青,也太……”看看手里的攒盒,“算了,既然他们有事情要做,还是我自己吃了吧。”转身走了。
“公子,喝点儿热汤吧,这里冷,先暖暖身子。”一个看上去就挺机灵的校尉进来,托盘里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摆在桌子上。 “哼。”靳海棠一扭头。
“怎么?不敢喝,算了,就凭你,摔一下就哼唧半天,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抓回来,还能下药害你不成。”陈查掀帘子进来正看见他翻白眼。
“怕你怎得。”靳海棠端起碗来“咕咚咚”的喝干了,一抹嘴,架起二郎腿,把袍子边儿一抖,掸掸靴子上的灰说:“告诉你,我可没空在这里和你们纠缠,我就是陪阿青找那个小鬼的,我说了等人找到了,我就走,现下,你们也团圆了,也没我什么事儿了,困我在这里做什么。”
陈查走上前,帐子里简陋,只有一个木榻,一张桌子,靳海棠坐在木榻上,紧挨着的桌子上点了盏油灯,陈查从桌子一旁的小柜子里掏出支儿臂粗的蜡烛放在一旁,靳海棠看他也不搭话,自顾自的,不耐烦地问他:“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听到。” 陈查看看他,摸摸下巴,下巴上一层须茬儿,开始往桌子上摆东西,小瓶小罐儿的,五六个,靳海棠翻翻白眼,看自己的袍子边儿。
“这都是刚才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行啊,一路上,春药就带了这许多,怎么,想给谁用啊?”陈查笑得有些促狭,他刚过而立之年,可生性跳脱,笑起来嘴角勾着斜着眼睛看靳海棠,鼻直唇薄的脸上就带了些轻薄相。这一晚上看的光景,加上从他怀里搜出来的这些东西陈查哪还有个不明白的,刚才去看阿夺,阿夺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些,虽然阿青一力地说这花儿好,可阿青一看就是那种被人卖了还替人点钱的,所以陈查脑子里就出了个坏主意,也难怪他,这军营里闷得难受,不弄点儿好玩儿的怎么行。
“本公子想给谁用就给谁用,勿须向你禀报,哼。”靳海棠扬着脸,全是傲慢和不屑……
“哎,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陈查的贴身校尉端进来两个大火盆,没一会儿,帐子里暖意就升起来了,也映的亮堂了。靳海棠赤着身体,两只手腕被绳子绑了并在一起拴在木榻上,一只脚也绑了吊了起来,只剩下身体扭动着,脸上满是惊慌。
陈查好整以暇的在榻前脱衣服,积年从军,天天习武,身上的肌肉石头一般硬,黝黑的肌肤泛着油光,他个子又高,站在那里像野兽一样,嘴角勾起笑意,雪白的牙露出来。跪在榻上,伸手在靳海棠胸膛上摸了一把说:“是挺光滑的,不过,哪里有娘们儿的好呢,你怎么好上这个,我就看不上堂子里小倌的样儿。”
靳海棠拿空着的那只脚蹬他被陈查一把抓住脚踝,在脚心上揉捏了几下,热气从脚心就传了上来,不由得大喊:“你,你要做什么,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嗯……”轻哼一声,一股酥麻的感觉窜到了身前。那带着厚茧的手,沙砾般从小腿摸上来,停在大腿内侧。“这里的皮肉倒是真的嫩。”陈查说。
陈查一口咬在大腿内侧,“啊!”靳海棠大叫一声。“禽兽,你这个禽兽。”咬完了,他把那肉含在嘴里用舌一圈儿圈儿的舔着。带着疼带着痒一阵阵的,靳海棠身前有了反应。陈查一路上亲着,从小腹到了胸前,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下巴上的须茬摩擦在细嫩的肌肤上。靳海棠忍着,可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了,腹下的火越烧越旺。“奶奶的,你这个混蛋,你给我下药。”靳海棠咬着牙说。“嗯哼……”呻吟一声,头向后仰起,陈查正含住胸前的凸起,用牙齿磨。靳海棠身体颤抖着,皮肤上一层层的颤栗了。
陈查亲到耳后,胸前换成手指的戏弄。“你带的那些东西我都看不上,我这里有好的呢。我还以为你就欢喜这些东西,特地多给了你些。”手指用力一捻。靳海棠又呻吟一声。“嘿嘿,叫起来还真好听,果然比那些行院里的粉头更有一番风味啊。”一口咬在耳垂上,又引得一声呻吟。
“你……”靳海棠体内的欲火已经上来了,想要骂他就得张嘴,一张嘴就会呻吟出声,只好紧紧咬着嘴唇,身体扭动着躲避。陈查戏弄了他一番,单单不去碰触他已经颤抖的欲望,眯着眼睛看他闭着眼睛咬着唇,头辗转着扭动,身下那微黄细腻的皮肤渗出密密的汗,儿臂粗的蜡烛下泛着粉色了。意识渐渐迷离,只想要他赶紧碰碰那里,靳海棠心里恨死了,用最后的理智问他:“你是谁,有胆子就报上名来,本公子日后找上一百个人干回来。”胸膛急促的起伏,分身滴出晶莹的泪水了。
陈查伸手弹了一下他蓬勃的分身,享受的听着靳海棠又一声呻吟,呵呵大笑说:“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越平王麾下大将军陈查是也,爷的名头委屈不了你,嘿嘿。”抬起靳海棠吊着的那条腿扛在肩上,用手托起他的臀部,免不了又是一番戏弄。欲哭无泪啊,这个禽兽,你既然要干就快些,那里好难受啊。靳海棠翻腾着,不由自主地将身体靠近他。“要干……就……快些。”
“哦?!”陈查又把他的腿放下,“你让爷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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