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拉西扯的大玩鬼脸游戏。
“可是我——”
“与其在这里自责,不如今晚好好的杀杀诸葛避的威风来出口鸟气,如何?”
展令扬很了解如何让自家伙伴们重新振作。
“就这么办!”南宫烈果然精神大振,杀气喧天。
“那就……”展令扬对三位好伙伴勾勾食指,三人旋即默契十足的凑向前倾
听他的锦囊妙计。
三个好伙伴愈听愈眉飞色舞,跃跃欲试的齐声催促道:“既然如此,咱们就
快出发到拉斯维加斯去吧!”
★★★拉斯维加斯东邦一行人抵达曼姬夫人的赌场之后,展令扬趁着南宫烈
和诸葛避正式对决前的空档,到盥洗室周游一番。
方进门,炎狼便尾随闯入,以不容抗拒的强势扣住展令扬的手腕逼问:“你
为什么会知道马尔斯的真面目?又为什么会和马尔斯彻夜对酌?”
展令扬吹了声口哨,了解的点点头,以发现新大陆的口吻笑道:“原来大叔
你有偷窥癖呀!”
“少跟我装迷糊,说!”他绝不允许他们背着他秘会。
“好,我说,我想尿尿!”展令扬正色的朗声道。
炎狼未料到他会有此一答,不觉呆愣当场,片晌才回神怒道:“我不是指这
个,说!”
展令扬大装无辜的道:“我实在想不出来耶,到盥洗室来不是如厕就是整装,
还有什么值得一说的吗?”
“不准愚弄我!”炎狼把展令扬的右臂完全钳制,语带威胁的大喝:“说,
否则我折断它!”
“别这样,唐纳森!”比他们早一步进盥洗室的鬼面不想连累展令扬,及时
打开门现身。
炎狼面无表情的冷瞪意外出现的鬼面,未发一言。
展令扬则从容不迫的挣脱炎狼的钳制,拍拍屁股走人。
“好了,你们自个儿慢慢谈吧!”
只剩炎狼和鬼面的空间变得极为安静,静得令人胆寒。
鬼面深睇炎狼冰雕似的侧脸片晌才主动解释:“我并不是故意隐瞒和令扬见
面一事,而是不想节外生枝。”见炎狼未有负面反应,鬼面才往下说:“这事
说来巧合,我妹妹这回的柜亲对象正好是K。B 大学的现任理事长,至于令扬为
何会女装和那个理事长一齐出席相亲宴,我就不得而知了。”
鬼面开诚布公的坦言一切,不想为这事和炎狼有了疙瘩,毕竟他们一直是默
契十足的好搭档——虽然彼此个性南辕北辙。
“我并未告诉令扬我的真正身份,是他自己识破的,这点连我也很意外。不
过,相信你也很清楚那小子的能耐,我只能说那小子很有一套。”
“发生蒙面歹徒突袭事件时,那小子正好在场且主动出面替你解危,事后,
你便和那小子一齐去共酌,是吗?”炎狼替鬼面把接续的话说完。
“是的,不过我——”
“够了!”炎狼不想再多加追究的打断鬼面的话,“对赌时间到了,走!”
“嗯!”鬼面确信炎狼已不再对他存有心结,终于大松一口气,把注意力全
数转向即将上演的赌局。
经过那夜的长谈,他更想要令扬加入炎狼组织,所以这场赌局非赢不可。
而他相信只要诸葛避的“真正王牌”切实发挥效用,他们便稳赢不输!
★★★在曼姬夫人亲自下海发牌、詹森负责监督下,南宫烈和诸葛避的对赌
正式展开。
“这次赌局的输赢以双方筹码为基准,有一方输光所有赌金比赛便宣告结束,
若无异议,比赛便正式开始。”曼姬夫人深睇了南宫烈一眼才专心发牌。
除了赌桌上的主角南宫烈和诸葛避之外,东邦和炎狼双方各有三名观赛者。
东邦这边是:展令扬、向以农和曲希瑞,至于昏迷的安凯臣则在詹森与曼姬
夫人的人马保护下沉睡。
炎狼组织列席的有:老大炎狼、副老大鬼面和炎狼心腹尤金。
在众目睽睽下,南宫烈和诸葛避分别拿到第一副牌。
然,南宫烈却在拿到牌之后渐渐感到头热发胀,全副神经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怎么回事?发烧了吗?
南宫烈本能的意识到自己的症状似乎并非只是发烧那般单纯……
注意到展令扬投射过来的关怀视线,为了不让他瞎操心,南宫烈遂抛给令扬
一个“没事”的笑容。
事实上他古怪的不适状况却是愈来愈严重。冷汗涔涔,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自
内心深处迅速窜升,侵蚀全身。
“怎么了,烈?”将南宫烈的不适尽收眼底的诸葛避,饱含森邪笑意的假意
关心道。
“没事……”南宫烈竭力佯装若无其事的抬眼回应诸葛避。
却在触及诸葛避的视线之际心头猛然一震,所有的强装更在瞬间溃决,令南
宫烈无法自制的浑身颤抖不止。
诸葛避相当满意南宫烈的“表现”,云淡风轻的催促:“该你了,烈。”
南宫烈闻言又是惊心动魄的一震。
“烈?”诸葛避见状又刻意再唤。
这回南宫烈已经完全确定他的不对劲必和诸葛避有绝对关系,否则不会在诸
葛避每多唤他一次,他的恐惧感便随之增强几分。
“要叫牌吗?烈。”诸葛避知道南宫烈已濒临全面崩溃,于是打落水狗似的
一路穷追猛打。
“我……”南宫烈拼命命令自己不要紧张,但一触及诸葛避的视线、一听到
诸葛避的叫唤,他便不由自主的感到莫名恐惧,无法以平常心去面对诸葛避,
更无法以正常的情况去玩牌,每次一触及扑克牌,脑海便一片空白、冷汗直流,
无法思考。
“你是不打算叫牌了吗?烈。”诸葛避苦苦相逼,完全不给南宫烈喘息的机
会。
“我……”
“卡!”就在南宫烈即将崩溃昏厥之际,展令扬介入了赌局来到南宫烈身边,
温柔的搂抱着全身发凉、抖颤不止的南宫烈,以自己的体温支撑着他。
“令扬……很抱歉,我……”南宫烈自责甚深。
展令扬阻止他往下说,柔情似水的在他耳畔低喃:“什么都别说了,先下去
休息让小瑞瑞帮你看看,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嗯?”
“令扬说的没错,我们先离开,你需要好好休息才行。”曲希瑞和向以农合
作无间的搀扶全身抖颤、摇摇欲坠的南宫烈回座,并不停地安抚满心歉疚的南
宫烈。
“嗯……”在伙伴们的温情簇拥下,南宫烈心头盈满氤氲热气,虽然冷汗依
旧潸流不止,内心却温暖洋溢。
“慢着,烈,我们的赌局怎么办?”诸葛避乘胜追击。
展令扬抢着代答:“别那么紧张嘛,以后有空再切磋不就得了?”
“这怎么可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随时保持最佳状况应战也是实力
的一部分,我相信在场的人都会认同我的说法。”诸葛避就事论事的驳斥展令
扬。
“说来说去,大叔就是非要在今天分出高下不可了?”
“对。”
“那好吧!你赢了。”展令扬相当干脆。
诸葛避有点意外,稍后才又道:“我不喜欢不战而胜,这样赢得一点也不光
采。”
“这么说来,你非得当众赢了事先被你下了催眠暗示的烈,才符合你所谓的
光采是吗?”展令扬挑明道破诸葛避的阴谋。
催眠暗示!?众人皆感惊诧。
诸葛避刻意忽略南宫烈受创的责难视线,理直气壮的笑道:“这叫兵不厌诈,
是烈自己疏忽给了我下手的机会,不是吗?”
“什么时候的事!?”南宫烈压抑心中的莫名恐惧,无法置信的追问诸葛避。
他一直小心翼翼,这家伙不该有机会对他下手才对,不可能!
诸葛避咀嚼着迟来的胜利滋味,不疾不徐的道破玄机:“记得你在不夜城初
次见到我的情景吗?”诸葛避提醒南宫烈。
南宫烈努力回想着早已沉淀的记忆,突地睁大眼睛,难道——诸葛避读透南
宫烈心思的抢白:“没错,当你诧异于我与展令扬的神似那一刹那,便已吸入
我房中足量的麻醉瓦斯而昏迷,接下去的不必我再明说了吧?”
“你……”南宫烈听得张口结舌,虽然痛恨自己一时疏忽、误中敌计,却也
不得不承认诸葛避不愧为炎狼组织的首席谋臣,果真不是省油的灯。
“别瞪我,我可是很大方的。如果你希望,我还可以告诉你解开催眠暗示的
关键。”
一想到南宫烈已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诸葛避便不觉心花怒放。
“不必!”南宫烈更加懊恼自责。
“可是我想知道耶!”展令扬指指自己的鼻尖道。
诸葛避诡谲的冷笑道:“很简单,只要烈杀了你,催眠暗示就会解除。”
什么!?南宫烈、曲希瑞和向以农同感震愕。
炎狼和鬼面的神情却和东邦人大异其趣,心里都相当佩服诸葛避的足智多谋。
南宫烈真是一张作用神奇的“真正王牌”哪!
“不……”南宫烈激动得几近狂乱,幸好曲希瑞和向以农及时安抚他,才不
致于愈演愈烈。
诸葛避饱含恶意的对展令扬笑道:“有句话说:”最后笑的人才是真正的赢
家‘,我相信此刻的你应该十分认同这句话才是。“他终于扳倒这小子了,诸
葛避心中痛快至极——尤其是当着南宫烈面前。
展令扬依然一张一○一号笑脸猛点头道:“我确实十分认同。”
诸葛避更加得意的嗤哼:“现在,你可以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牺牲小我,解
放好友。另一种是:贪生怕死,置好友于不顾,眼睁睁的看着好友永远活在对
我无条件服从与莫名恐惧之中,而且再也上不了牌桌。”
这便是他对南宫烈所下的催眠暗示:永远对他感到莫名恐惧并绝对服从,且
对玩牌产生强烈恐惧感,无法再上牌桌。
“谢谢大叔的好意,我会列入考虑。”展令扬聪明的拒绝正面回答。
诸葛避却紧咬不放的对南宫烈朗声道:“看到没?这就是你口中的死党对你
的情义。”
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