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惊喜的睁大眼睛。
对呵,这样就没人认得出她了,她怎么没想到呢?
于是她顶着大浓妆,很放心的跟着袁伊郡去看电影首映,首映完后又跟着他到庆功酒会,且多喝了几杯葡萄酒,微有醉意。
「程程,妳今晚真美﹗有好多色狼直盯着妳看,我差点想一一捏死他们。」
一回到饭店房间,他就迫不及待将她拉进怀里吻着。
依在他怀中,程程漾起一抹梦样微笑。「你太夸张了,今天晚上有很多女明星,根本没有人注意我。」
他盯着她,眸光炙热。「胡扯,我就从头到尾只注意妳。」
她笑了,美眸蒙眬。「情人眼里出西施,那是因为你喜欢我埃」
「妳醉了吗?」他的视线离不开她迷人的嫣红脸蛋,女人喝一点小酒真的很可爱,霎时变得风情万种。
「有一点。」她的酒量本来就不好,那些葡萄酒又太浓醇,她恐怕没有办法洗澡就要直接睡了。
「那么到床上躺着。」
他温柔地说,弯身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侧身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美丽的长睫毛,还有长睫下的盈盈美目,忍不住吻上她的诱人红唇。
「阿郡……」
程程本能的闭上眼睛,懵懂的感觉到一股燥热,俏脸因而更加酡红。
他吻着她,舌尖探进她温润娇软的唇齿之中,缠绵地与她口齿交缠,一边动手解开她洋装的拉炼,他体内的情潮泛滥,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她!
洋装褪下,仅剩的单薄衣物无法遮蔽她的胴体,而他的欲望节节升高,简直无法抵挡眼前的美丽诱惑。
他急切的解开她的内衣,胸腔剧烈起伏,欲望已到了临界点﹗他揉抚着她的丰润酥胸,低头狂热的吻住她的粉嫩蓓蕾,一手缓缓下滑,轻揉着她的丝质底裤,触及她令人销魂的私密地带。
她红唇微张,惊呼一声,慌乱的推开他。
袁伊郡抬起头瞪视她。「妳不愿意给我?」
他欲火焚身,她却该死的在此时推开他,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行……我们不行……」她方寸大乱,不知道刚才是不是鬼迷了心窍,才会任由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发展到这等不可收拾的地步。
「为什么?﹗」他气急败坏的问。
他下腹的欲望还没消退,她的模样惹得他快发狂,现在又对他说不行,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整人了?
她轻咬着唇。「我们还没有结婚。」
虽然年代开放,但她还是非常保守,认为只有夫妻才可以做这种事,再说她违反爷爷的告诫跟他跑来香港就已经罪该万死了,又怎么可以跟他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呢?
「这简单!我们明天立刻就去结婚!」说完,他又朝她扑上去,热切的吻着她的雪白颈子。
「不行!」她低叫一声,再度推开他。
「为什么又不行?」他忍耐的问,更多的情绪是懊恼,因为经过她的二度喊停,他的欲望却丝毫没有减退,依然傲然挺立,叫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如果没有欲火就算了,他还可以放了她,可是现在欲火难消,难道要他自己来或真去找个女人帮他解决吗?
她心慌意乱的找着理由。「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没有足够的了解……」
他挑挑眉。「胡扯!我们认识二十几年了,从小时候就认识,哪里不够了解?我自认非常了解妳。」
她傻眼的眨了眨眼。「那怎么能算?」
「怎么不能算?」他理直气壮的说完后,双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移,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她摇着头想躲,他索性捧着她的头一阵狂吻,在她惊呼连连中,不顾一切的扯下她的内裤。
这次不管她再怎么拒绝他都不停手了,不知道谁说过,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对女人就是要来硬的,手段越粗暴,她们就会越狂野……「阿郡,我们不要好不好?我……我怕……」
她又羞又紧张,双腿被他分开着,他的男性特征蓄势待发,她不经意地瞄到一点就已经脸红心跳,更别说待会还要跟他结合。
「妳放心,不会痛,一点都不会。」他柔声哄她,轻轻将挺立处朝她推进。
女人在初夜时会痛成什么样,其实他一无所知,因为与他有过韵事的女人虽然多,却没有半个处子。
「真的不会痛?」她紧张的身躯僵硬,在这方面她无知的像小学生,不但没有经验,也不好意思开口问。
「真的不会。」他再也忍耐不住勃发的欲望,瞬间推进。
然后他终于知道女人的初夜会有多痛,因为她的叫声非常、非常惊人。
************************************结束了三天的香港行程,程程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里,这三天为了怕爷爷查问她的行踪,她很鸵鸟的关掉手机,自我安慰这样就没事了。
因此她等于消失了三天,用根指头想也知道爷爷不会那么轻易放她过关,若再加上个研研就更糟了,他们都那么咄咄逼人,她真的无法招架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更别说加起来一起审问她了。
所以她特意选在深夜时分回家,心想这样起码可以先逃避一晚,然后明天一大早就出门,这么一来,她就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在花店里慢慢编排这三天的行程,以免露出破绽……不料她一进入华美的客厅——「大小姐,妳回来啦。」忠伯在沙发里看大陆剧,一见她便起身相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从年轻时便跟在钟自封身边,钟家四姊妹都是他的宝,他看着她们长大,从粉雕玉琢的小娃儿到亭亭玉立,心里很是安慰。
戎戎和研研各有归宿后,眼见她们两人的丈夫都卓尔不凡,皆是能依靠一生的好伴侣,他便希望性情温柔善良的程程也能找到好姻缘。
她看着卸任的老管家微微一愣。「忠伯,您怎么还没睡?」
不是已经十二点了吗?他和忠婶一向早睡早起,不该这个时间还在这里埃忠伯恭敬地说:「老爷特地命我在这里等大小姐,请妳到书房去见他老人家。」
「唉。」程程绝望的叹了口气。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她再怎么策画计量,也斗不过爷爷的老谋深算内。
忠伯温言道:「大小姐,妳也知道老爷的脾气有点固执,可是他心里还是很疼妳的,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们祖孙俩千万不要起冲突。」
「我知道了,忠伯。」
她无奈的走到书房门口,轻扣门板,推门而入。
「爷爷,我回来了。」她在古董书桌前垂首而立,眼睛看着深蓝地毯,心中七上八下的。
如果她是希希就好了,可以跟爷爷没大没小的顶嘴,可惜她不是,所以她现在紧张得很。
「妳还知道回来呀?」钟自封重哼的撇嘴,脸色相当难看。
程程不安的抬起头。「您怎么这么说?」
钟自封生气的把一叠照片丢到桌面。「妳看看这些照片,堂堂的钟家大小姐和男人出入饭店,浓妆艳抹的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程程拿起照片观看,瞬时方寸大乱。
糟了!爷爷居然派人跟踪她,把她与袁伊郡三天来的行程都滴水不漏的拍了下来。
「妳还有什么话说?」钟自封恼怒的说,「居然为了一个不长进的臭小子欺骗爷爷,妳心里还有我这个长辈吗?」
「爷爷!阿郡他没有不长进,其实他有一份很不错的事业,他……」
「住嘴!不准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小子﹗」钟自封独裁的命令道,「妳以后不准再见他,我要你们立刻断绝来往!」
程程脸色一白,慌乱的喊,「爷爷!」
昨天她才决定了自己的终身,她要嫁给阿郡,要当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让他了解家庭的美好,可是这些梦想一下子就被爷爷给推翻了,她该如何是好?
「妳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风流艳史?」钟自封板着脸说:「他根本存心欺骗妳的感情,只有妳这个傻丫头会傻傻的陷进去,居然还跟他跑去香港,等到妳吃亏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先是一愕才道:「爷爷,我相信他对我是真心的。」
关于他放荡的过去虽然她一无所知,但她了解原因,那全是为了气他父亲而做的,并非他天生浪荡。
「哼,真心?」钟自封嗤之以鼻的说:「如果妳了解他曾同时和多少女人过从甚密就不会这样说了。」
程程仍是坚定的看着钟自封。「那是以前,我相信他现在不会。」
「是吗?」老人家冷然道,「狗改不了吃屎,我就弄不懂妳这笨丫头,都已经二十七岁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会被他迷惑,妳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不要在一个不值得的人手里葬送了一生的幸福埃」
「爷爷,什么是值得的人,什么是不值得的人,我已经弄不清了。」她幽幽地说:「过去您曾安排我嫁给一个所谓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您说他出身名门望族,学识渊博,性情谦和,是个理想对象。可是结果呢?他在婚礼上弃我而去,选择的是他的初恋女友,这件事困扰了我许久,您可知道?」
说到最后,她眼里已滚动着泪珠。
她的新郎逃婚之后,许多报章杂志都大肆报导此事,她逃无可逃,重重的压力压着她,每天只能躲在房间里,哪里都不敢去。
她真的不懂所谓的「门当户对」有何意义?
当初那位新郎因为奉父母之命要娶门当户对的女子,所以只好放弃当化妆品专柜小姐的初恋女友,改而娶她。
而她呢?则因爷爷根深柢固的门户观念,要她嫁给一个她一无所知的男人。
虽然他鼓起勇气逃婚了,可是却造成她心头深深的阴霾,她无法忘怀他逃婚那一瞬间所带给她的难堪与错愕,人们的指指点点,所有为婚礼而准备的一切全化为泡影,结婚照、新房、嫁妆、喜宴……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没有意义。
为什么经过那件可怕的事,爷爷还要主导她的婚姻?
如果他要的是门当户对,袁泰集团和钟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