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着,掌心整个覆上去,指尖玩弄着那团浓黑的芳草,拨开芳草深处的丝柔尖瓣,直接探入她紧窒的小穴,撩动她的春心。
“别碰我!”她惊喊,不停转扭腰肢。
“身为女人的你,很有感觉吧?等着,还有更激烈的呢……”说着,他更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俯下头,深深地品尝着她。
“不……”她吓坏了!这太龌龃,太污秽……
可是,随即而来的酥麻感更加令她慌张失措,那种一阵阵从下体窜往末梢神经的麻痒是怎么回事?那种似乎要逼她尖叫的快感到底是什么?
“唔……”她抖动了一下,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他知道她在忍,故意以更煽情的方式挑逗她,用他的舌尖舔弄那丝柔润滑的蕊苞,轻啜着她秘穴汩汩流出的蜜汁,力道时强时弱,极尽所能地刺激她、折磨她。
“啊……”她欲火难耐地摆动着双腿,脱口呻吟。
那不知该向哪里使力才好虚软无助,简直要把她逼疯,她明明想抵制的,明明不要让他得逞,可是,为什么身体即无法控制?
他冷笑着,突然将她的双腿分别搁在他肩上,撑起她的下半身,正好可以让她亲眼目睹他品尝她的整个过程。“看着,黑靖,睁大眼看着我怎么吃了你……”他的声音像恶魔。
“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牲!”她瞪大双眼,羞耻又害怕地狂踢着雪白细腿,惊声斥骂。
他牢牢地扳住她的大腿,将嘴凑向她的私处,用他的唇舌蹂躏着她早已微微肿肿胀湿洒的蒂心。
“啊!”她触电般震颤着,立刻紧闭眼睛,不想看见这么不堪又下流的景象。
可是,尽管闭上了眼,那激烈的狂湖仍然不放过她,在他强力的催化下,那股甜美的战粟很快地攫住了她有的感官。
“唔……”一阵抽描扫遍全身,她无意识地摇动着臀部,只觉得自己不断膨胀,再膨胀,最后,爆裂成棉絮……
东方天骄眯起眼,趁着这一刻,将她放低,解开腰带,褪去了长裤,将早已充血坚硬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挤进她紧实的通道。
“啊!”那贯穿身体的刺痛让她痛喊出声,她霍地睁开眼,看见他嘴里的狠笑,呆了呆。
“这是你身为女人的明证。第一次难免会痛,以后就不会了,甚至,你会开始很享受……”他说着缓缓退出,我后又进入她,退出,进入,一再重复。
“你…啊!”好痛,—…那从腔腔传遍全身的痛,让她脸色发白。他知道她不舒服,但他就是不帮她减缓,他要她记住第一次,记诠他带给她的疼痛,就像她带给他的疼痛一样,不准她忘记。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在她体内进出的同时,他的欲火也随之增曾。
她狭窄的通道灼热而潮湿,紧紧地包住了他的全部,他呼吸突然变得浊重低沉,血脉亢奋愤张,忍不住搂紧她,加速了节奏。
“不要,—…”她低喊着,眼角不知不觉涌上了泪水,心口也因莫名原因而持续刺痛着。
但他对她的泪视而不见,仍一径粗野的冲撞她的小穴,像只失控的野兽,本能的只想抵达那种原始的快感。
最后,一阵急刺猛冲,他全身强震,在她体内释放了所有的能量。
“呼……”事后,他喘着气,冷酷地抽离她,进接翻下床,瞥了一眼床罩上的点点血渍,瞳孔轻缩了一下。
她无力地瘫在床上,大腿夹紧弓起,脸朝一旁侧着,不言不语。
“恭喜,你不再是处女,变成了地道的女人了。”他冷讥。
她缓缓转过头,咬牙切齿地道:“我恨你!”
“恨吧!我就是要你恨我,这样,你才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他不会让她好过的,她带他多少痛和恨,他也要加倍的还给她。
“我一点也不想明白的你的心情,只要是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不想知道,你最好从我眼前消失!”歇斯底里地大喊。
从遇见他开始,她就一直无法平静,总是被他惹怒,被他搔扰,整个情绪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被他带得团团转……
她从不会被任何人影响的啊!为什么一碰到他就什么都不对劲?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是屈居下风?为什摔破美人瓷之后的痛快,痛苦即比快意还多?
他阴狠地笑着凑过去,捏住她的下巴,道:“我们之间,还没完…”
她瞪着他,还不知他的用意,就了现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将她拦腰抱起。
“你要干什么?”她以所剩无几的力气扭打踹踢。
他什么都不说,直接抱她进浴室,将她丢进浴缸,然后拿起莲蓬头,以水柱喷洒她的身体。
“啊!”冰冷的水打在她的肌肤上,让她颤抖瑟缩。接着,他竟伸手为她清理下身的血渍,她惊慌脸红地打掉他的手,怒斥:“别再碰我!你这无耻的家伙。”
他眯起眼,打量着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冷冽地勾起嘴角。“我还有更无耻的事还没做呢?”
说轩,他将莲蓬一丢,跨进大浴缸内,将她抓进怀里。
她大惊,想抵抗已经来不及,就在水气狂喷的浴室里,他再度展开了攻击。
他以她无法想象的方式挑动她的欲望,狂吻着的裸胸,或揉捏,或吸吮,手指更不放过她的女性朵核,她以为会再次疼痛难当,可是,在他高超的技巧下,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竟迅速弥漫她全身,她只觉得饥渴,觉得空虚,不知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背贴在瓷砖墙上,就这么站着进占她体内。
“啊……”当他的紧硬填满她,在她里头急促抽送时,他不自觉的吟哦出声,娇喘不止。
“这次,你这么快有反应了,—…很好,男人就喜欢看'女人'这样……”他仰头嘲弄。她像被抽了一鞭,气得甩他一耳光,就这么一动,两人双双失衡,跌出浴缸,倒向湿滑的地板上。
“唔……”她低哼着,并不觉得哪里疼痛,才发现他在摔倒的瞬间,将她紧抱在怀里。
他,—…保护她?
她错愕地屏住气息,心,悸动又迷乱。
“该死!”他却低咒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怒道:“你干什么?万一摔伤,—…”
他话到一半陡地刹住,对在这一刻还关心她摔不摔伤的自己又恼又恨。
她则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了几秒,他突然发起了脾气,不再多说,狂怒地低头吻住她的嘴。
接下来,火辣的场面在浴室里上演,裸里的两人如两条鱼在流满了水渍的地面翻滚交迭,在他的攻势下,她不但无力抗拒,反而沉溺其中,任由他进入再进入,完全占领土完整她的身体……浴室里,回荡着淫荡的娇吟和狂乱的急喘声,在一片氤氲水气中,她隐约看见浴室里那面大镜子反映出一对男女,那女人被一个男人骑趴在身上,双乳被揉抚含舔,腰肢颤动,下体与男人紧密贴着,她却一脸冶浪满足的模样,浑不知耻……那女人,是谁?是她吗?
不—…那不是她,那十足女人妩媚的脸孔,女人曼妙的胴体,女人承欢的姿态,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还是……她一直是这样?打从她出生开始,就已经是这样?
“啊……”又是一阵快意穿透了她全身,镜中的女人也跟着她同样呻吟,修长的腿还环住了男人的腰……
闭上眼,她不敢再看下去。
她一定是疯了。这明明是不对的,明明是她最厌恶的,可是她却像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迎合着东方天骄的索求,他愈激烈,她就愈兴奋,他愈是摧残她,她就愈颠狂。
东方天娇也病了,他像是永不餍足的饕餮,狂食着黑靖这份美食,愈吃愈饿,愈吃愈无法停止。一整夜,从浴室,到沙发,再回到床上,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不管她有多累,多倦,他就是不让她休息,总是不断的撩逗她,让她着火,再用各种姿势与她交合。
她迷眩了,随落了,原来推拒的身体,到后来总会主动攀住他,为他敞开,让他更深入她,然后随着她一起摆动,一起追寻那份单纯的官能刺激。
最后一次,当他猛烈的在她柔穴里冲刺时,她朦胧地半睁开眼,赫眼发出他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她。
他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要这样看她?那深邃的眸里为何有这么多不该有的情绪?
她胸口揪紧,却没心思多想,因为高潮随着他深入的撞击而瞬间爆发,她仰迸喊,身体随着他狂野抽樯—……
“啊……”
这像死又像生刹那,她总觉得自己体内有某样东西在消失,而另一种东西则在滋长,只是,失去的是什么,得到的又是什么,她并不清楚……
激昂的情潮一过,东主天骄就猛然的抽离她的身体,嫌恶似地走进浴室冲洗,她困倦地倒在床上,四肢虚瘫无力,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一片空乏和茫然。
片刻后,就在她差点睡着之际,她听见了一阵耳熟的呻吟和喘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让她瞬间惊醒。
“嗯,拍得还不错。你看起来很投入嘛,还装什么矜持?”东方天骄冷笑。
她霍然坐起,抓起薄毯遮住身体,瞪着那面墙的电视屏幕,脸色刷白。
东方天骄居然将录像机联机至电视,把他们刚才做的过程全都呈现出来。
里头,她全身赤裸地和东方天骄紧紧纠缠着,他细瘦结实的身躯压着她,不断进入她的身体,而她没有抗拒,还发出可耻的吟鸣,仿佛正和心爱的人享受鱼水之欢…
天,那不是她!不是她!
“关掉!快关掉!”她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尖声大叫。
东方天骄切掉电源,来到她面前,拉开她的右手,讥讽:“怎么,不敢看吗?很精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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