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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敲门声,烈焱晢才离开楚蜜的嘴唇,她的唇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
“进来。”他淡淡的说完,嘴唇又覆上楚蜜的唇,无视推门而入的保镖。
楚蜜满面羞红,在他怀里不安份的动着,她可没有在别人面前激吻的习惯。可是她挣扎不动,只得将头偏来偏去躲避烈焱晢的吻。
“四少,您要的卫生巾和内裤,搁在茶几上了。”保镖恭声说完退出房间去。
楚蜜被烈焱晢吻得浑身躁热,身下一股暖流淌出来,她惊了一下,使出吃奶的劲推开了烈焱晢。
她真的只有顺从吗(5)
“我去弄一下。”她急急的说,随便抓了一包卫巾生和一条内裤就朝洗手间跑。
那傻蛋保镖买得可真不少,包装花花绿绿的,茶几上一大堆。
楚蜜弄妥贴之后走出来,对斜靠在沙发上的烈焱晢说:“我走了。”
真是妖孽呀,随便那么一躺就‘雍懒’得好看。
雍华的懒!
烈焱晢站起来,单手插在裤兜里,潇潇洒洒的慢慢走近她:“火都还没灭,你走哪?”
关她什么事,那火是他自己点的,楚蜜闷着脸说:“我不相信你会欺负一个大姨、妈来了的女人。”
烈焱晢将她拽到怀里,气流暖暖的吹拂着她的耳畔:“陪我吃点东西。”
她又不是三、陪。
呃,不过好像也差不多,楚蜜缩着脖子躲避他暖暖的呼吸。她虽然很讨厌他,但不能否认这个男人温柔时是致命的,他的气息充满一种原始性的诱惑。
“我吃过了。”
“那就看我吃。”烈焱晢看着她的躲避,嘴角轻轻扬笑,牵了她的手朝门口走。
楚蜜很不情愿,站着不动,低声说:“我要回家。”
“恩?”烈焱晢微微拧眉,气势十足的一个疑问,牵着楚蜜的手加了一点力道。
楚蜜立刻惊悚性的睁大了眼睛,乖乖的说:“看你吃完我就回家。”
她不想惹恼这个恶魔被他虐待,真的很痛啊。
“乖。”烈焱晢嘴角竟然露出一丝温柔的笑,轻轻的拍了拍楚蜜的脸蛋,像在奖赏宠物。
楚蜜下意识的就躲。她的身高只在他的肩膀处,在高大魁梧的烈焱晢面前,娇小得像个娃娃。躲闪之中不禁充满了一种娇柔的感觉。
让男人很是喜欢。
烈焱晢握她手的力道温柔了下来。打开房门,那两尊门神尽忠职守的站在门两侧,见到烈焱晢出来,也不说话,只管跟在了他们身后。
L、Y酒店三楼的西餐厅,平常一份牛排就几千块。
烈焱晢点了一份法国小牛排,给楚蜜点了一盅乌鸡白凤汤。
“我不饿。”楚蜜说。不是告诉他自己不饿吗,还喝什么狗、屁汤。
烈焱晢根本就不理会她,对服务员说:“牛排三分熟,和汤一起呈上来。”
服务员点头哈腰的下去,楚蜜闷着一张小脸,端起面前一杯冰水就要喝。烈焱晢手快的夺过她手中的杯子说:“不许喝。”
楚蜜怔了怔,这男人闲事也管得太宽了吧,但她不敢这么说。只好憋着一肚子不快,游目四移。
现在快九点了,餐厅里用餐的人并不多,显得很安静。假山旁的台上,一架白色的大钢琴泛着铮亮的光芒。
一位漂亮的小姐在弹奏,轻缓的琴声十分的悦耳。
目光游走一圈之后收回来,发现烈焱晢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景。他脸上的表情很淡,也很冷,无端端就生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
但那张脸偏偏生得那样的好看,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欣赏,都那么的耐看。
呸,她是在赞美他吗?
烈焱晢感觉到她的目光似的,慢慢的转过头来淡淡然的看了楚蜜一眼:“迷上我了?”
她真的只有顺从吗(6)
楚蜜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烈焱晢嘴角弯出一丝冷笑,他握住楚蜜搁在桌上的手说:“你乖乖的,我会很疼你。”
谁要他疼?这男人自作多情得上瘾了吧。
楚蜜嘴上不敢吱声,涩涩的笑着抽回了自己的手。
以烈焱晢的智商,怎么会猜不出楚蜜生涩的笑容下的心思,可他并没有生气,眸子变得沉遂,像泛着星光的黑潭让人觉得迷茫。
楚蜜觉得自己仿佛被蛊惑了,有瞬间的失神。
这个男人……真的很像一个目中无人的帝王,高高在上,浑身光芒。
时间分秒逝去……
正宗法国小牛排飘来诱人食欲的香气,和汤一起呈上了桌。楚蜜仍在失神。
“喝汤。”烈焱晢淡声说。
楚蜜回过神来。她疯了吗?竟然对一个恶魔走神。她动了动勺子又搁下,她根本不想喝什么鬼汤,只想快些离开这里,和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相处是一种危险。
偏偏这个男人文雅而缓慢的切着牛排,看穿她心思似的与她作对。
细嚼慢咽的,要不要吃到明天早上?
“喝。”烈焱晢冷沉的声音再次强势的响起来,吓得楚蜜一下子捏住了勺柄。
他挑眸冷冷的看着她,楚蜜赶紧舀起一口汤送进嘴里。
“补血的,喝完。”烈焱晢依旧没有感情、色彩的说话。
楚蜜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忍不住看了烈焱晢一眼。这男人究竟是要虐待他还是要对她好?
呸,在他身上怎样也轮不到一个‘好’字。
“不要感动。”烈焱晢看着她下意识的怔忡冷清清的笑,优雅的将一小块牛排喂进嘴里,垂下眼帘,慢慢的切下一块。
动作标准到让楚蜜觉得他是一个极有教养的绅士。
他接着说:“你是我的女人,我疼你,理所当然。”
本是很好喝的鸡汤在楚蜜的口中瞬间无味,他疼她?呵呵,的确是‘疼死’她了。
“但你要听话。”这句警告意味的话能把人击落深渊。
楚蜜识相的缄默,喝汤。
这时候,余光瞟到烈焱晢其中一个保镖神情木讷的朝他走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四少,韩市长请您去V8用餐。”
声音很低,但楚蜜还是听到。市长邀请他一起用餐,这男人来头真是不小。
烈焱晢面色淡淡的,漫漫然的切着牛排,几分不悦的说:“什么时候这么没眼力劲?我不正用着餐?”
保镖赶紧点头哈腰:“对不起,四少,我这就去回绝了。”
楚蜜的下巴快垮掉,汤险些从她的嘴里溢出来。这是个神马男人,竟然敢拒绝一市之长的邀请,要知道能与政要官员共进一餐,是多少商人的奢望。
她惊愕的看着那个保镖走到一边,冷冷的回绝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男人脸上挂着遗憾之色离开。
想必是市长身边的人。
楚蜜慢慢的将目光牵回到烈焱晢的身上说:“我想问一下,刚才邀请你吃饭的人名字叫韩市长是吧。”
她宁愿相信是那个人的父母很盼望儿子仕途顺利,所以取名叫市长。
她真的只有顺从吗(7)
烈焱晢头也不抬的说:“韩庆年。”
韩庆年,A市市长!恩,这男人,果真拽!
“我去一趟洗手间。”楚蜜忽然觉得自己消化不了。
她究竟惹了哪号大人物?连市长的盛邀都不放在眼里,市长身边的人连和他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还不如他身边一个保镖。
“别想溜。”烈焱晢冷声警告。
他连市长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她一个小虾米哪里还敢溜!楚蜜急步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一条长长的回廊,贴金饰银。楚蜜深深呼吸。她一直以为住总统套房的人只是很有钱,没想到也很有权。
如果五年前她知道这些,她一定不敢把他拷在床柱上。
洗手间到了,楚蜜这才抬起头来,看到盥洗台前一个男人正弯腰洗手。他低垂的脸映在墙上的镜子里。
虽然一绺头发斜搭在他的额头,但依稀可以猜想他英俊的面容。
楚蜜瞠目结舌一秒钟之后,极快的转过身子朝来时的方向离去。急走数十步,她忽然扶住墙壁停下来,心脏跳得奇快。
是他吗?是那个人吗?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一个你暗暗牵挂了六年的人,又怎么会认错。
那么,真的是他了?
六年不见,他还记得她吗?应该不记得了吧,她没有觉得他曾经对她有多么的上心。
可是这六年,她日思夜想无法忘记他,为什么见到了还要跑?楚蜜,你仍像六年前那样胆小么?
他若还记得你,大大方方的打上一个招呼,若不认得,擦肩而过也无妨。
你从来不曾奢望过什么的,对不对?为何要逃呢?近距离看看他有什么变化,不正是你魂牵梦萦的愿望吗?
楚蜜内心争斗一番,慢慢的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每走一步,心就狂跳一下,仿佛一个隐藏多年的秘密即将昭于人前。
时间似乎都静了下来,终于走到尽头。楚蜜尽量镇定自己抬头望过去,她鼓起了那样大的勇气,盥洗台前却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楚蜜轻靠在墙壁上,失笑了,谁会洗手洗那么久?
心里,极端的失落。
如果她方才没有逃走,自自然然的与他相逢,场面会是怎样?
他会微笑着再说一次:“楚蜜,你的字写得真好。”吗?
楚蜜捂了嘴,忽然想哭。那是多么久远的记忆,远到明媚的阳光下他欣长清瘦的身影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那是属于他们之间的极少且珍贵的记忆。或许,只是她一个人的记忆。
韩湑,方才真的是你还是只是一厢情愿的幻觉?
这个名字像针一样扎疼了楚蜜的心。
“我以为你掉厕所里了。”耳畔忽然响起魔鬼冰冷嘲讥的声音。
楚蜜惊魂似的看向一脸沉冷的烈焱晢,她赶紧摸摸眼角,还好没有泪。
烈焱晢有丝疑惑的看着她通红的眼:“怎么了?”
楚蜜摇摇头说:“不小心进了沙子。”
她低着头朝前走,烈焱晢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要不要我吹吹。”
她真的只有顺从吗(8)
楚蜜心一噔,抽着手一点心慌说:“已经好了。”
烈焱晢淡淡的恩了一声,拉着她离开:“去把最后一点汤喝了,我送你回家。”
晕,还惦记着那汤,真是比她妈还啰嗦。
楚蜜乖乖的跟他走,那汤盅已被盖子盖着保温,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