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婚纱店的大门,采菱踩着高跟鞋,高雅的走了出去。
车子缓缓地迎风驰骋在马路上,采菱若有所思。
况晓珊凭什么拥有全世界?而她岑采菱却从来什么都不是
这几年来,采菱一直生活在暴力的阴影之下,直到伯父三年前破产,因承受不住打击而举枪自尽后,采菱才开始过着像“人”的生活。
这所有的一切又是谁给她的?除了况世廷,没有别人
父债子偿,如果能让况晓珊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是一件多么大快人心的事情。
想到这里,采菱不禁感到无比痛苦的哭了起来,曾几何时,她的心变得这么邪恶,就像一个坏心到极点的撒旦了
泪水模糊了采菱的视线,使她看不清楚前方的路。
就在前头的十字路口,“碰”地一声,采菱的车子出其不意的撞上一辆黑色跑车。
冲撞的力量很大,一下子就教采菱回过神来。
“好痛……”采菱抚着被撞疼的胸口,无力地将脑袋拦在方向盘上。
倏地,她的车门被人打开了,一抹高大壮硕的身影整个笼罩住她。
“小姐,请问你是怎么开车的?转弯也不打方向灯,至少也看一下后方的来车吧!”冷峻的低沉嗓音跟着当头罩了过来,“怎又是你……”
咦?这声音挺耳熟的……采菱强忍着胸口的刺痛感,缓缓地抬起头来,迎视到一双带着危险的黑眸,一张英俊得很少见的容貌。
这地球真是小,又让她碰到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了
遇见他真是三生不幸,早上撞见他害她迟到,现在又害她撞车,这男人真是“毒丝本”,还敢说她没礼貌,明明就是他无礼在先。
而且他狂妄自负的要命,就算她不对,没看清楚就直接拐弯,但在见到她受伤,口气也不该如此凶吧
可惜了这男人光有一张英俊的面孔,半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外表可不能当饭吃,采菱直觉没必要忍气吞声的任由他叫嚣。
“先生,我是不会开车,还得请你多多指教呢!”气定神闲的采菱首先让高跟鞋落地,随即一脚踢向他。
男人反应灵敏的一把将她拉到眼前,阴狠地踢掉她伸过来的腿,一双魔魅般的黑眸像梭巡什么似的上下打量着她,“该死的,你胆子可不小!难道没人告诉你女人是男人的奴隶吗?就算是母老虎,见到我也要对我卑躬屈膝,况且……啧,你真是枉费了你父母亲对你的一番寄托,要知道脚是用来走路的,可不是用来踢人的。”
采菱没想到他会这样子待她,也不知道他的力道会这么猛,惊惧的瞠大一双美眸,“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
“你说什么?”他眯起黑眸,警告似地逼近了她,刚毅性戚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红唇。
采菱直觉他挑衅的动作极富魅力,无懈可击的他简直就像座随时会爆炸的弹药库,浑身充斥着一股一般男人所没有的爆发力,举止行为都隐藏着一股危险的讯息,奸像随时都有不可能的事情即将发生,他——真的是个超级危险人物
采菱万分紧张的盯着他的唇,可恶!这男人分别是存心吃她豆腐的。
“你不只野蛮,还很下流呢!我再警告你一次,放开我啦!”怒气腾腾的采菱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扬起手朝他俊庞挥了过去,企图挥走那教人脸红心跳的双唇。
子座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擒住她的皓腕,“该死的,明明是你错,还敢打人?从来就没人敢抬脚踢我,甚至打我的脸,你向天借胆了!”
“你吃我豆腐,我怎不敢打你,杀你我都不怕呢,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小巴掌。”采菱的美眸无助得绕着他刀削似的俊庞打转,她声音抖得厉害,身子也止不住的微微抖颤着。
他瞄向正冒在她额头上的冷汗,嘲讽似地冷哼着,“明明怕得要命,还说要杀人,别笑破我的肚皮了。”
“你别后悔哦!我可是说到做到的人。”采菱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压根儿无视于不断冒出她前额的冷汗,他就是要她害怕,最好是吓得她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
因为他正赶着去签一笔合约,都已快来不及了,还被这女孩撞个正着,怎不教他发火
现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又不知死活地和他吵起来,这下子就算搭直升机,也铁定赶不及去会见那客户了,两亿呢!损失惨重了,她不该负责吗
“很好,我拭目以待,如果你有本事的话,不过恐怕你没机会了,因为我现在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残暴不仁!”
“你——啊!干什么?你神经病啊你!神经病!”采菱受惊的叫出声。
因为——非常意外的,他像抓小鸡似的,竟一把揪起她的身子,然后粗鲁的将她扔进他的车子里。
接着,车子绝尘而去
采菱简直不敢相信,这男人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视国法、无视他人存在的——俘虏了她
第三章
唐磊齐的辛辣与冷血是远近驰名的,只有不知好歹的家伙才敢惹上他,而采菱似乎已成了他眼中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了。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从夜空中划过,豆大的雷雨狂厉而下。
惊悸随着狂风暴雨向采菱全面夹杀而来,这个男人似故意挑衅,在将被雨淋得一身湿漉漉的她拖进一栋设计得别出心裁的别墅后,像丢球似的将她抛扔在床上。
“你疯了!”采菱难以苟同他那教人胆战心惊的可怕举动,怒吼一声,浑身直颤的她趁他一个不备迅速挣脱了他的钳制,然后顺势滚到屋子的一角。
“两亿,你赔得起吗?”磊齐很快又抓到了她的皓腕,一施力,又将她甩上床去。
当他那带劲的臂膀、炙热的手掌,一触及她的身体,她心头便一阵小鹿乱撞,有种奇异的感觉流窜而过。
“什么两亿?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采菱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她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的男人。
“早上你无故撞到我,害我赶不及见客户,现在又无故撞上了我的车,害我赶不及签约,白白损失了两亿,你说该不该怪罪在你头上?”
神经病!这算哪门子的歪理?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不可理喻了,这事怎能算在我头上?你干脆用抢的比较快。”她哪来的两亿还他?他分明是强人所难嘛
采菱就快气炸了,拉起被单盖在自己身上,美眸已失去了悍然的凶光,徒留不知所措与一脸的错愕。
“算在你头上又如何?”这女人挺有个性的,磊齐犀利如鹰般的锐眸激赏地迅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两亿买你一夜,算便宜你了,好事全让你占尽。”
“警……警告你——不要乱来哦!再说……再说……我又不是妓女!”他可把采菱吓坏了,她立即揪紧被单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说真的,这辈子她从没见过如此不可理喻、色胆包天的男人。
“幸亏你还有几分姿色,要是连咽都咽不下去,我可亏大了。”磊齐绝不是在吓唬她的,他是真的打算把她连肉带骨的咽下肚去。
磊齐出生于名门望族,唐氏集团的财富令人望尘莫及,磊齐自然成为女人们择偶的第一大目标,就因为女人对他卑躬屈膝,才会如此不值钱。
他向来狂妄惯了,想得到手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纪录,一旦被他看上眼,即使不择手段他都要得到,包括眼前的女子在内。
他会让她知道得罪他会有什么后果,他要她为自己的鲁莽懊悔不已,他要她赔偿他所有的损失。
叛逆是他最拿手的戏码,独断狂妄是他的注册商标,跋扈的个性促使他从不把道德规范放进眼里。
女人在他眼中就像一件华丽的衣服,刚穿时新鲜感无比,待新鲜感褪去时,也正是他厌倦的时候,这就是他日子过得不贫乏的秘诀。
“你不要闹了,快放我走!”采菱又惊又慌。
他虽生得英俊非凡,但她鄙视他,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些许富家子弟的玩世不恭,她真的好怕这个胆大妄为的“摧花杀手”会动手奸淫她。
“谁有空闹你。”磊齐目中无人的笑着。
她心头袭上了一股寒意,生气的截断他的话,但她纤手僵冷,声音抖得更是厉害,假若她被侵犯了,该怎么办
“就算我有错在先,真的造成你不少损失,堂堂正正一个大男人,怎能如此小气和我斤斤计较?”
显然这男人的脾气暴戾非常,否则不会如此轻易被激怒,他迅速捏起她的下颚。
当然她知道他会强迫自己去迎视他凶狠的目光,她不允许他有碰触自己的机会,想打掉他的手,然而他庞大的身躯却偎近了她。
属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充满魅惑的在她鼻息间流窜,她恨死自己了,因为她竟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你不想活啦?敢教训我。”他坏坏的邪笑着,突地强而有力的臂膀朝她伸了过来,一把拦起她的腰。
“啊!”采菱吓得尖叫,突然身子一晃,她整个人倒进他怀里,两人贴得几乎密不通风。
男女间太奇妙了!不一样的身体构造总是会相互吸引,他结实的胸膛炙热无比,她体内的血液开始不安的快速流窜。
他快速地将她翻倒在床上,庞大身躯压上了她,在她耳畔低声喃道:“看你小巧玲珑,想不到胸脯还挺有肉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放手!”她怒极了,气他、更气自己那不争气的情欲。
她挣扎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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