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神医你都这么说,我曹刚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曹刚带着元疏朝小区内走去,边走便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看起来太年轻了,你也知道,在我们的认知里面,越是年纪大的人经验越是丰富,而且我们一般去医院里看病,都是那些专家去看的。”
同时,在曹刚带着元疏回家的路上,曹刚还将自己父亲的病情跟元疏说了说。
“是这样的,我父亲的这怪病是前几天突然就得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玄得很。而且这几年,为了我父亲的病,我们几乎跑遍了全国各地,一听说哪里有神医、名医都去看了,而且医生也都开了方子,可是就是不见好,反而兵器是越来越严重了。现在父亲的双腿基本已经丧失了走路的功能,只能常年卧病在床。”说到这,曹刚也不免的伤心起来。
“那能和我说说你父亲那怪病有什么特征吗?”
曹刚拿出钥匙,打开门,给元疏替了双替换的鞋子,随后才说道:“那怪病怪异的很,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不过随着这几年的连续治病,父亲的双腿肿的很厉害,不知道是这怪病所致呢,还是因为其他的。”
元疏听着曹刚的描述,这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到重点上,看来只有她亲眼去看了才知道这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刚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下班了?”曹刚的母亲听见开门声,从厨房内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菜,看样子应该是在摘菜。见到来人竟是曹刚,曹刚母亲还以为曹刚下班了。
听见自己的母亲这样说,曹刚立马说道:“妈,今天有点事,我跟公司请了个假。”曹刚母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嘴里喃喃自语着转身回了厨房。
因为想要自己父亲的病赶快好起来,所以曹刚直接带了元疏走到他父亲的房间。曹刚父亲的房间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昏暗无比,曹刚走到窗口,将常年紧闭的窗帘给拉了开来,顿时,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
躺在床上的人似是不喜有人打扰他的美梦,动了动转了个身,听见曹刚的喊声,那人张开眼,又被这许久未见的阳光刺了眼,快速的闭上。
“我说了不许拉开窗帘,你耳朵聋了!”曹刚父亲气愤的将被子蒙住头,躺在被子里面说道。
曹刚有些无奈,看了眼元疏,说道:“爸,我今天带了位神医来替你治病,不拉开窗帘怎么替你检查啊。”
“什么神医!肯定又是那些骗子上门来骗吃骗喝骗钱的,给我滚!滚!”曹刚父亲很是对神医这两个字不感冒,语气更是加重了不少,一边拍打着被子,一边吼道。
无奈之下,曹刚只好先带着元疏来到客厅,替她倒了杯茶后又进屋去劝说他父亲去了。
待曹刚进屋后,他的母亲从厨房内走出来,见到元疏,立马笑着走过来,先是打量了一番元疏,随后说道:“小姑娘长得不错,是我家刚子的女朋友吧?今天是不是来吃饭的?哟,瞧我这记性,家里没菜了,我去菜场买点菜。”说着,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钱包就要出门买菜,被刚刚走出来的曹刚看见,顿时拉住了。
“妈,你说什么呢。这是我请来替父亲看病的神医,不是什么女朋友。”曹刚有些抱歉的对着元疏笑了笑,随后又对着母亲说道:“妈,你也别去买什么菜了,一会我去买,你先回房吧。”
待曹刚母亲回房后,曹刚才坐下来对着元疏解释道:“神医,我母亲因为父亲的病,再加上多日的操劳,导致现在脑子有点不正常,她要是说了些什么,还望神医别往心里去。”
元疏点点头,其实她也早就看出了曹刚的母亲精神方面有点问题。看着曹刚,元疏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辛苦也很坚强。父亲生病在床,脾气变得日益的暴躁起来,母亲因为担忧而精神失常,整个家都要靠他一个人扛起来,在昨天看他的回复的那段话,元疏就隐隐感觉到了一种沉重和孤注一掷的感觉,么想到曹刚的家庭竟是如此。
“神医,刚刚我跟父亲沟通了一下,现在就请你替我父亲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曹刚这会又带着元疏走进了他父亲的房间,此时他的父亲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床上,见到元疏进去后,一脸的鄙视。
“这就是你说的神医?刚子,你是不是脑子也跟你妈一样出问题了?这人一看就是骗子。”这么年轻的神医,要是真的有本事,会愿意替他看病?早就被那些有能力的人给招揽了。而且刚刚听刚子说,还是免费的?这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慌,没事干啊。以为他是小孩子容易骗啊。要知道这几年走遍了全国各大医院,花了几十万呐。
“爸,我刚刚是怎么和你说的。人家神医年纪轻轻就能称为神医,说明人家有本事。你只要乖乖的让神医替你看病就行了。”曹刚显然是也有些恼了,自己特意请了假回来替他找了位神医,他居然这么不领情。
他知道,这几年的看病没有结果让父亲已经对自己和医生失去了信心,所以父亲开始自暴自弃,开始将自己与外界隔绝起来。但是,他又何尝不是呢?一次次的期望,换来的是一次次的失望,也许别人很难理解,但是正如有首歌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不知道在多少个无人的夜里,他曾为父亲的病哭过,曾为母亲的精神状态哭过,曾为自己的无能哭过。
见到父亲因为自己的话而有些坳气的别过头,曹刚又放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道:“好了,神医,还请你为我父亲检查检查。麻烦了。”说完,便让开了位子,站在一旁。
元疏点点头,走到曹刚父亲旁边,让他父亲平躺下后,便伸出手,学着电视里的摸样假装替他把脉,实则是让智脑对曹刚父亲进行全身扫描。站在元疏身后的曹刚见到此,不惊也暗暗感叹,这把脉的姿势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神医能不能把出点什么来。而曹刚的父亲见此,则是内心冷哼不已,以为搭个手就会把脉了?哼。
很快,智脑扫描的结果便反应到了元疏的脑中。扫描结果:病人的各项身体机能呈现持续衰退的迹象,腿部及以下的血管已经全部被不明物阻塞,导致血液流通不顺,血液无法提供给下肢,从而导致了下肢的瘫痪。至于所谓的不明物,经过分析,实则是各式各样的中西药,应该就是前几年曹刚父亲看病所喝的药吧,只是没想到这些药不但没有起任何的效果,反而因为药不对症,残留在了体内,随着数量的积累,就导致了阻塞血管。
“是药三分毒。这话你们应该听过吧?”元疏站起身,对着曹刚和曹刚父亲说道,“我刚刚通过检查,发现你父亲的腿部血管已经基本被阻塞,也就是说这两条腿已经完全没有用了,而那些阻塞你父亲腿部血管的就是你们之前吃的药。”
“另外呢,我发现之所以你父亲会突然得病,其实并不是偶然的。”元疏将手指在了曹刚父亲的小腿某处,说道:“你父亲应该在小时候或者年轻的时候腿部受过伤,开过刀吧。”
元疏的这话让在场的两人同时震惊。两人对视一眼,由曹刚开口:“确实,在父亲二十几岁的时候因为一场车祸,导致了小腿骨折,开过刀。可是,这跟怪病有什么关系呢?”
“你父亲的这怪病就是和那次开刀有关。在你父亲的小腿部,我刚刚发现里面有一块铝片,已经和小腿的骨骼完全长在了一起,要是不仔细分辨,还真是分辨不出来,以为就是骨骼呢。”顿了顿,也不理会曹刚和他父亲的惊愕神情,继续说道,“我想之所以那些医院都没有检查出来就是这个缘故。”刚刚智脑扫描的结果就是如此,小腿里的铝片和小腿的骨骼已经长在了一起,看上去就是原本的骨骼,所以就算是照了CT,甚至磁疗,也是看不出来的。
“铝片,你说父亲的小腿里面长了个铝片?”
“不是长了铝片,我猜应该是当时开刀的时候,医生不小心留了快铝片没有拿出来。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样子。”
“可恶!居然在我身体里留了东西!害的我现在只能瘫痪在床。”曹刚父亲大喝一声,只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铝片还能在拿出来吗?“神医,拿着铝片你能拿出来吗?”到这会,曹刚父亲算是有点相信元疏是神医了,最起码她只需把个脉就能知道病症的所在,不像那些大医院,又是CT,又是这样又是那样的,结果连个屁都放不出来,还死贵死贵的。
元疏摇摇头,解释道:“现在拿出来已经太晚了,铝片和骨骼长在了一起,也就等于是骨骼的一部分,你要是现在拿出来,那岂不就是说要将你的骨骼拿出来?”
“那怎么办啊?神医,你可要替我父亲想想办法啊。他总不能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吧?”不仅曹刚的父亲急了,曹刚也急,焦急的询问道。
“我虽然不能将那铝片替你父亲取出来,不过你放心,我可以将滞留在他血管里的那些残渣给清除了。既然你父亲当时再有铝片的情况下还能正常走动,那现在只好恢复了血液流通,应该恢复行动能力是不成问题的。只是,恐怕有这块铝片的那只腿怕是没用了。”元疏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银针,等待着曹刚和他父亲的回答。
曹刚和曹刚父亲相互对视了一眼,曹刚先开口道:“爸…”
“做!还要麻烦神医替我清楚那些残渣,就算是一条小腿没用了,不还是有另一条嘛,总比现在两条都不能动的躺在床上好。”曹刚父亲闭着双眼,苦涩的说道。他知道这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办法,至少,不用在躺在床上看着儿子一个人苦苦的支撑整个家了。
“好,麻烦神医了。”曹刚点点头。
得到了曹刚和他父亲的答应后,元疏便拿起银针开始施针。看着元疏将一根又一根的银针插在了曹刚父亲的小腿上,曹刚的心里是百感交集,治疗了几年的怪病终于就要有个头了,曹刚在这一刻为自己昨天的行为感到一丝的欣喜,幸好自己当时留了言,没有将它当成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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