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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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男守-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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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易母了。

A市年前特冷,丁悠然知道这男人不会无缘无故拦上来,便在易西航不苟同的目光里让他先上了车。车上有保温杯,丁悠然倒了茶给男人润润口,才知眯眯地说道:“伯伯,您有啥事,说吧。”难道易妈妈生前欠了一笔钱……?

男人看着丁悠然,笑了,“你是小航的女朋友吧?真好,桂云要是活着,一定很开心。”

丁悠然这边还没飘起来,易西航先怒了,“你到底是谁!有什么事。”

男人握着杯子的指关节青白起来,他垂眸想了一下才说道:“我,我是罪人,是你们易家的罪人。”

于是,易母的死,没等易西航查,今天便真相大白了。而这迟来的真相,真心是伤人得狠。直到男人离开,丁悠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易西航,她只能越过档位器搂着易西航,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阿树,你要是难过,就哭吧。你要是不信他说的,就不信吧。”

易西航握紧了拳,身子隐隐地抖着,他的声音带着呜咽,从喉里艰难地挤出来,“我一直恨我爸,也怀疑过丁阿姨,我一直在想看起来还算健康的妈妈怎么突然就病到了走掉了?这么多年,我想了太多可能,却从没想过,妈妈竟然,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而死。”

作者有话要说:人呢?这怎么更新频率这么密集反倒人都跑了……太伤心了。打滚要收藏!!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更吧,乃们说还让我说什么好呢……

☆、决   定

两个人是不知道怎么开的车回到了市区,易西航的状态实在不好;丁悠然便开着他的车颤悠悠地到了一家比较普通宾馆门口停下。给妈妈打了电话;称今晚要住在严菲菲家,丁妈妈并不知道丁悠然和严菲菲之间发生过什么;倒是有听说她出国了;以为她回国过年小闺蜜要聚一下,也就不疑有她的答应了。

丁悠然拉着仍然在失神中的易西航上了开好的房间;幸好小宾馆查得不严没要身份证,丁悠然一边暗自庆幸一边担心着易西航的情况。易西航坐在床边;双手握着拳;身体僵直脸色发白;丁悠然去拧了热毛巾;心疼地蹲在他面前为他擦脸。

易西航的身上还有烧过纸焚过香的淡淡味道;丁悠然比他先落下了眼泪。人人都说易西航事事顺心,可谁又知道他每次去祭拜易妈妈时是怎样的心情。他一直很想很想知道妈妈怎么会突然间就离开了,他学医、他离开家、他在快乐中偶尔也会失神全是因为他认为的幸福妈妈享受不到了,可是今天,他却被妈妈离开的真相狠狠地在心上捅了一刀。丁悠然了解易西航,他不会恨他的妈妈只会恨他自己,恨他自己这么多年只执着于对妈妈的思念却伤害了一直背着这个秘密的爸爸和丁妈妈,她知道他现在除了伤心一定还有更多的自责。

把毛巾放在一边,丁悠然起身抱住他的头按在胸腹之间,她深深吸了口气,对他说:“阿树,我知道你没法面对,要不,去日本吧。”

易西航的身子果然震了一下,丁悠然抬起他的脸与他对视,见他轻微地摇了下头,她爱怜地笑着亲了亲他俊挺的鼻尖,她说:“傻阿树,我其实早知道这事了,只是在等你告诉我。你以为我会拦着你?我已经长大了,不是没有你就不能活下去,我当然知道这件事对你的前途是有很大好处的,我又怎么会拦你。我也知道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易伯父,那,去日本要几年?这几年,你偶尔回来,我偶尔带易伯父去看你,慢慢的,你们接触多了,前嫌自然就化了。易伯父巴不得你对他笑一笑呢。”

易西航的眸暗了,他现在是真的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亲。搂紧了丁悠然,有些悲伤不知道如何释放,只能靠在她柔软的胸前沉默思量。丁悠然轻轻地反复地吻着他的额发,易西航的手不知不觉便潜入了她的内衣,他的指尖微凉,即使屋内开了空调,丁悠然还是不免打了个颤。

易西航一反手,便将丁悠然压在了身下,手从她的衣内抽出,撑在两侧,吻上她的唇。两个人的唇齿相磨好似很长时间,易西航的手渐渐回暖,他再次控入她的衣内,长指一挑,便解开了她的胸衣扣。将她的衣服推高,他缓慢的用舌尖临摹着她的红晕。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可能不合时宜,可是他的苦闷和难受不知道该对谁诉说,只有和他的傻鸟合为一体,感受到两人真实的相连,他才能忘却一个人仇恨了这么久的孤单。

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寻找母亲最柔软也最能给予补给的那个位置,易西航留恋着反复。丁悠然轻轻把手搭在他的头上,长指没入他的发里,感觉他的头和身体微微地颤抖,她比他先落下了眼泪。

当他冲进她体…内的一刹那,丁悠然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悲伤,他们紧密相连着,他有节奏的抽…动抵得她的蜜…津四溅,她流出大量的液…体,滋润了他的身体也滋润了他疼痛的心。抱她坐起身,他的头仍埋在她的胸前,真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似乎还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所爱也爱他的人那双清亮的眼。

两个人都坐着,身体交…叠着,皮肤的摩挲和水声都是轻微的,这一夜忧伤而漫长,丁悠然真的很想很想通过拥抱来让她的阿树知道,即使全天下都骗了他都舍得伤害他;他还有她在。

……………………………………………………

在晨光中醒来,丁悠然偎在易西航的怀里,她的长腿因为酸痛摆不出更舒服的姿势只能缓解压力地搭在他的身上,昨晚两个人每一次都做了很长时间,长到她以为不会结束了,却被一次次的眩晕激荡得眼前白光尽现。他和她的身上都布满了彼此留下的痕迹,情到深处时,两个人就像最原始的小兽,互相啃咬着提醒着彼此对方的存在和需要,真心是身心俱疲的一夜。现在他还睡在她的身边,就像没有放假回家一样,每次醒来,他们都会心一笑。可是现在阿树没有醒来,而且修长好看的墨眉死死的打了个结,他睡得也不安生,眼波下的眼珠快速的颤动着,她知道他在做梦。也许梦里在,那个还年幼的易西航追着妈妈反复在问为什么,丁悠然再次心疼地搂紧了易西航,他似感受到一般,向她靠得更紧,这一次,她给他虽然不算强大却温暖的怀抱承载他所有的失望。

两个人牵着手离开宾馆,易西航仍然送她回家,在家楼下,丁悠然坐在车里没有马上下车,两个人沉默着,终于她开口再次说:“阿树,去日本吧,去疗伤也好,去学习也好,去什么都好,我只要你知道,就算你走得再远,我,丁悠然,一定等你回来。”

易西航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青白,半晌,抬手,把丁悠然搂在怀里用力摩挲着她的背,“我……不走。”其实从昨晚他就决定了,不离开丁悠然,即使他知道的真相再难堪,做为一个男子汉,他不可以逃避,更不能让他心爱的丫头再受一点离别之苦。

丁悠然回到家后,正好轮休的丁妈妈看她脸色不好,也没多问便让丁悠然先吃早饭。丁悠然却坐在她的对面,难得认真的小大人模样,“妈妈,我有话想和你说。”

丁母正在看论文,被女儿正经的模样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是菲菲家出什么事了?”她这个女儿总爱替别人操心,她不是不能理解。

丁悠然却回答她:“妈,我昨晚跟阿树在一起。”

丁妈妈一愣,脸色微有些不自然,当妈的知道这事,该用什么表情和心情面对,抱歉她也不太有经验。虽然知道易西航不可能会辜负悠然,可是当妈的不可能对这种事不担心。“你们在一起,我是说……”

“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就同居了。”丁悠然知道妈妈要问什么。

丁母长长叹了口气,“你这么郑重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吗?悠然,妈妈从没有管过你和阿树的事,我只要你知道,你自己的决定,就算以后吃亏了,也不许后悔!”

丁悠然重重点头,“我知道,妈妈,我不会后悔的。从我14岁决定要和阿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有后悔过。妈妈,我想跟你说件事,希望你能帮帮我。”

“什么?”丁妈妈有点惧了,女儿不会是要告诉她怀孕了吧。

看妈妈警惕地端正坐好,丁悠然笑开了,“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说,阿树他,可能会去日本。”

“嗯?”丁妈妈一下子懵了,女儿今天的表达有点凌乱还是她今天的理解力直线下降。

“妈,我就是想和您说,我虽然和易西航已经在一起了,但不想成为他的负累,你们也不要让他有负担好不好,让他去日本,行吗?”

“他去不去日本,不是我们家能给决定的吧?”叹了口气,丁妈妈又说:“这孩子,我是知道早晚要飞出去的,名字里有个航,应该飞的。只是我……好吧,悠然,妈妈确实很担心你们的以后。”

果然不出丁悠然所料,就算她不告诉妈妈自己和易西航已经在一起了,想来易西航要出国的话,丁妈妈也会问她怎么办。不如直接跟妈妈说了实话,让妈妈看到她的决心,她坦白从宽,妈妈也就不会再用担忧的眼神看他们俩了。不过她很郁闷哎,什么名字里有个“航”字就是要远走高飞的,妈妈虽然是学医的,但还真是个迷信的老八股。于是,丁悠然受到了点小影响,从那以后,不管什么航的大飞机小飞机,她每次坐都会点名要中腰向下一点的位置……虽然很多人说那个位置其实最不安全,但她把那各种航的飞机当易西航坐了呗!

“妈妈,您不要扯那么远,我今天是来求您帮我助阿树去日本的,他可能想放弃这次机会,原因嘛,和您担心的是一样的,您看,我就猜到你们都会为一件事想太多,但我这边,真的没有想拴住他的意思。妈妈,您去跟阿树说说吧,这么好的机会。”丁悠然靠近妈妈坐下,央求着开始撒娇。

“这个,是可以……”丁妈妈犹豫了一下。

丁悠然继续说:“妈妈,我知道您觉得阿树有这么个机会去日本一定会努力学习可再努力也不可能查出他妈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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