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抱起了她
冷冷的深夜,宫内巡查的士兵走走停停,也都没有了精神。
而轩鸾殿的寝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奇'﹕'书'﹕'网已经多了一个神秘的人影。
借着星光淡淡的打量着绯浅,先看到她脖子上的吊坠……
再慢慢的把眸光往上移动。
薄如樱花般的唇、白暂的脸蛋、可爱的鼻子,紧闭的眼睛……
似乎睡得有些不安,但是又很香甜一样。
耶律僅轻轻的走了上去,有些不想惊扰到绯浅,但是看到绯浅的睡像,又很想捉弄她一样。
女人,忘记事情果然忘得快!
她呼吸得很轻,但是睡得却很深。
有人走近也不曾发现。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蛋,唇角一勾,冷漠的眼睛里散发着如星星般闪耀的光芒。
这个三番四次来招惹她的女人……近看,好像还真有些魅力。
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触到了自己的脸蛋。
绯浅不介意的撇撇嘴,伸出小手,拍了拍自己脸上的东西,然后继续睡着她的大觉!
耶律僅微微眯了眯眸,他没有想到绯浅居然还没有醒来。
他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伸出修长的手,轻轻的抱起了她。
把她往床的里面送去,腾出来了一个位置。他自己躺了上去。
那么大的惊动居然还没有把绯浅惊醒!
看来——她真的睡得很熟很熟。
那充满着淡淡龙延香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着,绯浅在朦胧的意识中,似乎有种冰冷的气体像她靠近。
怎么了?是深夜,风大了么?于是,绯浅闭着眼睛扯了扯被子,靠近身旁的某人,把脑袋埋在了他身上嘴温暖的地方——胸膛。
继续睡起觉来……耶律僅放轻了呼吸,“你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他有些不确定,但是语气还是淡淡的。
不过绯浅却是迷迷糊糊的呢喃着:“我要电热毯……我要电热毯……不要冰块……”
鬼压床了!
耶律僅放轻了呼吸,“你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他有些不确定,但是语气还是淡淡的。
不过绯浅却是迷迷糊糊的呢喃着:“我要电热毯……我要电热毯……不要冰块……”
耶律僅抿了抿薄唇,看着月色,伸出手,抱住了绯浅的身子,也渐渐的闭上了墨色的眸子。
就像画中出来的美男一般,那样的冷漠,安静。
一个时辰后。
咦……她睡觉前不是把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的么?
怎么现在感觉那么冷?还能感觉到微风的吹佛呢!
在沉睡中的绯浅,打了一个寒颤。
可是说,她是被活活的冷醒了!
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准备把被子扯到自己的身上,再裹紧……
可是……
靠之,怎么扯不动了?绯浅的再使劲,还是扯不动!
于是,她伸出了魔爪……开始在她的身边摸来摸去。
不会是被子掉到床下了吧?怪不得那么冷呢!
绯浅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摸索着。
不过——当她感觉到身旁的温度时,迅速的睁开了眼睛,愣住了!
她没有转过头去看身旁的人,小心肝扑腾扑腾的跳着。
这是眼睛……鼻子……唇……绯浅再顺着向下摸……胸膛……硬硬的……
再向下摸……小腹……完了!
不能再向下摸了,再摸就……
“啊!”她尖叫了一声,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跨过了耶律僅,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扯住了被子。
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救命!有鬼,裳儿,晴儿……有没有人!鬼压床了!有没有……唔……”
正当绯浅奋力呼喊的时候,一双修长纤白的手捂住了她的唇。
“叫什么!”耶律僅有些怒。
听到这声音,绯浅心里“咯噔”一下,慢慢的把眸光转向了自己身旁。
耶律僅!绯浅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皇上,您是不是有梦游症?
听到这声音,绯浅心里“咯噔”一下,慢慢的把眸光转向了自己身旁。
耶律僅!绯浅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没错,她没看错,是耶律僅!
看清楚是耶律僅以后,绯浅就放心了,不过还是心有余悸的白了耶律僅一眼。
晕死了……半夜来这吓人?
可真是闲着没事做。要侍寝就正大光明的来嘛,好让她做有准备。
怎么什么也不说,直接半夜杀来?
害得她吓个半死。好像上次也是这样,半夜悄悄来的。
耶律僅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好像,她昨天在乾清殿的时候,他对她的态度还是很冷淡的嘛,昨天现在……
却跑来她的床上躺着。
想着,绯浅真想把耶律僅踹下床去。
虽然是这样想,但她也不敢。要是真踹了,耶律僅不把她给秒了才怪呢!
“皇上,您是不是有梦游症?”绯浅好没气的问着,要是经常这样,那她以后都要顶个黑眼圈来见人了。
不对……不一定被冷死了呢!见不到人了呢!
“不是。”耶律僅还是很淡定的答着。
没有一点喜怒哀乐。看着耶律僅的表情,绯浅无奈的抿抿唇。
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所以还是忍着吧。
她再看看了耶律僅,他的眼睛微微黯淡的看向了窗外,瞳孔里映出了带着明亮的星星。
虽然表面平静,但是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忧伤。
绯浅悄悄的在心里笑着。妈呀!难道看到耶律僅这副模样,如果有手机或者相机的话,肯定把他这副表情抓拍下来。
没事以后他凶,她就拿这张照片来威胁他……
不过转念又想,耶律僅晚上来她这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代表着她又接近他一步了么?
想到这里,绯浅心里乐滋滋的。
于是又不知廉耻的靠近了一点耶律僅,露出甜甜的笑。
委婉的问道:“皇上,你……是不是想通了,要……带臣妾下江南?”
皇上,您是天,您是地
于是又不知廉耻的靠近了一点耶律僅,露出甜甜的笑。
委婉的问道:“皇上,你……是不是想通了,要……带臣妾下江南?”
其意思是,把盈妃给踹了!让她陪他下江南。
耶律僅唇角勾出一丝邪魅的笑:“可能么?”他问着。
绯浅满脸黑线。她心里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嘴上还是不愿意说出来。
“可能……”她说可能两个字说得轻轻的。
有点底气不足的感觉。
“不可能。”耶律僅回道。
绯浅没有想到耶律僅直接那么了当的回这三个字,心里悄悄的在诅咒着耶律僅。
哼,要是下江南,不带她去,就半路被狗咬,马车掉悬崖,在下江南回来的途中遭暗杀,身负重伤的回到宫里!
“可能。”绯浅又撇撇唇,说道。
“不可能。”耶律僅继续答道。
一双邪魅的眸子冷冷的盯着绯浅。
绯浅完全无视掉了,偏偏跟耶律僅杠上,“可能!”
不过这回耶律僅倒是没有回答绯浅,他只是淡淡的瞻了一眼绯浅的手。
“你刚刚在摸什么。”他问道。
绯浅眨了眨眼睛,一时不明白耶律僅说的是什么。
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是在说她刚刚摸……“呃,我以为有鬼。”绯浅说道。
“朕像鬼?”耶律僅饶有兴趣的问道。
绯浅随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很像嘛……”
耶律僅的的脸开始默默黑起来。注意到这一变化的绯浅,赶紧转移了话题。
“皇上,你那么晚了,来臣妾的寝宫干什么?”
“难道朕不可以来么?”
“行行行!皇上,您是天,您是地,您比什么都大,您愿意去哪就去哪……”绯浅无奈的答着。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来呢?”随后,她又问道。
“朕找你来算账,不需正大光明来。”耶律僅淡淡的答道。
太有爱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来呢?”随后,她又问道。
“朕找你来算账,不需正大光明来。”耶律僅淡淡的答道。
虾米?算账?
“请问臣妾犯什么错了?”绯浅不满的问着。
还算账呢,呸!
“擅闯乾清殿,就是你的错。”他的眸里抹过一丝不易琢磨的光亮。
“你不是同意了么!”绯浅真的很想吐血。
“谁允许你来找朕的?”耶律僅冷淡的说道。
“那谁允许你来找臣妾的?”绯浅反问道。
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盯着耶律僅。
语塞了吧……
“你既然自称臣妾,就应该知道,你是朕的女人,朕为何不能来找你?”耶律僅凝视着绯浅。
天色真的很黑很黑,轩鸾殿也很静,偶尔传来绯浅和耶律僅的小声话……
朕的女人……
朕的女人……
听到这四个字,不知道为什么,绯浅的心,稍微有那么一刻,就像拨动了一样。
她看向耶律僅,心里有些甜滋滋的。不知道是因为任务呢,还是因为自己。
虽然心里甜,但是绯浅还是反驳了回去。
“皇上竟然知道臣妾是你的女人,那臣妾为何不能去找你?”
这样平淡的和耶律僅斗嘴,绯浅真忍不住快要笑出来。
看着他很难淡定的样子,她简直是想要笑死了!
耶律僅的唇角轻翘,看着一直跟她回嘴的绯浅,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睡觉。”
呃……不斗嘴了么?
绯浅眨了眨眼,抿了抿唇。
睡觉就睡觉吧!这样的睡觉,正符合她的心意呢!
不用失身,还能和耶律僅促进感情。
太有爱了!
不过……一直都是她对耶律僅的赶紧加深,好像耶律僅没有什么反应吧。
好了好了,不想了,睡觉!于是乎,绯浅躺了下去。
耶律僅也躺了下去。
“皇上,那个……晚上可不可以不要抢臣妾的被子?”
不要抢臣妾的被子
好了好了,不想了,睡觉!于是乎,绯浅躺了下去。
耶律僅也躺了下去。
“皇上,那个……晚上可不可以不要抢臣妾的被子?”
绯浅弱弱的说道。
其实心里在狠狠的鄙视着耶律僅。抢她被子者,以后出门就被宝马撞!不对,是被马车撞!
“嗯。”耶律僅淡淡的应着。
绯浅没有想到耶律僅会答应,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不过看到耶律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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