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何凡后有李廷一?
眉头拧起,凤眸眯着,犀利的望着某处,李廷一只希望她幸福?
那么伟大的男人,果然不适合他这个凡夫俗子去当,不自禁的垂眸看她,看着她眼里的光芒,他突然释怀的浅莞。
小醉的心里像是突然的被一团棉花糖塞满,软软的,暖暖的,却还什么都来不及跟他说就被他给突然的低头堵住了嘴。
那一刻,众目睽睽。
一下子便成了全场的焦点。
就连新郎跟新娘都忍不住被吸引眼球,娘娘无奈叹息:“今天是我的婚礼哎!”太抢镜了吧?
沈检察官却大度的说,只是轻笑着:“我带你去个地方!”
然后新郎官跟新娘子也失踪了。
一双柔荑紧紧地抓着男子结实肩膀的昂贵西装,实在是不知道他会突然来这一招,这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何醉是他的女人?
其实早在很久前大家都知道了。
不过还是配合着他,因为他的吻把她征服了。
小醉总是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吃亏的,每次吵也吵不过,打也打不过,在这方面嘛……更是手下败将了。
他吻着她直到感受着她要喘息不来,才捧着她的脸稍稍的放开她一点,吻渐渐地慢下来却也越来越情意绵绵。
李廷一在旁边看着,尽管身边美女环绕,但是心里还是不自觉的酸溜溜的。
但是正如他说的那样,其实他只希望她幸福就足够了。
只要傅忻寒好好对她,便比什么都重要,因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才会最安慰。
如果,如果她有一丝丝的不爱那个男人了,他会去抢,但是……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心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李廷一从何醉身上学到很多,让他见识到了所谓的爱情。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觉得爱情那东西靠不住。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跟傅忻寒,一直让他看到爱情。
晚上两个人没回去,婚宴结束后两个人去8185过夜,他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里然后去小厨房煮了一杯牛奶到她面前:“喝了再睡。”
她定睛看着他,他若有神秘的样子,脸上不苟言笑,眼睫微微垂着,让她看不出他是喜是悲。
但是她端起牛奶乖乖的喝着,他才抬了眸。
看着她开始接受他给的,他在想,是不是她在试着放下?
从昨夜一起入睡到现在喝他煮的牛奶,她在试着放下吗?
他不敢去问,怕一旦提及就又让她决绝,另外她今天当着何耀跟他说的那番话,她是在讥讽他吗?
还是在相信他?
只是用了另一种方式说明自己对他的相信。
他是不敢,不敢把他们之间最后的一丝余地都毁掉。
他很敢承认这件事,因为这是事实。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他去洗澡的时候她在沙发里躺着看电视,某台还在演着那部咆哮剧,剧里的女人都跟疯子一样,把自己展现到极致,仿佛真的是一场不得不战的战争。
但是她还记得结局,结局是那几个女人都后悔了曾经那么斗。
这就是为什么她不喜欢跟人争斗的原因,明明在之前就能看到大家到最后会放下,为何在发生后还要斗呢?
她讨厌太复杂的事情,她甚至不愿意把一些事情往复杂了想。
这一生,别人若是不犯她她便会安安稳稳的过她的小日子,别人冒犯她,她也会先礼让三分。
不过若是礼让三分人家还不满意,她就只能还击了,不过她一旦还击,就不会在乎日后人家会不会再翻身了,因为保命要紧。
不知道何耀在知道她可能在怀疑他后会做出怎样的还击,想到中午的谈话,小醉还心有余悸。
他洗完澡出来她还在看电视的样子。
只是眼睛望着电视屏幕,但是眼神里却没有一丝在对电视感兴趣的神采。
穿着睡袍走过去:“在想什么?”
她才回过神,依然只手撑在沙发上,脑袋轻轻地靠着,看他神清气爽的出来她突然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个妖孽男。
“在想我大伯啊!”她倒是没隐瞒。
他走上前去弯下身坐在她身边,抱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他的疑心病是很重,不过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小醉点点头:“是啊,他大概只是想让我对他的仇恨化解。”她轻轻地说着,轻轻地靠在他身上,忍不住沉吟:“其实我不恨他,我只是替我父亲委屈,我爸爸向来把亲情看的很重,但是最后却被最亲的人要挟!”
她不再说,想到身边的这位也曾做那样的事情。
他也不语,只是静静地与她那么呆着。
眨眼就到了半夜,他抱她到床上,轻轻地放下。
小脸早就粉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又一口,灼灼的眼眸直射她的眼底,把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入眼底,不自禁的就缓缓地低眸:“宝贝!”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轻轻地叫着她,仿佛已经千年没再这样叫她,他挚爱的宝贝。
小醉同学的心一荡,却还只是那么看着他:“你……”怎么了?
突然这么肉麻!
“嘘……”性感的手指在她唇瓣轻轻地摁着,转眼就低头,轻轻地吻上去。
那感觉,美的让他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
如果这一刻可以永恒,他不后悔。
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替她解开连衣裙的扣子,她的心开始砰砰砰的跳,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忻寒!”
“你太累了,乖乖的!”他深邃的黑眸看她一眼,让她乖乖的,拿开她的手,然后继续他要做的事情。
小醉彻底被惊艳了,他的眼里灼灼的火焰,仿佛下一刻就要连同她的身体一起点着。
他什么都没做,除了替她宽衣。
然后找来她的睡衣给她穿上,她有点不高兴的瞪他:“你想冻死我?”
他笑,一双漆黑的深潭望着她:“你就算什么都不穿我也不舍的冻死你。”
她的心又是一荡。
然后垂眸不再看他,整个卧室里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要不是她的膝盖处不适,他大概也不会这么耐心吧?
他的性子,早就在昨夜就把她拆穿入腹了。
他果然没冻着她,把她整个的抱在怀里,而且是赤条条的。
某人自己把自己的睡衣也敞开了。
若不是老夫老妻,她真要说他耍流氓了,太明显了也。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了自己心情:“儿子好像对我很生气?”
她浅笑:“因为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他爸比的手机里有女人的声音啊,而且还是那个曾经让他受伤的女人的声音。”她也不隐瞒。
正好想听他解释解释,那些日子他跟杨家大小姐是怎么过的?
他沉吟:“嗯,我们家醋缸有没有翻?”他更关心这个问题。
“嗯”她微微转脸,下一瞬间就又回头:“我们家哪里有醋缸?”
他笑着,然后把她抱的更紧:“那我改天贿赂贿赂那臭小子可好?他现在最想要什么?”
小醉觉得可行。
“阳阳啊,最想要的只是他爸比妈咪都好好地!”
她知道自己儿子,其实最大的心愿莫过于此。
他稍微抬头,看着她的侧脸:“希望他爸比妈咪相亲相爱?”
她的心头一紧,却没再说话。
她也想,但是让她一下子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她做不到。
他又轻轻地躺在她身边,把脸埋进她柔软的长发里:“小醉,到底要我怎么做,我们才能过去这个坎?”
他也明白,换做是他,他也不会轻易原谅。
他相信,若不是爱的太深,她早就走了。
但是他们爱的那么深,所以就算是看着彼此继续煎熬也还是不想放开彼此的手。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难过。
她也想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肯过去这个坎。
她还想不通,或者有天自己能解开这个心结吧。
但是现在,就算说她无能,她也无能为力只能承认。
“睡觉吧好吗?困了!”
所以,别想那么多了,想的头痛欲裂也想不到,还不如顺其自然。
他只能依她,却很晚都睡不着。
第二天上午去公司之前他还去了墓地,只是在山下停着车子没有上去。
就那么静静地在车里,想着些什么。
怎么才能过去这个坎?上面的人会给他答案吗?
忍不住往上面看去,不知道是几点,天有些阴郁,他又发动车子离去。
杨宝宝回来的时候先去酒店放了行李,然后才又关门离去。
小玉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那一幕,那小妮子走的有些匆忙,却惹起了她的好奇心,俩大眼珠一转,然后她就跟着跑了出去。
小妮子打了车,她也跟着在后面的车上:“跟上前面的车。”
但是眨眼车子停在了傅老大的办公大楼,小玉望着那座大厦,然后看着杨宝宝飞快的步子,像是赶着去什么要紧的事情。
“回去吧!”小玉没跟上去,已经知道人家来做什么。
杨宝宝刚走上台阶,旁边又停了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小玉说:“稍等!”
然后就看着杨先生从车子里出来,杨宝宝立即转头:“爸爸!”又跑下去,爷俩温存了一番才又上楼。
“走吧!”小玉脑子里纠结着,那父女俩一起去找她姐夫做什么?
小醉在跟之美聊天:“沈检察官好像很忙,所以两个人一大早就去了,说是一个礼拜也不能放过!”
听之美这么说小醉感慨的点点头,之美刚要问她跟忻寒怎么样了,却听到砰的一声,门被用力的推开:“不好了!”
小玉大喘着气走来。
小醉转头:“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皱着眉说了一句。
小玉走过去:“你不知道,杨宝宝从丰荣回来了,而且还搬来了救兵!”
小醉跟之美互相对视一眼,之美问:“什么意思?”
“我上班的时候看到杨宝宝急匆匆的出门就好奇的跟了出去,谁知道车子一路直奔姐夫的办公大楼,我刚要走的时候又看到杨先生的身影,那父女俩肯定又在谋划着什么。”
之美的心也一荡:“这杨先生按理说该是明事理的,怎么也跟着杨宝宝胡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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