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监狱长老奸巨猾的声音:“哎呀呀,抱歉抱歉,下午的时候就有人打来问何明的事情,我还以为是你的人就忘了给你打电话,他在监狱里自杀了,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断气。”
监狱长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在说一件芝麻绿豆。
倒是他,已经拿着手机往外走:“今天你先下班吧,明天再说!”
“可是总经理,你晚上的应酬……”
“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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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帅哥是个不折不扣的优质股哦,亲们可要细细看呢!
11 男人?你么?
“取消!”
他说着就已经出门,留下年轻貌美的女秘书一个人在那里愣住。
今晚的应酬可是省长亲自邀约。
她到他公司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门口。
不知道为何,看到他站在门口淋着雨等她的那一刻,她像是终于不用再坚持的就跑过去:“哥!”
然后钻进他的怀抱里,那一刻,她终于可以软弱一下下,紧紧地抱着他,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再也抵不住内心的泛滥。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把她抱的更紧,然后请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已经哭肿的脸用力的揉搓着她的后背。
她用力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要牵着她的手往里走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手受了伤,刚要问什么的时候她心有灵犀的摇摇头:“不要紧!”
他又看她一眼,知道她现在最想的是什么就点点头然后拥着她往里走去。
而公司不远处那站在车外抽烟的高大身影却没人发现。
她是真的需要帮助的,但是她需要的不是他的帮助罢了。
心里暗自好笑,既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跟来?
于是把烟头碾灭在脚底,回忆着她刚刚冲到那个男人怀里的情节发恨的上了车:“回去!”
王彦斌发动车子,难得傅忻寒坐在副驾驶,他看了老大一眼,然后专心的开车,不敢乱说话。
在他们走后不久她也跟着何凡到了公司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口:“说你想说的,我会在旁边帮你。”
何凡认真的叮嘱,她点点头,打开门后两个人一起过去。
现在何家是她大伯的大家长,想让她父亲入了家族的墓地就要经过这个老练深沉的男人的点头。
何耀自然早就在一开始知道弟弟死的事情,却在何醉跟何凡来说明情况后还是一阵沉思,像是在仔细斟酌着什么。
然后抬眼看了看站在他不远处的女孩,一别五年,这女孩身上倒是多了些不一样的气质,有种能独当一面的气场。
不过这女孩始终对他而言不够看的,倒是开了口,淡淡的道:“你回来五个月都不曾到我这儿一趟,今天若不是你父亲出了事,恐怕咱们伯侄之间还不能碰面嘛!”
偌大的低调奢华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的沉闷,甚至比外面黑暗的天空更灰沉,她低着的头微微抬起来,看着那宽大昂贵办公桌里面坐着的如冷酷帝王般的大伯静思一秒:“我很抱歉,但是我希望父亲的事情您能答应。”
“答应倒是能答应,不过,我对你们两个都有要求。”他说着还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虽然是养子,但是却也是唯一的儿子。
何凡当下就知道这要求肯定是不合理的,但是却还是一口答应:“没问题!”
何醉吃惊的抬头看他,没想到他这样答应,她大伯的性子她不是不知道,从来不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
这一场下来他想要的对他们都将是不公平的,对她不公平也就罢了,她是为了她父亲,但是他呢?
纵然知道他对自己的那份情,此刻,她却是不愿意的。
“没问题?那么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办葬礼。”
何醉吃惊的抬起头,不办葬礼?
“你爸爸是我兄弟,他要葬在哪里我很清楚,但是五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对我们何家来说是怎样的讽刺你不该不知道?”何耀的眼神沉沉的有一股不容违背的霸气,那是经过多少年在商场上混出来的痕迹,是怎么都无法抹掉的凉薄。
兄妹俩从他办公室出去的时候何醉抬起头:“刚刚你为什么说没问题?”
他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地牵起:“对你,我能做的并不多!”
他低低的,温暖的声音,虽然带着淡淡的忧伤,她却莫名的心里又一阵热,眼眶就一下子湿了。
什么都没得再说,或者这一生注定相欠,她又伸手搂着他的腰到他怀里:“哥,谢谢你!”
纵然谢谢那么多余,但是还是要说这句话。
“让我送你回家?”
公司门口她离去前他问道,已经下班。
她摇摇头,看着他担忧的眼神对他笑了笑。
是的,她还能笑的出来,尽管眉心疼的要死掉。
他担忧的皱着眉:“我不放心!”
于是他送她回家,就算她上楼以后他也许久都没有离开,就看到楼上某个窗户上亮了亮,然后看到她站在那里挥手。
他不会在不经过她邀请的时候就上去,打动方向盘就算在不舍的还是离开。
对她,今晚他很不放心,可是又不想让她再多加麻烦。
晚上吃饭的时候阳阳还问:“谁欺负你了么?要不要男人去给你报仇?”
她一愣,原本就吃不尽东西,还不能从父亲的突然离去回过神,却还是苦笑了一声:“男人?你么?”
有时候娘俩聊天就这样……冷幽默。
“哼,家里除了我一个‘男人’,还有别的么?”小家伙眨着眼一副他是家里唯一男人,顶梁柱的感觉。
她再也忍不住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嗨,‘男人’,以后就咱们娘俩相依为命了,你可要对我好?”
阳阳眨眨眼,似是想起什么的样子突然若有所思:“上次去看外公的时候外公也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她听到外公两个字的时候就觉得眉心疼的厉害。
深深地夜,还是一阵阵的细雨,当她哄儿子睡后孤独的躺在床上一夜无眠的时候,终于,楼下的某个地方,停着一辆白色新款保时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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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家宝贝是超级疼惜老妈的小大人哦!
12 谁的孩子?
那辆车一直停在那里,从傍晚一直到天微微亮。
驾驶座的男子微微合着眼,稍显疲倦的容颜却依旧不能打碎他的强大气场,对于外面渐好的天气仿若未见。
王彦斌受命把车开到她家门口,去敲门送钥匙的时候却没人让他进门。
何醉开门王彦斌就要往里看的样子,她立即把门关到只剩下一个小缝:“王助理你找我有事?”
“你的车修好了!”他拿着车钥匙,有点不高兴被拒之门外。
本来还想看看女同志的家是什么样子。
她笑了笑:“谢谢!”说完立即关了门。
‘啪’一声,让人禁不住吓一跳。
她却一转身就做深呼吸状,差点就被发现了,那小东西正在自己穿衣服呢,一直皱着眉,不喜欢自己穿。
要是被发现她还有个儿子,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事来。
她这才回到主卧,从窗口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停着的那辆保时捷,
看着王彦斌过去,看着里面驾驶座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坐到后座。
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给绑架了一般,许久都回不过神。
他怎么会在?
她当然不会知道,他已经在这儿守了一夜,更别想知道他为何会在这儿守了一夜。
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没让进屋!”王助理显然很挫败。
他却在听到这话后勾了勾唇角,笑的颇冷。
“哎,这女人怪怪的,我帮她把车子修好给她开回来,帮她这么大一个忙她竟然就说了一声谢谢把我拒之门外!”
“那么你认为她应该让你进去喝杯茶?”
王彦斌吃惊的看着他,真想说声有何不可,但是老大眼神告诉他会遭劈,于是他闭嘴,发动车子去公司。
而她跟儿子去监狱拿着骨灰盒出来,车子里阳阳一直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骨灰盒:“妈咪,这是什么?”
他还想不到前几天还比他高大那么多的外公今日竟然就在这个他不知道是什么的小盒子里。
何醉张了张嘴,胸口实在压抑的难受,但是想想人已经离去,于是对小家伙轻柔的说了一声:“是你外公!”
“外公?外公不是在监狱吗?咦?我们这次去怎么没见外公?”
……
面对孩子的质疑,她却是选择跟很多大人一样的说法:“你外公去了另一个地方,一个没有苦难却可以有很多美好选择的地方!”
小家伙眨着眼望着妈妈,还是不理解,不过却因着看到妈妈这两天憔悴伤心的样子没敢再问。
就算是幼小的孩童,都能看到她心底的悲伤。
又何况是那个人!
上午的太阳出奇的好,前些日子的阴郁让今天显得格外的明朗。
可是为何是今天?
墓地那里她刚下车就看到何凡站在那里,她还来不及遮掩儿子,她刚下车阳阳就跟着她下来,手里抱着外公的骨灰盒看着前面的男人。
她更是因着儿子已经出来而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何凡已经深深地皱着眉,看着眼前那个四五岁大的小家伙终究还是看明白了一些。
“这是……”
“你儿子!”
毫无意外的,她还不等介绍,他就已经替她说完。
何醉原本有点悲伤,却一垂眸看到儿子瞪着那双纯纯的大眼睛看着她,转念就笑的如花绽放:“对,我儿子!”
她想,她可以这样光明正大的让何凡知道她儿子的存在。
而多一个亲人知道,她就会多一份欣慰。
何凡走过去,无力地摸了摸阳阳的脑袋:“这双眼……像是在哪儿见过!”
她微微哽咽,却只是对儿子说:“阳阳,这是你舅舅!”
“舅舅?”阳阳抬头看着那个儒雅耐心却明显不高兴的男人:“舅舅会给我买玩具么?”
俩人还以为他会问出什么为难人的问题,比如他们怎么不像之类的,结果……
“……会!”虽然很不高兴,不过既然是她的孩子,他会对这小家伙好的。
不过他们真该好好谈一谈了。
“先上去吧!”他又说道。
三个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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