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雅听到它的嗓子都哭哑了,简直……心疼死了。
连忙放柔语气,低声哄道:“好了,艾艾乖,别哭了!!妈咪在这里!!是不是饿了?!还是拉粑粑了?!”
说着,苏静雅腾出一只手就去摸它的小。屁。屁,干的。
应该是饿了。
苏静雅本能就要撩起衣服给它喂奶,但是坐在沙发上,连气都不喘一下的男人,终于开金口了:“是不是换个地方,比较好?!”
闻言,韩亦他们刚开始有些不明白皇甫御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纷纷朝苏静雅投去探究的目光,瞅见她撩衣服的动作,这才……恍然大悟。
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尴尬得连连咳嗽出声。
苏静雅看着一大群男人,脸色都变了,她也难看得要死。
仇恨地瞪向依旧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酒的男人,苏静雅心里的怒火简直燃烧得更旺了。
喝喝喝,只知道喝,也不怕喝死了。
苏静雅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她心里很清楚,与皇甫御进行口舌之争,不过是自取其辱。
最后,她愤愤不平抱着艾艾打算回到皇甫御的套房。
被皇甫妮,搞得彻底崩溃的水淼见了,连忙抱着还哭叫不止的皇甫妮跟上,他一边小跑,一边急切地说:“苏静雅,还有一个呢,你一起抱走呗……”
“我胳臂都抱酸了,快点!!!”
“苏静雅——”
……
下午,皇甫御留在韩亦的房间里,与韩亦和金木水火商量了一些事,苏静雅午睡了一会儿,起床后把两个宝贝喂饱了,然后把它们哄睡了,苏静雅本想去洗个澡,然后给自己的伤口上点药。
哺。乳。期,药物不能乱吃,所以苏静雅没有吃药,只是每天换下药。
可是,她突然想到,往伤口上涂药,会不会也会造成什么影响?!
于是,她给奥尔打了电话。
奥尔等了很久才接通,他说打电话不方便,跟她聊视讯,苏静雅想都没想,连忙打开电脑。
白拓在欧洲被人袭击,身负重伤。
他接到消息的当天,立即飞去了欧洲。
很诧异,奥尔没想到苏静雅会提前这么多天生产,耐心向她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奥尔让她把孩子抱电脑前,让他瞧瞧。
虽说,没办法零距离给孩子做个检查,但是……可以通过苏静雅的描述,便便色。泽等等事项,以及面容的观察,他还是可以看看它们的健康程度。
苏静雅听奥尔说应该很健康,等过几天回到美国,再好好检查下,她重心放心了不少。其实,不用等奥尔回来,去医院做个检查就好。
只是最近,她不方便出门。
苏静雅抱着睡得憨态可掬的妮妮,低头亲了亲它的脑门,用脸庞蹭了蹭它很嚷的头发,有些担心地问:“奥尔,它们真的很健康吗?!你看,它们皮儿都皱着,头发还这么黄,这么细……”
奥尔听了,不由得勾唇一笑:“你放心好了。婴儿刚出生,都这样,皱巴巴的,但是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至于头发黄,可以稍微修剪下。”
苏静雅耐心听着,听奥尔说皮肤皱皱的,是正常的表现,她心里最后的顾忌也消散了。之前她生亿念,在医院昏迷了很久,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长得非常漂亮了,完全不知道孩子生下来会皱皱的。
挂断视频通讯的时候,奥尔再次强调:“伤口不要碰水,让三哥帮你多准备一些营养和催。奶的食物,婴儿奶粉,也必须用我之前跟你讲的,不过奶粉还是少喝……总之一句话:吃好,睡好,休息好,这样才有助于恢复和孩子的健康……”
苏静雅连连点头,对奥尔表示感谢。皇甫御身边那么多人,或许奥尔是医生,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跟她脸红脖子粗的人。
他性格很柔软温和,苏静雅对他印象非常好。
晚上。
皇甫御洗澡从浴室出来,穿了件黑色的浴袍,他不停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本想去开电脑上网看会资料,谁知……
刚步入卧室,他一眼就看见,蜷缩在大床中央,抱着两个女儿睡得正香的女人。
英挺的剑眉,猛然一皱。
这该死的女人,不是让她睡沙发吗?!怎么……又跑他床上睡着了?!
嘴角隐隐抽。搐得厉害。
皇甫御黑沉着俊脸,几步跨到床边,粗粝着嗓子,大声吼道:“苏静雅,起来,去睡沙发——”
“苏静雅,起来!!!”
“快点!!!”“你给我装死,是不是?!”
“你再不起来,信不信我把你扔走廊里?!”
……
不管他如何雷霆万钧的咆哮,苏静雅依旧一动不动的蜷缩在那里,仿佛没听见一般。
皇甫御气得头顶都在冒烟。
他点了点头,既然软的不吃,那么……他没必要跟她磨叽下去。
二话不说,皇甫御掀开被子,弯腰就要把她抱起来。
然而,他的手刚刚碰到苏静雅的身体,她便突然尖叫起来:“呜呜~,不要抱我去走廊,呜呜~,我马上去睡沙发,还不成吗?!皇甫御,你怎么这么混蛋?!我刚刚生了孩子,你居然还让我去睡沙发?!大床分我一半,你好死啊!!!!”
504章:【只爱你】妮妮乖,哭小声点,爹地睡觉呢……
504章:【只爱你】妮妮乖,哭小声点,爹地睡觉呢……
然而,他的手刚刚碰到苏静雅的身体,她便突然尖叫起来:“呜呜~,不要抱我去走廊,呜呜~,我马上去睡沙发,还不成吗?!皇甫御,你怎么这么混蛋?!我刚刚生了孩子,你居然还让我去睡沙发?!大床分我一半,你要死啊!!!!”
不说不打紧,一说,苏静雅真心委屈得打紧,心里酸得冒泡泡。言睍莼璩
而皇甫御却只是冷冷瞥着她,深幽的黑眸,分外平静,同时亦分外的冷漠。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间房到底是谁的?!”皇甫御犀利逼人的眉峰,隐隐挑了挑,低声询问樯。
“……”苏静雅幽怨地望着他,努了努翘得老高的小嘴,憋屈的没敢回答。
皇甫御先是冷冷一笑,转而声音陡然一凛:“别总是摆出一副我欺负你的表情,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苏静雅,我并不欠你什么,懂么?!磨磨唧唧干什么?!赶快下床!!!动作快点!!!慢了,就自己滚出去!!”
苏静雅被他一呵斥,眼泪都快出来了兢。
她磨磨蹭蹭的在柔软的大床上挪动,千万个不愿意下去。
皇甫御瞄到她那比乌龟还矜。持的速度,磨蹭了半天,就挪开拇指头那么一点的距离,不由得心头一怒,他凶神恶煞咆哮道:“苏静雅,你这么磨叽做什么?!需要我踹你一脚帮你吗?!”
苏静雅心里有怒气,无法发泄,脑子一晕,外加怒火攻心,不怕死的狂吼了回去:“你叫什么叫?!我又没说我非死赖着不下去,吼这么大声做什么?!叫魂啊?!你得。瑟个毛,套房是大哥的,你拿着鸡毛当令箭,好意思吗?!别以为有张床就了不起,你以为我……”稀罕啊!!!
然而,不等她吼完,皇甫御暴怒的无影腿就朝她踹来,吓得她哇哇大叫,比兔子还跑得快,飞速的跳下床,然后“咚咚咚”跳到大床一层名贵宽大的沙发上,蜷缩在角落,然而畏惧害怕瞪着两只圆溜溜乌黑的大眼,惶恐地望着一脸怒意的男人。
皇甫御狰狞着面孔,死死瞪着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女人,头顶都盘旋着滚滚浓烟。
“房间是大哥订的又怎样?!不管怎么讲,这间套房也是大哥帮我订的,而不是帮你,懂吗?!”
“我才拥有这间房子的使用权、支配权,让你住进来,已经算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已经算对你不错了,你还想得寸进尺?!”皇甫御扭曲着面孔咬牙切齿地数落,“苏静雅,我告诉你,别太得寸进尺,否则……我一脚踹你出去,懂吗?!”
“如果你实在不服气,有本事让大哥去帮你重新订一间啊!!!!”
“倘若没那个本事,你就把嘴巴给我闭上,然后睡你的沙发,不要激怒我,OK?!”
“……”
任凭皇甫御如何谩骂与奚落,苏静雅只是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沙发上,拉拢着耳朵,用惊惶的眸光,战战兢兢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直到皇甫御训斥够了,掀开被子就要钻进去,苏静雅见了,弱弱地出声为自己辩解:“可是……我身体不舒服,蜷缩在沙发上睡觉……难受……更何况……”
“闭嘴!!”不等她说完,皇甫御已经气愤万千、火冒三丈地打断了她,“你还有完没完?!不服是不是?!不管你服与不服,都得给我睡沙发!!你矫。情个鸟毛,沙发比地下室的宽敞多了,也柔软多了,你还嫌弃?!如若你觉得沙发实在太不舒服,你就睡地板……”
“可是……”苏静雅不服气,还想为自己辩解点什么,哪怕是垂死挣扎也好,谁知,她刚刚出生,“哗啦啦~”一声,她之前睡过的枕头,已经精准无误、不偏不倚,“啪~”的一下砸在她的脸上,成功把她后面的话给砸回肚子里。
****************
夜色如水,凉冷刺骨。
苏静雅蜷缩在沙发上,明明很疲惫很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侧卧着,借着从窗外渗透而入的银色月光,她看着白色的窗帘布,随着从微微推开一条缝隙透气的窗户的夜风轻轻调动,她隐隐有些恍惚。
打从她从美国回到中国,下定决心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开始,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看着一模一样凉薄的月光而彻夜彻夜睡不着。
这样的月光,很静谧,很美好,却也透着一股神圣不容凡人靠近或亵。渎的冷傲。
正如皇甫御一样,冷得让人发悸。
每个人都向往之,却不敢靠近。
一旦靠近,皆会被他的冷漠冻结成冰。
恍惚间,有滚烫的液。体,徐徐顺着眼角溢出,无声无息地没入发丝,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胸口某个部位,随着心跳的弧度而狠狠钝痛着,她会认为此时此刻的一切只是她的梦境与幻觉,仅仅只是一场梦魇。
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她以为,只要欢欢找到真正属于他的乐乐,他就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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